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醋了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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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抹金的角度看,男人的脸色极度阴沉狠戾,又深又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抹金,眼尾若有若无得盈着一丝妖冶,忽明忽暗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格外非人。 只有到这种时候,抹金才会真的意识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心上人是一只龙,一只野兽,一只顷刻之间就能把他化为齑粉的非人类。 也是他先未雨绸缪,布下陷阱,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推于中央,在龙逼近之时情难自已,匍匐于对方的爪牙之下。 只不过……是他的臆想么…那个眼神,他怎么看到了一丝委屈? 不过人形的玥也是真的好看,抹金失笑,到头来,自己就一纯颜性恋,龙的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失足耽溺,腐化成为最黏腻的东西,做最不要脸的泥。 人形的龙有看起来比健康的小麦色还要再深一点的肌肤颜色,有健壮的手臂,修长的双腿,还有一张温润如墨玉的脸,怎么看怎么顺眼。穿这一身也不知道是哪里捡来的衣服,人模人样的,看起来比抹金的老板还要更像精英人士,大约有些人天生就赢在气质上吧,他偏心地想到。 抹金高兴地小跑过去,小心翼翼得再次确认道:“玥?” 对方足足比自己高上两个头,高冷地施舍给抹金一个冰凉的眼神,就这一眼!没错了,能看得自己后脖颈子发冷,准是玥! 然而抹金很敏感的发现龙今天十分反常,这要是换成平时,他早就黏上来撒娇了,要抱抱还要亲亲,有他最喜欢的黏糊劲儿。 可今天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亦没有别的小动作,盯得抹金心里发毛,深度怀疑他已经前尘尽忘,只当自己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类了。 他不敢贸然行动,怕惊着了龙,二话不说就变身,那就闹大了,一定会伤害到玥。只好一个劲儿地回盯着他,希望玥能读懂自己眼里的着急,好马上想起来自己是谁。 抹金等得手脚冰凉,害怕的浑身颤抖。他简直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尤似晚秋的最后一片落叶,已在狂风的催促中逐渐凋零,仍然倔强的不肯放手,宁死也不愿与北风进旅退旅 。 “看完了吗?” 抹金还发着愣,一听见熟悉的声音身体反应还比脑子快,嘴角先扬了起来,还不等他回答,那个声音又说道,“好看吗?帅吗?他好看还是我好看?我站在这里半天你都没有看见我,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还是我长得太丑?入不了你的眼?呵,反正你也跑不了了…我等了你很久,你还没有回来,为什么?你要跟他跑了?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了?你不要我了?…这是不可能的……” 沙哑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颓丧,龙咬着牙齿哆嗦,或许他已认命,打算消沉到底,只要小白兔答应不离开他,怎样的结局都是皆大欢喜。 流放的公爵再也没有以善胜恶,森林却依旧是他们的理想乐园。 玥用了最狠的声音说着最委屈的话,说到后面更像一个疯子在自言自语,过度的惊吓和恐惧活生生逼出了他这辈子说过最长的一段话,说着说着啪嗒啪嗒两颗金豆就往下掉,言语哽咽,战战兢兢,好像只要抹金说出一个“对”字,他就能立刻暴走,夷平一切葱郁,先杀了所有生灵,再捧着自己的鲜血淋漓跑来抹金面前以死谢罪。 龙一边忧心抹金喜不喜欢他的脸,一边又吃醋得心肝肺疼,那个男人凭什么能让他的宝贝对着他笑!两个人还说了好一会话,难道他平时都这么和人相处吗?! 他想都不敢想,还要顾着着急上火,找不到抹金的两个小时里他什么都考虑过了,感觉自己委屈死了,也快要难过死了,一堆情绪混合成一把24k纯金屠龙刀就要把他杀死了,抹金之前说过那是最厉害的武器,就算是最强壮的龙也不能反抗,而现在他的小白兔却变成提刀的人。 抹金睁大了双眼,意料之外的提问生生砸懵了他。如果人可以物体化,他现在就是游戏里面闯关的乌龟,行动迟缓也再也无好处可言,系统会想尽一切进行绞杀,他也再没有无限次的生命可以浪费,待脑海中出现double kill的机械音时,游戏已经结束,他输得彻头彻尾。 哪怕这是一场谎言,他也愿意用天真欺瞒庸碌,豪赌不可回头的岁月,成为被放逐的游人。 他们彼此在空气中和自己厮杀,电光火石中分裂为两个战场,却只给对方呈现一片山静日长。 龙截至目前的这辈子当中,所有最难过的情绪都是和抹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小白兔那样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瓦解他的全部心神。 他甚至内心暴虐地想用一根爪子直接踩死他,一刹那便可结束心跳。 可这人是抹金,别说是用爪子,就是用人手也不敢用力,他已经穷途末路,找不到发泄的途径,又生气又难过,一股脑的情绪全混在一起,让他无法思考。 一头困兽面前只站着一个抹金,一腔愤懑化为性欲,玥直接抓起人抵到墙上,决定遵从本性,允许自己用zuoai来宣泄。 guntang的唇舌被瞬间包裹,氧气被隔绝在外,他自愿将他的生命交到爱人的手中。 矛盾开始进攻,龙分出神来爱惜地吻了吻少年颤抖的眼睫,手上却忽然大力,拉着人转身到相对昏暗的角落。 “这身衣服难闻死了!” 玥胡乱扒下衣服,又气又急,衬衫撕扯的乱七八糟,眼泪湿乎乎的挂在脸上,抹金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恨不得一张嘴变出八张,边擦抹眼泪边急急道,“他和我只是同事,只是同事!你别急!我们什么都…唔!” “不准提他!不准提他!” 龙恼羞成怒,被踩了命根子似的,挣开一切管控,正大光明的行驶他的权利。小白兔乖顺的伏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地接纳他的侵犯,居然是这样的好欺负。 玥猛然靠近,狰狞的拉扯抹金的西服,嘶啦布料的声音响彻楼梯间,干脆利落,余声却荡出去好远。 没有挑逗和撩拨,情潮漫天,黄花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