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SM专用道具小yin烛
飞,是修仙之人的标配。但是刘芒芒如果芜湖起飞,那么断背山她肯定登不上去,只能早登极乐而已。 袭凉风那个装逼分子,自以为“约定已愉快地达成”以后,就一蹬腿儿飞了,留下忧心忡忡的刘芒芒,在妖月宗住宿的那个别院里,漫无目的地瞎溜达,裙摆拖着地,手指托着腮想办法。 正在此时,嗓子像被细铅笔尖儿戳了的叫喊,打断了刘芒芒的思绪。 “哎呀!你这根该死的小蜡烛,竟又钻来了我的被窝里!你是畏寒驱暖么?走开,走开!姑奶奶的被窝,岂是旁——人——能够钻得的?” 这声拖长了调子的“旁人”,简直恨不得像月老的红线一样,扯到长廊尽头、梅南枝的卧房里去。 呵,看来盘丝洞里的妖精,已经主动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刘芒芒不得不迎战了。 盘丝洞,没错,这正是对妖月宗人员现状的最好形容。以身养妖,本就类似于女子的孕术,故而妖月宗中,以女弟子为多,占了约有九成。 男弟子就像是混在绿豆中的玛瑙,稀有得一堆人伸手来抢,也难怪袭凉风的母亲,在嫁离了娘家后,还对梅南枝的三叔念念不忘。而年轻一辈中的香饽饽,就是刘芒芒的未婚夫——长得眉清目秀的那一根独枝儿了~ 尽管当初,刘芒芒匆匆在前五章中,埋下了这条宫斗线,但她没对其中任何一只“女妖精”,做过详细的文字描写。 当时想得很简单,抢梅南枝的人多了,甭管男的女的,袭凉风就有理由吃醋。 众所周知,在小黄文中,醋意=春药,这是“霸王硬上弓”戏码的标准前奏曲——领子一揪,衣服一撕,几句妒火中烧的逼问之后,狼躯一压,刑具一插,吭哧开干! 唉,说多了都是泪,挖多了都是坑,谁想到会把自个儿给埋进去。 尽管还不知道来者如何称呼,但这nongnong的火药味,还是扑鼻子地冲了过来!“旁人”二字再明显不过,是在讽刺她这个从天而降、半路杀出来的“未婚妻”。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传说中的神鸽派女掌门。你大驾光临,暂歇在咱们妖月宗的‘枝头’,可真是委屈你这只尊贵的凤凰(讽刺刘芒芒是冒充凤凰的鸽子)了!哦呵呵呵……” 哼,造作地捂着嘴笑,小心sao断你的腰! 刘芒芒笑里藏刀地提起唇角,心中骂着mmp,外表保持礼貌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 “我叫春棠,是南哥哥最亲近之人,与他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情敌一号自报了家门,那两条眉毛抬得,快飞出额头去了。 刘芒芒在心里不屑地撇着嘴:切,眉角连灵月印都没有,哪儿来的装逼自信?敢在本教主面前无礼,小心等你发情期来了,jiejie玩死你! 没错,关于春棠发情期将至这一点,刘芒芒能百分百地确信。因为在她们身边,就有一个敏锐的小雷达…… 刘芒芒无视春棠的敌意,提着裙摆走到花圃边蹲下来,温柔地伸出手去。 一小段红通通的蜡烛头,先是忐忑地从群芳中探出头来,试探性地转脑袋张望一圈——确定了那个暴躁而可怕的女人,没再挥掌拍过来,灵烛逃命似的跳进刘芒芒的掌心里,像找到了人类靠山。 这就是岚月姑妈曾经最倚重的妖宠,自诞生以来,保持着零失误的探测记录。直到刘芒芒的出现,使小烛妖栽了跟头,也使岚月丢了颜面。妖宠从此失去了女主人的信任,被罚呆在黑黢黢的床底下面壁思过。 不过它可是刘芒芒亲手设定过的、妖月宗唯一的道具啊。这等被作者器重的待遇,主要还是源于“蜡烛”这一事物,与小黄文天然脱不开的关系。 想到蜡烛,人们会想到什么呢?没错,当然是滴蜡嗨享的SM激情戏啦! 其实当时吧,浮现在刘芒芒脑中的情景是这样的…… 在一个夜色朦胧、空气中弥漫着sao动荷尔蒙的夜晚,梅南枝被剥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白玉美躯,被麻绳绑缚在袭凉风的床上。 “吱嘎,吱嘎……”是袭凉风在试着摇晃床板,测试一下木床的结实程度,待会儿凤颠鸾倒之时,怕这床铺承受不住他的勇猛彪悍。 “枝儿……(哦,请忽略这糟糕的昵称,focus在情调上)”,袭凉风傲娇地抬起一指,强硬地托起梅南枝的下巴,逼迫他凝望着自己,“想不想要尝尝,这烈火焚肤的滋味?就像你紧窄的小洞,渴望着我的玉柱,每一回烈焰挲壁的摩擦……(哦,请忽略这夸张的台词,focus在呻吟上)” “啊、啊啊——”惊呼之后,紧跟着的是一声舒叹。 红影倾斜,烛泪流泻,guntang的温度,滴滴跌落在梅南枝的玉肤上。半享受半痴迷的湿润红颜,伴着烛光,映入袭凉风欣赏春色的眼帘…… 以上便是刘芒芒坚决不能让它成真的胡思乱想。 总之,那根小蜡烛就是个yin妖:他表面上的正经功能,是替岚月姑妈探测外敌;但实际上出现在黄文里的不正经目的,是为了服务于“互动”主题,充当袭凉风用快感、征服梅南枝rou体的SM道具。 所以连岚月都不知道,只有刘芒芒一个人清楚它的隐藏属性就是:烛妖哪儿是“畏寒趋暖”啊?它是能够探知到谁的发情期即将到来,谁快发情了,就往谁的被窝里头钻,就像蜜蜂嗅着鲜花的香气来腿间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