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吧顶逼软尺打逼,被玩的好舒服,saoxue很会吸,jingye和尿液都吸住了,车里被干,要一直
“小路的小逼又嫩又紧,怎么cao都cao不松,我怎么能不想?但凡是个男人,只要尝到了小路那里的美妙,就再也不想把jiba抽出去了。” “你……啊~” “爽不爽?喜欢被哥哥玩sao逼吗?” “嗯~啊~不给你玩了,你出去……” “分明在咬我,小sao货,想不想哥哥把jingye射进去,灌大你的肚子,让你现在就怀宝宝?想不想?” “唔~才要不……” 晏舟庄从来都是说的凶,对于齐何路的身体,他一向有分寸,不会真的乱搞。 就像这次说要搞大他的肚子,最后却连yinjing都没放出来,只用手指和唇舌满足了他,把他送上了高潮。 因为这里没套,也没吃避孕药。 被弄的乱七八糟地躺在书桌上以后,齐何路偏着头,看着晏舟庄身下明显鼓起的一团,恶狠狠凶巴巴地道:“你就是说的厉害,有本事你就真的把我肚子搞大呀。” 正在收拾残局的晏舟庄听到这话磨牙,过来分开他的腿,抽出了一个软尺,“啪”地一下就打在了那被玩的红艳的小逼上。 “我要去工作,现在没空cao你,给我好好等着,晚上就把你肚子搞大。” 给齐何路穿好衣服以后,晏舟庄果然就去工作了,而就在他离开以后,齐何路清楚地感觉到了xue里又漫出了一股水儿。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又想起了被晏舟庄用软尺打xue的滋味。 那有点疼,更多的却是爽意和快感。 真的好舒服。 齐何路趁着晏舟庄不注意,拿走了那条软尺,又带回了家中。 如果他想尝试的话,晏舟庄应该会纵容他的吧? 毕竟晏舟庄那么喜欢他。 晚上晏舟庄父亲又发来了视频,言语间温柔又诚恳,再次问了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齐何路说自己听晏舟庄的,他决定怎样就怎样,晏舟庄却说齐何路还没有毕业,要再等等。 齐何路想那就再等等,反正他不着急呀。 视频挂断以后,齐何路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就亲了亲晏舟庄的脸,说自己先去洗澡,而等他去洗澡以后没多久,宴爸爸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晏舟庄去阳台上接了,一接起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你怎么回事?竟然不着急订婚?是得到了之后就对人家小孩厌倦了不喜欢了?” 晏舟庄冷声道:“我对他永远都不会厌倦,这辈子都只喜欢他,也只娶他一人。” 宴爸爸:“那你还不赶紧把人给拐到手?这样才无后顾之忧啊,想想你那又监听又监视还有联合纪夏诱骗人家的种种事迹,要是……” “没有要是,”晏舟庄的偏执透过电话传了过去,“我喜欢小路,小路也喜欢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宴爸爸被他的语气吓到了,叹了叹气,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晏舟庄没再多说什么,因为齐何路从浴室里出来了,聘聘婷婷,妩媚动人,他只想过去一亲芳泽,因而简单说了两句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齐何路还披着个白色浴袍,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水光莹润,很漂亮,眼波勾人。 晏舟庄用眸光勾着他,挑出了一点笑:“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干什么?不是要给我cao吗?” 齐何路就瞪他:“cao也需要仪式的啊,你难道不想看看我里面穿了什么吗?” 晏舟庄眯了眯眼:“穿了什么?” 齐何路勾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床边,又跟他道:“你自己剥开看看呀。” 说着就松开了攥着衣带的手,对着晏舟庄张开了手臂。 晏舟庄心跳加剧,不是因为对齐何路里面穿什么的期待,而是被他这副天真又娇媚的样子吸引。 他说“好”,然后便把那浴袍解开。 白色的浴袍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齐何路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衣和同款的蕾丝内裤来。 晏舟庄呼吸停了。 “你怎么不说话呀?好不好看?你喜欢我这么穿吗?” 晏舟庄把手放在那蕾丝内衣的上方,顺着外沿缓缓抚摸那挺翘圆润的弧度。 “嗯~” “硬了,”晏舟庄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却道:“看到你这样,我jiba好硬,小路,我该怎么办?” “那就……啊~” 不等齐何路把话说完,晏舟庄就抱起他放在了床上,用那根果然硬的似铁的yinjing抵住了他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xiaoxue上。 “怎么办,小路,我要怎么办?” 齐何路一抬眼,就看到了晏舟庄火热的视线。 “啊~我给你cao的,本来就是要给你cao的啊……不过在cao之前、唔……你先别顶那里呀……我还想玩点别的呢。” 晏舟庄已经等不及了,他抓着齐何路的奶,把下面的蕾丝拨到一边,用guitou顶着那流水儿的软xue:“小路要玩什么?” 齐何路就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条软尺。 “白天被你用这个打xue,还挺舒服的……想再试一下……不过你要轻轻的、我怕疼……” 晏舟庄的眼神更加幽暗了。 “可不可以呀?”齐何路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晏舟庄腰身一挺,把guitou半没入了那软嫩xiaoxue,声音沙哑:“等下再玩这个,让我先caocao逼好不好?jiba涨的快哭了。” 箭在弦上,齐何路也想要的不得了,就答应了:“那你先进来……啊~” 晏舟庄握着他的屁股把yinjing往里一送,让yinjing直接没入了大半截。 那saoxue紧嫩多汁,犹如春水泛滥,晏舟庄的yinjing一入进去便势如破竹,抽插不停。 被齐何路的sao汁泡成赤红色的大jiba在粉嫩xue里不断抽送,里头的逼rou吸吮咬合这闯入的巨物,让本就觉得舒爽的晏舟庄更是快感加剧。 “好会咬,宝贝,你怎么这么会咬?”晏舟庄把齐何路的脚踝架在肩上,握着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挺进突刺,cao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 “啊~啊!啊!” 齐何路的sao心被顶,逼rou被坚硬的男根抚慰,舒服的直扭腰浪叫,呻吟声绵延不绝。 “顶到你最舒服的地方了吗?”晏舟庄cao出了残影,又骤然往里一送,把guitou顶向齐何路最sao的点。 齐何路脚趾绷紧,腰背弓起,双眼明显失神,xue深处更是涌出了一股黏滑的sao汁。 他已经达到了高潮。 “咬的太紧了……”晏舟庄倒吸着气,忍住了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等平复下来才又去调戏齐何路:“小路怎么喷的这么快?” 齐何路大口喘着气,双眼迷蒙地勾住他的脖颈,语气又软又黏:“这还不是……怪你……” 晏舟庄听到这话便把还硬着的jiba又往里一顶。 “唔……啊~别……我不行了……”齐何路刚经历高潮,哪里受得了这个? “不要我cao你了?”晏舟庄没有再抽动,却顶着xue内的一点用guitou研磨。 “啊~别……我要的啊……啊~就是得缓缓……” 缓缓么? 晏舟庄看到了齐何路放在旁边的软尺,就不舍地从xue里抽出yinjing,把那软尺放进手里颠了颠。 “刚刚小路是不是想玩这个?”晏舟庄轻勾着唇,过分帅气迷人。 “嗯……” “现在好不好?” 不等齐何路回答,晏舟庄就拉着齐何路的腿往外拉开,将那湿润红艳的xue整个露了出来。 “啪!” 晏舟庄把软尺甩了上去,明知故问:“小路是要这个?” “啊~” 小逼被软尺拍打有一种不同于cao干的快感,尤其是那尺子拍到阴蒂上的时候,齐何路又喜欢又满足,可是现在的力道不够,他就咬着手指,小声哀求:“可以再重些的。” “啪!” “啊~” 这次就或许疼了,齐何路受不住,又眼泪汪汪地让晏舟庄轻些,晏舟庄嘴上说着他sao逼不经干小贱婊子就是欠cao,可动作却到底温柔了下来,力道也放轻了。 两个人配合的很好,齐何路又转过身去,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晏舟庄从下到上的打xue,只是这样恰到好处的拍打,不用jiba也不用手指,就让齐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次是小鸡吧高潮。 “小路又舒服了?”晏舟庄满足了齐何路,就把软尺一扔,过来用手指掰开xue口。 “嗯……好舒服的。” “可我还硬着。” 齐何路转身一看,果然看到了一根挺立茁壮的粗硬男根。 真的好大啊。 让人脸红心跳的。 齐何路自己舒服了,也想满足晏舟庄,就用手给他撸了撸,舔了舔guitou,然后自己主动掰着逼口,把那yinjing吞入。 齐何路是想主动的,想要给晏舟庄骑乘一回,可他到底体力有限,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又瘫倒在了晏舟庄身上。 “怎么不动了?”晏舟庄还没射,只有嗓音哑的厉害。 “嗯~”齐何路就扭着腰,搂着他的脖颈跟他撒娇,“我累了,接下来……唔、你来好不好呀?” 晏舟庄的回答是把他推到在床,继续新一轮的正面cao干。 齐何路晕晕乎乎地高潮了好几回,到最后才绞出了晏舟庄的一发jingye。 他是真的被干迷糊了,明明体力不支,还说着挑衅人的话:“白天还说要把我的肚子给搞大,你看你射的这么少,我的肚子怎么会大呢?” 晏舟庄的眼神晦暗了起来,他盯着齐何路娇媚的眼,对着他迷离的眼,半是诱哄半是温柔:“那再射点别的进去好不好?这次一定把小路的小逼都射满,让小路的肚子立马大起来……好不好?” “唔……好呀……” 齐何路只能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yinjing并没有完全消肿,但他又爽又累,这会儿也没多想,就要直接睡过去。 没成想一股强有力的guntang水流却直冲着自己的娇嫩xue壁直冲而来。 “啊~你!啊啊~” 源源不断的水流混着jingye和sao水在他逼里乱撞,没一会儿他的肚子就微微鼓了起来。 晏舟庄竟然尿在了他xue内。 可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和恼怒,还被那股guntang的尿液给直接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对于晏舟庄释放在了他体内这件事,齐何路并不生气,只是觉得过于羞耻。 太过分了。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晏舟庄会用这样的方式灌大自己的肚子。 怎么可以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对他? 可xue壁被guntang水流冲刷的快感还有满胀出来的羞耻让齐何路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趴在床上喘息。 最后自然还是晏舟庄抱着他去清理,浴室里男人温柔小意,说了许多动听的话哄他,也只换来他一句:“花言巧语。” 晏舟庄就只是笑,叫着他的名字,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再将他拥入怀里当宝贝似的亲昵。 齐何路就在那样的温柔里睡了过去。 之前的插曲仿佛不过是一场梦,齐何路明知有什么,却选择不再追究,他找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实习,办公地点就在晏舟庄公司附近,日子虽然忙碌了起来,但他每天都能见到晏舟庄,能在男人的怀抱里入睡,因而便不觉得辛苦,只觉得充实而欢喜。 他们zuoai的频率并没有下降,哪怕是在两个人都忙碌的时候,一周也要至少做满五天,只是因为齐何路也开始实习,晏舟庄会体贴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每次都cao的又狠又持久,不到后半夜不肯停歇。 晏舟庄懂得适可而止,因而齐何路便总能得到恰到好处的满足,每天夜里齐何路总是能被男人的yinjingcao到高潮,可到了第二天也不至于像以前玩过头的时候腰酸背疼下不来床。 一切都恰到好处,只有一点,他对晏舟庄的依恋愈发加剧,隐隐有些无法自拔的征兆。 明明生活日复一日,大多数时候都是简单而又平凡,重复着相同的过往,可在这样的单调重复里,齐何路却感觉不到厌倦和激情退却,每一次看到晏舟庄,他还是很想和他亲吻,和他拥抱,想被他脱光了衣服拉到床上肆意挨cao。 是因为晏舟庄活儿越来越好了?还是因为晏舟庄这个人太会下蛊,太知道怎么把一个sao货男孩的心紧紧抓牢? 齐何路说不清楚,齐何路只知道,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晏舟庄了。 曾经他还对晏舟庄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或者移情别恋了,或者爱淡了对我不好了,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 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说这话的底气。 晏舟庄用温柔和爱欲编织出了一张大网,将他网在了其中,一开始挣扎不得,沉溺沦陷,后面便再无法逃离。 不过好在,时至今日,晏舟庄也依然喜欢他,这份爱表面温柔呵护,内里炽热痴狂,已经趋于病态,齐何路能感觉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却并没有阻挠,而是纵容了下去。 就像他去实习单位工作的第一天,也不算多受刁难,只是被分配到了许多麻烦繁琐的累活,被同事指派着买了两回咖啡,外加多倒了几次茶水,一切都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他也没有同晏舟庄抱怨,第二天领导却收回了那些零碎事不再让他做,同事也对他态度大变。 就像他自言自语念叨了一中午的沙河蛋糕和抹茶冰淇淋,哪怕没有告诉晏舟庄,晏舟庄也还是会在晚上给他买来。 就像他逛街时手机电量过低自动关机以至于迷路在林立的高楼里,哪怕不用找人求助,什么都不做,晏舟庄也会在不久之后找来,满眼惶恐担忧,将他紧拥入怀。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齐何路心里清楚的,他全都清楚。 夜里晏舟庄缠着他要了好几次,他被做的迷迷糊糊间,忽然想到了白天和父亲的那通视频电话。 哪怕他努力做出了亲近关怀的姿态,可眼中的疏离和客套也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齐何路并没有对父亲有什么不满,从小父亲和继母对他都很好,甚至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对他依赖喜欢,可身处那个家庭,他总有一种融入不进去的陌生感。 仿佛他们是一家三口,而他只是局外人。 不过好在,他现在遇到了晏舟庄。 晏舟庄从背后抱住齐何路,下意识碰了碰他的脸,就感受到了一手湿润。 “小路?”晏舟庄的心脏像是倏地被人攥住握起,他给齐何路擦眼泪,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刚刚给你弄疼了吗?” 齐何路摇头,忽然没由来的问了一句:“你会娶我吗?” 晏舟庄想也不想便答道:“会娶你,一定娶你。” “那就好。”齐何路没再哭,也没再说什么,就那样在晏舟庄的怀里找了个位置,舒服的睡了过去。 晏舟庄却久久未眠。 他安静地看着齐何路熟睡的脸,手指搭在他软嫩的脸颊,抚了抚,而后放轻动作下了床。 他打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帮我安排订婚的事吧。” 电话那头不知是问了句什么,晏舟庄听的一笑,转而看向齐何路的方向,眸色温柔深邃。 他说:“除了小路还能有谁?” 订婚的事来的如此突然,这下齐何路反而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是因为我那天哭了吗?”齐何路看着晏舟庄问。 晏舟庄笑了笑,从造型师手中接过那条颜色璀璨又很衬齐何路肤色的钻石项链,而后低头帮他温柔戴上,轻声道:“不是因为这个。” 齐何路眨了下眼,浓密的长睫划过晏舟庄凑上来抚摸他脸颊的手指,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晏舟庄握住他精致的下巴,弯腰把唇落下了下去,覆盖在齐何路那娇妍如花的唇上。 “因为我爱你,想娶你,仅此而已。” 齐何路的心跳又乱了,哪怕在此之前,晏舟庄已经同他说了无数句情话,可在此刻,他也依旧为晏舟庄那话里的真挚感情所动容。 “我也爱你,阿舟。” 晏舟庄拒绝了靠近过来想为齐何路整理裙摆的造型师,亲自蹲下了身帮齐何路弄好,又站起来,牵住了他的手。 “我有点紧张。”齐何路手心微微出了点汗。 晏舟庄温声哄他:“别怕,外面都是两家的亲朋好友,没人会为难你,再说了,还有我呢。” 齐何路两只手握上了晏舟庄牵着他的手,焦虑有所缓解,但还是紧张:“可等下说错话可怎么办?会不会给你丢人?” 晏舟庄刮了下他的鼻梁,继续哄:“丢人也不怕,小路怎么样我都喜欢。” “不是你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啊……” “那我换一种说话,小路这么招人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你,所以别怕。” 齐何路还是被他逗笑了:“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 说完齐何路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又吸气,又吐出,最后仰头对着晏舟庄笑了:“不过有你这么觉得,就已经足够了。” 齐何路还是跟晏舟庄一起走了出去,就算刚才还有些紧张,可是被晏舟庄温暖有力的大手握着,汲取了来自晏舟庄的力量之后,那些紧张也瞬间不足为惧。 他大大方方、端庄得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走了规定的流程,得到了大家的祝贺,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齐何路的父亲、继母还有弟弟全都过来了,除了弟弟齐文卓对他亲近热切以外,另两个人在恭贺之余对他总有些说不出的客套和疏离。 不过齐何路已经无所谓了。 他认认真真地跟父亲还有继母道了谢,感谢他们这么多年的照顾,和他们拥抱,然后就牵着弟弟齐文卓的手,带弟弟去吃甜品喝饮料。 “哥哥,”还是小孩子的齐文卓仰起头,问齐何路:“你真的要嫁人了吗?” 齐何路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道:“因为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现在只是订婚,还不算嫁人。” 旁边听到这话的顾笑过来勾住他脖颈,威胁道:“怎么就不算了?你婚都定了,迟早是我们家的人,认命吧,小路,你这辈子是注定要给我当嫂子的。” 顾笑没有恶意,只是亲近的调侃,可齐文卓却听不得顾笑的语气,差点没哭出声:“你是谁,你怎么对我哥哥这么凶啊?” 顾笑被逗笑了,弯腰对着齐文卓,点了点他的鼻梁:“我这就是凶了?小朋友,你可是个男孩子啊,怎么这么容易哭鼻子呢?” 顾笑不说还好,顾笑这么一说,齐文卓更是哽咽了,还边哽咽边道:“你不要欺负我哥哥,我哥哥人很好的。” 齐何路简直哭笑不得,只得在齐文卓面前教训了顾笑一通,然后又跟顾笑一起哄好了齐文卓。 纪婉秋看见了这边的情况,也带着纪夏过来凑热闹,几个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还是由齐何路继母过来带走了齐文卓,而纪婉秋带着齐何路去和朋友聊天,言语间无一不是对这个准儿媳妇的亲近和喜欢。 有纪婉秋的关爱和呵护,就算面对应酬,齐何路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偶尔移开视线的时候,他能看见旁边纪夏独自饮酒的模样,像是心中有所挣扎。 齐何路忽然就想到了什么,眸光也跟着垂落。 “是累了吗?”纪婉秋给他理了理鬓角,“要是累了就回房间休息,也不用一直陪着我。” 齐何路笑着对他摇头,说“没有”,可纪婉秋对他纵容而又体贴,看他神色倦倦,立马叫来了纪夏,要纪夏陪他去房间休息。 齐何路正好有话要对纪夏说,便顺水推舟,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起上了楼,回了酒店房间,齐何路却没有休息,而是把纪夏拉到了窗边,看底下的江边风景。 “夏夏。”齐何路叫他。 “怎么了?”纪夏笑容有些勉强。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呀,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齐何路转了身,跟他对视,问他:“是跟你的男朋友闹矛盾了吗?” 纪夏否认了。 “那就是因为我。”齐何路用的是肯定句,纪夏根本没法反驳。 “小路,我……” 齐何路看得出纪夏的挣扎,就把他拉到一旁坐下,温声道:“没关系的。” 这下纪夏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现在想想,以你的性格,主动过来跟我这个刚进学校的小学弟做朋友,还表现的那么热络,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其实是有人让你那么做的,对吗?” “你……你知道了?” “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阿舟应该指使不动你,所以让你这么做的人,大概是你姑姑?” 只可能是纪婉秋了。 “对不起……”纪夏过来抱住他,手指颤抖,声音哽咽,“小路,真的对不起。” 齐何路给他顺着后背,轻轻道:“没关系的。” 可他说没关系,却让纪夏更加自责愧疚:“对不起,小路,对不起,你不知道我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虽然现在你跟晏舟庄已经修成正果了,可、可我……” “我知道的,我大概能猜到,”齐何路看着他,眼神依旧温和而平静,“但还好那是晏舟庄,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接受。” “对不起……”向来要强的纪夏,到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 原来有时候把话说开,其实也没那么难,纪夏把一直以来的郁结说出了口,还跟齐何路道了歉,终于放下了那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 最后出门的时候,纪夏问齐何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齐何路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跟他道:“阿舟是你弟弟,我就是你弟妹啊,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话刚说完,晏舟庄就过来了,齐何路跟晏舟庄一起送别了纪夏,然后就关上了酒店的门。 “纪夏刚才哭了?”晏舟庄问齐何路。 齐何路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晏舟庄扬了扬眉毛,不解道:“我?我最近可没招惹他。” 齐何路看着他,眉眼弯了弯,踮脚上前给了晏舟庄一个拥抱。 “那都不重要。”齐何路说。 他可以跟纪夏把话挑明,是因为纪夏眼中有挣扎,如果他不挑明,这份隔阂会一直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可晏舟庄不一样。 对于他和晏舟庄来说,有些话是不需要挑明的,目前的状态就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 “小路?”晏舟庄在叫他。 齐何路闻言便握着晏舟庄的手,引着他探向自己的裙摆,然后红着脸道:“我想要了,老公。” 他们没在酒店乱来,而是决定先回家里,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浓墨重彩,而齐何路坐在车后座,却看不清窗外的半点风景。 只因此刻晏舟庄跪在他的裙摆底下,分着他的腿,用嘴唇肆意亲吻他的yinchun。 前面的挡板升着,司机看不到他们的荒唐,可齐何路却仍旧捂着唇,不敢泄出一丁点的呻吟。 他已经湿透了。 晏舟庄用唇舌玩弄他的阴蒂,从蒂头一路舔下去,把他花道吸的啧啧有声,最后辗转到了xue口。 他的水儿含不住了,被晏舟庄稍一剥开xuerou,就源源不绝的涌入,再尽数被晏舟庄吃进口中。 太舒服了。 齐何路sao浪的不得了,爽的想尖叫,却还是压抑着呻吟,仰着脖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浪荡地喊出声音。 “嗯~” 齐何路很快就高潮了。 他花道抽搐,xuerou颤抖,sao汁yin液多的只差没飞射,可晏舟庄没有放过他,还并拢了两根手指强势捅开他刚刚高潮的xue,把舌头强硬地送了进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可舌头却那么软,柔软的舌苔舔过敏感的内壁,以至于齐何路还没从上一轮的高潮平复,就被送入了新的浪潮里颠簸。 可他怪不了晏舟庄,他也好喜欢,他也好舒服,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被晏舟庄的舌头又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阿舟……” 齐何路甚至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他在一片迷蒙里搭上晏舟庄的肩膀,软着音调,不知廉耻的求欢:“还想要那个……” 车子却在这个时候停了。 “唔……” “先下车,到家里就都给你,好不好?” 晏舟庄抬眼看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温柔,齐何路无法拒绝,只能晕晕乎乎的点头。 齐何路被晏舟庄抱下了车,司机很快离开别墅,可他们却没能等到进屋,而是在紧闭的大门上就直接干了起来。 他的xiaoxue太浪了,不等男人插入就淌着水儿,饥渴难耐地一收一缩,晏舟庄的yinjing也早就硬了起来,一等拉链拉下,被解放出,就直奔着那湿软的温柔地冲了过去。 他插进了他的嫩xue,用那狰狞赤红的巨物,用那根勃起粗硬的yinjing。 “啊~” 晏舟庄掐着齐何路细瘦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就抽插了起来,而齐何路终于也可以不用忍耐,可以浪叫出声。 “啊啊啊~阿舟、老公……你慢一点~我要受不住了……” “小路的saoxue这么欠cao,怎么会受不住?” “啊~啊~” “不是我cao的越快你越shuangma?”晏舟庄把yinjing抽出大半截,又用guitou抵着那软嫩的xue壁往里深深一捅,“小路太sao了,小逼又爱咬又欠cao,我不这样cao,怎么能让你满足?” “啊~” 齐何路回应不了他的话,晏舟庄用yinjing在他xue里挞伐,而他能做的回应,就是收缩着xiaoxue吸咬,用柔软的xue道包裹着那巨物讨好。 因为他知道,这根东西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乐。 他们从门口一路做了屋里,在清澈透亮的玻璃窗前,晏舟庄抽出了yinjing,把他按在地毯上,要他跪下去给他koujiao。 “可是……”齐何路看着那水淋润泽的guitou,模样为难。 “不想尝尝自己的sao水儿么?”晏舟庄掰开他的下巴,把那刚cao过他小逼的yinjing不由分说地送了进来。 “唔……” 晏舟庄今晚在性爱上格外强势,齐何路没法拒绝,只能闭上眼,顺从地去舔那带着麝味儿的粗长巨物。 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好羞耻。 晏舟庄在他口腔里享受完,濒临射精的时候问他要射在哪里,齐何路湿漉着眼睛抬眼,因为含着根巨物没法回应,就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齐何路转着舌尖,对着那马眼轻轻一吸。 晏舟庄果不其然地射了,都射在了齐何路嘴里,齐何路伸出舌尖给他看,然后就吞了下去。 “谁把你教的这么sao?”晏舟庄粗喘着气,眸色渐深。 齐何路就握着他那半软掉的yinjing,温温柔柔地给他舔,半羞半嗔:“除了你还有谁?” 晏舟庄没多久就又硬了,这一次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把他抱了起来,抱到了圆润的茶几角上,让他用那光滑的茶几角磨逼。 “好好蹭,蹭爽了就把大jiba喂你。” 可齐何路刚被那根大玩意填满过,这会儿简单的蹭着边角怎么可能满足?不管他如何调整,都体会不到晏舟庄用jibacao他的那种快乐。 “阿舟,”齐何路服软了,湿红着眼尾跟他撒娇,“我爽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晏舟庄看了他三秒,而后就将他抱了起来,带到了楼上。 “阿舟……” “我帮你。” 晏舟庄把他带到了落地镜前,分着他的腿,把他的小逼贴了上去,那镜面冰凉,软嫩的xuerou一接触到,就被刺激的收缩不停,齐何路也呻吟不止。 “爽不爽?” “啊……爽、好爽……” 别样的刺激让齐何路得到了莫大的快乐,晏舟庄抱着他,用镜面玩弄他的样子太过yin荡,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媚态横生且过于yin荡的自己。 “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cao进去小路会爽成什么样?” 齐何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晏舟庄分开他的腿,用yinjing正面cao入他的xue,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那一夜晏舟庄很疯狂。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zuoai,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yin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晏舟庄甚至先让他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他的花xue,他的肚子被射鼓cao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yinjing拔出那尿液就从xue口哗啦啦的流出。 后来齐何路被cao到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他要哭。 可晏舟庄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他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小路不哭,不哭了,我带小路去洗干净,好不好?” 齐何路攀附着晏舟庄的肩膀,把唇放到了晏舟庄耳边。 晏舟庄听见他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cao一回吗?” 齐何路也疯了。 他爱上了晏舟庄,同样爱上了晏舟庄给他的疯狂性爱,他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晏舟庄果然又cao了他一回,这次齐何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晏舟庄怀里。 晏舟庄没有射精,却把yinjing拔了出来,轻轻亲着他的脸颊,对他说晚安,说我爱你,小路。 …… 那一晚齐何路做了个梦。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被他遗忘了的小时候。 他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无数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场景。 “阿舟!” 齐何路从睡梦中惊醒,还不等心悸平复,就被晏舟庄拥入怀中。 “是做噩梦了吗?”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轻轻拂过他背脊的时候分外温柔,齐何路呼吸急促,却到底还是在这份安抚里得到了拯救。 “别怕,我在呢,别怕,小路,没事了。” 齐何路轻眨眼睫,握住了晏舟庄的手。 晏舟庄握着他的手摩挲,低下头,声音温柔,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们昨天折腾的太晚,虽然还没睡几个小时,但如今天却亮了,就着从遮光良好的窗帘里透进的薄弱微光,齐何路看向晏舟庄的脸,叫他的名字:“阿舟。” “我在呢。” 齐何路语气里染上了点委屈,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晏舟庄亲着他,把他揉到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揉入骨髓,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情话。 “我爱你,小路。” “我只爱你,这辈子都没法离开你。” 齐何路重新闭上了眼,用脸颊蹭了蹭晏舟庄的颈窝,他没有梦见晏舟庄不要他,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了晏舟庄非他不可的缘由。 脑海里各种片段呼啸闪过,一片凌乱间,齐何路又记起几个月前在学校的那条石板路上,他遇见晏舟庄的那个早晨。 那时他叫他学长,同他道谢,而晏舟庄眉目温柔,把巧克力不经意间递给他时,云淡风轻的表象下分明掩藏着波涛汹涌的深情。 他早该看穿的。 后来齐何路就作闹了几次。 都说感情经不起试探,可他偏要试一回。 从前他又乖又懂事,对晏舟庄极尽体贴,可这一次,他开始任性,不再温柔,时不时无理取闹,总要跟晏舟庄对着干,还会在半夜把晏舟庄叫起,要他出去给自己买冰淇淋。 晏舟庄当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但还是对他温柔呵护,百依百顺,异常耐心,连询问他到底怎么了的时候,眼底也满是柔情。 齐何路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但还是咬唇狠下了心。 第二天他去了酒吧。 舞池里放着噪杂震耳的音乐,闪烁的灯光迷离耀眼,齐何路尝了口酒,放下酒杯,也跟着过去跳舞,他身段姣好,姿色过人,一入人群,自然有男人凑过来搭讪。 眼看着一只手就要轻佻地横在他腰间,却有一双熟悉的臂膀将他揽走,带他离开了这喧闹之地。 “你放开……唔……” 齐何路被按在了墙上,熟悉的男人把他按在墙壁上深吻。 “唔……” “小路,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晏舟庄眼中终于满是怒气,过往的温柔仿佛要在顷刻间倾覆殆尽。 齐何路像是要哭:“你现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晏舟庄抬着他的脸,看了他许久,才松缓了气息,尽量平静地跟他道:“我说过,小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你能开心,那不管怎么折腾我,我都心甘情愿,可现在你明明不开心,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晏舟庄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语气也变得危险:“你不喜欢我了吗?小路?你最近这么折腾,难不成是想跟我分手?” 齐何路故意激他:“如果我说是呢?” 晏舟庄沉默了瞬,继而笑了。 他说:“可我爱你。” “所以你不会放开我对不对?你会把我关起来吗?像囚禁金丝雀那样,把我锁起来,断绝和外界的全部联系,每天只能敞着腿,跟你zuoai……”齐何路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晏舟庄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笑。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还不至于那么变态吧?” 齐何路抹了把眼泪,大声凶他:“难道你还不够变态吗?” 齐何路凶着凶着又哭了,声音也带了哽咽:“那么早就觊觎我,联合纪夏骗我,进到梦里玩我,还天天监听监视我,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360度无死角不停歇的盯着我的啊?” 晏舟庄唇角笑意褪去,眼中终于有了慌乱:“你……” 齐何路说:“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吧?” 晏舟庄手指发颤,没有回应。 齐何路却追问他:“你怎么不说话?晏舟庄,你为什么不说话?” 见晏舟庄还是没回答,齐何路就拽住他的领口,拉着他逼他直视自己,继续哭:“你说啊,还是说我戳穿了你,你就不要我了……” 晏舟庄神色一黯,握住他的手,把他往怀里一带,又吻了下来。 这吻凶猛又热烈,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最近就是因为这个跟我闹?”晏舟庄抵着齐何路的额头问。 齐何路软了音调:“我也不知道……” 晏舟庄顿了顿,又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齐何路拿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不答反问:“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晏舟庄握着他的腰,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过去种种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以后……” 齐何路打断他,拿手指抵在他唇上,摇头道:“我也不是要你改变什么。” “那……”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对我纵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晏舟庄反应了三秒,而后笑了,抬着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小路怎么这么可爱?” 齐何路辩驳他:“这算什么可爱?” “很可爱,”晏舟庄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问:“那现在你试出来了吗?” 齐何路撇了撇嘴:“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闹什么,你都能接受,你只是不能接受我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 晏舟庄把他往怀里抱了抱,拥着他道:“你做你自己就好,我说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只要你开心,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配合。” 齐何路心情平复了,也没再哭,却还是要刺激一下晏舟庄,道:“那如果我想再找一个男朋友……” 晏舟庄揉了把他的屁股,明晃晃的威胁:“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把你关起来?每天用锁链锁着,除了被我cao逼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齐何路恼了,从他怀里抬眼瞪他:“你果然这么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