第七章 我想亲遍你全身。
第七章 日本,东京。 池中金鱼漫游,带起水波阵阵,树叶缓缓飘落,随波逐流,像是没有生命的鱼。 木头铺就的长廊上,殷淮手中拿着一本书,翻过一页。清风拂过,就像有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他的脸。这儿没有京城的喧嚣,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池水映着天穹,现出光怪陆离的倒影,潺潺水声令人浮躁的心也平静下来。 越长歌在金主身边坐下,递过去一杯茶,不想打搅他的平静,没有开口说话。庭院中光影交错,禅意萦绕。最开始,他还在想自己的古装剧,想这部剧能给自己的演艺生涯多少助力,想从此之后他能走到哪里,慢慢的,连他也觉得平静,怔怔地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金鱼。 殷淮头也不抬,说:“觉得无聊?” 越长歌摇摇头,“我还以为你来东京是要来谈生意。” 殷淮笑了一下,“我就不能享受享受生活?” 越长歌看着他手中的书,是一本英文书,拿来消遣的,“但你平时都很忙。” 殷淮放下书,懒懒地看着他,眼中显出几分笑意,“又撒娇。” 越长歌靠过去一点儿,自然而然地和他接吻,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喜欢亲吻自己的金主,平流层上,他看见了殷淮的身体,也做了负距离的接触,这也许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他是这么想的,也许金主也是。他沿着金主的脸颊往下亲,亲吻他的锁骨,浴衣挡住了更往下的肌肤,他只好停下来,额头抵着金主的额头,深深地望进他的眼中。 殷淮淡淡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撒娇的小狗,也许对他来说,他就是一只小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知道自己不是狗,他是人,他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情感,他知道权衡得失,知道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越长歌没有退开,他倾过身,一手撑在长廊的木地板上,亲昵地磨蹭金主的脸颊,就像情人之间依依不舍的耳鬓厮磨,也许不知情的人看了,会以为他们是真正的情人。 越长歌把自己的声音放的很轻,“我想亲遍你全身,就在这儿,行吗?” 殷淮挑挑眉毛,表情莫测的看着他,似乎在心里揣摩,这只小鸭子又要作什么妖。 他把小鸭子带来日本只是临时起意,过去,他想休息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彻彻底底地放松自己,不用应付任何人。不过,小鸭子和别人不一样,让他觉得很舒服,越长歌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的眼睛平时就很好看,这会儿映着池中的水光,显得更加澄澈,更加无辜,让他忍不住想要折磨他羞辱他,让他哭,让他求饶。 殷淮抑制着自己心底的戾气,“你是小狗吗?” 越长歌道:“我是你的小狗。” 他说,这话时目光仍然那么干净,干净的让殷淮觉得烦躁。这么久过去,小鸭子的眼神和最初别无二致,一点都没变,不该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浸没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之中?混迹在名利场上太久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目光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小鸭子才能和他们一样,也许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一点留恋都没有的把他丢掉。是的,丢掉。他甚至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只小鸭子看他的目光那么温柔——对了,他是天生的演员,当然有让人分不清真假的演技。 殷淮的心情放松了一点,他随手拉开浴衣腰际的带儿,露出漂亮丰腴的赤裸身体,他躺在自己的浴衣上,躺在光影阑珊的庭院之中,躺在清澈的池水之畔,就像一个风流浪荡的女王,他大大方方地在日光之下袒露自己的身体,任由林叶之间洒落的阳光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小鸭子很聪明,也很会揣摩人心,没有背叛他的勇气,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就算赤身裸体,他也知道小鸭子不会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就算他心里真的觉得怪异,表面上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 日光和阴影落在他的身体上,仿佛一件透明的长袍,他的奶尖儿恰好在日光中,阳光肆无忌惮地亲吻那枚小小的红色宝石,奶尖儿的颜色显得很轻,透出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小巧精致,令人垂涎。越长歌注视着金主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造物主究竟有多么青睐这个女人——还是男人?——好像把世间一切都美好都给了他,不管是权势,还是金钱,还有这具美到令人窒息的身体,他几乎以膜拜的心情看着金主躯体的每一处起伏,饥渴的滋味从心间蔓延出来,平静被全然打破,他为殷淮身体的美而震撼。 越长歌伏在他身上,沉醉地亲吻他的脸颊,吻一点点往下,锁骨、胸乳、小腹,再往下……再往下,就是殷淮奇特的、雌雄融合的阴阜。他看着阴影之下的奇妙器官,为大自然的神秘莫测而震撼。他不知道自己的金主正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他,此时此刻,他想不了那么多,他甚至没有想到性,也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硬起来的阳具,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之中激荡着一股陌生的情绪,就像人看见鬼斧神工的大山大海,不由自主地发出叹息。 他亲吻着金主的乳尖,就像在亲吻一触即化的奇迹,小心翼翼,仿佛一有差错就要失去所有,他的吻很轻,就像林间吹来的风,温柔,自然,让人无法反感,谁会讨厌这样的风啊,更没有人会讨厌这样的吻,殷淮也不例外。这只小鸭子在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知道,但他并不反感,并不觉得讨厌,因为小鸭子的所作所为恰到好处,他很受用。 越长歌没有抬头,含含混混地道:“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殷淮睁开眼,看着随风摇曳的叶子,他是女人吗?他怎么能算是女人。他只是一个畸形的怪物,长着不该长的东西,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去想去看。如果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他就不该过这样的生活,他就会和天下所有的正常的女人一样,可以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身体展露在阳光之下,在任何床伴儿面前。但他不是。 一闪而过的阳光刺痛了殷淮的眼睛,他觉得这一切无比荒唐,他居然躺在这儿任由一只小鸭子咬他的奶子。可他心里又觉得快意,就算是假的,他也愿意听人说他是他“我过最美的女人”,他多想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啊!小鸭子正在咬他的奶尖儿,手也放在他的rufang上揉捏,就像他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像他下边没有长那个畸形的东西。他深深地呼吸,兴奋地颤栗,他下边儿湿了,但他并不想小鸭子插进来,因为这一瞬间他沉迷于自己的身体,他看着轻轻抖动的树叶,仿佛自己是一个女人。 殷淮抓着越长歌的头发,逼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嘲讽道:“你见过几个女人?” 越长歌顺势亲吻他的唇,这是一个没有情欲的吻,像是膜拜,像是安慰,甚至像是在传达自己的喜欢,但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是假象,他们之间没有喜欢,那是太过遥远的词汇,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更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他们之间该有的是性,肮脏的、混乱的、令人神智全无的性。可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不管是谁,心里都觉得有些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越长歌看着金主让自己亲的泛红的嘴唇,很想再亲一下,但他没有那么做,那就像是一个禁忌,不能逾越,也不能轻易试探。他把自己埋在金主的胸乳之间,深深地呼吸,就像在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如果有的话,他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他亲吻金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像在膜拜至上的神只。他的吻那么轻,仿佛怕惊扰了谁的美梦,谁知道呢,也许重一点,他的神就会从梦中醒来。 他的吻慢慢向下,不肯放过任何地方,他亲吻金主的肚脐,然后再往下,再往下,他吻过连金主自己都不喜欢的小巧的yinjing,就像亲吻他身上任何一寸肌肤,再下面是热热的、rou嘟嘟的阴户,他cao过那儿许多次,早知道自己能在那儿得到多么盛大的快乐,他以虔诚的姿态亲吻,没有任何狎玩或者亵渎的意思,他吻过金主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下,亲吻他的小腿。 殷淮翻过身,伏在浴衣上,把自己的后背露给小鸭子,他的手枕在自己脸下,暖融融的日光落在他的背上。也许不是日光,是小鸭子的目光,小鸭子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没有人这么做过,殷淮觉得怪异,但没有喊停的意思,他期待小鸭子能带给他更多他没有过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