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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上

    老街,小巷,低矮的平房杂乱的分布在城市的角落里,这就是我的家。

    昨天的家还是幸福温馨的,虽然清贫了点,但始终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有个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

    我们的父辈是一个工厂的朋友,两家关系非常好,我十岁的时候,爸爸因病去世了,mama含辛茹苦带着哥哥和我。

    王艳娟的爸爸mama对我们没少照顾,也就从那时起,我和王艳娟整天在一起玩,一起上学。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就在哥哥考上大学,拿到入取通知书的那天,mama因为过于激动,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这噩耗无疑于晴天霹雳,哥哥和我都跪倒mama身边,痛哭哀嚎。

    哥哥决定不上大学了,准备打工维持家里生计。

    我那时正上高一,学习一般,为了让哥哥上大学,我决定退学,和哥哥争吵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哥哥上学,我退学回家。

    为了照顾我的生活,王艳娟的爸爸找居委会多次,通过居委会的协商,我进了社办工厂当学徒工。

    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省吃俭用,节约出来的钱供哥哥上学,那艰辛的日子可想而知。

    王艳娟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进了纺织厂当普通的女工,那段时间王艳娟经常帮助我,偷偷给我送吃的,很自然的我们恋爱了,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我们的事被她mama看出来了,没有责怪,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把我叫到家里。谈了一次话,默默的为我们准备婚礼。

    我们的婚礼是最简单的,被褥都是岳母亲手做的,哥哥也特意回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对此我一直觉得亏欠岳父岳母,亏欠妻子。

    婚后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喜悦,我干什么都不觉得累,对妻子关爱有加,对岳父岳母更是极尽孝道。

    哥哥毕业留在学校任教,不久也结婚了,嫂子是他同学,家里条件很好,哥哥结婚后就住在岳父家里。

    由于条件不好,我们没有要孩子,打算过几年在要,日子平静幸福的过去三年。我们都二十五岁。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一些同学聚会,原来我们最烦的,学习最差的王中立,如今风光无限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上学的时候就是他经常给王艳娟写情书,递纸条。

    这几年听说在广州倒服装发财了,我并没有太关注他,说实话,我看不上他。

    可就在那次聚会后没多长时间,妻子开始有了变化,喜欢打扮了,和我说话开始有点怨气了,我尽量哄她开心,可她经常发呆,莫名的叹气。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就是昨天,改变我一生的一天,早上厂里开会,老厂长含着热泪,宣布下岗名单,我排在第三个,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工厂的,心乱如麻。

    回家该如何对妻子说呀,家里日子过的本来就紧吧,我又下岗了,唉!狭窄的小巷变得异常昏暗,回家的脚步沉重。

    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院门,弯腰进入狭小的院子。

    ‘咦?’妻子的自行车怎么在院子里,难道她没上班吗?大白天的开着窗户怎么还拉着窗帘啊?

    我不觉生气了,走到门口,低矮的窗户传出‘嘎吱…噶吱…’木头床晃动和妻子的呻吟声。

    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这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妻子在偷人,在和别人zuoai?

    不不!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我靠在墙边,伸出手指,颤抖的手轻轻把窗帘挑开一条缝,男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在眼前上演,床上两个赤裸裸的rou体搂抱在一起。

    妻子张开双腿,盘在一个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屁股挺动,清晰的看见坚硬的jiba,正插在我老婆的屄里,yin水四溅,‘咕叽…咕叽…’的cao弄着。

    我的眼里冒出愤怒耻辱的凶光,我能听见自己狂怒的心跳。

    男人做起来抱着我老婆的腰,激动兴奋的说:“娟子……你的屄真紧……没想到…你真sao啊……啊……啊……我cao得你…舒服吗?……哈…哈……我比二顺会cao你吧……啊……啊……和他离婚…做我老婆……天天cao你……啊……啊……”

    我老婆呻吟着,扭曲的脸闪动一丝不安和兴奋:“嗯……嗯……别提他……快点cao我……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这是我的老婆吗,居然会说出如此yin荡的话!

    男人就是王中立,大嘴正在吮吸娟子的rutou,哼哼着,挺动屁股。

    我愤怒的转身拿起院子里的木棍,从低矮的窗户一步跨入屋里,一脚踹向王中立,他的jiba从娟子的屄里抽出,yin水划出一条水线,接着‘噗通…’一声摔到床下,举起木棍。

    娟子惊恐的扑过来抱住我大叫:“别打了…住手啊…中立…快跑啊…”

    娟子和我扭打在一起,王中立抱着衣服几步窜出房门,慌乱的套上裤子跑出院子。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推倒赤裸的妻子,愤怒的用木棍指着老婆怒声大吼:“贱人,你干出这种事情,对得起我吗?你太不要脸了,你就这么贱这么欠cao吗?说呀!”

    短暂的慌乱惊恐过后,娟子冷静下来,坐在地上,披散着头发流着泪说:“二顺,你要打就打吧,我是对不起你,你捉住了,我就不瞒你了,我和他已经是第三次了,二顺,你冷静点。”

    冷静个屁,我一把揪住老婆的头发,拎起来,扔到床上。

    “三次,你他妈好意思说呀,我在你心里算什么,说,给我老实交代!”

    娟子捂着脸哭着说:

    “二顺,我嫁给你三年了,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爱,我也爱你,今生今世都爱你,可是这种日子我无法在过下去了呀,我以为只要我们相爱,就是喝凉水都是幸福的,可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受够了,受够了回家进门得低着头,猫着腰,向钻耗子洞一样进院,这破放在伸手就能够到天篷,太压抑了。

    你知道我出轨偷情,可你知道我已经下岗半个月了吗?我不敢和你说,我出去找工作,一次次被淘汰,你知道我多绝望吗?

    那次聚会后,王中立经常找我,请我吃饭,碍于同学的情面,我去了,他送我一条金项链,你知道我一直想有条金项链,可我们没钱买。

    他给我戴上,跪在我面前说他一直爱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我迷茫了,失去了自我意识,我稀里糊涂的被他抱上床,稀里糊涂的被他占有了。

    我哭过,骂过他,打过他,他苦苦哀求我,让我离婚,他娶我。我没有答应他,我不爱他,讨厌他,也许是我虚伪虚荣的一面作怪吧。

    在他的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中带着金项链的自己,我,我知道我完了,我陶醉了,陶醉在他家的大卫生间里,我讨厌每天早上上厕所排队,我讨厌洗澡只能用盆冲。

    二顺,对不起,就在卫生间,他有一次占有了我,我没有反抗挣扎,我是主动的,你说我贱就贱吧,他答应让我给他买服装,答应给我钱,答应给我买楼。

    我羞愧过,后悔过,怕你知道,可我无法抗拒那诱惑,二顺,我想很有一个舒适的家呀,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痛苦的坐在地上,我从没有这么悲伤过。

    ‘一条金项链!哈…哈…一条金项链…就能埋葬我们的爱情!’

    我又是那么的自责,堂堂三尺男儿,连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是何等悲哀呀。

    老婆下岗了!我多不知道,我算什么男人啊,唉!好孤独好痛苦啊,看着穿好衣服的娟子,我心如刀绞。

    娟子轻柔的把我拉起来说:“二顺,我没想过抛弃你,真的,我只想我们能有舒适的家,原谅我的不忠吧,爱情,不能当饭吃,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我们都冷静冷静好吗?”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停的反复思考,爱情,家庭,家庭,爱情,金钱,爱情,金钱,家庭。

    一天一夜,我和娟子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坐着。

    天亮了,我长出一口气,坚定的说:“娟子,你把王中立叫来,我有话和你们说,放心,不会有争吵的。”

    娟子犹犹豫豫的出去用公共电话,给王中立打了传呼。

    一会功夫,王中立来了,有点恐惧的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娟子也站在地上低着头。

    我指了指凳子,示意他们坐下,低沉苦闷的说:“王中立,你真的爱娟子吗?”

    王中立红着脸说:“是的,二顺,上学的时候我就爱娟子,娟子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孩,我始终忘不了她,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我愿意补偿,二顺你说个数就行。”

    我鄙视的看着他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二顺了,你真的想娶娟子吗?”

    王中立站起来说:“二顺,想,真的想,做梦都想。”

    我冷漠的说:“好吧,今天我和娟子就离婚,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娟子了。”

    娟子哭出了声音说:“不,二顺,不不,我没想过离开你,你。你不要说了,我和他不在来往了还不行吗?”

    我摇摇头说:“娟子,我想好了,这几年我亏欠你太多了,从你嫁给我那一天起,我把你是放在头顶怕吓着,含在嘴里怕话了,现在才明白,做为丈夫,光有这些是不够的!

    可我已经没有其他可给你的了,真悲哀呀,我不怨恨你,我得谢谢你,这几年来,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你买过,这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你喜欢啥就拿啥。”

    娟子痛哭失声:“不……不……二顺你别在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还和你过以前的日子行吗?别在说了,呜……呜……”

    晚了,心已死,苦笑着说:“娟子,你应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给不了你,他能给你,王中立,你要好好对待娟子,娟子胆小,你要多爱护她关心她,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中立激动的说:“二顺,你是爷们,今天话多说到这份上了,我是真心爱娟子,你放心我会让娟子幸福的,以后有事你说一声,我一定帮忙。”

    不需要在多说什么了,我无心听娟子痛哭哀求,麻木的送走娟子和王中立,看着娟子一步三回头,熟悉的身影慢慢变远,模糊的消失!

    我回到家里,扑倒在床上,在意无法控制放声痛苦,家散了,妻子是别人的了,工作下岗了,没了,全都都没了。

    二、嫂子的白眼

    苦痛中的我,吃了睡,醒了吃,几天下来,已经消瘦了许多,不能沉沦下去,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

    打起精神,开始了满满求职路,我是一无文凭,二无关系,这找工作的难我是领教了。

    经历一次次的失败后,我不得不从新思考,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亲人,找我哥去。

    给哥哥打电话,简单的说了我的情况,打算去他那,让他帮我找工作,哥哥犹豫一会简单的说:你来吧,我接你。

    锁上家门,我哭了,这个家承载了我太多的心酸和幸福,今天我就这样,背着空荡荡的背包,就要离开这里了,别了,我的家。深深对着家门鞠了个躬,毅然的大步离开。

    一天的火车,到站了,这个沿海的大都市到处充满活力,哥哥接过我的背包,打车向家驶去。

    车上哥哥对我说:“一会到家你和嫂子说话客气点,你嫂子人不坏,就是脾气不大好。”

    我明白哥哥说话的含义,心里不觉有点沉闷。

    到哥哥家了,那是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哥哥家住在三楼,打开门,让我换上拖鞋,先进去卧室,我坐在沙发上,举目四望,好大的客厅啊,整洁明亮,这可比我的破房子不知大几倍呢,不由得羡慕哥哥。

    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手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表情冷淡的说:“你就是二顺啊,坐车累了吧,休息一会,让你哥给你做饭。”

    我赶紧站起来说:“嫂子啊,一直没见面,打扰你了,嫂子怀宝宝了吗?”

    嫂子冷漠的“嗯!”了一声,转身会卧室了,丢下哥哥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心里非常不满!‘有这样待客的吗?我可是你亲小叔子啊。’

    吃饭的时候,嫂子始终冷漠无语,这饭吃的我别提多别扭了。

    吃完饭嫂子和哥哥进卧室,我清楚的听见嫂子在大声训斥哥哥!

    “来了住哪,我怀着孩子多不方便,你也不想想,他连老婆都跑了,能有啥出息,就你一个教书的,能给他找到工作吗,别告诉我让他常驻家里,这是我的房子!”

    我无法在忍受了,我大声说:“哥,我走了。”

    拿起背包开始穿鞋,哥哥跑出来抢我的背包。

    “别听你嫂子的,往哪去呀,快放下!”

    嫂子走过来冷冷的说:“你走啊,我就不送了。”说完白了我一眼。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白眼。

    哥哥无奈的送我下楼,我真不想理他,哥哥苦苦劝我,我才和他去了他们学校的宿舍。

    哥哥塞给我五百块钱,无奈的说:“二顺啊,哥对不起你呀,我也是无奈呀,谁让咱没钱买房呢,唉!你先住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工作。休息吧!”

    说完低着头走出宿舍。

    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凭什么我就应该受气,为什么我就不能有尊严的生活,钱钱钱,都是钱,钱埋葬了我爱情,钱冷漠了我和哥哥的亲情。

    两天后,哥哥的同事的亲戚,开家俱厂的,缺安装工,问我能干不,我那还有选择的资格呀,无条件的答应了,主要是那里管吃管住。

    工厂在郊区,老板姓刘,都教他刘老板,交代过一些注意事项,先让我跟着其他人学学。

    厂里一共六个安装工,每天早起先装车,我们跟着车送到顾客家里,给安装好,结账收钱,回去接着装车送货。

    我想学修理的,对这样的工作当然非常轻松就学会了,不过我非常谦虚,对同伴非常好,对老板非常尊敬,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我更知道工作来之不易,苦活累活总是抢着干,很快大家对我都很认可。

    家居业在那时候正是井喷一样的迅猛发展,丰厚的利润使业务不断发展壮大,我也又一名普通的安装工提升为班长,工资拿到了一千五百元,这对我来说可是天文数字啊,自然更加卖力工作了。

    那是一段简单充实的时光,我不用想太多事情,只是想法把自己的工作干好。

    然而,生活总是不安分,经常看见刘老板开车带着一个年轻漂亮妖艳的女孩,我也不想关系他人的生活,变故从一天下午发生了。

    这天我刚送货安装回来,厂里已经乱套了,办公室外面围着好多人,里面传出打骂吵闹声。

    我过去从窗户往里看,只见里面两个女人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经常和刘老板一起的女孩,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不认识。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抓头发,用脚蹬,刘老板也加入打斗,他用力踹那个中年女人,从叫骂声我听出来那个中年女人是刘老板的妻子。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拉架,我去推门,门是反锁的,旁边一个大姐拉了我一把,小声说:“二顺,别搀和,这种事谁管的了啊,哪个你都得罪不起。”

    我屋里的叹了口气,不仅暗想,这都是为什么呀。

    本想离开,不经意的又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年轻的女孩和刘老板已经把中年女人按在底下暴打,女孩正在扯中年女人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扒下,屁股露在外面,刘老板揪住妻子的头发怒骂。

    一股无名火起,欺人太甚了,我经历过老婆被人占有,经历过爱人变心,在奇特的心里作用下,我突然爆发了!

    一脚踹开门,一步冲了进去,一只手抓住刘老板的衣领,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脖子,双手用力往后提,同时大吼一声“住手!”两个人被我甩到一边,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经爬不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大吼,把刘老板和女孩吓蒙了,短暂的恐惧过后,刘老板发怒了,大声怒骂:“你妈个屄的,活腻歪了,敢管我了,现在就滚,你被解雇了!”

    女孩扑过来就要挠我,反正也被解雇了,我积压心里的怨气和怒火被点燃了,没等她扑到面前,我抡起手‘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刘老板暴跳如雷的拿起椅子砸向我,我一躲,肩膀被砸的钻心的疼,我的怒火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一脚踹在刘老板肚子上,他‘嗷!’的一声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我刚要扑过去,这是外面的人涌了进来,有几个抱住我。

    惊呼声,怒骂声,办公室一片混乱。

    最后我们被大家拉开,刘老板和女孩被大家推到其他办公室,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怒斥我,好像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只有会计周姐扶起中年女人,给她提上裤子,安慰着哭泣的中年女人。

    一个平时经常跟着刘老板的业务经理大声对我说:“二顺,老板把你开除了,快jiba走吧!”

    我愤怒的甩开拉着我的众人:“走就走,这狗屁老板不配老子伺候!”转身就要出去。

    一个女人尖声大叫:“你别走,这是我的工厂,其他人出去,出去!”

    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疑惑的盯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悄悄的都溜走了。

    我站在那不知所措,那个女人止住哭声,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一个端着秀丽的脸上,几道血痕和淤青,坚定的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不用离开,这以后我说了算!”

    周姐抢先说:“红梅呀,他叫陈二顺,是最能干的安装工。二顺啊,你先休息两天,这里有些事处理完了你在回来,红梅也消消气!”

    唉!这叫什么事啊。

    我茫然的走出办公室,心里真不是滋味,看来这工作要保不住了,也好,先休息两天,快一年了,一天都没休息过,出去散散心吧。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说不出的苦闷!

    娟子现在可好,过的幸福吗?哥哥还低三下四的伺候嫂子吗?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

    突然想起,嫂子生孩子有三个月了,自己一次也没有再去过嫂子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嫂子,更何况还生了哥哥的孩子。

    买了好多东西,按响门铃,哥哥为我开门,把我接近屋里,对着里面小声说:“娇娇,二顺来了!”

    嫂子抱着孩子出来了,这次脸上有了微笑:“二顺,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做饭去!”说完把孩子递给我哥,扭着屁股进了厨房。

    这态度让我有点不理解,一年来嫂子居然变了许多,这人啊这是奇怪。

    这孩子,好可爱呀,小脸红扑扑的,我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孩子啊。

    和哥哥坐下聊天,得知哥哥现在除了教学,还给两家大公司做顾问,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我是打心眼里高兴。

    嫂子做好菜,接过孩子叫我们吃饭,破格的很,嫂子居然给我们拿了瓶酒!

    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哥哥的话有些我不太懂,不过大体能听明白,什么品牌建设啊、企业规划啊、市场定位和媒体导向啊等等。

    说实话,听哥哥说这些,让我耳目一新,如饥似渴的不停问这问那。

    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哥说的你又不懂,少喝点,一会还得回去呢?”

    我哥有点不高兴的说:“天都黑了,还回去干啥呀,今天就睡家里了!”

    嫂子不自然的说:“行!行!我这就准备去还不行吗?”说完站起来转身偷偷又白了我一眼。

    我站起来说:“哥,嫂子,不用了,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拒绝了哥哥的挽留,嫂子送到门口,我突然回头对嫂子说:“嫂子,你长的很漂亮,高贵优雅,要是嫂子白眼少那么一点,嫂子就更漂亮了!”

    说完丢下尴尬的嫂子,大步下楼,快步离去。

    三、我和周姐选择留下

    我真想不通,事业增增日上的刘老板,为什么找小三,闹到离婚的地步,我是因为没钱而失去了老婆,刘老板是因为有钱而不要老婆,不理解。

    折腾几天下来,工厂几乎快停产了,最后通过法律程序,判定我所在的家俱厂归红梅,另外一处工厂判给刘老板,一个原本幸福富裕的家,就这样散了,唉!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婚也离了,家也分了,可是出了大问题了,厂里大多数骨干都被刘老板带走了,尤其是业务部门,一个没剩,那就意味着产品卖不出去,不到一个星期,工厂停产了,工人放假了。

    空荡荡的工厂里,只有我还没走,一夜之间我变成看大门的了,说实话,我也开始琢磨下一步该去哪找工作了,不能耗着呀。

    这天早上,周姐和红梅来了,进入办公室,两个人开始算帐,不停的讨论争论,看她们如此投入的忙碌,都过十二点了,还在讨论,我不忍心的出去买了盒饭,送进办公室。

    红梅看见我拿着盒饭进来,感激的说:“哦!是你呀,谢谢你!一起吃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不了,不打扰你们谈工作了,我还是回门卫吃吧。”

    周姐笑着说:“二顺呀,一起吃吧,我们现在可就三个人了,我观察你好长时间了,你有点和其他人不一样,来吧,一起吃饭,说会话吧,红梅和我都快愁死了。”

    我坐下,吃着盒饭,开始打量红梅:

    皮肤白皙,面带憔悴,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书香气,举止温柔带着傲气,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属于那种越看越美的女人,不觉有点看痴了。

    周姐咳嗽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吃饭。

    吃完饭,红梅看着我。

    “二顺,那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工厂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你还留下没走,我很感激你,今天就咱三个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唉,我是一个初中语文老师,哪干过这些呀,想听听你的意见,随便说,没关系,反正都这样了。”

    周姐接过话说:“二顺,红梅的意见是放弃,我不同意,目前家俱业正是蓬勃发展的好时机,放弃太可惜了,不放弃,就得从新开始,以前的业务都丢了,如何开展业务的当务之急。周姐想问你,如果我们从新开始创业,你愿意留下来吗?”

    我犹豫了,创业这个名词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习惯了听人指挥,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真没想过。

    看见红梅那种无助的,凄楚的期盼的眼神,我心里一阵悸动,坚定的说:“我愿意留下,不敢说创业,一定尽力帮助这个,这个,老板您姓啥?”

    俩人都笑了,红梅激动的说:“我姓许,不要那么客气,就叫我红梅姐吧,这样亲切,我不喜欢叫总啥的。”

    气氛轻松了,说话也就不紧张了。

    说良心话,我哥对我的影响很大,别看就在吃饭的时候谈了一次,但我这些日子经常琢磨,有了新的认识,大胆的提出了一些建议。

    红梅和周姐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经过认真探讨,大体接受了我的建议。

    首先在各大家俱商场和建材市场,在最好的位置,不惜重金租店面,统一装修,统一规划,一切准备好后,在开工,主要是以销售带动生产,减少中间环节,这样不会受制于经销商,就像现在的局面,就是被经销商垄断了,一旦中间发生点情况,一切都不行了。

    从这天起,我们三个人一起跑市场,一起吃饭,彼此互相信任,互相关照,忙碌着,紧张着,却也快乐着。

    为了解决资金问题,红梅把房子卖了,小轿车卖了。

    周姐拿出家里的全部积蓄,我没钱,就为这种共同拚搏共同患难的精神,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工资,全力工作。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我们在最繁华两个的商场租了店面,请专业的设计师设计装修,豪华气派又不失古朴典雅,开业当天就有好几个订单。

    喜悦的我们又犯起了愁,工人都不在了,能回来的也就七八个人。

    我是豁出去了,不顾脸面,求以前的工友,从其他家俱厂高薪聘请,所有的方法都用到了,总算正是开工了。

    我懂得了创业的艰辛,懂得了珍惜来之不易的局面,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工人,变成了一个职业经理。

    这过程有我太多的付出和努力,成功了,我们成功了,不但自己的店面销售火爆,其他装饰城的老板开始求我们供货了,我们的家俱真的做出了品牌。

    转眼快过年了,这天全体聚餐,开年终总结大会,我不会忘记,红梅含着热泪的讲话,感动了所有人。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从不打听别人的家庭情况,包括周姐和红梅,也许我对家这个名词有顾忌吧。

    一年多了,红梅头一次邀请我和周姐去她家,那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还是租的,只有一室一厅,简单整洁。

    红梅亲自做了好多菜,我们三个人开始喝酒,喝的白酒。

    以前我很少喝酒,更没看见过红梅和周姐喝酒,今天都破例了,为了我们的成功,为了我们曾经付出的汗水而干杯。

    三杯酒下肚,周姐和红梅话多了起来,周姐有点微醉的说:“没想到我今年四十三了,还会有今天,我爱人在国外两年了,唉!来,喝酒。”

    红梅也醉了,眯着眼说:“周姐,我今年三十九了,哈哈,我更没想过我会有今天,我喜欢诗歌,喜欢浪漫,哈哈,如今却被逼着当了老板,真滑稽,喝酒。”

    我也有点醉意的说:“我今年二十八了,没想到我也会有今天,我要求不高,只是想有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两位姐,你们说我的要求高吗?就这要求都办不到,哈哈哈哈,老婆离婚了,家没了,人散了,哈哈,我,我算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拥有过,哈哈,喝酒。”

    我们是越说越投缘,越说越激动,一瓶高度白酒见底了,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

    周姐先醉了,在卫生间了不停的呕吐,出来躺在沙发上!

    “不…不行了…我…我…我是不行了!”周姐慢慢的睡了过去。

    红梅站起来,里倒歪斜的想去卫生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一把扶住她说:“红梅姐,你,你没事吧,我,我扶着你,别,别摔倒了。”

    意识模糊的我,忘了红梅的女人,红梅也忘了我是男人,我扶着她进入卫生间,红梅几乎是靠在我的身上,褪下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坐在马桶上,脸贴在我的小腹。

    我模糊的意识开始混乱,伴随着‘哗…哗…’的撒尿声,我的jiba硬了,高高支起的帐篷,正好碰倒红梅的下巴上,摇摇晃晃的我,guitou隔着裤子在无意的摩擦红梅的下巴,我顿时口干舌燥。

    红梅似乎感觉到了,醉眼朦胧的抬头看了我一眼,抚媚的笑着说:“小…小坏蛋…看…看jiejie撒尿也不害羞,呵呵,坏蛋,你,你看过姐的屁股了,哈哈。你告诉姐,姐的屁股好看吗?比那个小sao狐狸好看吗?”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健康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无法辨别是非了,激动兴奋的说:“红梅姐的…屁股……好…好大…好白……好看…好看!”

    红梅姐的眼里露出迷离幽怨的神情,柔声说:“二顺…你是男人…你喜欢姐大屁股…那你要姐吧…。”

    红梅姐加重了语气抓住我的jiba大声说:“要我…要我呀…你也不要我吗?…臭男人……cao我……cao我……jiba硬了……不就想…cao我吗?…姐……让你cao……快点……”

    我不知道为什么,书香气十足的红梅姐为何如此大声说出cao我的话,这种直接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我抱起红梅姐踉跄的走出卫生间,完全没有注意周姐的存在,红梅姐蹬腿甩掉裤子,被我扔到床上。

    我晃晃悠悠的甩掉衣服,光着屁股,挺着坚硬的jiba,扑在红梅姐的身上。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观赏红梅姐的裸体,所有的思维和能量,都集中在jiba上,几次冲撞,终于找寻到了突破口‘噗哧…’一声,插进了红梅姐的屄里。

    啊!好温暖啊!我挺动屁股‘噗哧…噗哧…’的猛cao,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兴奋的大声呻吟。

    红梅姐更加迷离幽怨,几乎恶狠狠的yin声浪叫:“cao我……啊……啊……cao我屄……啊……啊……喜欢姐是sao屄吗?……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sao屄吗?……啊……啊……cao死我了……姐sao给你……caosao屄呀……”

    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jiba是唯一的动力,无意识的大声狂叫:“cao死你……sao屄……啊……啊……屄真sao啊……啊……啊……”

    在红梅姐颤抖高潮yin叫的同时,我的jingye狂喷,深深注入红梅姐的深处。

    我和红梅姐搂抱着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

    天亮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上盖着被子,暖融融的,突然发现怀里的红梅姐也睁开眼睛,短暂的静止,同时惊叫一声。

    “啊!”

    我一骨碌下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赶紧找衣服,慌乱的套上裤子,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对不起!”

    红梅姐抱着棉被,惊恐的不知所措。

    门外传来周姐的声音:“行了,别大呼小叫的了,昨夜叫了大半夜的,还没叫够啊,快点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四、周姐的教育

    羞恨的我,不敢面对红梅姐,不敢面对周姐,低着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姐进入卧室,关上门,不知道和红梅姐说着什么。

    我几次想逃,又不敢,心里别提多难受了,酒后的激情虽然迷糊,但那种感觉却是刻骨铭心的,我惶惶不安,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怎么看我。

    二十分钟过去了,我仿佛度过二十年一样漫长,回忆和红梅姐的激情,慢慢的感觉到,红梅姐是在发泄对老公的怨恨,饭报复老公,那对我又是什么感情呢?

    我虽然平凡,但我不是不负责的人,我暗下决心,只要红梅姐同意,我愿意娶她,因为我上了红梅姐的床,就这么简单!

    我搞不清楚对红梅姐的感情,自己真的爱她吗?她爱我吗?说良心话,我不知道。

    门开了,我忐忑不安的注视开了的门,红梅姐红着脸,低着头被周姐推了出来,我站起来紧张的说:“红…红梅姐……对…对不起…我…我……”

    周姐笑着说:“好了,都别紧张了,坐下吃饭,真拿你们没办法。”

    气氛紧张尴尬,我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