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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的sao味

    一、久美子--寂寞的身体感到阵阵sao痒

    「要不要帮忙给你洗後背?」

    正史正在洗澡时,突然从外面的脱衣间传来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用了。」虽然急忙拒绝,但浴室的门已经打开,穿浴袍的岳母久美子探头进来。这时候正史正坐在小凳上洗身体。

    「你不用客气,我是你的mama呀!有什麽关系?偶尔洗一次。在麻里不在的时候,我来给你洗後背吧!」原来以为不可能,但久美子卷起浴袍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从正史手中拿走香皂和毛巾。

    「啊,谢谢!」

    「没有关系。不要谢,你是我的儿子嘛!」

    植草正史结婚还不到半年。和独生女的麻里结婚,现在住在麻里的娘家。并不是招赘,但实际上是和招赘没什麽两样。

    正史和麻里都有工作,所以一切家事都是岳母久美子在做。岳母在三十九岁时变成寡妇,一手把麻里带大。她能做到这种情形,是因为丈夫多少留下一些不动产的关系。岳母不过是四十八岁,但没有再婚,如果有了孩子喊她外婆,倒也可稍解她的寂寞。

    老婆麻里今天跟公司去做两天一夜的旅行。

    「还是年轻人好,而且你经常运动,後背很粗壮。」久美子一面说,一面在後背上用香皂和毛巾搓洗……「好了,前面还是你自己洗吧。」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然後又说:「麻里去温泉享受,我们也在家喝一杯吧。」说完走出浴室。

    虽然已不算年轻,但很开朗,而且岳母的皮肤很白,是中等身材的有气质的美女,多少还留下些千金大小姐的风貌。老婆麻里偶尔会对着镜子嘀嘀咕咕说:「大概我是像爸爸吧。」「为什麽?」

    「因为我没有mama那样的好皮肤,也不像mama那样的美丽。」麻里说话的口气带一点不快。

    「哦,是吗?」原来母女也会为奇妙的事嫉妒,这使正史感到有趣。麻里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也算是美女,只是和她母亲不同类型而已。

    「偶尔离开刹风景的厨房,坐在这里喝吧。月亮也很美……」把桌子移到能看到牡丹花的客厅,已经摆好啤酒和菜。「现在,麻里大概也和大家一起痛快地喝酒吧。来来,坐下吧。」让穿浴衣的正史坐在上座,久美子把穿着的浴袍整理了一下坐在对面,为他倒啤酒。

    「mama也一起喝吧。」正史也给岳母倒酒。

    乾杯时二人的目光相遇,久美子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好像有一点难为情,关上灯吧。月亮很美。」久美子去关灯。正史看着岳母的背影,宽松的浴袍裹着略显丰腴的身体,曲线很迷人,白晰的小腿,明晃晃的耀眼,正史开始把岳母看成一个女人。

    「我问你,麻里是任性的独生女,你们相处得还好吧?」「是!」

    「不论什麽事,你对她都不要客气,我比麻里更站在你这边。我本来希望要一个男孩。现在有了男孩,所以我非常高兴。早就想能和自己的儿子这样一起喝酒。」「mama,我随时会奉陪你的。」

    「真的吗?我真高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样体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岳母的眼睛好像有一点湿润。

    「可是,mama这样年轻又美丽,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麽不再婚?」「有孩子的寡妇那能轻易结婚。而且还有不动产,又有亲戚们,不是随便可以结婚的,而且生活也是很紧张的。」「过去一定很辛苦吧?」

    「那是当然,我丈夫是次子,又没有什麽很好的财产。只能够分得一点不动产,才能勉强经营一家小店来维持生活的。」久美子开着一家洋裁教室,同时经营一家服装店。

    「我们会孝顺你的。」

    「正史,你真体贴。我觉得今晚特别高兴,真想喝醉、真想……撒娇。有麻里在,就是想向你撒娇,也没有办法。今晚让我撒娇好不好?」声音很轻柔,中间还停顿了一下,好像还有些小女孩的腼腆,但那幽幽的口吻传出的幽怨气息使正史心头产生一丝丝共鸣。

    「好啊!」

    「真高兴!不要坐的那麽远,让我坐过去给你倒酒吧。」久美子又去厨房拿啤酒和菜,回来时坐在正史的身边,几乎能腿碰到腿。

    「再乾一杯。」

    久美子看正史的眼光,已经是一个女人的眼神。

    正史拿起酒杯,目光又与岳母相遇,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坐在朦陇阴影里的岳母举着酒杯,雪白的手臂裸露着,昏暗的光线反倒更衬着皮肤的白晰,久美子确实有着让麻里嫉妒的美貌,在黑暗中确实更显得有年轻的魅力,久美子的美丽能使人忘记她的年龄……「你怎麽……?」

    「没什麽!」正史急忙拿起酒杯喝酒,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透过薄薄的浴衣能感觉出岳母大腿的温暖,那丰满的感触使正史心里产生奇妙的心情。

    「人是很奇怪的。我是相亲结婚的,但年轻时也有过恋爱,那个对象就很像你,母女会喜欢相似的男性吗?」「这!?」正史没有办法回答。

    「所以今天晚上就好像和以前的爱人一起喝酒一样,但这种事可不能告诉麻里哟。」岳母娇柔的声音刺激着正史,撩拨得他心底痒痒的,做为女婿,一方面想和岳母拥有共同的小秘密,也对岳母这样的女性产生亲近感。但这种感觉也和那一种难以言表的内疚的感觉混在一起。不知道久美子有没有那样的感觉?

    「你喜欢吃什麽样的菜?麻里不太会做菜,有喜欢吃的东西,我来做。其实我是很女性化的,喜欢做家事。」她的声音更加娇柔,正史低下头倒酒,但好像看到了她那柔媚的脸送过来的nongnong的爱意……确实,麻里是不太喜欢这方面的工作。她说自己像父亲,大概也包括这方面的事吧!

    「我很感谢……平时给我的照顾。」

    「不要那样说吧。」

    很早就发现,男人进入只有女人的家庭,反而是岳母把正史看成丈夫一样重视!听到岳母说他像初恋的情人,随着酒意,正史开始想为岳母替代那个人,这也可以说是一种男人的感情吧。

    「你看月亮多麽美,」久美子靠在正史的肩上轻轻说,出气如兰如麝,正史不禁有一点莫名的sao动,「我们到阳台上看一看吧。」久美子过来牵正史的手,正史也不得不站起来。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欣赏月色。久美子手里的扇子不停的向正史送来凉风,香水的味道乘风飘散过来,夹杂着些许岳母的女人味,皎洁的月光下,从宽松的浴袍的结合处露出一抹白晰的前胸,在正史的眼前晃动,正史心里产生想搂抱她的念头,不由自主的感到慌张。

    「想起来,好像是不久前的事。那时候他是大学生,现在住在京都……」眼睛、鼻子、嘴,都像用细线画的日本美女画,如今还没有赘rou的丰腴的身材,透过宽松的浴袍,从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线也楚楚可爱……「我来代替那个人吧!」脱口而出。

    「嗯,好啊。」

    本来是开玩笑的话,但看到久美子认真的回答,又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时,不由已地伸手搂抱。

    「真舒服,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年代,真像在做梦。」抚摸着岳母靠在肩上的头,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没有动。当再度对望时,久美子的眼睛正迸射着奇特的光泽。

    「吻我。」不应是岳母说的大胆的话从久美子口中吐出。

    正史好像胸上挨了一拳似的产生很大动摇。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岳母的美丽,还是他好色的本性,涌出种种念头,开始采取大胆的行动。

    搂紧岳母的细腰,手下触电般传来丰满的感触,看到岳母闭上了眼睛,嘴唇半张着,充满了诱惑,在可爱的嘴唇上轻吻。不但没有拒绝,岳母还把身体靠过来,凉凉的、柔软的嘴唇已经湿润,鼻中全是岳母那诱人的气息,不由的在嘴上用力,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伸过来。她已经不是岳母。

    女人妖艳的舌尖使正史的心燃烧……狂乱……

    不断搅动、纠缠的舌尖使人晕眩,两个人好像都无法站稳,互相支撑着、摇摇晃晃的往客厅移动,刚回到客厅就不由自主的倒在榻蹋米上,正史的嘴唇很自然地从身下女人的嘴唇移到雪白的领口和丰满的rufang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颗鲜红草梅的rutou也很自然的跳了出来,高耸的rufang在正史的眼前不住晃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正史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高耸的rufang在正史的嘴下不断变形,衔着的rutou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拨动使身下的女人身体火热、瘫软般的放松在榻蹋米上,一双无助的手紧紧的压在他的头上,樱红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四十八岁的岳母火山一样的情慾暴发了。

    撩起浴袍的衣摆,滑过丝绸般滑腻的丰腴的小腹,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裤,把手伸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耻骨下面的rou缝里。

    rou缝已经湿淋淋,柔软的rou壁缠绕着手指。

    「啊!……啊啊!!……」久美子的喉头颤抖,扭动屁股……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正史手指的不断深入,久美子紧张的身体不断放松,力量逐渐消失。正史的手指找到yinhe,在这同时岳母的双腿分开,能更自由的抚摸rou缝,还能……正史虽然还有一丝犹豫,但柔嫩的白色姛体横陈眼前,急促的喘息带来阵阵迷乱的气息,湿淋淋的rou缝在强有力的吸吮着,迷迷糊糊中解开自己的浴衣腰带,也解开久美子的……一刻也等不及了,两人裸赤着、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像在分享彼此肌肤的温暖。

    勃起的东西随着身体移动时,就被吸入到rou缝中,进去以後就无法退出。那种行为好像在梦中发生。同时,正史想完全代替现在岳母心里想的情人,这样就算安慰可怜的岳母了。如此一来,两个人完全成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尤其是岳母的强烈拥抱超过正史的想像,并不是喝醉酒的行为,而是急急地抱紧、要求亲吻、双腿互相缠绕、用力挺起下体使roubang的插入更深、不停的发出娇声「好!……」这种声音从来没有听妻子发出来过。

    「好!……」不只是「啊……啊……好……」的喘息声,还有「好!……」「最好!……!」「还要!……」而且声音像啜泣。

    说实话,正史和妻子麻里性交时偶尔也有这类喘息声,但可以说是正史单方面的行为,麻里从未像久美子这样使人陶醉其中……虽然有各种前戏,但每次都像断了线的风筝草草结束。相比之下,岳母有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的反应,可以说是忍受长久孤独的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感动。

    总之,身下女人的这种反应使正史的心亢奋、陶醉。

    出汗的身体已经上下交换了位置,两个人都变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纠缠、滚动。

    正史在心里确实感到惊讶,原来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异!和岳母性交不只是在激烈度上,黏膜的感触到射精感都和妻子有显着不同。这样的刺激感非常浓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性行为真是淡如水……「今天让我多喝一点,可以吧?」

    久美子爬起来,把浴巾披在身上,又开始喝酒。大概有相当不错的酒量吧,赤裸的正史疲倦的躺着没动,迷茫的目光随着丰腴的岳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线来回移动。久美子拿着酒温存的坐回正史的身边,俯下身,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意,吐气如兰的嘴吻下来,柔软、甜蜜,还有酒。

    正史贪婪的品味着这nongnong的女人味,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久美子又喝了一口,压住他的嘴,然後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rufang上不断揉搓,在湿润的花瓣上戏弄……正史再次亢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她让正史仰卧,把杯中的啤酒喷在他的身上,然後舔小小的rutou和有肌rou的侧腹。到最後,还把啤酒喷在刚才沾满性交蜜汁的yinjing上,然後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koujiao时,要把目标仔细擦拭乾净,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她的距离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尖顶在岳母的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rou芽。彼此交换欢乐,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中进行,新鲜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经喘息,久美子让他仰卧,自己面对着他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裸体,和刚才仰卧性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脸比仰卧时显得老一些,皮肤略有些松驰了,上下剧烈晃动时能看到肌rou在轻微的抖动,但从胸部到腰的曲线都还是那麽新鲜娇美,上下摆动的rufang还是那麽坚挺,乳晕和rutou都很小,rufang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觉,使人联想到新鲜的多汁的果实……正史微微张开眼睛,伸出双手抓住晃动着的rufang,用姆指在rutou上轻轻的旋转,忍不住按一下,岳母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中挤出的充满诱惑的呻吟,像是受不了这温柔、强烈的撞击,正史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裸体继续上下起伏的忙碌,体会着女人的滋味。

    正史又发出喘息声,而久美子也有回应--不断加快上下移动的速度。仰望久美子脸上的变化确实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动着男人的激情……就在这种情形下岳母开始不停地喊着:「好……好……xiele…xiele!……」「不要开灯了,快一点回二楼的卧房休息吧。」久美子一面替他整理後事一面轻声说。

    从客厅回到他们二褛卧房的正史,一头倒在新婚的双人床上。刚才的行为就像在梦中。如果那是事实,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是不是还能继续在这个家里和妻子与岳母过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觉得自己没问题,可是麻里知道以後不知道会怎样?

    心里虽然动摇,但酒精和疲劳的rou体,使他成为睡魔的俘虏。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正史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因有人在他身边。麻里什麽时候回来了?轻轻伸手抚摸在双人床上躺下的rou体,指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滑腻,丝一样的温柔,不是麻里。心脏再次鼓动,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而岳母就在身边的床上。睡意突然消失。

    「什麽时候来的?」

    穿浴衣的久美子翻身过来抱紧正史,rufang挤压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耳边幽怨的说:「我感到寂寞,所以过来和你一起睡。」「让麻里看到就麻烦了。」

    「是啊,但今晚不要紧。」久美子一面说一面伸手到胯下……这种行为是正史过去从没有经历过的大瞻行为。即便是睡在一起,麻里在性行为後也从来没有抚摸过他的yinjing,更何况刚结束的两次性交是正史有史以来最振奋的、震憾心灵的,他把那麽多的jingye深深的射到久美子身体的最深处,久美子经历的高潮数不清了,最後那次高潮时都几乎昏厥了,可现在……久美子的手在灵巧、温柔的运做,温润的舌头在身上贪婪的游走,他不由的搂住了岳母丰腴、性感的rou体。

    再次勃起时,久美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再来一次吧。」久美子又用骑马姿势插入後开始贪婪地追求快乐……可是,没有力量应付到最後……

    「那麽,等到早晨再来吧。」久美子握着他的东西入睡。

    到早晨,正史被要求履行睡前的约定。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两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以坐姿结合,让久美子丰满的屁股坐在腿上,同时利用床垫的弹簧增加节奏感。

    久美子的上身无力地向後仰,吸吮她的rufang时又好像很难耐地抱紧,出汗的rufang和正史的胸部摩擦。那种柔软肌肤的感触,yin荡的表情和哼声……明亮的光线下一切都一览无遗,在妻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正在岳母身上一一展示,这一切都使正史又亢奋。过去实在不知道在四十八岁的岳母体内,会有如此强烈的性慾和精力!

    他不知道,女人对性在完全成熟以前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如果说岳母的rou体是成熟的果实,麻里的身体就是还有涩味的果实,但接下去,正史又发现那样的认识还不够。

    「……我是冬眠的东西被唤醒了。女人的性是会冬眠的,但知道春晓,迎接春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什麽时侯?爸爸去世後……」

    「可以说是那样吧。」

    「这样说来,已经八年了。」

    「是啊。」

    和妻子的行为是和处女的性行为。可是和岳母的行为,可能是使蛹变成蝴蝶的洞房花烛夜。

    二、正史--疯狂舔舐岳母不断流淌的蜜汁

    麻里从旅行回来好像没有任何怀疑的样子。正史在那个时间故意开车出去兜风,没有在家,麻里回来後就说累了,躺在床上没有动,所以岳母替她做晚饭,性感的身躯穿着华丽的洋装、系上围裙,看起来很新鲜。相反的,洗去化妆、穿T恤和短裤、来到客厅盘腿坐着看电视还一面吃糖果的麻里,一点也没有可爱的感觉。

    这一夜上床後,正史仍旧怀念岳母柔软的rou体,根本不想碰麻里。一方面在心里想这样下去不太妙,但也没有後悔和岳母发生了rou体上的亲密关系,甚至於想到今夜还想抚摸睡在楼下的岳母的rou体……一直无法入睡。昨晚和岳母发生关系的床上,现在是麻里发出鼾声的睡在那里。

    正史下班的时间变早,而麻里和过去一样,甚至於更晚。这是因为最近久美子对麻里说:「厨房的事我来替你做吧,不然你就没办法生孩子了。」麻里就听这句话,早、晚餐都不动手了。可是,正史能了解久美子的心,虽然对不起麻里,但总忍不住希望能有多一点时间和岳母单独相处。所以有时候下班回来,看到久美子在厨房忙碌,就从背後搂抱,到岳母的房间,也没有前戏就匆匆忙忙性交。时间虽然短,但这样急迫的性行为更有不同的兴奋和剌激,有如刹那间的烟火。

    等到麻里回来时,两个人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麻里在家的时侯,两人虽然没机会性交,但也在不停的找机会亲吻、抚摸。在两人独处的房间、在麻里视线看不到的拐角,正史的手指在岳母火热的rou缝抠摸、在丰满的rufang上大力揉搓,久美子敏感的娇躯在不住颤动、手握紧女婿的roubang不停的捋动、眼神迷离迸射着奇异的光芒……两人对麻里的出现好像已有了第七感,总能在紧要关头分开,但没过一会,两人又会凑到一起。

    陶醉在与岳母的深沉的性爱中的正史,虽然新婚,但和年轻妻子的性行为,最多在周末有一次,正史的精力只有这样多了。搂抱着麻里健美、肌rou匀实的娇躯,舔舐着妻子弹性十足的皮肤,有节奏的进出身下的rou体时,丰腴、成熟的岳母的白嫩姛体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正史开始深深的迷恋那多汁的果实。

    「你不觉得mama最近更漂亮了吗?」周末刚亲热完,麻里在床上突然问。

    「是吗?」正史感到紧张。他也有这样的看法,同时也知道原因。

    「可是,这看起来比像老太婆好多了。我希望mama永远年轻,不知道……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麻里吞吞吐吐的说完,眼睛闪烁着俏皮的光泽。

    「什麽那个?」正史心里知道妻子在说什麽,结婚也不算短了,但一涉及到性的话题还是会害羞,妻子也是很可爱的。心里这麽想着,但嘴上还在装糊涂。

    「嘻嘻嘻……性交啊!……」

    「我对女人的生理不太了解。」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妻子的脸一定红了。

    「可是做为女儿,mama还要性交就觉得难为情。可是她只有四十多岁,没有再婚是对的吗?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要多孝顺才对。」

    这是正史的心里话,麻里好像很同意正史的话,但没有一点正史所担心的疑惑。

    母亲瞒着女儿,丈夫瞒着妻子,在同一栋房子里偷欢。她不像女儿所想的是个枯萎的母亲,甚至於有着非常成熟的性感。

    第二天虽然是星期六,麻里还是要上班,对每周休假两天的正史而言这是无比的好机会。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开始性交後,久美子就兴奋的开始了很多游戏。

    在昏暗的房间里,久美子忽而站起来、忽而用坐下去的摆出很多姿势,正史则不断的从岳母光滑的小腿舔到屁股沟,或反过来从大腿根舔到rou缝,或吸吮rutou,或用狗爬姿势深深的插入……在这段时间里,岳母不停地发出欢愉的声音。

    看到岳母为性交高兴的样子,觉得与妻子的性交已经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说是身体的接触而已。正史感觉出青涩果子与成熟果实的差异,对妻子的rou体失去兴趣,他的心里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了。早知道有这麽好,我应该再婚的。」久美子抱紧正史,使自己丰满的rufang紧紧的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弥漫整个房间的成熟果实的气息令正史沉醉,亲吻着身下不断扭动的身躯的嫩滑的脖颈,喃喃的低语:「我会给你的。」「可是这种事不能永久下去。」

    久美子手在他的後背轻抚,汨汨流出蜜汁的湿润的花瓣,温柔地缠绕着他的yinjing,阵阵震憾,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又没有妨碍到别人,继续下去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如果麻里知道该怎麽办?」

    「我尽量不会伤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里性交啊!」

    正史以行动回答,把他的东西深深的插入湿润的花瓣……如果不是母亲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的岳母的身躯却开始不断绷紧,温柔缠绕着他的yinjing的花瓣突然收紧,箍在他的yinjing上,花瓣内壁不断蠕动,越来越快,一股震憾感从guitou闪电似的传出,放射到大脑、放射到全身!roubang开始怒放!jingye射出……身下的女人--麻里的母亲发出急促、火热的呻吟……「我几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没有,身体就火热的无法入睡。」行为结束後,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来趴在旁边,一边绵绵细语,一边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脸上轻轻的摩擦,那种样子使正史感受到远超过妻子的男女性爱。和麻里心目中母亲完全不同的人格栖息在岳母的身体里,四十八岁的岳母在性慾方面比女儿强多了。

    岳母白晰、丰满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动,正史又一阵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柔软的肌肤在手下不断滑过,滑腻的感觉加上久美子对yinjing持续的、温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觉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动,岳母的rou缝在手指的触摸下稍稍分开,滴出一丝黏液,正史知道这不是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刚才深深喷射的肯定还在岳母身体的最深处,说不定已深达zigong。

    稀稀的阴毛湿漉漉的,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现在才流出来,弄得阴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红肿的阴周围,rou缝的上边是岳母的肛门,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轻抚,肛门的rou圈抖动了几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复原状,能感受岳母的身子也随着抖动,yinjing能感到受到了几下大力刺激,紧贴着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开始膨胀。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发出短促的娇吟,紧握住正史的yinjing塞入自己的嘴里,深深的直到喉咙的最深处,急促的移动身体,使又开始分泌蜜汁的rou缝对着正史的嘴,使劲的来回摩擦。

    正史看着身上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剧收缩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这丰满的rou体,舌头在rou缝中翻卷找寻着rou芽,找到了,用舌头推开旁边的rou唇,鼻子深深的埋入rou缝紧贴着rou芽一下下蠕动,蜜汁逐渐增多,在脸颊上流过,正史双手使劲,让久美子的淋漓的rou缝离开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经过几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头舔舐那多汁的rou缝。

    敏感的rou缝传来的性的信息,使久美子趋於平静,她耐心的享受着甜美的快感,同时嘴里含着正史的roubang,舌头灵巧的滑动,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呜咽……从岳母身体最深处呼出的热浪,不断席卷着正史的yinjing,正史yinjing又开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开始无规则的收缩,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身上的女人,继而使劲抬起身子、扬起头,把舌头伸向正紧缩的菊花蕾。在舌头碰到菊花蕾的一刹那,久美子绷紧的身躯一下放松了,瘫软的趴在正史的两腿间,一动不动了。没了刺激的正史的roubang依然挺立,他更使劲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压在久美子的肛门上一下一下的使劲吸吮……久美子的呜咽慢慢开始急促,柔软的身躯更放松,全部重量都压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开手让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满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缩着的菊花蕾,喉头体会着岳母rou缝的蠕动、收缩。

    深深的叹息带来了久美子的高潮,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动不动,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再也没力气……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轻微的喘息,白晰的脸上布满红晕,眼前这成熟的女人的娇态使正史对自己满意,但勃起的roubang还意犹豫尽,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发出了娇啼……压着身下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却幻化着那不停在收缩着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张的roubang,roubang汁水淋漓,对准已舒张的菊花蕾,缓缓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劳的扭动着屁股,发出痛苦的悲鸣,但这悲鸣更刺激他的神经,菊花蕾无力的收缩,他的roubang更是怒张!伴随着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惨叫,他的roubang冲破阻隔,进入肛门——岳母的肛门!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roubang的根处,guitou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rou缝,一手使劲搓揉岳母丰满的rufang,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久美子发出兴奋的大叫:「啊……啊……好!好……还要!……还要!……泄……xiele!……」在这同时,正史的roubang开始跳跃、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门的最深处迸放出全部的精力。

    「我的这儿还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好像越来越遥远,正史没有动,没力气再动了,品味着roubang还在传来的强烈的冲击……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为去厕所下褛。去厕所需要经过岳母的卧房前。从厕所回来时,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过来时,久美子默默把他接进自己房里。

    黑暗的房里飘逸着岳母常用的化妆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气味。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里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从内裤里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来。彼此无言的挣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阳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脸颊的摩擦,然後是轻吻後匆忙放进嘴里。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头和头形成相反方向。抚摸着根本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