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小白兔白又白(小白兔的场合,剧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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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秦屿突然的动作让男孩发出一声惊呼——他明显还是个没接过客的稚,更可能连同性恋都不是,便反射性地举手推拒对方凑近的胸膛,脑袋晃动着躲避那炙热的亲吻。 但是总裁是何等聪明的人,下决心做戏当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给跑了。所以他感受到手下的挣扎非但没松开,反而用右手握着对方的后脑勺,左手搂着那颤抖的腰身,更加用力的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呜呜····” 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深入的舌吻让男孩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最后只能无力靠在身后人的怀里,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小巧的下巴流了下去。 他今天的确是第一次接客,也从未有过跟男人在一起的想法。但所有想象中的厌恶和抵触在这个客人亲吻的瞬间化为无形——没有难闻的尼古丁味,也没有脑满肠肥的体臭,对方英俊,优雅,捏着他后颈的手轻的像是在安抚一只脆弱的小猫。 就连亲吻这么亲密的动作都没表现出什么猴急的欲望来·········对方眼睛闭着,舌尖温柔的扫过他的上下颚,专注而认真的深吻着他,两人的鼻息都轻轻柔柔的缠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总裁装模作样起来的皮相还是很骗人的——很骗这种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因为你凝视他的时候,根本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此刻的深情是一时还是一世,是欺骗还是真心。感情被伤透的他早早就把自己的真心给藏了起来,只留下一幅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完美皮囊。 就像是那梦幻美丽的海市蜃楼,静静地矗立在远方,让口渴难耐的路人心驰神往。但是真的当你经历千辛万苦,用尽所有力气到那里,才会发现只不过是雾水折射出来的假象。 最后总裁到底是被人打碎假象,找到狠狠的拽到现实世界里,还是永远维持着这么完美的伪装,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又一个无知的路人被这美丽的假象所吸引了。 “秦屿你!” 不就是个婊子吗! 在座的都是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佬,在总裁不理自己所谓的初恋情人吻个鸭子时就已经明白了什么,眼里闪过几丝了然的神色,但是都没有开口。景晨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许在他的心里,当年秦屿没有自己出面与他对峙,就等同于还存留几分情意吧。 他脸上火辣辣的,气急败坏的想要骂人却碍于长辈面子,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总裁还跟男孩亲的火热,连个眼神都没给过这边。他沐浴在众人讥讽而戏谑的目光下,面红耳赤,白皙的脸庞红青黄绿转了一圈,最后缓缓露出一个狞笑来:“看来今天秦总是没时间跟我叙旧了。没事,我闲,有空再约。” 他彬彬有礼地说道,眼角的余光注视到对方英俊的侧脸后,嘴角还是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各位长辈抱歉,小的有点事,先行告别了。” 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好看。 他深深的朝众人举了一躬,额间的碎发遮住了脸上划过的阴毒神色。 “好了小屿,不用亲了,人都走了。” 没想到吃个饭还能遇到这么一场大戏,吃瓜吃的非常高兴的陈浩仁慈的允许了一方的离场,在脚步声逐渐远去后笑吟吟的开口道。 “让您见笑了。” 秦屿有点赧然的笑了下,摸了摸沙发上脸通红的男孩脑袋,又向自己恩师方向微微举了一躬:“我跟他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早该解决,不该在这时候扫您们雅兴。” 所以这也间接承认他们两的确有一段。 陈浩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自己怀里少女娇嫩的脸。倒是另外一个,靠煤矿生意做到全国前十的鸣豪鸣爷倒是兴趣斐然的摸了摸下巴刻意留着的胡须,嘴角的笑容倒是多了几分猥琐的味道:“那小秦你跟他在一起····谁是上面的啊?” 鸣豪好色是业界心照不宣的秘密,男女不忌,最喜欢年轻稚嫩的少男少女。而自己这个前男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皮相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保不准他家家长把他送到这,就是打了以色待人的主意(每到这时他都会庆幸自己长的不是精致漂亮那一款的)。 秦屿了然的点了点头,仗着当年没做到最后一步,眼也不眨的开口撒谎道:‘他床上很···您懂得,当初分手也跟这个有关。” 即使景晨知道他的双性体质并且会拿这个威胁他,总裁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是那个无依无靠,空有皮囊的脆弱少年了。他有一家世界排名前茅的公司,有着富裕的生活和广泛的人脉,还有雄厚的财富资本。一般人想要跟他在生意上对战都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底气,更别提威胁他本身了。 秦屿不怕来事,更不怕惹事。 更别提是这个心里没点数,十年前伤过他现在还来惹他的“前男友”。 他阴森森的弯了弯嘴唇:“说实话,他的理想型就是您这种,成熟,稳重···还能教他做生意,家人也很支持,还很喜欢粗暴的玩法。” “鸣叔可以带他出去玩几天,他一定非常乐意的。” “你们刚才·····没事吧,好像出了很大的动静。” 戏看完了也就没什么心情聊生意了,众人在包间呆了一会便搂着选好的小情人,三三两两的往出走。秦屿跟在众人身后,闻净把他送到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后,还是问出了口。 “你觉得呢?” 总裁皮笑rou不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损友,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满腔憋闷无处散发——就算坑了景晨一把自己也没落什么好处,双性身体的秘密如果暴露出来给陈叔解释还得一波周折,真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都是这兔崽子打的那通电话的锅。 但修养极好的他是不会把这话往出说的,只是凉凉的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闻净被这么讽刺的看了一会就撑不住了,满脸讪笑的过来搂他肩膀:“哎哎对不起哥们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十年了也没什么大事了··好好好我错了,下次你来免,不,下下次也免了行么!别这样看我呗!” “说的好像我天天来你这里一样·····”秦屿回道,心里正想着怎么狠狠敲对方一笔,眼前却突然闪现出一道瘦弱的人影来——那个如兔子般稚嫩的小男孩,有一双又大又纯粹的眼睛,瞳孔纯粹的如洗过的天空,身上纯净的气息也很讨人喜欢:“刚才来我们房是不是有一小男孩?你叫他陪我几晚,咱们就算一笔勾销。” “好好好好好····诶?你说小诺吗?天啊大爷你终于有胃口了?看你这几年清心寡欲好像···行了我不说了,我让他晚上洗干净去你常住的那间房哈,6楼613是不?保证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闻净激动的感慨被总裁冷冰冰的一瞥塞回了肚子里,只能咕嘟咽口口水,点头哈腰的把心情不爽的秦大爷给请了出去。 秦屿下午没什么要紧的事,离晚上太近回公司也麻烦,索性在ktv周围的商场找了个甜品店坐着,点了份提拉米苏一吃就是两个小时。他今天穿的很随意,浅灰修身的衬衫,漆黑的西服裤,长腿一蹬在窗边坐着,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要说他这么惹眼的吃一份甜品早就被人围观搭讪要联系方式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也就顾亦乐那么闷sao的能暗搓搓的等了一个多月才下手。但是可能是他这次情绪太差,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围绕的抑郁气息浓的简直能化为实质,愣是无人敢靠近他,连扫地的大妈都默默的从他旁边给绕了过去。 所以总裁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吃了两个小时的小蛋糕,又喝了一大杯抹茶拿铁,感觉胃里充实后总算舒服了一些,结完账后向公寓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这座公寓是ktv租下来专门为过夜的客人服务的,一人一间,不出意外不会让他人入住,让有点洁癖的他很满意。他的房间在装修最豪华的顶层,里外两间,卧室的落地窗可以一览x市的壮观夜景,也可以顺便做点别的运动,不过向来挑剔的他还没允许别人对他这样子过。 这次倒是可以试试···但是看那孩子瘦弱不堪的样子,估计一次都够呛。 所谓饱暖思yin欲,吃饱了的总裁在按下电梯的闭合键后,已经开始思考怎么享用自己屋内的那道甜点了。他有一点性瘾,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用性爱发泄,双性体质又没有贤者期,刚开始跟顾亦乐在一起时好几回把对方累了个半死……回去走路都是飘着的。 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和技巧的娴熟,他开始渐渐承受不了的时候对方倒是越战越勇,搞得最后他好像那个被包养的一样,累的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等等,怎么又想起那小子了,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时机。 奉行跟谁在一起就喜欢谁的无三观原则,秦屿很快就把那张讨喜的脸蛋给甩到脑后,心无杂念的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秦总。” 那个稚嫩如小白兔的男孩乖乖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唇还有点发红,见他来了匆忙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叫道。 “你好。” 对方比他矮大半个头,毛绒绒的脑袋刚好跟他胸膛平齐,他手痒的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耳垂便瞬间红透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许诺。” 男孩,不,许诺有些磕巴的回答道,望着男人英俊成熟的脸脸都要烧着了。他被表哥从乡下骗到这里打工已经一个月了,从一开始的誓死不从到现在的消极认命。刚才被通知要接客还想要不在厕所吊死一了百了,谁知寻找绳子的手却在听见客人名字的时候顿住了。 “许诺··很特别的名字,我可以叫你阿诺吗?”总裁懒得跟只是几晚露水情缘的小鸭子拉什么家常,毕竟对方虽然算得上清秀可人也不是那只令他一见锺情的小仙鹤。 本在花瓶旁会放的安全套怎么没了?他这次来可什么都没带。 他的目光有些焦灼的在视野范围内搜索着,又不想表现出自己猴急的样子,随口问道:“你父母为什么要给你请这个名字呢?” “啊··好的,秦总叫什么都可以。”男孩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听见对方问话又猛的抬了起来,洁白的脚趾在毛毯上害羞的扭在了一起:“我爹··我爸爸说,君子贵一诺千金····许下承诺就必须履行,要不就妄为人······为了让我记住这句话,才让我叫许诺的。” “原来是这样,你爸爸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呢。” 男孩好像刚学普通话没多久,虽然吐音还算准确,但是总会带点软糯的乡音来,听在自幼生活在城里的总裁耳里还怪好玩的。他边回答边找安全套,总算是在门口的鞋架上面的柜子里翻了出来——如果再忘了放他就真想打闻净一顿了。 满心满肺的愤怒烦躁与自我厌恶转换为了浓烈的情欲,rutou开始变硬的时候身下那安分守己的性器官也开始慢慢的湿润了起来。秦屿把安全套缓缓地捏在了手心,转过身,对着懵懂不安的男孩温柔地笑了起来:“我先洗个澡,你别紧张,我不会吃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