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犬/电极片play/大rou铺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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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23 顾亦乐毫无防备的见到一直朝思暮想的人,惊喜过后便是加倍的愤怒与失落——当你被自己暗恋的人莫名其妙放了两周鸽子,对方见面还更关心陌生人而不是你时,是个圣人都会生气。 他大脑充血,攥着男人的手腕一个劲的往前走,只想离祝宜远远的,最好找个能把人藏起来的地方。秦屿一直没说话,顺从的被他拉的走了两条马路,到一家有空调的甜品店门口才停了下来。 顾亦乐被冷风一吹,充血的脑子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用力太大,把男人的手腕捏出了一圈浅浅的青紫色,对比着旁边的麦色皮肤显得格外凄惨。 “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疼吗?我给你买药去。” 他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捧起对方手腕吹了吹,用指尖心疼的揣摩着那圈印痕。 “怎么,不生气了?” 秦屿任由他动作,似笑非笑的问道,曲起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我这几周太忙了,每次看见信息的时候都要睡了,真的不是故意不回你的。” 他声音温柔而充满歉意,顾亦乐抬起头,刚好跟那双黑眸所对视——对方认真的望着他,瞳孔倒映着他的模样,眼角微微下垂,像是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 这招对付他向来百试百灵,都不说这个,光是对方手上轻微的小动作,就够顾亦乐软半边身子了——但是这次他实在等的太久,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愣是没被美色忽悠过去。 “别动手动脚的,去里面坐着,我给你买点药。” 他啧了一声,打掉对方作祟的手指尖,转身就跑了出去,只给男人留了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这次还真的生气了啊····原来那招都不管用了。 秦屿垂眼看了看自己开始泛红的手腕,有些苦恼的想。 这小狗向来没什么脾气,包养的这一年多里永远都是笑嘻嘻的,随便哄他一下就会很开心,蹭上来撒娇耍赖无所不及,哪里体会过这种冷言冷语的态度。 他下午还有工作,就算哄也哄不了多久,不知道这次冷战要多久,半个月,一个月?对方好像快出国比赛了,他真的不想面对单墨白那个趁火打劫,折腾他这把老骨头的小兔崽子。 很久没有性生活的总裁叹了口气,坐在窗边,有些惆怅的望着自己点的无糖柠檬水。过了一会思忖了一下,招手给男孩点了个全套奶绿——就算暂时找不出应对方法也不能坐以待毙,他每天哄一点,就不信把小狗哄不开心了。 总裁独自一人创业开公司,什么样的难题没见过,每次预估处理的时间都精确到天——他估计这次顾亦乐得跟他生10天的气,每天发发短信彰显下存在感就够了。结果没想到还没到三个小时,顾亦乐就没骨气的投降了。 附近没有药店,生闷气的少年跑了一圈都没找到不说,还累的精疲力竭,回来抄起不知道是谁的柠檬水就咕噜咕噜的灌掉了半杯,低头一看发现男人正看着他,面前空空的,而桌子对面放了杯冰块都快融化完的奶茶。 顾亦乐:“·····” “你不是爱喝甜的吗?”他知道对方有点轻微的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尝都不愿尝一下。这下强行喝了对方饮料有些心虚,边拆自己吸管边道,打算招服务员过来再点一杯。 “是你的话,没关系的。” 秦屿不点甜当然不是因为不爱喝了,而是他这几天——呃,因为要照顾小白兔住别墅比较多,被张姨喂到每天都撑得要命,工作忙没时间健身,便光荣的·····胖了三斤。他体重在过30岁后就没变过了,称重后备受打击,不打算再放纵自己的口腹之欲了。 当然这种丢人的话,他是不会给别人说的。所以总裁只是有些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宽容的回答道,还身体力行的拿过那杯不剩多少的柠檬水,当着对方面喝了一口。 自然,他没用对方碰过的吸管,只是虚虚的靠了一下杯壁就放开了。但是对于顾亦乐已经足够了——男孩眼皮飞快的眨了眨,舔了舔唇,伸手好像想要碰他,但是立马就收了回来。 “你好好喝你的饮料,手腕都有伤了还撩我···等等,怎么肿成这样了?刚才看还好好的啊!” 他本只是想转移话题,视线落到那块起码肿了有小拇指高的皮rou,声音立马拔了三个度:“我我我我们马上去医院!!!!” “什么?哦,没事,原来受过伤,骨头比较脆,消肿了就好了。” 秦屿专注于哄他,都忘了自己的伤,低头一看才想起来什么。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扯下袖口,把那块青里泛紫的伤口给藏了起来。 “你手都肿成馒头了还说没事!那什么才算有事?快!我去外面叫车去医院,听说华中第二骨科医院看骨头比较好········” 顾亦乐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一时都忘了生气,站起身搁下几句话就往出走。 “诶没事·····” 秦屿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没了,只好顶着周围人惊异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招服务员过来结了帐。 “叔叔快过来!在这!” 他走出甜品店的时候对方已经拦到车了,站在边上一个劲的向他招手。秦屿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在树下站着,等送他回公司办公的司机,本不想当回事,但看着少年汗湿的发和焦急的脸,最后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是没心没肺薄情寡欲的工作狂,但也不代表他会糟蹋一颗炙热而真诚的真心。 总裁摆手打发了一直等他的司机,钻进后座,去了他八百年都没去过的医院——竟然是他给贾先生设的附属医院,一直听说生意不错,没想到在学生里人气这么高。 顾亦乐刚进医院就急匆匆的挂号了,说是有个摸骨非常有名的老中医。男人闲的没事,站在大厅里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摆设,没一会男孩就捏着挂号表跑了过来,说那个医生午睡刚醒一时没人来,让他赶紧抽空去。 “什么主治医生中午还睡午觉?” 他旗下的医院规定的上班时间是早八晚五,七点以后值班给加班费。他自己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奢侈过了,竟然还有这么嚣张的员工。 他有些惊奇的问道,心想这雷打不动睡午觉的习惯怎么这么眼熟,跟他公司的那个话唠医生好像······· 然后他就在房间里看见了刚起来,睡眼惺忪的贾老中医。 秦屿:“····” 贾中医:“·····” 贾中医冷不丁见了自己的大boss,眼睛睁的比牛还大,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跟黑着脸的总裁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才发现对方掩藏在衣袖下红肿的手腕,赶紧掐了一把大腿rou:“哎呦秦总您怎么来了?这手怎么了?扭了?当时我给你接骨的时候不就说不要吃力吗,你手那时候被踩的都快废了·····” “什么骨裂?有人故意踩断叔叔的手吗?为什么?是谁?” 秦屿还没说话,站在一边的顾亦乐倒是急了,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的提。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漂亮娃娃?还是秦总的远方侄子,他怎么有这么多侄子啊? 贾医生看了一眼陌生的少年,心里嘀咕道,但是很快就把心思放在了自己boss的伤势上:“这怎么肿了一圈····秦总你在跟人掰手腕吗,还拖了这么久都不来,瞧瞧,药都没用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休息室拿我的针灸包去,诶,都说了谨慎点,你看看你····” 贾医生边摇头边往背着手往出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道:“秦总你那个侄子最近身体还好吗?我前阵子找到一张调养的中药方子,效果很好,我弄了几包药,你下次拿回去试试?” “什么侄子?” 始作俑者顾亦乐刚还被说的抬不起头呢,脖子连脸都羞愧的染成一片红,跪下道歉的心都有了。结果听到最后一句话,才咂巴出了一点其他的味道,疑惑的抬起头来:“我为什么没见过啊,叔叔?” “咳···咳咳,贾医生你赶紧去拿药吧,病人还多着呢。”秦屿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立马干咳了起来,三言两语把那个多嘴的唠叨鬼给打发走了:“就是个侄子而已····坐这里吧,你站这么高,我都看不见你的脸了。” “哦。” 对方说话向来都是温温和和的,慢条斯理,却有股让人忍不住服从的欲望。顾亦乐下意识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望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半晌,才想起来刚才的问题:“那个······” “嘘。”秦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眼角弯弯的望着他:“我下午还有工作,扎完针就要走。这么久没见了,你别动,我想好好看看你。” “····好。”顾亦乐一肚子的火被对方一个笑容就笑没了。他有些短促的点了点头,跟个棒槌似的戳在椅子上:“我记得我刚才没用什么力,这么重的旧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那个教授认识?他是谁啊,你的侄子····唔!” 他未说出的疑问被一双炙热的唇堵进了嘴里。秦屿伸出手,轻轻的捧着他的脸颊,浅尝辄止的品了品他的唇,又随之向上,顺着鼻梁滑到眼睛,柔软的像是蝴蝶在上面扑闪了一下翅膀。 “不是,秦总,我·······啊!” 顾亦乐还不死心,想要继续追问,却被人用牙尖重重的咬了一下耳垂。秦屿这次没留力,几乎把那薄薄的皮rou咬破了皮。尖锐的痛苦中却混杂着几分异样的酥麻,顾亦乐猝不及防的痛哼出声,本能地想要推开对方,动作却在瞥到那红肿的手腕后停顿了下来。 “我很想你。” 男人贴着那通红的耳廓,低低的说道,呼吸的热气像湿漉漉的小蛇,尽数往耳洞里钻:“你不想我吗?” 等到贾医生拿着针灸包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呃,准确来说是秦屿一个人恢复了过来。 他本就是故意为之,此刻老神在在的,脸不红心不跳,就是嘴唇有些肿。而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少年此刻梦游般的坐在他旁边,跟没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蹭着他胳膊坐着。 “这个·····” 贾医生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一遍,觉得哪里怪怪的,最后注意到自己boss笑而不语的眼神,明智的闭上了嘴。 秦屿15岁的时候父亲入狱,那些将他推出来顶罪的官员怕他举报,利用给他借高利贷的方式威逼他把那本册子交出来。他拒不接受,被高利贷的人用铁锤一段一段的敲断了右手的所有骨头。 当初虽然得到了及时的治疗,能写字能使力,就是下雨时会痛的很,手腕还很容易脱臼。秦屿这两年养尊处优惯了,平时只用签个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这毛病,被顾亦乐一折腾才想起来。 他很久没受过疼了,被扎针的时候难受的厉害。他虽然没呼痛,嘴唇却紧紧的抿了起来,脊背挺得笔直,看起来有股不堪重负的吃力感。 顾亦乐心疼的要命,又做不了什么,只好跑下去买了几瓶冰水,等男人出来后给他冰敷。 “谢谢。” 冰冷很快疏解了手上的钝痛,秦屿的眉头终于松弛了一些。他的额头都被冷汗打得湿透了,脸颊苍白,嘴唇却多了几抹艳色,道谢的时候眸子低低垂着,看起来可怜而脆弱,颇有些惑人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啊。” 顾亦乐被那几个安抚的深吻把馋虫勾出来了,此刻更是百爪挠心,恨不得把人推进窗帘后面亲个昏天黑地。但是他刚把人弄伤,心有愧疚,不敢说什么要求,踌躇了半天才问道。 “明天···我早上开个会,就没事了。等你下课就过来接你。” 秦屿险而又险的把人糊弄住了,心里正心虚,赶紧把人往出赶:“帮我叫个车吧,我把工作解决完,就能跟你见面了。” **** 其实按秦屿本来的计划来说,一哄二亲三上床,配合点说半晚上甜言蜜语,多半就把以前的旧帐给一笔勾销了。 但是他先是没想到自己的手腕会肿到那个地步,又在不合适的地方撞见了不合适的人,差点没把单墨白的事给捅出去。最后为了逃避只能强行保持距离,起码让对方先把他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侄子给忘掉。 这就导致顾亦乐自己回到学校,在宿舍脸红心跳了半个晚上就觉得不对了——他的确不小心伤到了对方,并为此十分内疚,但是这跟对方当时送他回来承诺说最迟一周找他,最后连短信都忘了都这件事没关系,这是两码完全不同的事情啊?? 再说他无意弄伤还带人看病针灸,男人放他两个礼拜鸽子就一个口头道歉,什么都没表示就把他忽悠过去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他还一肚子的火没给人发泄呢! 想清楚总裁想要混淆视听的两点后,顾亦乐的怒火又“蹭”的一下子起来了。但是大半夜的,舍友都睡了,他捏着手机闷不吭声的坐在床上生气,差点没把自己给烧成一只火烈鸟。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顶着两个诺大的黑眼圈在卫生间洗漱,发誓对方不好好赔他这事没完。 但是具体要他赔什么呢? 他一边刷牙一边憋火,刷了半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他当即愣在了镜子前,一时想不出来,正绞尽脑汁时,张宇打着哈气进来了。 “怎么了这是?今早又没课。” 他们一个宿舍就一个卫生间,洗漱池旁边就是厕所。但是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人在意什么隐私,张宇见顾亦乐也没在意,一边脱裤子一边睡眼惺忪地问:“我昨天听见你辗转反侧了好久都没睡,谁把你气到了?” 这几天学校也没出什么搞他们的规定啊。 “···没事,就是意外失眠了,没睡好。”顾亦乐知道秦屿不喜欢暴露隐私,纵使在气头上也没想往出说。但是他胸膛憋屈的要紧,想起自己昨天被相同的套路忽悠的神魂颠倒的样子就无地自容。 愤怒羞耻和自我厌弃混杂在一起,让他静默许久后,突然幽幽的开了口:“宇哥,如果你女朋友经常忙于自己的事情把你忘了好几周,不回电话不回信息,并且怎么说都不悔改,你会给她什么惩罚,让她再也不敢这样?” “干死她啊。”张宇没睡醒,边蹲坑边打盹,听见后也没过脑子,开玩笑道——反正他也没女朋友。结果看对方久久没吭声,才发觉有些不对——这说的不会是他那位冷漠无情的大龄女友么,自己的兄弟终于因爱生恨黑化成魔了?不要啊朋友,她不值得! 他瞬间就醒了,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隔离的门帘一角:他那一直傻白甜的舔狗舍友举着牙刷,直直的站在镜子前面,过了几秒后,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卧槽。 笑是真的甜,眼睛也是真的弯,但是张宇却莫名的打了个哆嗦,从里面尝出一点令人胆寒的凉意来。 ·····希望那位女士今天能竖着进去竖的出来。 他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缩回头,继续一心一意的蹲自己的坑。 “小时,把这份合同备份,再传真一份给行云公司的副总裁,我之前跟他打过招呼。” 又是一个漫长的会议,秦屿把最后一个签名签上,重重的松了口气。 他吩咐道,不留痕迹的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噼里啪啦的响。他虽然爱忽悠人,但倒也没特地对顾亦乐撒谎过——他是真有工作,一个会议从昨晚开到了凌晨两点,休息了几个小时又开始开,直到下午一点才彻底结束。 一天一夜没睡的总裁累的够呛,只想回家倒头就睡,却想起来约定来,强打精神给男孩发了短信。 我下午有点事,叔叔先忙吧,到时候回家给我打电话。 他本以为对方会迫不及待的赶过来,没想到邀请的短信会收到这么一条回复。 秦屿对着手机诧异的挑挑眉,心想对方怎么突然变了性,难不成还在生他的气?但他实在累的厉害,也没多想,发了一条 我在家里等你 后,便开车回了家,洗澡躺进床里不到五分钟,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他是被亲醒的。 有人趴在他的身上,正有一下没一下,细细碎碎的亲吻他的脖颈,用虎牙戳弄下嘴唇薄薄的表皮,炙热的呼吸喷的他脖子到处都是,痒痒的,像是千万只小虫爬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的很沉,骨头都酥了,大脑像是浸泡在了温暖的泉水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所以秦屿任由对方钻进被子里,一边吻他,一边脱他的衣服。 他睡前洗了澡,穿的是松垮的长袖睡衣,身上都是沐浴露清甜的薰衣草味,遮挡褪去后气味更加明显来,连秦屿自己都闻到了这股被体温捂热挥发的味道。 少年顿了一下,随即脱他衣服的动作立马粗暴了不少,力气大到差点撕破薄薄的领口。他把脸埋在那凹陷的颈窝里,像是只吸猫薄荷的猫,贪婪而着迷的吸吮着那混合着各种香气的味道,半勃的yinjingyingying的抵在他的腹部,咯的总裁生疼。 这瓶沐浴露的味道有点重啊···早知道不该换牌子的。 秦屿被人分开大腿时,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他身体依然困倦不堪,意识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虽然并不想在这个时候zuoai,却依然还是配合的放软了身子——凡事守信为先,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也无意颠倒黑白。但是这次顾亦乐也不知道怎么了,迟迟不进来,跪在他两腿之间在拆什么东西,能听见纸质摩擦发出的窸窣响声。 ····这是什么? 他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胯部就是一凉。男孩把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会阴处。上面好像有什么仿真皮肤触感的东西,一接触到就吸附在了上面,有点像章鱼的触手。而中间的吸盘此刻变成一块坚硬的芯片,里面有着电线,应该是可以通电的。 秦屿向来洁身自好,除了自己,也就只允许包养的这几个孩子碰触他的身体。他非常不适应这种毫无温度的物件,摆动胯部想要蹭掉,却被一只手牢牢的卡住了大腿根——紧接着,一阵轻微的电流通过,毫无征兆的贯穿了那块敏感而娇弱的皮肤。 “啊!” 不疼,但那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电击感让秦屿瞬间惊叫出声,小腿抽搐着,大脑彻底醒了。 “这是什么?” 他明令禁止过不能使用任何玩具的,此刻恼羞成怒的坐了起来,一把夺过顾亦乐手里的遥控器:“我不是说过——” “这不是情趣玩具啊,我知道你不接受这些。”少年任由他抢走了遥控器,乖乖的跪在他面前。一双深棕色的瞳孔又亮又圆,此刻无辜的盯着他看:“只是触电片,就是你去医院做心电图会用的那种,电流还比那个小很多······原来是无线的,我自己改装成了无线的,给叔叔看看而已。” “看不代表要往我身上试吧?你怎么不给你身上试。”他胯间jiba兴奋的都要飞天了,秦屿又不是傻子:“我不喜欢这个,要做就做,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扔了。” 他边说,边伸手想把那个贴在会阴上的玩意给撕掉。但是他的惯用手受了伤,那东西又跟皮肤一样完全摸不出来,他弄了半天都没撕到,顾亦乐还故意蹭了过来在他身上舔舔蹭蹭,存心给他捣乱。 秦屿很久没跟人上床了,阴xue早就湿了,又饥渴又烦躁,背上还背着一头黏人的大型犬。他眉头一皱,正想发作,顾亦乐却抢先出了声。 “你害得我空等了两周呢,叔叔。” 少年声音可怜兮兮的,隐隐包含着委屈和失落:“我每天都看着你的号码,扳着手指算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在约定的那天高兴的等了一天,穿了最好看的衣服,等你来接我······却什么都没等到。”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忙,不敢打扰你,但是起码给我说一声不来吧?我每天都等,每时每刻都等,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期待醒来就看见了你的电话,但是从来没有等到过····” “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如果我昨天没有在学校碰上你,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冷暴力然后分手了?我真的会哭的。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你别抛弃我·······” 顾亦乐声线本就偏高,此刻软绵绵的,还带了几丝哭腔,听起来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在外面受了欺负,呜呜的跑回来,扎在他怀里打滚撒娇。 ····如果忽略一直蹭着他后腰的yinjing的话。 秦屿一直都没搞清楚顾亦乐是怎么做到一边呜嘤嘤的哭,一边用yinjing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抚慰的精神分裂行为的。 “····行吧,这是我错了,你随便提要求,我满足就是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对方就是嘴上卖可怜,还是控制不住心软了起来:“玩具不行哦,我们说好的。” “?!”顾亦乐瞬间就把眼泪收了回去,刷的一声直起身来:“这个真的不是性爱玩具!叔叔,电流特别小,只是活跃xue位健康身体而已,要不我开一次你再试试,我向上天发誓我没骗你!” 没什么效果你往我身上贴什么贴?鬼才信。 秦屿心里吐槽道,脸上却没表现出什么。他把遥控器交了回去,摆出一副“你随便扯我就是不信”的态度,看着对方捣鼓了一下,用拇指推开了开关。 可能是第一次没睡醒感官放大的原因,第二次通电后会阴几乎没什么感觉,只有一股轻微的酥麻感——有点像被蚂蚁轻轻的咬了一口,跟刚才好像全身都通了电的感觉完全不同。 “····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秦屿大感意外,本来紧绷的肌rou也松懈了下来。他拿起床边剩下的,顾亦乐还没来得及贴的薄片,捏在手指尖打量着:“你想往我身上贴几个?”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东西不用顾亦乐今天是过不去了。 不过既然没什么感觉也无所谓,就当哄他开心了。 “九·········六个!” 顾亦乐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刚说了个音就被瞪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减了个三。 “就今天这么一次,玩完赶紧给我扔了。”秦屿摸了摸电极片纯良无辜的柔软表皮,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具体的都没有思考出来。 “不许调大电流。敢捣蛋,你以后就别想上我的床。” 到最后,他只是补充了这么一句,看着男孩两眼发亮的连连点头后,把装芯片的袋子扔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