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私用爱人(H)在线阅读 - 06 彻底得到,共同高潮(H)

06 彻底得到,共同高潮(H)

    叶家别墅一切如旧,席琛到家的时候恰巧撞见一个穿着风sao的小明星刚要离开。他二话不说把人打了一顿,在小明星哭哭啼啼说要报警的时候,席琛直接威胁说要联系媒体放黑料,最后小明星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席琛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西装,扯开领带吐出一口沉闷的浊气,踏入了大门。

    席琛一步一步走上二楼,走到叶昀的卧室,人不在。他又去了游戏室,也不在,他找遍了别墅,都没找到。最后,席琛在花园的阳光房里找到了正在晒太阳的叶昀。

    倒是会享受。席琛内心冷哼。

    下午的阳光温暖而不热烈。叶昀躺在贵妃椅上,似乎睡着了。周围是大片的玫瑰花,簇拥着叶昀,像是玫瑰花海里的睡美人一样。

    叶昀耳朵上塞着耳机,一只掉在了耳边,金黄的阳光透过玻璃笼罩着他,让他整个人意外的柔和,少了平时清醒时的凌厉和冷漠。像是一只享受下午阳光的猫猫一样,可爱的很。

    也许是玫瑰花味太醉人,席琛整个脑子都不清醒了,他只感觉眼前的一幕太有冲击力,像是勾魂刀一样一下一下凌迟着他本就脆弱的心脏。他悄悄的吞咽着口水,之前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他走到叶昀旁边,俯视着眼前那张绝美的俊脸。柔软的黑发凌乱的贴在额头,阖着的双眼睫毛纤长,鼻梁高挺,嘴唇饱满。整个人透着股软乎乎的诱人气息,完完全全的吸引着席琛,让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席琛跪坐在叶昀旁边,伸手拿起掉落的那只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优美的音乐钻进耳中。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

    去找寻最原始的野性

    没想到最后却闯进

    一整座森林的宁静

    你呼吸

    蓝丝绒包裹身体

    和海洋的哼鸣

    我永远不愿醒

    ……

    席琛不受控制的又吻上了叶昀的嘴唇,就像第一次一样,下意识的,被勾了魂。他上瘾般感受着嘴里柔软的唇瓣,轻轻的舔舐吮吸,大着胆子想要撬开叶昀的牙齿往更深入的领域进攻。

    叶昀本就没睡熟,感受到嘴唇上的异样,本以为是小情人在讨好他,他立马反客为主的搂住身前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席琛立马伸出舌头探进叶昀的口腔,侵略般的吸吮叶昀的舌头,交换着唾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叶昀被吻的喘不过气,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搂着的人过于强壮,亲吻的动作过于霸道。他猛的睁开眼,看见了席琛近在咫尺的脸,一脸陶醉近乎于虔诚的和自己接吻。

    一瞬间被蝼蚁冒犯的怒意席卷叶昀,他狠狠的咬了下去,幸亏席琛动作快没被咬住舌头,但嘴唇依旧被咬出了血。

    叶昀猛的推开席琛,抬手照着那张让他生厌的脸就是一巴掌,席琛被打的偏过了头,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动作之间将叶昀耳朵里的耳机扯了出来,叶昀只觉得耳朵一痛,反手又是一巴掌招呼到席琛脸上,凌厉的巴掌将席琛耳朵里的耳机也打掉了,叶昀的手机也摔在了地上。

    “杂种,滚开。”叶昀皱着眉,眼里像是要冒火,他整个人瞬间没了刚刚睡着时柔和的气质,反而透着股高高在上的冷漠和被冒犯的愤怒。嘴角沾着席琛的血,整个嘴唇鲜艳欲滴,带着怒意的眼眸凌厉的上挑,钩子一样透着无尽的艳色。

    “唔……昀昀,我也可以的。”席琛顶着张红肿的脸,大颗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舔了舔嘴唇的鲜血,随着唾液一起咽了下去,委屈的大眼睛里是一片深沉的黑,整个人像是罪恶的魔鬼一样,而不是如他表现的小白兔。

    “我嫌恶心,滚开。”叶昀嫌恶的嗤笑,推开席琛就想离开。

    “昀昀,我,我真的可以的。”席琛赶紧爬起来,一把拉过叶昀把人又重新按回贵妃椅上,他跨坐在叶昀身上,死死的压制住了叶昀。

    “我他妈让你滚,你聋了?杂种,我不想再说一遍,唔……”

    叶昀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又被堵住了,但这次席琛学乖了,迅速亲了亲叶昀的唇瓣,舔干净上面的鲜血,立马转移阵地,一口含住了叶昀的喉结,在纤细的脖颈上肆意舔舐。

    “唔~”叶昀猝不及防发发出一声呜咽,“我cao你妈的小杂种,滚,呜啊——”恼羞成怒的叫骂,在喉结被重重吮吸之后转化成一声柔媚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叶昀感觉席琛就像是一座小山似的,死死地跨坐在他的腰上,让他推不开分毫,他尚且自由的双手本想继续招呼席琛的俊脸,但还没等有什么动作呢,就被席琛钳制住了,整个人都被席琛压在身下,被肆意的亲吻。

    贵妃椅实在有点无法承受住两个大男人,席琛亲够了,一把抱住叶昀,回到了别墅,回到了叶昀的房间。

    叶昀从来没注意,他原本看不上的小杂种,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长的比自己还高,甚至有那么大的力气,完完全全的压制着他。

    “我cao你妈,放开,乱发情的小杂种,你他妈的是公狗嘛?放开我……”叶昀骂了一路都没有挣脱开席琛。

    席琛一把将叶昀仍在床上,拿出手铐就将叶昀的两只手锁在了床头。他对着叶昀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妈早就被你杀了。还有,昀昀,我叫席琛。”

    一瞬间,叶昀像是失了声音,他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席琛,终于发现,他一向看不上的小杂种,原来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长成了一匹凶猛的野狼。十几年前的记忆零零碎碎的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叶昀记得,当年他目睹母亲的死亡,又亲眼看见父亲带着情妇和小杂种一家人在游乐园其乐融融的场景,他花了点钱制造了情妇的车祸,当场死亡,可惜当时小杂种没在车上侥幸逃过一劫,叶远山最终心疼自己的亲儿子在外无依无靠,将小杂种接回了叶家。之后,就是没什么波澜的十二年。他从不把小杂种放心上,他只将席琛当做蝼蚁,一个父亲和情妇的意外产物,他看不上,也不屑去看,任由席琛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长大,到现在,竟不知不觉的长这么大了,已经不可随意拿捏了。

    席琛看着叶昀失神的模样,无所谓的笑了笑,进了浴室迅速的洗了个澡,洗完又抱着叶昀去洗澡。

    待把叶昀洗干净之后,席琛又把人锁在了床上,任由叶昀怎么叫骂,他一个字都不听。

    此时的叶昀浑身赤裸的被锁在大床上,白皙匀称的身体在黑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愈发的诱人。

    “放开我,狗杂种,我迟早要杀了你,送你去见你的婊子妈,唔,不要——”

    叶昀还在骂着脏话,突然他的双腿被拉开,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接触到了他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后xue。叶昀尚未反应过来,叫骂立马转了个弯变成有些尖细的求饶。

    席琛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按压着叶昀的后xue,措不及防的塞入一根指节。

    “昀昀,我说了,我可以的,待会儿就不疼了。”席琛嘴上委委屈屈的哄着,手上却一点都不温柔,迫不及待的又塞入一根手指。

    “唔——疼,轻一点——cao,滚开,滚——不要——!!!”叶昀目眦欲裂,那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骤然进入了两根手指,饱胀的感觉极其怪异恶心。疼倒是真没那么疼,只不过叶昀怕疼有些虚张声势,更多的是被席琛冒犯的愤怒以及无能为力的恐惧。

    席琛看听叶昀的声音像是实在疼的厉害,他一口含住了叶昀前面软趴趴的性器,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美味一般,虔诚的舔着。

    脆弱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叶昀一瞬间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就想挣扎,晃着屁股想要躲避,但不大的动作却让席琛的牙齿磕到了他的宝贝上,一瞬间本来被口的有抬头趋势的性器又软了,叶昀痛的双眼含泪。

    “你他妈的会不会koujiao!!!”叶昀费力的抬头望着床尾的席琛,发怒的语气却因为疼痛而带着撒娇的意味。

    席琛委屈的抬起头,就看到叶昀泪汪汪的眼睛,他嘴里还含着叶昀的性器,一幅吐出来也不是继续口也不是的模样。

    席琛愣了两秒还是继续口了,他小心翼翼的含着性器的顶端,收着牙齿,一点点的吃着形状可观的大家伙。同时他手上动作也没停,借着润滑剂,一点点的将叶昀后面的小洞揉了个遍。

    席琛的两根手指在紧致的肠道里小心的探索,在摸索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时,狠狠的按了按。嘴里的yinjing立马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瞬间硬了。

    “嗯啊~”叶昀不受控制的挺了挺腰,嘴里的呻吟柔媚撩人。

    席琛吐出嘴里已经硬邦邦的性器,专注于开拓叶昀的后xue,他又硬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窄小的后xue里进进出出,大量的润滑剂在抽插之间被磨出细微的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待手指终于可以顺顺畅畅的进出之后,席琛在自己硕大的yinjing上涂了一层润滑剂,便支棱着早已硬邦邦的性器,往那被开拓的松软适宜进入的后xue里塞。

    “cao你妈的……”叶昀感受到后xue被什么灼热的东西再次顶开,未知的恐惧让他疯狂的挣扎起来,试图逃离噩梦般的热源,“小杂种,你疯了——”

    席琛当然疯了。他紧紧的箍着叶昀的胯部,强硬的想要将yinjing挤入叶昀的肠道。

    “昀昀,放松点,我马上就进去了,会很舒服的,我保证……”席琛喘着粗气,委屈的诱哄着。他腾出一只手撸着叶昀前面半硬的yinjing,指甲刮着顶端的马眼,极富技巧的服侍着叶昀。

    叶昀本就是个容易被性欲cao控的人,玩了那么多的男人,稍微撩拨一下就容易高潮。但他从未想过那个人会是席琛,他最最看不上和厌恶的人。但这一刻,他想不了其他任何,渐渐的被情欲cao控,不由自主的屈服,身体听从了小变态的劝诱,竟然真的开始主动放松自己的肌rou。

    席琛立马感受到了叶昀身体上的变化,“昀昀,哥哥,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放松让我进去嘛……”席琛又开始叫叶昀哥哥了,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仿佛他才是那个受欺负的人。终于,席琛强硬地用茎头捣开了叶昀的后xue,将整根yinjing毫不留情地挤进那娇嫩、紧窄、在今天之前从未试图承受过外物的肠道——嘴上却好像对自己的恶意全然不知:“哥哥放松,不痛不痛……”

    “呜……啊……好痛,狗杂种,我他妈的要杀了你,呜呜呜——。”叶昀只觉得有什幺东西把他从下方锯开了。他从未想过被另一个男人侵入身体会是这样诡异而可怖的一件事。之前的性事上他是占据绝对主导的一方,什么样的男人随他挑,但如今,他却被一向看不上的小杂种侵犯了,还在被侵犯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

    席琛甜甜蜜蜜地撸着他的性器,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肛口被席琛的yinjing撑得严丝合缝,对方稍一动作就传来剧烈的痛楚。生理上的抵触感和疼痛让叶昀无法忍耐地爆发出了低声的哀鸣,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可怜兮兮的望着床尾的席琛,完全没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似的。

    席琛只觉得叶昀那后xue将他yinjing紧紧咬住,他再轻微的动作都可以得到叶昀紧致肠rou的回应。他被那一层层软嫩褶皱包裹着,只觉得这事果然极为畅快。比任何一次夜深人静的撸管畅快。他肖想过无数次此时的场景,从没想过,是如此的快乐。

    他细细的观察着叶昀,在这个时候终于有种踏踏实实得到叶昀的快感——他像是做惯了这件事一样,也许男人骨子里都带着对性的本能,他轻而易举的捕捉着叶昀的敏感点,伺机进攻。

    畸形的膨胀快感席卷席琛的全身,他像是一头开了荤的猛兽,狠狠的占有着叶昀。

    席琛依旧一副故作委屈的模样,仿佛被欺负的是他一样。一只手热烈地抚摸着叶昀的rou痉,一只手划过叶昀的腰腹,在对方紧实的腹肌上流连:“哥哥,昀昀……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痛…哥哥你动一动……”

    他的yinjing在叶昀身体里看似漫无目的地顶撞,实则围着某一处周遭打圈儿,只不碰它,每每即将压上那一点时,就又转向别的位置。

    叶昀被他那一次次看似无心的动作诱得发疯,然而他只是这欲海中最弱、最无力的一只蛛儿,骨子里的高傲一直都在,他被撞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忍受着后xue饱胀的异物感,嘴里依旧断断续续的叫骂着,“杂种,你——唔,滚开,别……那里,你他妈的会不会——”

    “昀昀,我叫席琛,哥哥知道怎么写嘛?我教哥哥吧。”修长的手指划过叶昀雪白的胸脯,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席琛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仿佛要将他自己烙印在叶昀心口。每次叶昀叫他杂种的时候他都有一种畸形的快感,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叶家的杂种,总有一天会狠狠的侵犯那高高在上的叶家少爷。可叶昀似乎从不叫他的名字,总是杂种杂种的叫着,这一次,在终于得到叶昀的这一刻,他想让叶昀知道,他叫席琛,要让这个名字永远的烙在叶昀心里,就像叶昀永远的刻在他心里一样。

    “痒,呜哇,日你妈啊啊啊啊——”叶昀难受的晃着胸脯躲避,嘴炮还没完全骂出口,席琛下体重重一顶,狠狠的摩擦过肠道的敏感点,整根yinjing瞬间插入xue道深处,叶昀立马发出尖细的呻吟,浑身颤立,带着哭腔,像是被欺负惨了。

    “哥哥,是我在日你。”席琛盯着叶昀朦胧的泪眼。一字一字的说着。

    “呸,cao你妈的,小杂种,cao啊啊!!!你他妈的轻点——”

    “昀昀,是我在cao你。”席琛不听话的又是重重一捣,叶昀终于没力气打嘴炮了,嘴里骂骂咧咧最终转化为无助的呻吟。

    叶昀带着富家少爷惯有的矜贵,虽然内心恨不得杀人,但欲望不会骗人。爽到了就压抑的呜咽,被撩拨的狠了渐渐也会晃着屁股将敏感点主动的往席琛的力道上撞。

    席琛也不再收着力道,压着叶昀的双腿,下体硬如铁棍的yinjing长驱直入,狠狠的戳在叶昀最渴望的那一点上,猛烈的进攻。

    席琛爽的恨不得将袋囊都塞入那本就满满当当的肠道,每一次深入睾丸拍在叶昀白嫩的屁股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叶昀臀部一片绯红,xue口艳红湿润。席琛私处的耻毛与叶昀后xue溢出的体液反复摩擦,在两人的连接处弄出大量黏腻的细沫。

    “昀昀,爽嘛?”席琛小兽一般低声的叫着,一边用晶亮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叶昀满是红潮发脸颊,“昀昀,我cao的好不好嘛~”

    席琛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第一次性爱,总是想得到另一半的认可。就像他小时候的无数次,想接近哥哥,都会事先将所有的事情都完美的完成,只为得到哥哥的一句肯定。

    叶昀被他那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一时间有些失神。是啊,原来小动物已经长大了啊,但他内心的厌恶还在,又不得不沉沦于身体的情欲,最终他什么都没回答,只用愈加柔媚的呻吟算作回应。

    “昀昀,昀昀,昀昀……”席琛内心失落,但嘴上没再祈求叶昀的肯定,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叶昀的名字,叫不够似的,叶昀依旧没再回应任何一句。

    席琛愈加的用力,yinjing整根进入再狠狠的拔出又一插到底,他埋着头猛干,像是要把这些年没得到的回应都讨回来似的,又像是非要逼叶昀发出一星半点的讨饶。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叫着劲。

    最终,叶昀被频繁的摩擦敏感点之后终于颤抖的射了出来,后xue因为射精剧烈的蠕动收缩,席琛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几下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射入肠道深处。

    湿漉黏腻的爱欲在空气中蔓延,叶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蚀骨欢乐,全身骨头都是酥的,似乎忘记了一切的烦恼,他瞥了眼床尾还在回味的席琛,吊着眼发出一声嗤笑,“杂种。”

    语气带着欢爱过后的甜腻,倒像是爱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