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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锦喂完药便再未踏足过听风阁。 标记的影响渐渐消失,芩言糯呆呆的坐在院子间的石桌上,铃儿在一边轻轻的为他摇着扇子。 芩言糯已经嫁人,发丝挽起用一金丝白玉冠束起,额上系着一块祥云水蓝色的抹额,身上是一件明黄色的圆领衫,腰封是六瓣流云。 看起来精致又弱小。 铃儿无比自责,若不是她,哪里会害得皇子殿下这般。 芩言糯无言的看着晚霞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他一辈子都要和厉承锦绑在一起了,他的身体里都融合着她的气味,就像是她的所有物。 可是,她不爱他啊,她把他当做是青楼的妓子,把他当做是亡夫,她从未有一刻对他是真心的。 甚至,为了厉念晨连孩子也不许他拥有。 一瞬间,芩言糯只觉得未来和这夜色一般漆黑。 …… 书房。 厉承锦心烦意乱的揉了揉眉头,气得将白玉砚台砸了个稀碎。 昨天她召了张迎春,那个教会她人事,被摘除了腺体的通房。 可是这心中的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欲望迭起,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可偏偏有遏制着自己。 “殿下,不管他是皇子还是靖王侧夫,他都是您的地坤,为您排解欲望是他的责任,您何必如此折磨自己?”惊蛰面无表情的劝慰着厉承锦,她不明白厉承锦对林晨的感情,她只明白不能让主子难受。 闻此,厉承锦默了一刻,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道:“本王倒是本末倒置了,他不过是芩家人,能服侍本王是他的福分!” “主子说的是。”惊蛰在一旁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当夜厉承锦便去了听风阁,去的时候芩言糯正准备沐浴,身上的衣服还未除去。 厉承锦撇了一眼,心中暗道:不愧是能让她起心的人,那身段哪里是平常人能比的。 “王爷…”芩言糯见她来,吓得话都说不清了,颤颤巍巍的向后退去。 “王爷!”铃儿拦在她的面前,被惊蛰毫不客气的拖了出去。 只剩下芩言糯和厉承锦两个人,他吓得眼眶都红了。 “去洗吧,本王等你。”厉承锦坐在床上,看向那边的屏风。 芩言糯的浴桶就在那后面。 芩言糯看着大咧咧坐在他床榻上的天泽,抿了抿唇,无可奈何的走进了屏风。 厉承锦从后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影子投印在屏风上,少年纤细的身段,修长的腿,一件一件的衣服落地,他跨进了浴桶。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厉承锦呼吸陡然加速,后颈在发烫,那股熟悉的蜜桃香仿佛就在鼻端。 她忍不住催促道:“快点!” 听到女人沙哑的声音,芩言糯陡然一颤,泪水忍不住的滚下,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无比害怕。 但他还是听了厉承锦的话,用一边的白色毯子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就在他擦的时候,厉承锦便忍不住了,她出现在他面前,猛的将他抗起,白色的毯子掉在地上,他身上未着一缕。 芩言糯还未挣扎几下,便被扔在床上,厉承锦的身躯压了过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如白瓷的肌肤上。 她的唇亲吻在他的肌肤上,仿佛一个饥渴的人,得到了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她的牙齿不经意间划破了他柔软的肌肤,疼的芩言糯害怕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 “不准哭!”厉承锦猛的堵住了他的嘴,手下力度大的仿佛要将他拆解入腹。 芩言糯就像是一只落去虎口的羔羊。 腿被她抬起抓在手中,她的呼吸来到了他的那里,他吓得止住了哭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那日撕裂的疼痛还烙印在他的灵魂,想到都能让他浑身颤栗。 似乎是在惩罚他的挣扎,厉承锦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内侧,腿根处最柔软的地方。 “啊!!”芩言糯疼的尖叫出声,下一秒被她急吼吼的破开了身子,钻进了他的身体内部。 还未等他适应那份痛苦,她便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 “呜呜呜……”芩言糯一直在哭,这种情事对他是一种折磨。 好难受,好疼…… 厉承锦却被爽到了,那柔软狭窄的甬道,纤细白皙的腰肢,哭的发红的眼睛,哪一处都是造物者的馈赠。 不知晕过去多少次,这场情爱终于结束,芩言糯茫然的瞪着眼睛,看着天边微微发亮,她做完便走,他却因为疼痛怎么也睡不着。 一瞬间,芩言糯感受到了一种窒息绝望,他就想是青楼的妓子,被恩客玩弄后扔在一边苟延残喘。 “殿下……”铃儿进来,端着一盆热水,替芩言糯擦到下身时忍不住哽咽了一声,红了眼,咬牙切齿的骂道:“她就是个禽兽!” 许久,芩言糯哑着嗓子突然道:“我想见母后。” “奴这就去安排。”铃儿点点头,这种事除了找圣后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还未安排好,厉承锦夜里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