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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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春节已过,庄今和的寒假快放完了。 春节期间,“滩涂”和咖啡店都放假,连桓和庄今和终于分开了几天,各回各家过年去。 两人家都在本市,经济条件差不多,观念氛围却相去甚远。 连桓父亲以前是记者,退休了没事儿干,喜欢背着相机满世界乱拍;母亲是园艺师,最大的爱好是打理自己的花花草草。他还有个哥哥,干编辑,嫂嫂做传媒,小侄女三岁大,喜欢骑在连桓脖子上作威作福。一大家子人平和开放,过得颇有趣,整个春节假期不走亲戚不拜年,上东南亚海滩游泳晒太阳。 这对父母爱好广泛、热衷事业,从小不怎么管束小孩儿,任他们自由发展,但两兄弟耳濡目染,都从父母那里继承了相似的职业和爱好——不止摄影和植物,连桓甚至大学修的新闻专业,如果不是文恺出事,留下咖啡店给他,他现在恐怕也当记者去了。 说到文恺。庄今和看见文恺的照片,是在连桓的第一家咖啡店里。老店开在市中心,运营得很成熟,有分管的店长,连桓只偶尔去看一看。 庄今和这个寒假才第一次跟去,进门先看见了一整面墙的照片,庄今和打眼一扫,准确捕捉到连桓的数次出镜。 照片里的连桓应该比现在小好几岁,肌rou不如现在结实,身材还带着少年才有的纤瘦,甚至脸颊上还有没褪尽的婴儿肥,脸圆不少,看起来挺可爱。庄今和驻足细看,唇边含着微弱的笑,随手摸了摸走在身前的连桓的头。 连桓:“?” 庄今和:“这才多大?上大学了吗?” 连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道:“十八九岁吧,在这儿打工,做咖啡给客人喝。” 庄今和的目光依次扫过,落在其中一张照片上,顿住。 那是连桓和一名男子的合影——在这面墙的照片里,这个男人比连桓更频繁地出现,看起来年近三十,瘦削、干净、温文尔雅。 “文恺,他是这里真正的老板。”连桓坦率地说,“他也是个sub。” 庄今和诧异地转过头:“老板?sub??” “WK,s?coffee,W、K,怎么看也不像是我取的店名啊。”连桓耸耸肩,好笑地盯着他,“不是我的sub,我是先来打工后来才知道的。当年我那个sub骨折出血,我吓懵了,也是他赶来帮忙收拾残局,还把我骂了一顿。” 听起来是很不寻常的关系,庄今和敏锐地在连桓眼底发现悲伤的神色,一时踌躇着不知如何发问:“那他……那你……” 连桓笑起来:“我一个打工的,篡位成了老板,像不像是靠不正当关系骗财?” 庄今和:“……” 连桓:“没有啦,只是朋友。他四年前去世了,遗嘱里把这家店留给我了。” 连桓的模样看起来不愿多提,庄今和没有再主动追问。 说回家庭氛围的事儿。 与连桓家不同,庄今和家里则十分传统,春节便是在各种串门、聚餐中度过。父母亲戚客客气气,大家不一定有恶意,但喜欢多嘴晚辈的生活,工作、成家,庄今和每天都得花时间面对各种或关心或纯粹找话题的问询。 幸好他很有经验,一概不走心不动气,应付得面无表情。 春节比上班还累。庄今和在父母家住了七天,唯有晚上卧室门一关,同连桓视频时最轻松。 这小子穿着T恤短裤,一头短发在海风里乱糟糟的,洋溢着阳光的笑容,坦率地说:“小和哥,想你。” 于是卧室外令人厌恶的声音通通静音,空气里都冒着愉快的泡泡。 庄今和回家七天,无时无刻不盼着赶紧离家,回那间小小的公寓。 连桓度假七天,也无时无刻不念着他小和哥,海鲜烧烤都不香了。 小别胜新婚,当真不假。春节一过,刚回Y市的连桓立刻开车来接庄今和,车刚停进车库,甚至不等回公寓,庄今和就被连桓勾住了皮带扣。 “先检查一下。”连桓佯装严肃,故意道,“看看小和哥乖不乖。” “喂……”庄今和慌忙压住他的手,看向车窗外。 连桓挑了挑眉:“你想在这儿多耽误一会儿,我没意见。” 庄今和四下看了眼,松了手。紧张之下,男人的喉结不住颤动,时刻警惕着周遭动静。 家里头那点烦心事原还有点影子,这下倒是彻底无影无踪。 好在这个车位位置巧妙,摄像头框不到前座,只有驾驶座那侧可能有人车经过,甚为隐蔽。 连桓虽然玩得大胆,但从不让庄今和真的感到暴露的恐惧——这是庄今和最不能接受的东西,连桓保护得很好。 不过,口头上,连桓很讨嫌。 连桓:“快点,等着有人来看吗?” 庄今和略带恼怒地瞥他一眼,无法,将大衣底下的衬衫撩了起来。庄今和蹙眉:“很冷。” 连桓随手调高空调温度,狠狠地拧了下庄今和一边rutou:“别找借口。” 小小的、浅褐色的一点嫩rou骤然被袭,顿时又硬又痛地立起来。庄今和痛叫一声,微微弓起腰,下意识躲避。于是连桓抓住把柄,命令庄今和挺直上身不准动,又多拧了几下,另一侧也没放过。 他下手毫不留情,两颗rutou受到虐待,立刻肿胀起来,像两枚殷红饱满的石榴籽儿,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 连桓:“从rutou的情况看,小和哥很乖,没有乱玩。” 庄今和依照指示,两只手卷着衣襟不敢放,咬着牙忍痛,敢怒不敢言。乳尖上的热痛像某种催情药,将酥麻的痒意一路从胸口送到会阴。 连桓:“自己捏着。” “!”庄今和要被他玩死,勉强道,“小桓,回去再……” “在做准备啊。”连桓理所应当道,“先检查小和哥的身体,是不是乖乖的自己没有碰。检查过的,则要为一会儿回去被玩做准备。喏,你现在不继续把rutou弄肿,回家就消下去了,我还怎么玩?” 庄今和无法,修长干净的手指终于松开衣摆,分别捏住了两边的rutou。 连桓:“要揉要掐,不准停。” “唔……”庄今和耳尖红透了,镜片后的眼神颇为羞愤,连桓看得十分满意。 连桓:“随便你用不用力,反正回去不合格,我就给你上夹子。‘小黑’怎么样?我看你挺喜欢,每次用都叫很厉害。” 当然叫得厉害,那是用起来最痛的乳夹。庄今和眼看着连桓面不改色地颠倒黑白,手上迫不得已加了力。 连桓心情大好,径直拉下庄今和的西裤拉链,半点缓冲不给,直接伸手进内裤将已经笔直硬起的yinjing掏了出来,连同鼓胀的两颗rou球,沉甸甸地团在手里。 庄今和在被连桓的手碰触的瞬间,就发出了低沉的呻吟。这两月不论性爱还是调教,这具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且习惯了随时随地都可能被玩弄的状态。哪怕只有短短七天的禁欲,身体竟也不受控制地感到饥渴,敏感得不堪一动。 也可能只是面对连桓会这样。 明明春节独处,也不曾觉得有什么,连桓说不让碰,庄今和执行起来也毫无难度。可眼下只稍被连桓一碰,竟然爽得像要立马射出来。 “唔……小桓,别……”庄今和难耐地并拢双腿,又在连桓的目光下打开,固定住展露下体的姿势。 连桓并不打算做什么,他就像重获阔别许久的心爱玩具,只不过是先检查一下好坏。 “这么兴奋?可别不等回家,就射了。”连桓不知轻重地揉捏了几下,在庄今和又痛又爽的呻吟声中,去拨弄guitou上微张的马眼。 “啊!那里……”庄今和双手手指捏着rutou不敢动,眼睁睁看着连桓用指甲剐蹭那个小小的rou眼,里头粉红的嫩rou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挤出一大口透明黏液。 庄今和直被玩得腿根颤抖,连桓才满意了:“看起来没有自己玩过。” 这家伙分明只是换着借口折磨他,庄今和咬着牙,银边眼镜的镜片后,睫毛飞快地颤动了几下。连桓又要求:“好了,现在来看最重要的地方。” 庄今和悚然一惊:“这里是车库!” 连桓坐回驾驶座,将座椅朝后一滑,留出空间,一脸无辜道:“你是要现在趴过来,还是想就在这里被罚到哭,再趴过来?” 以连桓的说到做到的作风,这威胁很有效力。庄今和僵持数秒,终于横过上半身,趴在了连桓腿上。 连桓没有脱下庄今和的大衣,只把手探了进去。庄今和松了口气,外人即使路过车窗前,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但止不住羞耻感太甚,庄今和的yinjing更硬了,直戳在连桓腿上。 “小和哥很期待嘛。”连桓撕开一枚安全套,干脆利落地扯下庄今和的裤腰,手指摸到他臀瓣之间,一秒缓冲也没给,两根手指就着安全套上的少许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唔啊!”庄今和顿时微弓起身,眼镜都挣掉了,在连桓腿上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臀,下意识想要摆脱屁股里的手指——这么闯进毫无准备的rouxue,实在是痛,肠rou受激之下都缩得紧紧,“小桓……等等!让我缓一下……” “啧,明明迫不及待,唆那么紧。”连桓直截了当地摸着腺体处那块敏感嫩rou,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按了两下,在庄今和崩溃的呻吟中抽出来。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检查。 “别这么sao,一会儿回家有你卖力的时候。”连桓拍拍庄今和的屁股,让他坐回去,又捡起掉到座椅下的眼镜。 庄今和尚在喘息,连桓将眼镜端正戴回男人脸上,妥帖地替他拉上裤子:“好了,走吧。” 完全不知道在停车场里折腾他一回的意义何在。庄今和心跳如擂鼓,半晌才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一边推开车门,一边腹诽。连桓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亲亲热热地靠过来,搭着庄今和的肩,小声说:“当然是为了我高兴啊。” 庄今和瞥他一眼,连桓不以为忤,又笑:“一会儿回家把小和哥玩到哭,我就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