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鹤/健身房play/连续高C/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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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18 他们就着窄小的健身室便打了起来。 职业拳击比赛要求双方选手都必须穿着运动装,手指缠好绷带且必须带好拳击手套,对无论是比赛现场,还是地板材质都有相当高的要求,再怎么也不是说打就能打起来的——起码秦屿还缠了绷带热了身,而单墨白一身白短袖牛仔裤的,长得清清冷冷,再怎么看也跟这个充满暴力的运动无关。 所以男人在正式开始的时候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仗着优势欺负小孩儿:他这次找人来真的只是想做个爱而已,锻炼只是临时起意。谁曾想小仙鹤半点含糊都不打,盯着他脱了衣服活动了两下手腕,一个刺拳招呼都不打的就往他的脸上袭来。 这么快?! 秦屿一惊,本能的侧脸避开了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对方发现他躲过后非但没有停手,反而以腰部为轴,生生阻止了身体前倾的惯性将右手收回的同时,左手直直冲着人体最脆弱的腹部打了过去。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而标准的钩拳,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配上之前的刺拳可谓是前后打击一气呵成,能ko近百分之80没什么上场经验的选手。 果然全国第一还是有点水平的。 男人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虽然没受什么重伤脸却被关节狠狠蹭了一下。牙齿磕到口腔嫩rou,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他用舌尖舔了舔,暗自赞叹对方的基本功之扎实。心底本有的不屑和轻估渐渐消失,变为玩味,好奇和··········骨头里慢慢苏醒的暴力与血性。 秦屿虽自诩绅士,凡事彬彬有礼,不喜舞枪弄棍,所以在离开欧洲后几乎无人知道他在拳击上所获得的荣誉。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再怎么伪装,再怎么用营造出温柔的假象,他埋藏在骨头里的暴力因子都不会因此消失。 它只是隐藏着,沉睡着,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便会苏醒过来,撕毁他这层属于文明人的完美面具。 比如,一位势均力敌,年轻气盛的对手。 情形一触即发。 刺拳,后手直拳,摆拳,勾拳,上勾拳···两人你来我往,各有输赢,一时谁都奈何不了谁。单墨白本来穿的就不合适,又主打快攻,这么长时间非但没占据上风还耗费了大量体力,汗水像是瀑布一样从额头往下淌。而秦屿虽然占了热身的上风,又经验丰富,但是5,6年几乎没碰过拳击比赛,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 拳击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运动,双方不仅要较量力量和技巧,在心理上也是一场激烈的博弈战:预判与被预判,你在比赛中不但要预测对方的下一步攻击,还要准备好自己的攻击不被对方看破。所以无论是职业拳击还是地下黑场,一个回合顶多就2分钟,吹哨后就会被裁判立即分开。 而秦屿和单墨白这次的对打没有裁判,也没有计时员,缠斗了将近15分钟都没有输赢,也就没有休息时间。 他处于防守方还好一些,没有热身的少年明显有些支撑不住了,脸蛋红的像是发了高烧,眼神飘忽,偏偏牙齿咬的死紧,汗流浃背就是不喊停。 他等了半天没等到对方投降,最后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孩子自尊心都比天高,让他自己认输还不如让他去死,一点都不懂得能屈能伸。假如当年他和小仙鹤一个性子的话,别说是跪地要钱了,他估计在那些商业伙伴过来要保养他的时候,就羞愤的跳河了吧。 话说这孩子性子这么倔,当初他提出包养的时候也没太激烈的反抗啊,他当时还以为得n顾茅庐呢,这是怎么回事······ 他思想一抛锚,就被紧密注视他的少年发现了破绽。对方一个左勾拳打在他侧脸,以右肩为盾就向他狠狠的撞了过来。用身体撞人可不符职业拳赛的规矩,估计也是急了。 男人轻而易举的拦下对方松软的拳头,本想侧身躲过时,又想到了什么,硬是在空中停住了身子。 “砰!!!!” “唔!” rou体沉重的撞击声后是男人猝不及防的闷哼。他被单墨白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地上,脆弱的脑壳和坚硬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对方趴在他的身上,两只手按着他的手腕,呼吸快的都快喘不过气,嘴角却是上扬的。 “我赢了!” 他高兴地说,神采飞扬,原本淡漠的五官像是泼了一层缤纷的颜料上去,瞬间就鲜艳了起来 “是啊,你很厉害。” 秦屿被这样按着也不恼,抬头近距离欣赏了一番对方令人惊艳的脸蛋后,温柔的回答,顺便活动了下自己被攥的死紧的手:“所以你现在可以放我起来了吗?” 他才不想躺在这脏兮兮的地板上。 “哦,哦好的,不好····唔!” 单墨白兴奋完才发现自己还把金主压在地上,连忙松手想要起身。结腿还没使劲,上半身恢复自由的总裁便单手拽着他半开的领口,粗暴地,不由分说地,重重的堵上了他的嘴唇。 当然,是用嘴。 单墨白脑子里因为胜利沸腾的血液还没完全降温,又被这亲密的,赤裸的交缠感轰的一下子烧了起来,像是落在枯草的火星,点燃了他大脑里所有关乎理智的细胞。 对方的嘴唇又软又热,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光是嘴唇摩擦的感觉都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莫名的快感从尾椎产生,分成两股,向着大脑中枢与下身飞快的窜了过去。 我······我这是怎么了······ 单墨白想要推开对方,手指却又酸又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想痛骂对方耍流氓让他滚,实际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吻跟他的人一样温柔,手轻轻的捧着他的脸,舌尖撬开他松软的牙关,咬着他舌尖的软rou,诱惑他跟自己一起盘旋,无论扫在哪里都会产生甜美的酥麻感来,像是一股温暖粘稠的糖浆,将他的大脑,他的心,他整个人都全然浸泡了进去。 他迷茫的想,手指无意识的屈伸着,最后紧紧的抓着对方宽敞的后背,毫无反抗的被带入了这场令人头晕目眩,心魂荡漾的亲吻蜜巢里。 暴力所产生的多巴胺转换为欲望上的驱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别提自己面前还摆着这么个色香味俱全的小美人。秦屿结结实实吻了少年好一会才尽了兴,松开时还意犹未尽的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嘴唇,看着那抹鲜红的艳色在对方唇上晕染开来。 “我先去洗澡了,你休息一下,沙发旁的冰柜里有水,自己拿着喝。” 刚才比赛出的汗水被空调吹干,贴在身上的感觉就像是鼻涕虫,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更别提他本就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即使男人身体早就兴奋了起来,兴奋的女xue分泌的yin水把短裤都浸湿透了。他也只是摸了摸鼻子便站起身来,吩咐了还在发傻的少年几句,拔脚就往出走。 结果他才走了几步,手放在门把手上面还没打开,单墨白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瞬间窜了过来,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般把他翻身按在了门上,下一秒便咬上了他凸起的喉结。 “等···等等,门把手·····啊!单墨白你·······呜——!” 秦屿刚才吻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硬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猜到——但也不用到这么猴急的地步吧?!他以为对方会跟着他去浴室开干。他被人用身体重重的压在了门上,衣服被扒光的同时,下身的运动裤连内裤也不翼而飞了。 少年急吼吼地揉了揉窄小的女xue,发现里面水多的已经快往出流后,往里面往里面直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空虚的yindao被瞬间填满的滋味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总裁的脊椎不堪重负的弯了下来,yindao嫩rou痉挛似的收紧又被强行顶开,被那按到G点的手指cao到高潮的时候xue口一热,粗大坚硬的性器直直的撞了进去,借着体重优势顺着狭窄的yindao长驱直入,最后正正戳到了zigong口上。 “呜——呜嗯·····不·····换·····换个地方·····” 男人的呻吟在此刻甚至带了几分哭腔,挣扎着想要摆脱体内肆虐的凶器,却被再次狠狠压在了门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惩罚他不好好zuoai非得搞这些花样,那门凸起的金属把手刚好卡在了他的腰上,疼的他死去活来偏偏单墨白又不换地方,把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就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了起来。 他光剩一条腿点地本就支撑不了重心,又得拼命挺腰避开身后坚硬的门把手,双方压力下他几乎是把自己的女xue主动送给对方cao,每回都被那鸡蛋大小的guitoucao到最深处。 yindao里本敏感,G点被不断碾压的同时阴蒂处的肌rou又被姿势所带动,每回都被茎体上的青筋磨蹭的头皮发麻,yin水失禁般的顺着腿往下流。 “呜嗯···呜啊···轻点···不····我——啊!!!” 在激烈的攻势下男人很快就丢盔卸甲,被年轻人压在门上cao的溃不成军。他高潮了一次,两次·····剧烈的快感让他的整个下半身像是奶油一般融化了,只有一波接着一波,如浪潮般的酥麻不断的涌了上来,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一直处于高潮的yindao紧的吓人,如专门为性器打造的rou套子,guntang紧致,只要插进去就会被里面的嫩rou咬的死紧,让人恨不得把囊袋都捅进去。 单墨白被咬的浑身舒爽,刚才打拳产生的疲惫感荡然无存,只留下越来越兴奋的欲望中枢。对方又高潮了,yindao收紧的几乎让他无法动作。他硬是把yinjing从里面给拔了出来,把人不断往下滑的腿又往肩膀上提了提,揉搓了两把肿起来的阴蒂后,对着微张的xue口,又把亢奋的性器给插了进去。 “···!!!” 他进入的同时,本像是死鱼般不再动弹的秦屿突然弹动了两下,嘴巴张开,想要阻止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已经失声了,太过激烈的高潮剥夺了他大脑的逻辑组织能力····· 而当单墨白终于享受够了甬道的吸吮,将yinjing插进最深处开始射精时才浑身颤抖了起来,小腹快速起伏着,想要摆脱这无法让人忍受的jingye浇灌感却无能为力,最后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呜咽声。 等到单墨白高潮完,恢复理智把人放下后,才发现自己金主后腰被磨出一大块青紫色,跟周围光滑的小麦色皮肤对比显得极为凄惨。他这才想起对方在刚才做时一直说要换个地方的事,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闪着金属光泽的门把手,打算等会就当没听见。 秦屿被搞得都快昏过去了,被扶到沙发上,又喂了几口水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看着旁边不吭声站着的人就心头大火,想都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 结果他腿才伸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yindao里往出流,那黏稠炙热的触感让他脸一黑,也顾不到教训人了,捂着后腰艰难的往浴室移,留单墨白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 秦屿直到洗完都臭着一张脸,披着浴袍就径直进了门口的一个杂物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单墨白鲜少见他脾气不好的样子,也不敢说话,拿着扔过来的毛巾忐忑不安的去洗澡,差点把沐浴露当成洗发精涂到头发上。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男人已经从里面出来了,站在吧台上,正往一个脸盆里加着什么东西。他脸色还是不太好,眉头紧锁,但也没说什么责怪的话。 单墨白把人弄伤心有愧疚,也不敢像以前那么端着架子高贵冷艳了,壮着胆子过去想搭话时,却被塞了三条毛巾在手里。 单墨白:“?” “擦地板去。” 秦屿把84混合着洗衣液,按3比7混在水里搅好,看对方半天没动静的样子啧了一声,没好气的补充道:“把刚才你在健身房搞的那些擦干净!jingye汗水都不是用水能解决的东西·····刚才都说换个地方了你不听我的,现在不擦谁擦?” 秦屿想起这个就莫名火大——这又不是匿名定制有专业清扫的宾馆,这是他的公司,他的办公室,全部员工都知道只有他会呆的地盘! 他一向洁身自好注意形象,这些狼藉只要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的职工(们)知道他跟人在办公室健身房乱搞?还不如从这里跳下去得了。 他就算是跟小白兔也会防止jingye和yin水弄脏自己的地毯和椅子,那么多次了都没发生什么事,结果这才跟单墨白一次就搞得这么轰轰烈烈,实在是把他结结实实的气了一回。 “知道了。“ 单墨白也是聪明孩子,自然听懂了总裁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拿着毛巾提着拖把往健身房走的时候,总觉得对方这么熟练的动作有些不是滋味。 莫名的妒忌像是一把火把他的心架在篝火上烤,让他煎熬的思考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秦总····你以前也经常打扫卫生吗?” 他本想问,你还跟人在这里做过吗,话到嘴边却自动拐了个弯,心里七上八下,什么情绪都有。 “啊?你觉得呢?谁会像你一天这么麻烦。” 秦屿还在气头上,没察觉对方口气里蕴含的古怪,话没经脑子就说出了口:“如果再多一个你这样我可不是得累死。” 小白兔可比你乖多了。 “那你怎么会清洁……这个。” “上网查啊,我又不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 秦屿回答道,觉得不对劲抬头,才发现对方还在原地呆着不动,眉头又皱了起来:“你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等会干了就更不好擦了。” “好的秦总!” 再多我一个?也就是以前没有? 单墨白很快便从里面提取了自己所需要的信息,瞬间高兴了起来,挨骂也不生气,提着桶蹦蹦跳跳的就去健身房了。 总裁左手拿着84消毒水,右手拿着洗衣液,一头雾水的看着对方的背影,最后归结于男孩脑子抽筋,精神失常,准备收拾完让人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