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X王子做xiaoxuecao,掌掴saoB,roubang磨xue,常识改造,忍不住用假J巴把自己cao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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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尤利塞斯处理完政务,只穿着上衣,下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边放着白天温尔顿医生给他的药瓶和治疗棒,准备开始做xiaoxuecao了。 他把软绵绵的枕头靠在身后,上半身立起来,双腿呈M形地大打开,首先倒出那瓶涂在阴蒂上的排毒剂,绿莹莹的液体沾满指头,伸到自己的下身,以顺时针的方向缓慢揉搓起来。 “啊啊啊嗯…好烫…啊哈…” 排毒剂一涂到rou蒂上,小王子就感受到一阵热烫和刺痛,敏感的sao豆子立刻挺立起来,从两瓣青涩的rou唇探出头,被手指毫不留情地碾压拉扯,没过一会儿,就变得又红又肿,足足有果核那么大。 “1,2,3,4……啊哈啊啊……5…” 认真的尤利塞斯两眼迷离,脸颊绯红,身体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却没有忘记温尔顿医生的叮嘱,严格按照医生的指令治疗自己,揉搓sao豆子三十次,一次也不能少。就算中途他敏感的花xue已经迎来了一次不小的高潮,喷出的毒液沾湿了床单,小王子仍旧不客气地对待自己患病的身体,这个扭曲的器官。 “对、对了,医生说一定要挖出来扣啊哈…啊哈…15,16,啊啊啊啊啊啊——17,18啊啊哈……” 尤利塞斯掐着sao豆子的根部,大腿不断颤抖着,连rou蒂的硬籽都不放过,用抑制剂涂得满满的,一阵阵细微的疼痛传来,sao豆子在这种催熟剂的影响下,愈发yin靡烂红。等到第三十次揉搓完成时,王子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第二个步骤是用手掌掌掴花xue。 王子从那个粉红色的瓶子里倒出甜香的透明液体,咬着唇瓣,仔细涂抹在自己的花唇上,然后拉开水嫩嫩像果冻一样的rou唇,伸出两根指头,把抑制剂细细密密地涂在自己的sao逼里。 “毒素啊哈……排出了好多毒素…啊哈啊啊…” 这种抑制剂其实是一种强效媚药,娇嫩的逼rou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立刻疯狂地吸附住王子的手指,yin荡又卑贱地吸吮着一切cao干进来的物体。尤利塞斯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摇摆身体,唇齿间溢出小猫发春似的呻吟,sao逼就像发洪水一样,一片泥泞。 “啪!” 尤利塞斯鼓起勇气用手狠狠扇打自己的sao逼,啪地一声sao水四溅,竟然打出了不小的水花,他觉得自己的手下又软又烫,就好像刚刚出炉的牛奶布丁一样,肿胀得有些不正常的sao豆子被狠狠扇进rou唇,一股像是尿尿一样的快感袭击了他的下半身,王子翻着白眼,竟然被自己一掌活活打得潮吹了。 打完这五十次sao逼,别说是sao豆子,就连王子原本青涩的rou唇都像是一副被男人用大jiba戳坏了的样子,毫无羞耻心地向外翻开,露出隐隐一指宽的逼眼,一缩一张的,正源源不断吐出sao水。 王子觉得累坏了,就连脑子都快被这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化为乌有了,但是一看到屁股下那么多sao水,全是他为了治疗病症努力排出来的毒素,又不由得觉得有些骄傲,他离自己的目标真是越来越近了。 “啊哈……啊……这样子,温尔顿医生应该觉得我有努力治病吧…sao逼里流出来的水这么多…” 逞强的尤利塞斯不想让温尔顿觉得自己偷懒,所以干脆变换姿势,把枕头放在自己胸的下面,低伏下腰,撅起屁股,xue眼朝天,从上往下,足足插了三根手指,sao逼吃得满满的。 “1,2,啊啊哈…sao逼里面好满啊…3啊啊哈…4,5,6,呜呜呜…sao逼受不了了…” 这个姿势还是过于为难王子了,他被自己的手指扣挖得软烂如泥,眼含泪水,白嫩的屁股撅起来摇摇晃晃,像是在风中颤动的白铃兰,不管他再怎么用力快速的扣挖,离三十次的任务还有一段距离。 他只好含着泪水,又伸出一只手,从身子底下探过去,捏住自己红肿得跟个小jiba似的sao豆子,又揉又扯,把自己硬生生逼上了高潮,酸软无比,就好像要融化了xiaoxue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液体,甚至射在了另一个枕头上。 “啊啊啊哈…sao逼要去了…sao逼不行了…28、29,啊哈,3啊啊啊啊啊——” 尤利塞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倒在床上,手指还插在xue里,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悲哀地想,至少排出的毒素已经完全超标了。 用治疗棒磨xue的时候,他又靠在墙壁上,张开大腿,拿着猥琐的治疗棒,沿着粘腻的rou缝磨来磨去,有时候力道过大,擦过sao豆子,又痛又爽。 “啊哈…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插…不不不,怎么可能!” 王子惊慌失措地发现,在用这根粗大的治疗棒磨xue的时候,自己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在xue眼口一深一浅底试探着,戳弄着,膨大的guitou抵在sao逼眼的门口,要进不进的,有时候摁得深一些,把小逼口撑得有些开,有时候力道轻一点,小逼口又缩回原来的大小。 “怎么办……我好想…” 磨完xue后,尤利塞斯咬住唇瓣,直勾勾地看着治疗棒,sao逼里又开始止不住地排毒了,双腿忍不住夹紧被子摩擦,sao水在被套上洇出一片湿湿的痕迹。 该死,温尔顿医生特意叮嘱过的,想要插进去就是病情恶化的征兆,他已经很努力排毒了,怎么这个yin荡的sao逼还想让jiba插进去? 没办法了,只能按照温尔顿医生说过的话,多做一次xiaoxuecao,再多涂一些药上去。 尤利塞斯只好从那两个药瓶里又倒出一些,涂在自己发sao的花xue上,看了诱惑的治疗棒一眼,下定决心,拉开抽屉,把这根深紫色的假jiba扔了进去,啪地一声把抽屉关起来。 这样的日子勉强过了三天,王子觉得自己的sao逼每天都得不到满足, 明明一天做三次xiaoxuecao就可以了,他却因为自己yin荡的想法,至少每天做五次,药瓶也很快空了,还得另外找温尔顿医生要。 可就算这样,sao逼还是无时无刻都瘙痒难耐,花唇一日比一日肥大,sao豆子又红又肿,随着病症的加重,变得像樱桃一样大,就算穿上内裤,也看得到大概的轮廓,每每走路都和布料摩擦,让尤利塞斯忍不住呻吟出声。 终于在第四天,尤利塞斯忍不住了,他大开自己的双腿,咬着汗湿的指尖,充满负罪感和内疚感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治疗棒捅入自己的sao逼,治疗棒插入的那一刻,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像是发情的小猫一样快活地摇摆着腰肢,什么皇室的荣誉、母妃的担心和王子的尊严,统统在这根填满自己sao逼的大jiba前消失殆尽。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小王子每天都是这么度过,一开始只是晚上忍不住用治疗棒,后来一天三次、五次都要被治疗棒cao到泪流满面才舒服。这期间,温尔顿医生写信来询问过王子治疗的状态,是否感觉有好转。王子本来想告诉温尔顿自己的病情恶化了,可一想到告诉他,自己的sao逼可能就没有治疗棒cao了,又虚伪地告诉医生自己恢复得很好,从来,从来没有把治疗棒插进过自己的sao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