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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裸身绑缚作靶 宝珠弹射入xue )

    【一五三】

    放纵众人对顾寒舟上下其手、yin辱多时,楚王才松口叫了停。

    围了几层的兵士散开,顾寒舟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楚王踱步上前,见他垂着头,胸口不住起伏,好似从水中捞出一般狼狈。胸口、腰臀、大腿内侧甚至私密处多了不少凌虐痕迹,青红指痕交错,昭示方才那番欺辱的惨烈。如同一场狂风暴雨过去,枝头清艳素丽、不可攀折的花儿被打落在泥泞里,遭人践踏许久。

    楚王舔了下干涩的唇,探出食指,在他红肿发烫的xuerou上刮了刮,蹙眉道:“yinxue都被玩松了几分,果真是见了男人就把持不住。”指尖触到一片滑腻,柔嫩得如新剥的果rou。xue口艰难地翕动,勉力收紧,好似乖巧地吮着作乱的手指。

    楚王被烫伤一般猛然抽出手指,为了掩饰失态,又缓缓将晶亮的蜜液抹在顾寒舟面上,饱含羞辱意味。

    他以为能看见顾寒舟生不如死、羞愤欲绝的神色,细细打量许久,只见他面色惨淡,双眸泪意未消,却不似他想的那般无法自持。

    见他这么快就缓过劲来,楚王微微诧异,转念一想,皮笑rou不笑道:“你这奴儿好功夫,怕不是乐不思蜀了。”这话明显是颠倒黑白,只是此时一为刀俎一为鱼rou,顾寒舟忍下痛楚疲倦,强压心底翻涌,死死咬住口中麻核,并不去做无谓抗辩。

    楚王似一拳砸在了棉花里,又想起他在皇帝三哥面前定也是这般“清高”,不知为何心下生恼,唤来刑官嘱咐几句,立时便有人赶去取器具。

    不多时,顾寒舟被人从刑架挪到了箭靶之上,仍是双手双腿分开的姿态吊起,后臀抬高,墨发被人捆成一束,悬在顶端,让他无法低下头颅,只得平视前方。

    “时辰还早,你倒快活过了,本王却未尽兴,不如再练练手罢。”楚王压下烦躁,道,“去,将这奴儿伺候好了——”

    “唔——”

    顾寒舟身下一阵锐痛,却是几个刑官收了之前嬉笑神色,围在他两侧,手上动作不休。他被一人掐着脸颊定住视线,眼睁睁瞧着面前被人举起的水银镜。镜中景象里,一双双手在自己腿间揉捏掐弄。两枚囊丸分别用银环锁在根部,箍得双丸鼓胀立起;细棍绕着玉茎竖高,将软垂的小东西支得立起,细丝绕成的器具自铃口拧入,将狭小的孔径扩成苇杆粗细的通路;最柔软的密xue反倒逃过一劫,只是方才被玩弄扩张许久,无法完全合拢,始终张开一道缝隙,隐约露出熟透浆果般红润软嫩的媚rou。

    楚王上前验了验,亲手捻起顾寒舟胸前红樱,将两枚缀着金铃的短针旋拧着顶入脆弱的乳孔之中。

    感到手底下软玉一般的躯体疼得挣扎打颤,楚王火上浇油,探入顾寒舟腿间,在他一侧囊丸上重重掐了一把,迫得他惨然呜咽一声,方才满意地罢了手。

    或许是当初折腾顾寒舟时总被皇帝拘束,在心底留了执念,楚王备下的仍是使过的旧刑,只是阵仗却比当初大得多。

    一排大大小小的翠竹弹弓依次排开,几匣珍珠、金银玉珠堆在了一旁,大的如龙眼一般,小的玲珑如米粒,每样都足有百千粒之多。

    “这次本王定要过足了瘾!”

    楚王退到约莫一丈远,微眯起眼,抬手拉弦,珍珠弹丸疾射而出,划开烈风,“扑哧”一声洞穿顾寒舟肿痛的蕊心,直入绵软热烫的花径之中!

    “!!!”

    顾寒舟瞳孔猛然收缩,浑身僵住。微张的xue口被疾飞的珍珠撞开,莹白的影子投入一片诱人的绯色,转眼没入深处。xue口软嫩的红rou余惊未定瑟瑟发抖,兼之蜜液润出淋漓的水光,好似怯生生饮泣。

    “殿下好射术!”

    “好!”

    “妙极!”

    周围亲兵及刑官轰然叫好,拍着巴掌鼓噪起来。

    楚王面露得色,道:“雕虫小技。”

    扑哧——!扑哧——!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第三粒珍珠弹丸接连疾射,凶狠地闯入娇嫩密xue之中,力道实在残忍,顾寒舟双目被泪光所迷,双唇打着颤,将呜咽含在口中。

    楚王见他仍强自忍耐,不由多了几分躁意,将从齐王处顺来的药品点了点,挑出其中增添敏感的药膏,道:“给他抹上。”

    扑哧——!扑哧——!

    “呜……”

    待到药力升腾,拉弓疾射之下,楚王终于满意地听到了顾寒舟极力压制的哭声。

    扑哧——!扑哧——!

    “呜!!!”

    靶架被挣得连连晃动,楚王蹙眉,让人将架子捆得更扎实了些,一巴掌抽上顾寒舟臀rou,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几道指痕,斥道:“动什么?腿撇开些,把臀抬高了,本王好心喂喂你那贪心的yinxue,用的都是金银宝珠,今日便宜你了!”

    左右帮腔道:“这浪货xue中吞了东西,快活着呢,还手舞足蹈起来了。”

    弹弓打在身上本就极疼,楚王还光捡着娇软脆弱之处下手,药膏让敏感增添了数倍,此间苦楚,足令人疼得眼前昏黑,恨不能立时便厥过去。

    顾寒舟呼吸都带着血气,双眸含泪,一霎也不霎地盯着他。

    楚王勾唇笑了,面上现出几分邪气,道:“看样子是喜欢得紧?”

    扑哧——!扑哧——!扑哧——!……

    演武场内,珍珠入xue之声连绵不绝,不时还能听见周围的叫好之声。顾寒舟喉口艰难滚动,痛苦的泣音压得极低,楚王笑意加深,不由加大了拉弦的力度,将小小弹弓使得如同铁臂弓弩一般,残忍地欺凌着柔弱的xuerou。

    一下接着一下,离得近的亲兵及刑官皆能见疾风阵阵,连珠飞弹如雨。楚王本就擅射术,那些珍珠弹弓无一射失,或裹着一团热火般直扎入花径深处,抽挞着绵润的花心;或入xue口寸许后狠狠砸在媚rou上,将嫣红的柔襞撞出小小的凹陷,沾上一片晶亮的蜜液后滑向甬道内里。

    扑哧——!扑哧——!扑哧——!……

    顾寒舟疼得簌簌落泪,泣音不自觉大了许多,伴着珍珠撞入xue中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可怜。

    楚王望着顾寒舟面上泪痕,撇嘴道:“那次备的珍珠不够,只让你用下面吞了二三十粒,如今要多少有多少,定能将你这奴儿喂饱了!”

    说着也不拘珍珠,时不时拈起其他匣内的弹丸,半眯起眼稳稳射出。

    啪!啪!

    两粒银珠打在娇嫩的乳尖上,贯入乳孔的金针被顶得更深,小小的金铃不住跃动,发出细碎如星的脆响。

    啪——!啪——!

    两粒硕大如龙眼的玉珠撞上两侧囊丸,打得被勒紧根部的双丸骤然颤动,软rou摇晃弹跃着,现出两点泛红的肿痕。

    倏——

    “呜——!!!”

    一枚细小的金珠欺上玉茎,自被拓开的铃口狠狠钻入,在脆弱的狭道间擦出热辣的疼痛。

    男子最敏感的器物受了这般折磨,顾寒舟骤然跃起,哀鸣被麻核堵在口中,如泣血一般

    “把他给本王按住了!”楚王冷哼一声,见几人将顾寒舟手足捉住,抬手又是一粒金珠射出,倏的一声直扎铃口。

    一刹那,顾寒舟只觉锐痛穿心,如一柄热刀将玉茎剖成两半!

    哐当——!!

    若不是左右压制,他疯狂的挣扎几乎要将靶架掀翻。

    耳边传来破碎的呜咽,楚王只觉这哭声无比动听。

    抬手,射出。

    倏——

    “呜!!!”

    如他所愿,凄然的泣音更响了些,熨得他心口发烫。他之前在心底暗转的隐晦念头,伴着声声哀哭,如雪晶遇上了烈阳,已然了无踪迹。

    逆着日光,楚王桀骜的眉目现出刀锋般的凌厉。

    ——击倒他,碾碎他,摧毁他!

    如同战场对敌的本能。

    心念与手眼化为一线,楚王目光凝如箭矢,手上动作不停。珍珠入xue声、玉珠欺凌囊丸声、金珠贯穿铃口声、银珠击打乳尖声及压抑的抽泣声一阵接着一阵,弹无虚发,周围人巴掌都拍红了。

    旭日升腾,辉光愈发的耀目。楚王眯着发涩的眼,一寸一寸描摹对面人凝玉般的轮廓,薄唇抿得紧紧,看似心无旁骛,如雪肌肤上那抹艳色却如丹砂灼灼,烙上心口。

    倏——!

    “呜……”

    顾寒舟猛然仰头,泪滴在半空闪出一点晶莹,比飞射的宝珠更为璀璨。

    狐媚!浪荡!不知羞耻!

    楚王浓眉倒竖,手上骨节捏得噼啪作响,弹弓拉得如同硬弩,将眼前的魔障一一击破。

    扑哧——!扑哧——!

    啪——!啪——!……

    从密xue到双丸,从玉茎到乳尖,无一处不辣痛如焚。顾寒舟翕张着双唇,低哑的饮泣被麻核堵在口中。

    不多时,铃口孔径被弹丸塞满,楚王手捏着玉茎残忍地捏挤,一点点将异物迫出;花径装满了珍珠,长柄银勺一寸寸探入,肆意挖掏,甚至刻意用手指钻入,抠弄肿痛的内襞。亲兵捧着剔透的白玉盘在下方承接,被水光润得莹亮的各色宝珠雨点般下坠跃动,叩出错落的轻响,真真好一番“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景。

    顾寒舟疼得面无人色,哭岔了气,时不时低哑地呛咳着,呜咽声夹杂着隐约的血腥味。楚王只心中冷笑:好个yin贱货色!

    鏖战未歇,他折腾得人几次昏过去,又一桶冷水浇下,逼醒了继续受刑……

    一个时辰之后,楚王终于放下微微酸胀的手臂,将奄奄一息的顾寒舟交给了刑官。

    匣中宝珠弹丸还余存了一半,他只觉力有未逮,环视四周道:“赏你们了。这把戏颇为有趣,你等可轮流一试,珠子用尽了再将他解下来。”

    有大胆的道:“谢殿下!不知属下能否与兄弟们比上一比,由每轮赢的那个亲手将弹珠子从这yin奴xue儿中掏出来?”

    楚王,颔首道:“可。”

    又是一阵轰然叫好。

    片刻后,残忍的弹丸着rou声、破碎的呜咽再度响起,在演武场内回旋起伏,久久不休。

    楚王微觉疲倦,拖了张小几在一旁闲坐。背后隐隐传来凉意,他往后一抹,才知不知何时汗水已浸透衣衫。亲兵见时辰差不多,便为他奉上甘醴解乏,又照他平素的习惯捧来了一盘金黄酥香的胡饼。他用帕子抹了抹手,小心执起一个送入口中,半眯着眼咬开鲜脆的饼皮,熟悉又温暖的香气回荡在舌尖。

    “哥哥。”

    好似又回到那一日,在浑浑噩噩间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唤。楚王缓缓咀嚼着胡饼,心底躁意似被一双手温柔地抹平。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顾寒舟,见他墨发散乱,满脸泪痕,哭声都已喑哑,身上娇嫩处被宝珠弹丸射得红肿鼓胀,伤痕历历触目惊心,不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暗道:罪有应得。

    就着那哀凄的泣音,口中胡饼都好似香甜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