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溺欢如汤(np 受生日)
“来了。” 祁珞坐在沙发上冲门口走进来的瞿然挥挥手,祁誉也把头从弟弟大腿上稍稍抬起,挥了挥手里的书打了声招呼。 “这么舒服?大少爷。”瞿然便如同到了自家一般脱了西装外套,走过去也把玩起祁誉光裸的脚踝,“怎么?这么喜欢枕大腿?” “嗯哼”祁誉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手里的诗集似乎极为引人入胜一般。 “啧”瞿然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白嫩修长的脚,掐掐他的小腿肚转头对祁珞说,“怎么?这次又是你安排?什么节目,先说来听听。” “喂!瞿总说的,像是每次都是我安排哥哥生日一样……而且也是我的生日好吧!今天!” “呵呵,你看有人理你吗?”见祁珞一副要炸了的样子,瞿然起身往厨房走,“我去做点餐前甜品,大少爷还是吃葡萄奶昔?” “嗯嗯,谢谢瞿总。”祁誉头也不抬。 “喂!我要吃冰淇淋!”谁都知道,祁珞的气总是看着他哥哥便消了。 “啊,对了小珞”祁誉看上去还在看书,视线也没转移分毫,“一会樊荇来了,不许欺负人了。” “哥——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啊!” “你看有人理你吗?”祁誉学着瞿然的嘲讽语气说着,却还不等祁珞爆炸就起身往他下巴印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登时堵住了所有话语,“有我理你了,别委屈。” 祁珞这下可是开心了。 “祁誉——祁誉学弟——” 门口传来陌生的声音,祁珞却狠狠一皱眉,“哥,你没说骆谌枫也要来。” 祁誉站起来准备开门,却被从身后抱住,不得已只得伸手摸摸祁珞的脸,“人家知道我生日,要来祝贺,哪有拦着的。乖。” “不行!我去开门。” 骆谌枫是祁誉从男校毕业后,在国外读研时认识的学长,毕业后为了祁誉放弃了国外已经干了两年的高薪工作,回国从头再来。甚至,甚至还陪祁誉回过祁家大宅,风姿不甚清秀却足够沉稳英挺,能力也同样毋庸置疑,一入职便颇受祁誉以及祁父的赏识。 祁珞一听到这人名字就来气的原因,自然是他初次去到祁家大宅时,便冲着祁父祁母以及祁珞,坦率到近乎炫耀地自我介绍,“初次见面,我是祁誉男朋友。” 虽说后来,也知道了祁誉在国内近乎处处留情、藕断丝连的情况,但也始终没有真正下定决心离开祁誉。 “我早该知道的,你就是个妖精。” 一次目睹了祁誉和同胞弟弟厮磨后,骆谌枫这样说着,却硬了。 “小誉—!呃,祁珞你好啊。” 门一打开,面前出现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男朋友,而是和他长得颇像却一脸凶神恶煞的男朋友弟弟,骆谌枫脸上的笑僵了僵。到如今,他也无法接受和别人分享自己男朋友,却也深知祁誉不会为了自己和他们断个干净。更何况,祁誉的入幕之宾何止瞿然这种公司里的才俊,连同胞弟弟和养弟樊荇也包括其中。 “进来吧,堵在门口干什么?” 见着骆谌枫兴致勃勃地把费尽心机签的项目作为生日礼物送出,从厨房里端出甜点的瞿然暗暗搂住祁誉,“大少爷,看好项目了吗?” 说着,一手已经掀开祁誉的衬衣,轻轻抚弄上他的rutou。 “……”骆谌枫看着,几乎呆了。 “你说过了,不愿意同时做,先去一边。”祁珞推推他,嘲弄道,“马上樊荇和姓陈的傻小子就来了,你就等着吧。” 说完就和瞿然一前一后地拥住祁誉,笑着说,“哥哥,今天听你的~” 边说,边俯下头去嗅闻哥哥身上的味道,宛似永不餍足的兽类探寻食物一般。 “嗯……呃~”祁誉被掐着乳尖磨弄,身体也痒了起来,便攀上身前瞿然的臂膀,“还要再润滑下……祁珞,你先吧,也算哥哥给你的生日礼物之一,行么?” “哥哥给我什么都好,这样的生日礼物,自然更是……求之不得。” 等樊荇帮陈鎏伦拎着行李推门进来,屋里的人已经几乎都是赤裸了。私房菜馆送来的大餐和蛋糕还摆在桌上,但屋里的人却在地毯上厮混:瞿然手里拿着自制蛋糕的奶油,正往趴在祁珞大腿上的祁誉身上挤,祁珞那小子自然早就把自己的东西放到哥哥嘴边,让他挨挨擦擦舔舔吮吮。就连最传统最纯情的骆谌枫,也克制不住一般坐在沙发上,用脚掌磨着祁誉的大腿。 毕竟意料之中,樊荇还是先放下行李去更衣了,但他身后的陈鎏伦却是个足足比这帮人小五六岁、气血方刚的少男,才不过二十出头。自祁誉某次到他爸督管的省出差,在温泉酒店一见,便缠磨上了的。 早知道祁誉是个妖娆做派,在平时却不多见,此刻倒是陈鎏伦第一次见到祁誉和好几个男人一同zuoai。 登时他的眼睛都直了。 “祁总祁大哥!”少年甚至没管身后大开的门,便急急过来,“怎么!怎么……这样啊……”虽然说得不大情愿,但少年的裤裆已是鼓鼓囊囊了。 “唔……”祁誉吐出嘴里祁珞的guitou,抬眼道,“你只说过来过生日,我还以为樊荇先送你去酒店呢。”说着,看了一眼换好家居服走过来的樊荇,隐隐有些埋怨,却被回以狡黠到有些温柔可爱的笑。 ……樊荇这小子,真是自己独占不了就宁愿多叫些人! “我我我,就是来给祁大哥过生日的啊!”他跪坐到地毯上,拉着祁誉的手摇摇,“祁大哥怎么这么过生日呀~” “乖,过生日不就是要开心嘛。”祁誉的唇角尚还与祁珞的guitou一丝银线相连,谈吐间的散漫风味也是原本只熟悉他工作时干练做派的陈鎏伦所不常见的。 还没等陈鎏伦再说什么,祁珞已经有些不满地站起身,一手撸动着自己的东西往祁誉脸上戳了戳,一边站起身,嗔怪道,“这么多人要看我和哥哥的活春宫啊。” 他走到祁誉身后,伸手按了按一早就润滑过,但却已经变得有些干涩紧张的xue口,“怎么还是这么紧?自己也不松松xue。” “还不是等你第一个弄嘛”祁誉按住在他胸口作妖的瞿然,回头稍稍一笑,“说好让你第一个,老公。” 他难得在平静清醒中这样叫自己弟弟,说罢还没管祁珞的反应,自己脸上已现出羞意,惹得围在一遍的男人们都不由地咽下口水。而主人公祁珞更是眼睛一亮,草草拿着备在一旁的润滑淋在祁珞的屁股上,伸出两指戳弄两下就打算往里头进了。 彼时祁誉趴在瞿然的大腿上,一边被玩着乳尖,一边被用性器拨弄脸庞,放松着身体准备迎接今天的大餐。 几个男人都或坐或趴地看着,祁家兄弟大小乃至颜色都相似的性器被祁珞握在手里搓了两下,其中的一个慢慢埋进了润滑剂乳化后白色乳液泛滥的xue口。 剩下的那个性器稍稍软垂了一下,便因为被刺激到前列腺而猛地一抖。 樊荇看着眼热,便伸手去抚慰祁誉的性器,用稍长的指甲磨弄这guitou,惹得正喘息着容纳祁珞的人,不由地看着他,泫然欲泣。 祁珞此时被心头的快意与身下的快感摄住心神,不由地比平日更加心急几分,双手扣住祁誉的腰窝便进出了起来,一下下都不知根底般进到最里面,炫耀般地逼着人喘息得愈发浓重,继而看着他被旁边心痒难耐的几个男人游走身上的手弄得愈发不堪。 瞿然早拿了好些助兴的膏体,见奶油沾染后越发甜腻的身体这般诱人,更是忍着冲动挖了两指节膏体,涂抹在祁誉的乳尖,然后将那两对早挺立起来的小豆拨弄得更加鲜艳欲滴。 “这东西可是助兴的,安全得很,全身都能用,还能吃的。几位要是,呵呵,需要就尽管用哈。” 他笑着把剩余的膏体抹在祁誉侧脸,却在指尖划过嘴唇的时候被突然张嘴咬住。 “唔…先试试味道……啊!”他含着瞿然的食指含糊道,嘴里却不住地用舌头吸吮着膏体奇异的白麝香味,眼波流转,已是在身后越发凶猛的进攻和药物的熏然下逐渐茫然起来。 后来的陈鎏伦却是个忍不住的,直接拉过祁誉扒在瞿然身上的胳膊,握着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祁誉只顾着身后越发强烈的刺激,和从乳尖和身体深处而产生的灼热渴望,整个人都是软的。那修长而骨节微微凸起,白皙得宛如玉器的手,便如游蛇般拢住少年人形状凶猛的东西,被带动着一下下揉弄服侍起来。 骆谌枫虽是个传统的男人,眼见自己深爱的伴侣亲身上演GV般的活春宫哪能不心动?也解开裤子,缓缓撸动起来,想了想,却是凑到祁誉脸边,微微喘着粗气,用自己硬邦邦的guitou去戳祁誉脸颊,一边沉声道,“真是个婊子,当初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贱。” 却见祁誉吐出嘴里的东西,媚眼如丝,偏过头看着他说,“当初知道,你就不要了?” 此话与祁誉眼中茫然微微开阖时的神色一相照应,倒显得无端地引入垂涎了。 这边祁誉嘴上轮流侍弄瞿然蹂躏嘴唇的手指和骆谌枫的性器,那边身后的祁珞也被哥哥难得的依顺惹得性急,不过半小时便低头咬了咬被膏药麻痒弄得早已挺立起来的两点殷红乳尖,低吼着射了出来。 “哟,今儿祁二少爷倒是给我们行方便了。” 瞿然仍是不改本色地趁机嘲讽。 “哼!”祁珞拔出自己的性器,揉着祁誉小腹,微微用两指撑开他的xue口,非要看着自己的jingye被那密处吐露,才笑了笑,“哥哥这么勾人…我可是在妈肚子里就赤身裸体地抱了他十个月呢,这么算来,你们谁也比不上我咯~” 他甩着软垂下来却也让人不敢小觑的东西,赤身裸体地往餐厅走去整理晚宴,倒是丝毫不怕有人从外看到一般。 祁誉还没缓过神,就被瞿然抱在了怀里,“乖,先尝尝你的味道。” 他把刚刚和祁珞一块儿爆发的那处挂下点腥液,用手喂到祁誉嘴边。“这次准备得不错,和你弟弟竟是同时射的嘛。” 回头看到原先抚弄祁誉性器的樊荇已然占据了位置,埋了进去了,便不再多看,只执意调戏起眼前面若桃花、吐息间皆是靡绯的人。 却说樊荇,这其实是他自男校毕业后,第一次再次进入祁誉体内。祁誉毕业典礼一结束,便远走高飞进了早就申请好的大学,而他也顺理成章进入祁家下属企业,负责些中层管理的工作。时光如飞灰,这几年偶尔出差到了祁誉在的城市,却是总生出些近乡情怯的心思,只远远看了看便逃也似地走了。 虽说毕业典礼上算是“一炮泯恩仇”,他为人养子、为人养弟,总是寄人篱下、心思带着惴惴,永远不会像祁珞甚至像后来的骆谌枫、陈鎏伦那样,去争个上下的。 “樊荇……轻点…”祁誉也感到了身后被再次进入,顾不得在他脸上胸上游走的骆谌枫和瞿然,回头看去。却见他视为小朋友般的陈鎏伦,也正挺着硬邦邦的东西,凑在xue口按揉。 “小伦不行!” “怎么会不行,祁大哥可以的!我刚刚可听说了,你之前男校毕业典礼和樊荇哥哥被几十个人都轮jian过,怎么会玩不了双龙嘛~~~” 年轻得近乎少年人的陈鎏伦安抚般凑上去亲了亲祁誉唇角遗漏的jingye,边揉按着边试图戳进去自己的guitou。 可能是那膏体太过有效,祁誉只觉得以前双龙时令他不寒而栗的撕裂感这次并没有出现,或是出现了,却化为了滔天的满足感。 陈鎏伦的性器比樊荇细一些,却更长。好不容易进来后便倒吸着气直直戳进去了。祁誉清晰感觉着陈鎏伦的性器与樊荇的在他体内摩擦着一道划过前列腺,如同被拳交时捏住那里一般,登时便爆发出受不住了样的惊叫。此时大张的嘴却方便了站在面前的骆谌枫,直接跪在他颈间,卵蛋压着他的脖子,热胀着存在感惊人,而性器更是压着喉咙便伸了进去。 祁誉此时算是已经被那助兴膏液阉割了半壁理智,连带着上下都被占据,鼻尖都是男人浓重的性味,便也迷迷糊糊抛下工作时的得体,得了空儿便如娼妓般娇喘叫床了起来。 等到众人皆发泄完毕,准备服侍着祁誉吃饭的时候,他已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淋满jingye,如同蛋糕胚子半抹奶油,又如新鲜黄油软塌塌地半融化,支撑不住身体般委顿在宽大的餐桌上,被喂食,也被进食着了。 算也是没辜负那一年的男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