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怎么做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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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雌性能在一起吗?”郁珩挠了挠头,他还是蛮好奇这一点的,以虫族社会如此悬殊的雌雄比,按道理来讲如果雌雌恋切实可行,再加上可以孤雌生殖,那么现实中虫族社会就没必要以一夫多妻制来缓和社会矛盾,而且据说卡佩帝国现任虫皇奢yin放荡独享三个雄子,还到处强要有妇之夫,引来民调的强烈不满,三天两头地游街抗议,甚至传出军心不稳的消息。 “有,但是很少。”舒朗回答道。 “你不是喜欢小雄子的吗?”郁珩刚要说舒朗看起来还蛮直,至少刚果和加纳在看雄子直播的时候,偶尔也会看几眼。而且虽然舒朗的长相没有什么攻击性,但他是见过真有不长眼的雌子叫嚣着让舒朗去给他们跪下来做koujiao之类的事,底层的雌子较之受过文化教育更喜欢当面往下三路去辱骂和挑逗,然后就被舒朗面无表情地当场踹断腿脚。 这画面竟然还蛮眼熟的?这不是他体测那天,那谁,也被舒朗折了手骨的那位,谁来着? “雌子对小雄子天性就有亲近感,”舒朗很实诚地回答道,但之后他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又下意思补充道,“只是雄子都太柔弱了,雌子才会下意思保护他们,至于感情是另外一件事。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很好,但是我不太会说话,不知道怎么跟你搭话,但现在我知道我就想跟你一直呆在一起,郁珩,阿珩,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舒朗有些忐忑地抓着草地上的草,捻出了绿色的汁液都毫无所觉。 这直球打得,郁珩真不知道该说对方弯得毫无逻辑,还是该说压根就没有过多思考全凭本能行事。 “叫声珩哥听听?”郁珩挑高了眉,看着舒朗乖巧地仰着脸,想到对方打架时掀翻对面的那股狠劲,跟现在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反差,他这就有那么点手痒痒的想欺负欺负。 “珩哥。”舒朗炸了眨眼睛,非常干脆地应道,下一秒脸就凑了过来,“珩哥,我想亲亲你。” 卧槽卧槽,这进展神速啊,直接跳过了同意不同意,进入下一个恋爱环节,别告诉他今晚就要直接上本垒了。 “我觉得,嗯……”柔软的唇凑了上来,呼吸缱绻地徘徊在相触的鼻尖,郁珩的瞳孔猛地放大,眼前是对方迎上来的脸,那双碧绿的杏眼阖上,长长的睫羽轻轻颤抖,看来没他想象中那么稳如老狗。 讲真的,他历任女朋友都主动得很,这种还真的算是小场面,但这凑了老半天还停在唇贴唇,还真的怂到比不上人家女孩子。 郁珩就这么让舒朗凑着,对方甚至连手都没有放上来,就是这么唇对唇的亲,手指拽着点郁珩的衣角。你说他老实嘛,这举动可算是惊人,说他主动嘛,这半天了都没有下文,郁珩觉得他再等下去,对方可能要这么亲一个晚上,对方受得了这僵硬的姿势,他才不乐意。 于是郁珩先偏开了头。 舒朗睁开了眼,表情有些落寞,他看到郁珩没有什么表情,小声说道:“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就不这样做了。” 郁珩挠了挠下巴,回道:“还行吧,我只是觉得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会不舒服。” “你想要做更舒服的事吗?”舒朗眼睛刷的又亮了起来。 ……是他想的那个事吗?不要擅自加快进度条啊喂! 事实证明是的。 郁珩感觉自己成了舒朗口中的棒棒糖,咬开碍事的糖纸,完全剥开后呈现的是香甜可口的内里,贴上去,红色的舌尖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移,带着婴儿肥的腮帮子轻鼓,空气的压力在变化中响起一声声泡泡破裂一样的嘟嘟囔囔细响。 郁珩肤色白,当舒朗吸吮他皮肤的时候很容易就留下一串串红色草莓。 脖颈,锁骨,胸膛,小腹,缠绵的唇舌一路占领疆域。 舒朗下口很轻,连带着环抱着他的动作都显得有点软软的,一想到那手可以轻易折断一个成年雌子的手骨,郁珩的后背就难以自抑地起了一身颤栗,有种在大型猛兽嘴边走过的兴奋与刺激,偏生对方软成了猫咪,收敛了所有利爪和凶齿,只余一身暖呼呼的rou体,亲昵地求抱抱。 直到性器被含入温暖潮湿的口腔中,郁珩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舒朗的动作很笨拙,几乎豪无技巧,甚至连用喉rou去挤压都不会,但是却很稳,他因为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再加上生理性的恶心,碧绿的眼眸水汪汪一片,如临渊静湖般幽墨。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动作,时刻关注郁珩表情的变化,生怕让对方有丝毫不适。 郁珩此时已经面色绯红,尤其是眼角如涂了脂粉一般,原本偏圆的桃花眼夭夭其华,悠悠旋入汩汩欢腾的溪流,潋滟了一路芳菲。晶莹的汗珠沿着他精致的下颌滑落,当他难耐地扬起脖颈时,脖子处的肌rou拉扯出极其漂亮的线条。 带着湿意的黑发耷拉了下来,黏在脸侧,舒朗抬手拨弄了一下,手指揉捻着那点汗珠。 喘息声由低沉转急促,郁珩纤长的手指插入舒朗蓬松的粽发,他眯着眼,低喘道:“嘴巴张开点,我来。” 舒朗眨了眨眼,努力地张开嘴并收住牙齿,而郁珩掐住了他的下巴,开始提跨用力动作。 粗长的性器在有些红肿的口中进出,因为跟不上节奏,不会调整呼吸,舒朗甚至一度被呛到,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就盈满眼眶逸了出来,但他强行忍住,他不希望让郁珩对他失望。 郁珩的动作其实算不上凶猛,他不喜欢在性事中失去理智,也没有虐待人的兴趣,如果不是舒朗的koujiao技术确实烂,他甚至可以等到对方让他射出来。 最后郁珩小腹一阵紧绷,在他试图抽出性器的时候,舒朗的脸颊狠狠一吸,于是直接交代在了对方嘴里。 舒朗的嘴无法承受过多的液体,但他努力下咽,结果就是连带之前喉间的痒意一块儿爆发,咳得多余的jingye都从鼻子溢出。 郁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他拍着对方的后背,帮忙顺了顺气,有些好笑地说道:“其实你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咳咳,你喜欢吗?”舒朗没有直接回复,而是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地问道。 他能说很一般吗?郁珩摸着自己的良心,摸了摸鼻子:“还行。” 于是舒朗扑上来,一把抱住了郁珩,面颊蹭了蹭郁珩,开心地说道:“接下来我可以让你更舒服,你等我一下。” 说完就在郁珩面前失踪了。 ?郁珩缓缓打了个问题,如果不是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郁珩还以为他是不是在做一场春梦。 直到他看到几分钟后归来的舒朗,对方手里拿出一个包裹,郁珩一看,傻了。 各种型号以及各种款式的自慰棒,还是未拆封的。 这他妈的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