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下属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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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个单子。待会儿我会亲自下去看到——嗯嗯——好——”热带的仲春已是骄阳如火,大厦里的空调一刻也不停息地制造着冷气。再写字楼的最高层,玻璃幕墙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皮椅上打电话,紧缩着的眉头下蕴含着与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和霸气。 “砰砰——”过了一会儿,放下电话的梁野正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显示器,随后听见短促的敲门声才终于抬头。没有人敢在未经过助理内线电话通知前擅自敲响梁野老大的办公室门——当然,有一个人除外。果然,听了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原本还散发着精英气势的梁野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但他不想让自家主人等太久,只能捏紧拳头稳住声调说:“请进。” “梁哥~”卫烁一边打招呼,一边走进梁野的办公室,还顺手将房门落了锁。与他那满脸的笑容和略带调皮的语调不同,梁野仿佛见到了罂粟花一般满脸的害怕和渴望。 “汪汪!”梁野大声吠叫。 “乖狗!”卫烁走到梁野身边,摸了摸人形犬的脑袋,然后拉着他的座椅靠背让他离开了办公桌,“这一上午就这么多水?小野狗,看来你和你那条狼狗兄弟一样天赋异禀呢。” “汪唔!谢主人夸奖!”梁野高兴地学着狗叫。梁野似乎已经忘记了在办公室穿裤子的感觉,从几个月前开始,卫烁就命令梁野上身正正经经、下身却一丝不挂,并且还要按照每天训练计划的要求“享用”各种各样的玩具。 此刻的梁野就是这样——下身的阴毛被刮得一干二净,屁眼子由一个金属扩肛器撑开,整个上午都没有合拢的时候。在肠道内的前列腺处,一颗跳蛋贴在那儿,无规律的跳动和时不时出现的电击搞得这个雄xuesao到了极点。长期的禁欲加上屁眼子的刺激让梁野的大狗jiba根本没有软下去的可能,粗糙的麻绳束缚着龙根,让它看起来极为性感,尿道上那个小小的突起正是一个马眼跳蛋,和着屁xue里的震动频率不断折磨着梁野。昂贵的真皮办公椅上已经尽是yin水,要不是尿道被堵住,他恐怕早就已经被玩弄得喷精射尿,将两颗大睾丸里的雄汁全部榨出。 “浪逼。”卫烁低声骂道,拉住一前一后两条电线,猛地向外一扯,大笑不同的跳蛋立刻离开了梁野的身体,连带着两股浓稠的半透明液体也喷洒出来。 “唔唔!汪汪!爽啊!cao!”梁野浑身抽搐,用最后的理智控制住了精关。 “终于能管住这条废rou了?”卫烁笑着把梁野的生殖器握在手里,还上下掂了掂重量。 此时的梁野已经陷入了濒临高潮的状态,被主人粗糙的手掌一握住yinjing,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喷发。哪怕好不容易压制了一点,却已经是浑身颤抖、太阳xue上的青筋暴起、健美的一双大腿更是抽搐得能清楚地看见肌rou的纹理。 “因为……嗯……因为主人不喜欢狗jiba乱……啊啊……乱喷精……”梁野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但看向卫烁的眼神里仍旧充满了顺服。在某种程度上,心理的臣服并不能影响到身体的反应,就像过去的梁野经常会由于过度的快感而在没有主人的许可下射精,这样的经历太多之后搞得他自己都稍微有些心灰意冷。好在,身为主人的卫烁有足够的耐心,这才让这一条名副其实的“野狗”进化成了如今这样合格的“家犬”。 卫烁的手在梁野身体上摩擦,尤其还重点照顾了他的小腹和腿间,那黏腻的前列腺液和肠液被卫烁均匀地涂抹在了人形犬的肌肤上,很快便丧失了水分变成一片又一片稍微偏硬的“yin水块”。 “小野狗,你这样子和你的狗哥哥有得一拼。”卫烁笑着说,还故意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嗅着。 “汪唔!贱狗就喜欢被精水涂满身体,用雄汁来做面膜。”梁野说这话的时候,狗jiba再一次欢快地跳动了起来,这种情况勾起了他前几天见到满身jingye的孙炜程时的那种冲动。不过,对于主人称赞自己的死对头,向来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怎么写的梁野立即自我夸赞道,“报告主人,野狗比那下贱的狗哥哥厉害,他要靠着爷们的雄精才能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散发sao气的婊子,但是老子只靠着身体里流出来的yin液就可以了!汪汪!” “哈哈,这都什么理由,连这种事情都要和他争一争?”卫烁大笑,每次看到这两个威武雄壮的爷们为了讨好自己而产生“良性竞争”,一种极为强烈的满足感都会从他的心底油然而生。 “本来就是!像我们这种最浪荡的婊子肌rou奴,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既然主人想看老子浑身覆盖sao水的样子,那野狗就一定会完成主人的命令。”说完,梁野还满脸鄙夷地瘪了瘪嘴,不放过一切机会地“贬低”另一头狗下狗,“老子才不会像那头废物狗一样呢,靠着弟兄们给面子才赏给他这么多jingye。做条肌rou狗就要像老子这样,自个儿分泌的yin水就已经够sao了才好。” “cao!夸你两句还得意起来了,梁老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个大蛇上棍的人呢?”卫烁的手掌拍在梁野的脑袋上,笑骂。 “嘿嘿,那不都是跟咱们狗哥哥学的吗?”梁野咧着嘴,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大炜那逼货早就教过我了,会撒娇的奴隶有jiba吃。再说了,老子就是小烁的一条狗,本来就没脸没皮。嘻嘻~”说完,梁野故意把脑袋抵在卫烁的腹部,在这个散发着令他安心的气息的地方蹭了蹭。 “你这蠢狗!”卫烁当然不介意梁野的撒娇,这种与外表完全不符合的行为令他有一种“这个样子只有我能见到”的感受。紧接着,卫烁拉住梁野的两个乳环,命令道,“野狗,跪下!” “是!”梁野知晓今天的正戏开始了,便顺着主人的力道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地毯早就被收走——按照卫烁的说法,要是被yin水弄脏了是很难清洗的——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梁野顺从地任由主人牵引着,以狗爬的姿势来到会客区。 身为帮会老大的办公室已经不能用“房间”这种词来形容了,这经过精心改造和装修的房屋已经完全变成了两室一厅的套间。卫烁坐在沙发上,梁野叉开双腿、挺直腰杆,用最标准的跪坐姿势停留在卫烁的面前。 “奴隶,我最后问你一次,是否真心想要接受公开调教?”卫烁有些严肃的问道,但他很清楚,这例行的问话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果然,听了主人的提问,梁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野狗梁野恳请主人对您浪荡的奴隶进行公开调教,肌rou狗一定会做得比狼狗孙炜程更加出色!汪汪!”即便是到了现在,梁野还是以“和狼狗竞争”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但卫烁却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点侧面原因罢了,真正的缘由是这家伙被前几日孙炜程那浑身精水的yin荡模样给勾引出了潜意识中最真实的他。 卫烁眯着眼睛,把梁野上下打量了一番,用最后坚定不移的语气问道:“你确定吗?梁野这个名字可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象征。你真的愿意把自己最没羞耻心、最不要脸、最放荡下贱的样子展现给你的下属们看?让那些追随你多年的崇拜者们见识到他们的英雄真实的模样?让你这么多年的死敌们私下里嘲笑这‘红狼’的首领是个烂货,甚至让那些曾经被你踩在脚下的废物们躺在床上想象着你的样子手yin、把他们肮脏的jingye对着幻想中的婊子梁野喷射?” 口干舌燥的梁野恐怕没有发现,卫烁这么一连串的问话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那种被下属、兄弟被仇敌们“视jian”的愿望盘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双眼仿佛冒火了一般渴求地望着卫烁,那根疯狂流着前列腺液的狗rou更是没有逃过主人的视线。 “报告主人,奴隶愿意接受这一切后果!”梁野认真地给卫烁磕了三个响头,“野狗已经迫不及待了,让全世界都知道老子这个肌rou猛男是一条不要逼脸的yin犬,是卫烁主人专属的性奴rou便器!让所有人都意yin老子,但是只有主人能对贱奴动手、让奴隶成为全世界最浪荡的泄欲桶!汪汪!” “好!”卫烁说完,径直站起身,拉着梁野乳环上的牵引带走进浴室。卫烁让梁野趴在浴缸里,打开水龙头,喷头里的梁野就散落在了梁野身上。可是,冰凉的自来水也根本无法浇灭梁野的yuhuo。卫烁将洗发水挤在掌心,先揉搓出了泡沫再动手给梁野洗头。 如同给宠物洗澡一样,头发、脸庞、四肢、身体、甚至还包括那臀缝之间的雄xue,都被卫烁一一行李干净。等梁野屁xue中排出的灌肠剂已经清澈如泉之后,卫烁低声道:“狗爪子。” “汪!”梁野吠叫了一声,将左手递给卫烁。 “嗯,右边。”卫烁又说,将梁野的四肢都这样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满意地笑了,“不错,指甲修剪得正合适,也没有那些烦人的体毛。再加上你这一身专门训练过的性感肌rou,肯定能让客人们食欲大增。主人很期待小野狗能带给主人什么样的惊喜。”卫烁说完,鼓励似的拍了拍梁野的脖子。 “汪汪!”听到“食欲大增”这四个字,梁野终于对接下来的调教有了些认识——器物化、餐桌、裸体盛——这样的词语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被卫烁的双唇直接贴了上去,两人激烈地互相抢夺彼此的唾液,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不准说话、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不准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主人,没有人格——或者说狗格、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和信念就是遵从主人的命令。”卫烁低沉的嗓音显得格外富有魅力,仿若催眠的魔曲一般,弄得梁野都似乎要丧失掉对外界的感觉,视线中只有主人、耳朵里也只能听得到主人的话语。 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卫烁在心中这样思索着,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把梁野包裹起来抱在怀里,然后走出了浴室,将他身体上下的每一寸皮rou都擦干净。身为男人的他很讨厌那些添加在日用品中的香料,因而家里所有的洗发水和沐浴液都是无味、或者只有些淡淡的草木和薄荷清香。在这些气味的掩盖之下,梁野那健美性感的身体不断地散发出荷尔蒙,男人——尤其是年轻气盛、筋rou健硕的猛男特有的雄性气息变得更加显眼。 “趴好,四肢弯曲成直角,保证后背完全水平。屁股翘起来,这么圆润的rou球可比任何色情片都要诱惑人。两条腿自然打开就行,让客人们能轻而易举地看见你这松弛的褐色大rou逼和已经失去性功能的小狗jiba。”卫烁一边指导梁野做出恰当的姿势,一边用那种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平静的语气来述说着极为yin荡的话语,搞得梁野一直都sao水不断。 “呵呵,你这狗jiba还不满意了?”卫烁将上下跳动的狗rou抓在手里,如同惩罚一般逆着勃起的方向往下、往后一拉,“爷们的jiba只能喷jingye,还没见过谁只能流水的。”这话一出,梁野的脸颊立刻红成了一片,但生殖器却也同时胀大了一圈。 不过,作为一条废物rou,自然是会受到主人的重点关照的。卫烁拿出了一个yinjing环和一条倒钩,前者套在梁野的jiba根部、后者则插入了梁野蠕动的屁眼。同时,卫烁又用一条细绳将梁野的睾丸整个勒成了圆形,但却故意往相反方向拉扯——捆着jiba环的绳子延伸到两腿之间,穿过肛门倒钩上的圆孔;而束缚着卵蛋的绳子却往前身,顺着梁野的乳沟来到脖子上,卫烁在这里打了一个活结,让梁野有一种微微窒息的感觉。两条绳子最终在脖子的背部连接在一起,收紧的一瞬间让梁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 “啪啪——”响声顿时在宽阔的会客厅里回荡,卫烁毫不留情地在梁野的俊脸上落下十个巴掌,让这张小麦色的脸庞浮现出微微的红晕。 “违反命令,十个耳光算是惩罚,如果再犯错,给主人丢了脸,那后果自己想象吧。”卫烁十分冷漠地说。 梁野立刻紧张了,对于他这样的奴隶来讲,让主人失望是如同天塌地陷一般的罪过。这一下,主人的那句“只能遵从主人的命令”便完全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就连本来有些放松的肌rou都已经进入了“临战状态”,显得有些紧绷。 “这是你第一次接受器物化的调教。为了防止出错,我还是得再给你加点东西。”卫烁说完,从柜子里拿出四个铁质的空心玩具,分别安装在梁野弯曲着的四个关节上。这一下,受到金属的限制,梁野的四肢也永远没有了行动的空间。 卫烁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过了一小段时间,厚重的木门响了起来,让梁野差点一个激灵地再次犯错。四杯热茶放在梁野的背上,略微苦涩的莲子心伴随着清香的胎菊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听见敲门声,卫烁没有理会因为“好戏开场”而突然有些激动的梁野,站起身走到门边,迎接到来的“客人们”。 “哟,大嫂!”刚一打开门,一个满头黄发、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就用身体把门的小缝隙挤开,他看起来和卫烁差不多大,还提溜着手中的保温盒在卫烁眼前晃悠。 “欠揍!”听见对方的称呼,卫烁故作恼怒地一记铁拳砸在他的头顶。 紧接着,另外三人亦是鱼贯涌入,煞有其事地打量着梁野的办公室,但都似有似无地避开梁野,哪怕这个肌rou发达的性感男人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怎么?前两天不是还积极得很吗?现在终于见到了,又是这种样子。”卫烁笑道,走回沙发坐下,端起一杯莲子心茶喝了起来,但眼神却豪不停留地在三人身上逡巡,看得他们汗毛竖立。 “cao!管他的!”其中一人低声骂道,语气中充满了渴望和破罐子破摔的异样感觉。 这话一出,其他两人也不矫情,走到“人rou茶几”旁边依次就坐,虽然也学着卫烁的样子喝着茶水,但那僵硬的动作和紧绷的表情却又暴露了他们心中的不平静。 当然不可能平静——梁野,这个让敌人胆寒、令手下敬畏的帮会老大根本就是这座城市的传奇,再加上那完美的身材和硕大的yinjing,不知道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可就算是这样,梁野亦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面对着俊男靓女的诱惑和勾引他向来不假辞色,有时甚至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可看看现在吧,性感的肌rou男被几个小玩具固定着,再隐私的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出来,只有奴隶才会穿戴的乳环已经把深色的奶头撑开了,下面还吊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放满了调料罐。作为雄性象征的大jiba以一种非常态的姿势被一前一后束缚着,那由开口器和肛勾完全破开的雄xue更是诱人。在如此屈辱的姿势之下,梁野没有任何的抵触和反抗,只能通过流着yin水的狗rou和浪逼向最尊敬的主人展示自己的yin荡。 “还愣着干什么?吃饭啊。”卫烁说道,其他几人也找回了被梁野勾走的魂,悉悉索索地把保鲜盒放在梁野的背上。 “难得做一次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其中一人说道。原本,他们想随便找家酒店打包几份饭菜就行,但卫烁却说这是一个对梁野来讲极为“重要”的日子,不能这么马虎。秉持着对老大的尊重,从未下过厨房的痞子们只能花了大半天时间和灶台作战——索性,成果看起来还不错。 “呵呵,吃顿饭而已,怎么还发情了?小心待会儿sao水流太多,等走出去的时候别人还以为这红狼帮的高层都是群喜欢尿裤子的变态。”卫烁端着饭碗,用戏谑的目光扫过三人的裤裆,那一个个小帐篷翘得老高,再怎么调整坐姿都无法掩盖住。 “嘁,再变态也没有你们变态,想当初刚认识老大的时候他多么威风,那儿像现在这种顺从、任劳任怨的样子。”其中一人不满地反驳道。 换做平时,梁野肯定会用自己的拳脚让对方认识到什么叫做“不温顺”,但既然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此刻的人形犬已经逐渐进入了一种十分奇妙的状态,长时间保持着固定姿势、还被要求抛弃一切说话和反应的权利,现在的他只知道主人的命令,对于周遭的事物都处于反应迟钝的状态,甚至当其他人说话时,都仿佛是听了下句忘了上句。 不过,“变态”这个词却是十分明显地传入了梁野的耳朵。 “野狗发情了。”卫烁笑着,用指腹磨擦掉梁野的guitou上新鲜分泌的前列腺液,然后把手指放在对方的嘴边,把这散发着淡淡腥气的玩意儿涂抹在那对性感的唇上,然后,卫烁抬头看向刚才说话的人,一脸理所当然的笑容,“要不然你以为呢?长得这么帅气、身材高大健壮,好好的‘男神’不做,偏要跪在老子脚边当个不要脸的狗奴,这种玩意儿都不是变态那谁是?” 卫烁这样极致羞辱的语句搞得当场的气氛一凌,却在下一秒被火热给替代了,尤其是跪在四人中间的梁野,那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上竟然开始浮现出一些不大明显的粉红。 “小烁,你为什么要把老大叫成野狗啊?”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掌磨擦过梁野的后背,常年持枪拿刀而流下的粗糙老茧轻柔地划过梁野那块垒分明的三角肌和公狗腰,这样似有似无的刺激最为致命,搞得梁野稍微颤抖了一下,饭碗中的汤水都撒了一点出来。guntang的液体在梁野的腰部流淌,但深知自己又一次犯错的笨狗却不敢动了,任由皮肤被烫得通红。 卫烁没有责骂对方,只是抽了几张纸把梁野背上的东西擦拭干净,接着向刚才说话的人开口道:“不是我要把他叫成野狗,是他本就这样。你没见过你们老大过去是什么德性?不管看到个什么东西都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咬上一咬,跟个没教养的疯狗一样。”卫烁这话说得很重,但显然更能激发梁野骨子里的下贱奴性,“喏,你自己看吧,这条狗jiba都要被玩废了,却还是硬成铁棍流着sao水。一个喜欢被兄弟们视jian和嘲笑,喜欢被同样低贱的人形犬轮jian,更喜欢被老子强暴拳交、每天早上还要和自己的狗兄弟抢夺老子的圣水,这种东西不是变态是什么?” 哪怕是知道梁野和卫烁的关系、即便已经做好了自以为充足的心理准备,但从未见识过梁野私底下模样的三个人都不由得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梁野除了蛮横霸道之外的样子,只能随着卫烁的话在心中脑补着,搞得自己口干舌燥。 “唔唔……”梁野轻轻地哼了两声。 “嗯?”卫烁有些不满,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条狗太好了,居然在短短五分钟内重复犯错,“说吧,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小心你屁股开花。” “是,主人。野狗只是想告诉老子的三个下属,你们的老大、顶头上司,本就是个下贱到骨头里的变态爷们,是主人不嫌弃老子愿意费心思,才终于把老子调教成了勉强合格的奴隶。你们是老子最信任的兄弟,所以让你们来做个见证——我,梁野,永生永世都是卫烁主人的一条野狗,没有人格、没有尊严,主人让我生我就生、让我死我就死。”说完,梁野感觉到熟悉的手掌正在抚摸自己的脸,便讨好地蹭了蹭,“主人,贱奴刚才犯错了,求主人赏赐惩罚。” 说不感动是假的,哪怕已经听了许多次类似的话,但梁野这种万念俱灰、恨不得将自己弄坏的极端思想却让卫烁感到心疼,他温柔地开口道:“梁哥,说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想到,就说出口了嘛。” “笨蛋。”卫烁笑着,单膝跪在地上和梁野接吻,那动作显得十足的深情。 旁边三人看着这两个腻歪的大男人,一边对自家老大能找到归宿而感到高兴,另一边却又对于这个看得到摸不到的性感肌rou奴变得有点嫉妒,再加上他们彼此之间恨不得直接开干的气氛——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喂喂喂,你们两够了啊,什么生啊死的,活着不好?还有,这吃着饭呢,别在那儿腻歪,到时候汤洒了你们负责赔啊!” “哈哈,梁哥,你的下属不满意了。我们真的很腻歪?” “哼,少见多怪。” 被评价为“少见多怪”的MBA在风中凌乱着,活了快三十年,结果竟是落得个如此评价。尤其是梁野老大那充满幽怨的一瞥,更让他心中发冷——知道打断你们主奴亲热有点不厚道,但是老大你需要用这种欲求不满的眼神盯着我吗?没看见老子的jiba都快涨爆了,这不是你家小烁不准嘛…… “怎么?忍不住了?”卫烁三两下把碗中剩余的食物塞进口中,笑着问道。 “cao!谁他妈的能忍住?老子cao的逼不说一千也有几百了,就没见过像老大这样的,明明自己发情欠cao居然还这么嚣张!cao!”连骂了两声,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便挥舞着手臂在梁野的大屁股上落下了几个巴掌,紧接着把手指放在肛门口摩擦着,却在下一秒感受到手指上的异样,惊讶地大喊:“老大,你这屁眼子也太猛了吧?cao!你们快来看,这爷们雄xue居然会自己分泌yin水!” 这一下,其他三人也不再忍耐,三两下吃光手里的东西,都把头凑过来“观赏”梁野的yinxue。卫烁却一巴掌打在梁野的脸上,骂道:“烂货,收敛着点,别跟个几千年没被捅过的贱婊子一样,整天就知道勾引爷们!” “哈哈,梁哥这种极品居然还被嫌弃,老大,要不从了我呗?” “哼——”梁野一个冷哼,虽然碍于主人的命令而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用近乎杀人的眼神望着自己得意忘形的不下,数秒之后,梁野转过头,一脸坦然地对卫烁道,“都是主人调教得好,把老子骨头里的奴性都开发了出来,现在终于变成了一个看到大rou就流水的贱货。” “你自己明白就好,别像你狗哥哥一样做一个没教养的rou便器。”卫烁用手抚摸着梁野泛着青涩胡渣的下巴,“老子可没兴趣和一群野男人公用一个烂逼。” “是,主人!贱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私人物品。汪汪!” 这一主一奴的对话搞得其余三人都yuhuo焚身,但很明显,卫烁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享用自家老大的yinxue的。卫烁三下五除二把餐盒收拾干净,然后拍了拍梁野的大屁股,将肛门里的开口器和倒钩拿了出来,这个暗红色的xue口已经完全合不上了。 “野狗,用逼眼子伺候主人的jiba。”说着,卫烁拉开裤头的锁链,将裤子褪下到膝盖处,然后便依靠在沙发背上,那一柱擎天的恐怖巨物耸立着,超过了肚脐眼的高度让它看起来如同利剑,只等待剑鞘的包裹。 “汪汪!”终于见到了主人的圣物,欲求不满的梁野虽然依旧保持着狗爬姿势不能动,但他却用尽全力把自己的大屁股往主人的方向移动,还一边浪叫着,“报告主人,野狗梁野的烂逼准备好了,恳请主人将大jiba插进来,cao翻奴隶的屁眼子!汪汪汪!” 卫烁站起身,双手稳住梁野的腰,大rou前端的马眼正微微地一张一合,整根roubang如同刚从火炉里拿出的铁棍一般guntang,这熟悉的气息和感觉刺激得梁野疯狂地收缩自己的雄xue,生怕引起主人丝毫的不满。卫烁瞟了一眼旁边正在打飞机的三人,又对着梁野问道:“梁老大,你这么多下属都在呢,当着他们的面求cao?” 梁野的内心稍微挣扎了一下,那强烈的羞耻感妄图拉回这个大男人,让他别深入欲望的水潭。但很可惜,在奴性和性欲的双重控制之下,梁野只想获得更多被羞辱到极致的快感,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羞耻心在下一秒就消散一空,他对着眼前的三人大喊,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你们三个给老子看清楚了,老子就是全世界最浪荡的肌rou婊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老子被cao的时候是什么贱样!你们最尊敬的梁野老大就是用狗逼伺候主人的狗杂种、靠着屁眼子就能高潮的贱货!啊啊!!!进来了……啊啊……主人的大rou终于cao进来了!汪唔!” 仁慈的主人满足了他低贱的奴隶,没有任何拖延和犹豫,那非人类尺寸的生殖器直接破开了肛门括约肌的阻碍,将紧致的肠子cao成了中空的管道。由于卫烁的双手固定着梁野的腰部,再加上四肢的关节上那个固定了肢体角度的玩意儿,使得梁野根本没有移动的可能性,只能大声喊叫着承受身后的折磨。 旁观的几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们再怎么“见多识广”,也几乎未曾想过这世界上真的有靠着插入的一瞬间就能让胯下之人哭泣着求饶的情形。卫烁把他们的反应看在眼中,随后惩罚性地一巴掌拍在梁野的屁股上,骂道:“烂货,今天是让你伺候兄弟们的,愣着干什么?爱吃jiba的狗逼!” “汪汪汪!请主人原谅!”屁股上的痛觉并没有减弱梁野的兴致,反倒是让他的臀部扭动得更加欢快了,他无法移动身体,只能仰着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jiba,大喊,“看什么看?没见过肌rou男被cao屁眼子?快把你们的jiba插进老子的狗嘴,野狗要吃爷们的大rou、喝爷们的jingye!” 终于,其中一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握着生殖器的根部让整根roubang显得更加壮观,径直走到梁野的面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不停晃动的guitou不时戳在梁野的脸上,让这张痞子气十足的俊脸顿时被yin水覆盖。 “那……那就拜托你了……老大……” “cao!磨叽个屁!”梁野邪笑着,却没想到在下一秒感受到屁眼里的动作,那根快速抽插的jiba改变了进攻策略,虽然频率降低,但每一次都以最大的力量极为精准地cao中了前列腺,“啊啊!要废了……老子的屁眼子要被主人cao烂了!唔唔!主人……求主人……汪唔……” “cao!大哥,你jiba都喷水了!”每一次被卫烁干中G点,都会让这条被严格束缚的大rou喷出一股腥臊的透明粘液,也不知道究竟是这头雄兽的狗尿还是那无穷无尽的yin水。 卫烁并没有因为梁野的求饶而大发善心,反倒是变本加厉地进攻得愈发猛烈,那高尔夫球般大小的guitou如同一把铁榔头,对准梁野的前列腺撞击、转动、碾磨,仿佛要把这块小嫩rou玩成碎块才行。 “臭逼,搞清楚你的身份,那路边的癞皮狗都比你要高贵。居然敢对着客人们大呼小叫?贱婊子,如果再有下次,老子就把你这逼用肛塞撑开,然后一个月不cao你,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欲求不满’!” “汪汪……太猛……啊……错了……野狗错了……你们都是……嗯嗯……都是尊贵的客人……浪逼恳请……汪唔……恳请兄弟们把大jiba……赏赐……啊……赏赐给老子舔……”梁野已经爽得翻起了白眼,那张大的口腔更是不断分泌唾液,粉红色的舌头如同犬科动物一样往外伸出,还不停晃动着勾引对方,“主人……贱逼……前列腺快烂……汪汪……” “cao!教了这么多次你还记不住?你这烂逼货有前列腺?” “是G点!逼芯!主人的大rou顶到老子的逼芯……啊啊!肌rou狗的肚子要被cao穿了!” “你不上换老子来!”就在这时,其中一人推开还有些愣神的好兄弟,捏住梁野的下巴就直接把自己的jiba插了进去,让他十分惊奇的是,这少说也有十八厘米的大rou居然毫不费力地进入到最深处,被四面八方的柔软内壁包裹了起来,“cao!老大,你到底吃过多少根jiba了?老子这条东西虽然赶不上你家小烁,但怎么着也不至于能被你一下就深喉到底吧?!啊啊!好紧!干!” “婊子,哥们问你话呢!”卫烁见梁野完全被口中的大jiba吸引,没有丝毫回答的意思,便笑着打断了正在享用“美味”的野狗。 没办法,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梁野只好依依不舍地拿出口中的roubang,飞快地说:“老子每天都至少要伺候两根jiba,而且如果在五分钟内没让他们射精,那么就要受到惩罚,被一根三十公分的假jiba用炮机cao嘴一个小时。cao!换了你们,要是每天都被炮机捅几个小时的狗嘴,连续几个月天天如此,肯定也和老子一样。” “呵呵,我可没老大你这么牛逼,见到jiba就发浪!”又一次,那个温暖湿热的部位给自己做着深喉工作,也不愧是被卫烁调教好的“名器”,这紧致的感觉仿佛是一个真空泵,恨不得将体内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吸出来。 “唔唔!” “cao!老大,老子要……啊啊……老子要射精了!啊啊!来了!”不过几分钟时间,这个人高马大的爷们便缴械投降,那喷涌的浓精直接喷洒进了梁野的胃袋。也不能责怪这家伙没用,毕竟平日里约炮的sao逼和历经严格调教的“职业泄欲桶”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半软的roubang抽离梁野的口腔,那满嘴的浓郁腥臊味立刻飘散开,但很快又被下一根玩意儿给堵住了。 “大哥……啊!cao!你干嘛咬老子的jiba?!”还没享受几秒钟,可怜的敏感rou棍就感到一阵钝痛,刺激得这根阳具都稍微疲软了一些。 “哼,别以为老子没看到,刚才你这逼货全程都盯着主人的大rou!cao!”梁野恶狠狠地说,“挖墙脚挖到老子身上?告诉你,只有老子这样不要逼脸的大屁眼子烂货才能承受主人的强jian!以后别给老子打歪主意,否则老子搞死你这蠢货!” “我只是羡慕而已嘛……” “哈哈,没想到老大你都这么下贱了,居然还知道忠犬护主、还知道护食?真想不出小烁是怎么调教你的。” “嘁……管你屁事!” “怎么调教的?”被梁野这么一闹,本来应该高高在上的主人却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强烈的、被占有的幸福感,卫烁弯下身,硕大的胸肌贴在梁野那倒三角的性感背部,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我家大野哥本来就是天生的性奴人形犬,当然是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汪汪!”梁野十分高兴地学着狗叫,“主人继续cao贱狗,逼眼子痒死了!” “还cao?你这狗jiba就像失禁一样,都快把主人的鞋子给全部弄湿了。” “待会儿……啊啊……待会儿老子帮主人舔干净……对!就是那儿!主人……唔唔……主人好厉害,每次都……啊……兄弟的jiba也好吃……汪唔……”前后夹击让梁野再度陷入疯狂,现在的他似乎只剩下肛门和口腔这两个器官,就连被顶得酸痒酥麻、几乎失去括约肌功能的生殖器都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除了因为失禁而低落的尿液发出点点水声之外,便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就这样,卫烁一刻也不停止地在梁野的身体里开拓自己的地盘,那厚实的八块腹肌也无法掩盖巨rou的恐怖之处,哪怕隔着皮rou也能看见在里面猛烈运动的roubang形状。梁野那张性感爷们的狗嘴也没有休息,面对着饱受自己信赖的下属,再加上主人的鼓舞,身为狗下狗的他更是不愿意堕了主人的脸面,将平时刻苦练习的koujiao和深喉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让这三个年轻力壮的好哥们一遍又一遍地献出了宝贵的雄精。直到几人都各自在梁野的嘴巴里释放了三次之后,卫烁才终于让自家野狗享受到了jingye灌肠的滋味。 而到此为止,梁野那雄根已经丧失了一切知觉,不管是卵蛋中的jingzi还是膀胱里的狗尿,都已经全部在没有触摸jiba的情况下喷洒了出来,这根二十多公分的大rou只能可怜兮兮地耸耷在那儿,只留下鲜红的马眼微微外翻着,时不时掉落一滴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