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打猎、吃饭、喂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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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的愧疚让他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当他回忆起当年堪称惨烈的兰血案时,秀致的眉头像积了一层雪,阴冷寒凉,“郑鹤不断收拢朝中权力,竟想自封为摄政王,趁我还未及冠彻底架空我的权力。我只能找何太尉相商,意图阻止他,我们本打算釜底抽薪,设局单独引他入宫,就地格杀。却被jian人泄露消息,让他先发制人,反过来诬陷何太尉。何太尉为了保住我,打消郑鹤的戒心,一力承担了所有。” 他说着说着,眼中露出沉痛之色,“他担了谋反之名,让郑鹤以为我毫不知情,能够在他死后继续在郑鹤的鼻息下平平安安地当一个傀儡。” 胥缙所言,一定程度颠覆了长晟的认知,他虽然认定父亲是被人陷害,却从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隐情。 “长晟,不是我不愿意为何太尉沉冤昭雪,是我不能,除非我能扳倒郑鹤,重振朝纲。” “这次的刺杀也是他的计谋?” “没错,原本我还纳闷他为何突然同意我亲征北境,还容我兵权在手。原来是因为郑芙蓉怀孕了,这孩子,不是我的骨rou……此番下来他们一定会让郑芙蓉生下皇子,如此,我就彻底没用了,正好在北境设法杀了我,死在战场上想必也没人会怀疑,真是打得一手阴毒的好主意。”胥缙面无表情地分析道,眼中的恨意暗自涌动。 “你会没事的,等追兵走了,我们沿着河道往前进,我们定能平安回到营地,他的如意算盘必然落空。”长晟握住胥缙洁白修长的手,眼中一片坚定之色。 胥缙任由他握着,瓷白而精美的脸颊上,鸦羽般的长睫毛微微煽动垂了下去,遮住了眼中的动容之色。 夜晚,长晟脱了二人的衣衫,全部都放在火堆边烘烤,他的手上还用树枝窜着一条鱼翻转着,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烤熟之后,他一点点细心地把rou小心地剔下来,趁热喂给了胥缙。而自己只扒拉着剩下的鱼头鱼尾对付了一下。 安静的夜晚,昏暗的火光下,长晟半身裸露在火堆旁添置柴火,橘色的火光下,肌肤像抹了一层蜜,身上起伏的肌rou线条迷人而充满魅力,鼓张的胸膛尤其显眼。 “长晟,我口渴。”胥缙轻声说道,声音纤弱而缓慢。 长晟闻言立刻用干净的树叶接了一捧水。 胥缙现在不能动,长晟只能扶着他的脑袋,让他轻轻靠在自己的胸口上,几番调整姿势,水早已洒了大半,堪堪够胥缙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我再去呈一点。” “不用了。”胥缙冰凉的嘴唇扫到了长晟的柔软的乳尖,他趁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长晟立刻明白了胥缙的用意。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转动身体,主动把的乳尖送到了对方嘴边。 此时,经过皮肤的摩擦,小小的乳粒已经硬了,尖尖的挺立起来,胥缙含住尖翘的rutou,猛的用力一吸,积蓄多日的甜美液体就争先恐后地进了他口中。 他小心翼翼地吞咽着,怎么都觉得不够,又想用手配合着推挤周围的乳rou,然而刚一抬起来就牵动伤口,疼得牙齿不听使唤,不小心咬到了长晟柔嫩的乳尖。 “嘶……”长晟也疼地身体颤了一下,却仍然挺起胸膛,身体更凑近胥缙,乳晕碰到了对方的鼻尖。 胥缙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被自己不小心伤害到的地方,继续专心致志地享用起来,自从行军以来,他就没有碰过长晟,早已开始想念他的味道了。他吸吮了很久,直到一点汁液都压榨不出来,感觉嘴里坚硬的乳尖被吸的变了形状才恋恋不舍松开。 “没了,另一边。”他理所当然地提醒着长晟,他现在等于半个废人,什么都要假以人手。 长晟蜜色的肌肤都染了一层绯红,受伤的少年太过温柔,吸吮他的力道简直是一种挑逗,若不是他清楚对方的伤势,几乎就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长晟抬起胥缙的脑袋,让他靠在了自己胸膛的另一边。 胥缙毫不客气地叼住了另一侧,轻轻一嘬,在胸乳中晃荡着的液体更加快速地流了出来,甚至因他吞咽不急而溢了一丝出来,这一次,他吸完以后不急着松开,反而用嘴唇包裹住绽开的乳孔,略微粗糙的舌尖一遍遍在顶端刷过。 头顶上的喘息声渐渐明显了起来,声音透着一丝求饶的沙哑,“陛下……” 胥缙见逗弄的差不多了,却还是舍不得这柔韧弹软的触感,仅仅是含着都舍不得放开。 可惜他现在有心无力,不能做更多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有催眠的作用,又或者他和长晟谈心太过于满足放松,不一会儿他就靠着对方厚实温暖的胸膛睡了过去。 胥缙完美精致的脸颊没有多少血色,挺直的鼻梁恪在长晟的胸口上,仿佛粉色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亮晶晶的,嘴角挂着一圈白,微微上扬,呼吸均匀。 长晟手臂都被枕麻木了,不得不轻轻地捏住胥缙的鼻子,迫使他张嘴松口,然后立刻将他缓慢放倒在干爽的草堆上。 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将烘干的衣物尽数盖在胥缙身上,自己则握住佩剑睡在洞口附近,一直半睡半醒保持警惕。 许是伤口处理不够及时,半夜的时候,胥缙发起了高烧。 这一烧,就烧了数日。 他有时清醒,有时迷迷糊糊,体温忽高忽低,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 就连最为基本的咀嚼和吞咽都显得很困难,长晟在附近猎的小动物或者水里捕捞的鱼烤熟之后rou质过于坚韧,胥缙虚弱到根本吃不下,最多只能吞咽一些清水。 看着胥缙一点点虚弱下去,清醒时连睁开双眼都觉得费力气,长晟又担忧又急躁,最后毫无办法,心一横,克服羞耻,干脆用哺乳的方式喂胥缙,好在胥缙这点力气还在。 他仿佛有一种异常的执念,即使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只要长晟将自己的rutou放在他嘴边,他就会本能地叼住吸吮。 “长晟哥哥……”他有时会如同稚儿一般,唤着长晟,轻轻呓语。 长晟为了多喂胥缙一些,不得不尽量多吃各种食物,有时即使食物半生不熟也会入口,一有空就按摩胸乳,好让空虚的乳rou重新蓄满液体,供养胥缙。 他每日的生活就变成了打猎做饭、为胥缙换药、按摩胸乳、为胥缙哺乳。 五天以后,胥缙终于高烧退去,伤口也不再有污血产生。 长晟喂他吃烤熟的鱼rou时,他却抬手温柔地拉开对方的前襟,伸手去抚摸长晟伤痕累累的前胸,原本硬朗的两块肌rou松软了一些,中间深红的rou粒变大了许多,乳晕的颜色也深,乳蒂的尖端如同绽放的花蕾,肿大到不可思议,被胥缙的指尖一碰,似乎就能出水。 长晟身体一颤,差点拿不住手中的食物,面具下的脸庞极其羞窘,发烧般涨得通红。 “长晟,幸好还有你在。”胥缙记得一点他昏迷时的情形,曾经几度觉得自己活不过来,但他终究撑过来了,他掩饰住美眸深处汹涌的情感,故作淡然道,“再过几日,伤口应该会愈合不少,到时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