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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顾北身后的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了门。行,顾北认命地走上前。

    慕白不愧是比起被捅成马蜂窝,吐血吐半本书的男主更像作者亲儿子的角色,他长着一张很漂亮的脸。甚至光看脸,会觉得他这个人很软,显得有些无辜的小鹿眼眼尾微垂,他的眼尾总染着一抹红,作者说是长期欲求不满导致的。鼻梁挺拔,红唇很饱满,微嘟,远看还会觉得带着水色,实在是一张无辜到让人很想欺负的脸。但他神色阴沉,饱满的唇rou相互轻碰,就是一句:“不知道从哪来的乡巴佬,还想吃白天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

    我滴妈,这话说的实在是对不起他的脸,文化水平之尴尬,让顾北一时无话。无言地走到他对面的石凳,顾北一屁股坐下来,离得近了,他的脸看得更清楚了。苍白的皮肤在眼下有着浅浅的青色,不用想又是作者附加的欲求不满人设。长而密的睫毛有些微垂,修得他眼型更软,里面阴沉的颜色都软了几分。

    顾北把原着带着,在脑子里翻了翻,找到这段剧情。原着主角自然是回敬了过去,作者形容他不卑不亢,但顾北看他后面说的话,算了,这是金主。顾北一目十行看完了这段小学鸡都嫌弃的对骂,终于看到了他要找的内容。

    “慕白的耐心到了极点。他是这一辈慕家的佼佼者,银月功已经修炼到了六重境巅峰。但随着修为提升,让他感到屈辱的,提醒他受者身份的发情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不得不说,这个作者写到这些颜色东西,文笔明显顺畅了不少。

    顾北仔细端详了一下,因为自己坐近了而更加阴沉脸色的慕白,他还在尽职地说着剧本上的话。按照作者的说法,慕家修炼的银月功是修炼月之力中最霸道的功法之一。修炼出的月之力也是非常霸道,如此对于孕囊就更加刺激,发情期欲望会格外强烈,所以慕家修炼银月功的受者基本上都很yin乱,对于性爱一事毫无顾忌,甚至会逼迫攻者交合。在这样的环境里,慕白却非常厌恶性事,尤其厌恶自己受者的身份,他虽然修炼银月功却非常抗拒和攻者交合,作者写他每一次发情都是靠自己过人的意志力抵抗强烈的性欲。他的实力早早可以突然月之力六重巅峰,但他却一直压制着不敢突破,就是因为他现在体内的月之力已经让他的孕囊扛不住,在没有日之力中和的情况下,蛮横地在里面乱撞,让他的花心一直痉挛着喷吐爱液。这就让他一直处于发情的状况之下,只是自制如他,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时刻浸泡在欲望中,前xue一直淌着渴求的汁水。

    顾北说实话,他很怀疑这样状态的慕白真的还能追女孩吗,但作者让他可以,他就可以。

    慕白不仅是因为楚沐讨厌顾北,他讨厌任何一个攻者,因为充斥他们周围的日之力会让他更加难受。在他凑近看他的时候,他的前xue仿若感知到了一般痉挛地喷出一股爱液。他皱了皱眉,说:“你最好今天立马给我滚出楚家。”

    来了来了,这一段慕白最后的台词。在没有顾北完全改变剧情的动作下,原着的角色会下意识地跟着剧情走。顾北没有回喷,留慕白一个人念完自己小学鸡的台词,见他抬掌,然后困惑地又缩了回去。

    原着这段主角没有坐下,慕白很顺利就拍到他胸口。但这会顾北半趴在桌上,牢牢保护自己原着里写肋骨断了三根的胸膛,反倒让慕白有些无从下手。

    慕白在前期一直都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催动月之力,可作者就喜欢给他写不得已的剧情。这会他动了月之力,孕囊的情潮就来了。本来原着他拍完就走,在院子外承受不住孕囊的激荡扶着墙跪下,然后更恨男主。可这会他掌没拍出去,月之力可不管,早在孕囊里剧烈冲撞了起来。

    他压制修为,但天资让他的月之力愈加凝实,稳持了很久在能接受程度的情潮,这一次突破枷锁翻倍的汹涌,逼得他一下子眼角沁出水色。

    顾北也很无奈,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拯救他智商,人已经软地用手强撑着桌子,勉强用染着情色水光潋滟的眼睛怒视他。他无辜地说:“我什么都没干啊。”结果对面人撑不住已经彻底软下去了。

    手脚比脑子快的顾北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他低头看,人明显难受极了,闭着眼睛,睫毛颤得厉害,带着一戳就碎的脆弱。

    抱了一会,顾北觉得事不能这样,他抱着人站起来,进了房间。屋子有被打扫过的痕迹,但显然下人不太用心,被褥看着也不是新的样子。但无所谓,反正现在要躺的人不是他。顾北抱着他往床上放,待人接触到床铺便想抽手松开,但人却揪着他衣服,脑袋往他下巴蹭,嘴里还哼了两下。

    顾北神经直男惯了,只想这会慕白如果醒过来看到自己这样肯定就不是小学鸡吵架了,然后把人抓他衣襟的手扒开,妥善地放到身侧,自己抽身离开。

    床上的慕白难受的很,被他压制了多年的月之力,在失去压制的一瞬间近乎反噬地啃咬他的孕囊。孕囊发出悲泣,被衣服遮掩得下体近乎失禁一般淌着水,他难受得双腿夹紧乱蹭,却只觉得内里空虚到难耐。

    而直男顾北在干什么,他坐在椅子上翻原着,他在看原着里的慕白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原着里的慕白强撑着把自己挪到了不被人注意的偏院边上的荒林里。“他勉强从自己腰侧挂着的乾坤袋里摸出一只假阳具,第一次在没有防护措施的室外,用这样的肮脏玩意刺入自己yin荡不堪的前xue里,屈辱让他流下了一滴泪。”看到这,顾北已经确认,什么高智商反派,这就是作者因为要写纯爱故事,不好让主角炖奇怪的rou,所以安排一个可以满足要吃rou读者需求的角色吧。

    但他至少现在要干什么了,他走到床边,慕白已然彻底被欲望磨得失去意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趴姿,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夹着床单磨蹭,依稀可见灰色的床单被洇湿了一片,也就是他穿一身黑衣反而不显,那泛滥的春水早已溢湿了几层的衣裳。突然,他抓住床单的手青筋凸起,双腿蹭得更激烈,企图夹住更多的床单,但薄薄的床单显然无法满足他,只能无力地乱蹭。他转向一侧的脑袋无力蹭着,无意识张开的饱满红唇吐着不成调的喘息,被气息洇得唇色更艳丽。

    这个作者一向爱谁谁惨,顾北对此早有耳闻,此刻见慕白难受至此,他都有些怜爱了。不再纠结,他伸手去掏挂在他腰侧的乾坤袋,他凭感觉摸了几个东西出来,竟然都是假阳具。手气不错,顾北随便挑了一个,然后开始纠结怎么给他怼进去。

    也不能让人这么憋下去,别到时候人直接黑化,剧情给崩了,顾北想想完成任务可以到手的数字,非常痛快地上手把人翻了过来。慕白原本端端正正穿在身上,甚至因为过于严实显得禁欲的衣服已经被他蹭乱了,腰带松松垮垮的,顾北很轻松就把人衣襟敞开了,然后掰开了还被主人夹紧磨蹭的双腿。

    失去衣物掩饰的下体暴露在顾北眼前,他的yinjing白白嫩嫩几近肤色,一看就是从来没有用过,此时高涨着情欲,露出粉嫩的guitou半吐不吐含着几滴清液,其下坠的yinnang被内里积蓄许久的jingye撑得圆润。已经熟透了的前xue绽放在yinnang之下的会阴部分,饱满的yinchun乖顺合拢保护着前xue,只是根本挡不住xue口往外止不住淌的爱液。爱液在整个股间泛滥,把菊xue口也搞得水汪汪的。

    行叭,顾北沉迷了一下美色,然后被不能继续蹭腿缓解情欲的慕白唇间吐露的难耐的呜咽唤回了理智。他敢保证,自己如果就地正法,按照这身体现在的修为,这本书直接原地完结吧,他的报酬也别想了。

    跟自己的小兄弟讲了两句道理,顾北就试探着把那根假阳具抵上春波阵阵的前xue口。慕白难耐地哼了两声,前xue又吐出一股热流,只是被假阳具的头蹭过yinchun瓣就让他满腔的情欲更加焦躁。顾北觉得就湿成这样还犹豫啥啊,直接一个用力将假阳具整根没入。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假阳具全是按照慕白内里的尺寸打造的,而guitou镶嵌的是一颗蕴含日之力能量的灵石,虽然被细心打磨成光滑圆润的形体,但仍然十分的冰冷坚硬。这一下,假阳具guitou镶嵌的坚硬灵石直接戳上了花心,慕白腰腹一阵痉挛,小腹被这一下顶地往上挺起,发出了一声尖叫一般的呻吟。

    看这反应,深知自己干了不太好事情的顾北心虚地摸摸人小腹,企图安抚他平息下来。但,慕白自己从未如此直接将假阳具深入到花心,顾北手又重,他被这一下顶得花心软rou都痉挛了。但他反倒在这突兀强烈的刺激下,勉强拉回了自己沉沦的意识。

    于是,顾北就看到人颤抖得厉害的鸦羽般的睫毛缓缓张开,露出水色浓郁的双眼,眼尾赤红艳丽。两人诡异地对视了两秒,顾北不动声色地挪开自己摸在人家小腹上的爪子。

    这一段顾北的行为已经让事情发生的和原着截然不同,是以慕白倒没念什么小学鸡台词,他只是近乎屈辱地看清顾北的脸后,又闭上了双眼。

    他本就长相偏软,平时一贯淡漠地沉着脸,但或许连他自己都发现不了,从他身子里溢出来的叫嚣着想要让人满足的欲望会从他的眼角,唇瓣里爬出。这会他无助地合上眼,想逃避,想自欺欺人,但满身掩不住的情欲让他这样很像希望让人可以凌辱他,直到他破烂成一堆欲望的碎渣。

    不过顾北神经够粗,他还试图解释现在的状况,“你当时直接倒了,我弄不醒才把你搬进来的。我说你这道具是自己从袋子里滚出来的,你信吗?”

    慕白很想装死,但顾北还在逼逼。成熟又饥渴的花心习惯了冰冷坚硬的灵石头,反而软rou缠了上去,甬道里的软rou也早迫不及待地含着假阳具吮吸,他暂且从让人奔溃的情欲中挣脱了出来。他知道,很快灵石就会在孕囊里的月之力勾引下开始释放日之力,到时候他绝对不能待在这个顾北面前。他已经够耻辱了,他不能允许自己继续在他面前暴露狼狈。是以,他缓好后,又睁开眼,还挣扎着坐起,将衣服拢好。随着坐起,顶着花心的假阳具又深了一点,他咬碎牙般地用力才将呻吟咽下,抖着手勉强把衣服穿好。

    结束这些动作,慕白回复了被层层衣服掩盖情欲的状态,但从衣领里露出的脖颈染着淡粉,眼尾的赤红还漏了几分不满的欲望。只是比起他在院子里时,这一次的衣服之下,他的双腿之间,还含着一根假阳具,含着它的花xue仍不顾主人难堪,幽幽吐着爱液。

    慕白的声音不免带上情欲的沙哑,“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在他有力气杀他之前,最好给他管住自己的嘴,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他要杀,摸他的手他要剁,看过他的眼睛他要挖。

    顾北不得不觉得,不念作者写的台词的慕白更有反派大佬的气势。他乖乖挪了地方,好让腰软腿软的大佬下床。

    慕白脚落地,假阳往下坠了一些,xuerou不由分说地绞紧,他也不可能让它就此滑落,只能也跟着用力含住,这下反倒像是自己追逐着快感尝了一口。xuerou自发地吞吐假阳,绵密的快感让他腿更软,而他还得含紧它,不让它滑落,他撑了床杆下床,才阻止腿没有软跪到地上。

    而目睹了全过程的顾北还在那里思考自己扶他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他敲死。

    慕白没有缓多久,很快他站直身子,朝门口走去。除了捏紧的双手,很有些疲软的脚步,很难让人相信这个人的xiaoxue还紧紧含着一根假阳,吞吐间从yinchun露个头,又被热情的软rou含回去。只是当灵石头撞击到花心,这人才会顿一下脚步,握紧的拳头青筋凸起。

    顾北后知后觉想起床上还有几个他的假阳,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提醒他忘拿了他会死很惨。

    慕白刚准备推开房门,身后一只大手突然揽过他的腰,按着他的小腹将人抱进怀里。他猝不及防,全身的防备都在xiaoxue里吞吐的假阳,毫无阻拦地直接被人搂进怀里。而那人抱着他,就翻身跃上房梁,将他压在身下,假阳被一撞顶着花心一阵研磨,让他踹人的腿软得失去力气。而眼前,是顾北那张他再也忘不掉的脸。还不待他张嘴,顾北伸手抵住他的嘴,而身下的房门被人推开,“顾北?”他抖着睫羽看去,不是楚沐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