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男友
在述说我的故事之前,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平心静气地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大 家对男性和女性在婚姻的忠诚上是否有双重标准。我的前提是在现在这个时代。 大家想一想中国从事性服务的女性的数量,想一想她们每天接客的人数,基本上 可以推算出在中国,有多少男性能够从始至终地忠诚不渝。 我的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夫妻恩爱,子女争气。 我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才得知她的老公经常嫖妓,但我的朋友依然和他维持着很 好的夫妻关系。她对我说:她对她老公的唯一要求是:不能是同一个女人,不能 是同一张床。 我为什么开始在网上公布我最隐秘的婚姻生活呢。我曾经以为这是一段将烂 在我肚子里的故事。 王朔是一个我比较配服的家伙。说来也可笑,以前我对他的狂犬吠日是极度 讨厌的。当然,很早以前,我也曾经天天捧着他的当成圣经来读(九十年代 中期,我还在大学的时候)。我配服他的原因,是他最近在网上说了一些关于他 和徐静小蕾的故事。令我非常震撼。有人可能会震撼于他的“无耻”,但我更觉 得这个家伙有当世真小人之风。我从不认为现在的中国社会还有“君子”。更多 的名人或劳模,只是在行业上有过突出的贡献,和君子是扯不上的。所以在我的 心目中,真小人便是我最高的评介了。王和徐之间,是一种近乎婚姻的同居关系。 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徐和王都各有自己的密友—性和感情的双重关系,而这却丝 毫不影响他们俩的感情。 也话大家觉得太匪夷所思了,不过还有一句话,叫真实的生活比虚构更难以 令人相信。 接着说我的故事吧。我的生活中有两个女人: 我的妻子,在一家很大的外企公司做会计,是一个典型的白领。在婚后我曾 经有过一个很好的女友。一个贵州女孩,原来是我所在的公司的前台,后来到一 家房地产公司做了售楼小姐。 妻子在半年之后才了解了我和她的一些情况,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被她撞 破的。但她并没有特别的愤怒。虽然也很伤心。后来她通过她的弟弟与我进行了 一次沟通,我的小舅子很有口才,说的我几乎无地自容,我也承诺尽快了结这段 关系。我和妻子的关系才慢慢地有所缓和。 那个贵州女孩,来自山区,虽然没有把处女之身给我,但对我的感情非常投 入。一下子了结是不可能的。我有意地疏远她,并且通过父亲的一个朋友在她老 家帮她找了份很好的工作。她不得不含泪离开了我。 没想到不到半年,那个贵州女孩又回来找我了。 原来她回去后,交了个朋友,那个男孩在到手之前,对她很是钟情和专一, 到手之后,却又不爱惜她了。她说,她再也不相信婚姻了,不如和我一直过下去。 我很头疼,把这件事如实地向妻子做了汇报。妻子只是沉默。 我又重新给那个女孩租了一套离我家很近的房子(灯下黑),然后隔三差五 地,偷偷腥。不过,不再象过去那样了。 因为我只是一时冲动之下,开始在网上说自己的生活,所以思路跳跃很大, 大家凑合着看吧。本篇与这里所有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是百分之百的真实的。 我动笔之前,曾想给故事中的每个人令取一个名字,但想一想,为了保证这 个真实性,为了还原生活的真相,我还是用大家的真名吧(不含姓,呵呵)。 我那个贵州小女友,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春影。我猜想她的父母一定还是 有些文化的农民。不过关于她的一切,在这个故事里不会再有任何的交待了。她 现在已经离我而去,去年的八月份和那个男孩结婚了。我还曾打电话向她表示祝 贺。她哭得不行。 我的妻子叫小蕾。小蕾和红旗的故事,就发生在我和春影再次和好的那段时 间。大家也不要向我扔砖头,我发表完这篇文章,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所以 你们怎么骂我,我也听不见了。 红旗是小蕾最早的男友,大三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断了。小蕾当时一心一 意在准备出国,而红旗只是一个大专生,所以俩人就明智地中断了恋爱关系。 说到这里,我的思路又有一些混乱了。对红旗这个人,我内心里充满了一些 很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这个与我分享妻子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比我更出色? 还是只是出于我的嫉妒与愤懑。 不过,毫无疑问,我和他是两种类型的男人。我比较讷言寡语,但很细致。 但红旗口才很棒,很多平凡的小事,经他的嘴一说,就变得趣味横生。 在他介入我与小蕾的生活后,我无比郁闷地发现,红旗不仅让我的妻子变得 光彩非凡,恢复了青春与美丽,他甚至也开拓了我的光彩一面,让我的人格与外 在,在妻子眼里变得更有魅力了。我甚至很乐意与他继续分享小蕾的rou体与感情。 非常诡异的人生吧? 读到这里还想读下去的读者,你们可以确定,你们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真实到什么程度呢?不能说百分之百,因为真实生活的一些对话不能完全复原, 我进行了一些虚构—不过我保证,大体上还是真实的。读到这里不想再读的读者, 你们请离座吧。下面的感受极为复杂,我读过很有限的黄色,所以不会做很 多的渲染,要读情色的,也请离座吧。 某天晚上,小蕾回到家,告诉我买了这样那样的菜,然后便去看电视了。她 的表情有些冷淡,但眼神却有些飘忽。我在厨房听见她不断地调整频道,觉察出 她内心里有些特别的烦躁。 我拿出全部的劲头做了三个好菜,端上桌子,招呼岳母和她来吃饭。岳母吃 完饭就乐呵呵地去打牌了,小蕾开始收拾碗碟,一如往常。 这时,电话响了,我刚要去接,小蕾从厨房冲了出来,把电话抢到手里。 我注意到她的手有些颤抖。 在通话中,她只是嗯啊地支应着。因为背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觉得 她非常紧张。然后她说了句,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便把电话挂断。 这件事过去有十五六天的时间,我中间又有两晚上没回来。等我回来后,岳 母对我的表情极为厌恶(岳父已经去世多年,她一直住在她的女儿家)。 但小蕾对我却异样地友好(甚至有一些温情)。 晚上我主动地搂着她,准备好挨她一顿臭骂,将我赶下床。没想到,小蕾竟 然疯狂索欢。 我很诧异,一边庆幸自已前两天没有贩太多的私货出境,一边大施辣手,直 到小蕾酥软如泥,内心的惭愧才有些缓解。 小蕾起身收拾了一下,然后搂着我,一双妙目含着笑意,打量我半天,弄得 我内心有些不安之时,她突然问:“她来例假了?” 我哑然,却也不想找更多的解释,事实不是如此,但承认好像更对得起小蕾,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小蕾拍拍我的脸:“我挺配服你的。”我还是不敢接口,打定死猪不怕开心 烫和沉默到底的主意。 妻子得不到回答,好像有些失望,离开我的胸膛,摊开手脚,盯着天花板感 慨说:“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但你也要对她负责啊。她又不可能不结婚,一辈 子跟着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我在你的位置上,肯定要疯掉。” 我苦笑一下。 妻子接着对我说:“你换在我的位置上想一下,如果我也做了一些出格的事, 当然,你不要误会,哪怕是不象你过份的出格,你会不会揍死我?” 我当时绝对没想到她最终也会走上我这样一条路,所以我只是一味惭愧。 后来她和红旗好上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她开始的第一次试探。而我以为, 她只是为自己鸣不平。 后来我想开了以后,再回想一下自己当时的思维模式,还是典型的大男子主 义吧。小蕾在人大虽然算不上校花,但系花还是称得上的,如果论起出格的资质, 她其实比我更有优势。但大家都接受了这样一种习惯思维,婚姻中可以接受出轨 再回头的男性,但对于女性,却有一些更为苛刻的标准,不少女人都只能望而却 步。 但人内心的欲望却是同样的。 渴望受到尊重,渴望受到爱慕,渴望得到性爱的欢娱。 我虽然公粮按时上交,但只算满足了她最后的一个渴望,却不能满足她的前 两个欲求,她的出轨,只是时间问题。 但小蕾当时肯定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后来家里老有莫名的电话,我一接,就挂,小蕾接,也只是三言两语的,便 匆匆挂掉。 我慢慢觉出蹊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在那些对话中,没有任何有意 义的东西透露出来。这是极为反常的。 更让我觉得惊讶无比的是,那段时间,小蕾不但不再对我和春影的相会有任 何的反感,反而在和我的性事中,经常提及: 她比我更棒吗? 或者:她叫得浪不浪?她的哪个部位更敏感? 有些话,我压根都想不到她这样的人会说出口。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左右,我觉察到她的内心开始有极大的变化。 但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原因。在房事方面,比过去更加频繁。这也许还能 用一些原因解释,但无法解释的是,她开始做好完全接受我有情人这个现实,并 且称底线是不能离婚。 她重新开始打扮的花枝招展,多年不穿的长裙也重新包裹上她修长的双腿。 我却天真的以为,她是为了重新吸引我。 有时候,她会回来很晚。但没有晚到那种让我起疑心的地步。 最先开始怀疑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岳母。 有一次,我提前回家,看见她在她母亲房里,从半掩的房门中突然传来她母 亲一句怒喝,“他不管怎么样胡来,他是男的,你要是sao比不要臭脸,我就离开 这里了!” 我心里顿时一惊。 小蕾默默地出来,看见我呆在门口,愣了一下,才掩面跑出去。 晚上她母亲才从房里出来,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东西,不管我怎么劝,她最 后还是离开我的家了。 我知道,她是恨死我了。我当时跪在门口,她都不理我。 小蕾第二天才回家,她已经知道她母亲回到老家的消息了,然后她在沉默中 开始收拾她母亲的房间,之后又把自己关在屋里,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 等她出来以后,我满心愧疚,同时也是满腹疑虑,看着她,一时不知如何开 口。 小蕾突然向我笑了,“妈也该回去了。我只想说,我这里,没什么对不起你 的事。” 非常巧,这时小蕾的手机响了,小蕾一直没接。 我心里知道,小蕾虽然口上说没事,但多多少少,确实有了点事。也许不是 她妈想像的那种关系,但已经亮起红灯了。 我一直希望婚姻的真相永远这样掩藏在这层影影绰绰的纱幕中。但当天晚上, 直肠子的小蕾就把最后这层遮蔽扯破了。 “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我点头同意。是接着过,还是分道扬镳,也许就取决于今晚上的结果了。 “你曾经下了很大的决心,和春影分开,你们现在又走到一起。这也没啥。 我想得通,想不通,反正现实就是这样。我妈是特别保守的人,你这样,很伤她 的心。现在,你可能也能感觉到,我外面也有人了。妈恨我,我不怪她。你别这 样看我,我们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一惊,空落落的感觉大于心痛。 从那一刻,我才回想起和小蕾的花前月下,是多么的美好。 “他是我的初恋男友,现在在一家小公司打工,和你没法比,结了婚又离了。 前段时间他主动和我联系的。” 妻子看我的脸色极度不豫,双手一摊,苦笑道:“我现在明白梁山好汉为啥 有那么多的不平了。” “只想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也苦笑着承认。 妻子突然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的眼角也泌出了泪花,婚姻啊,莫名地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捆在一起,跑又 跑不动,分也分不开。 晚上我把妻子弄得死去活来的,一方面是出于感情背叛的刺激,一方面,是 一种莫名的冲动。 因为我们在挑情和zuoai的前半段,大家有一些疯狂的内心冲动的披露。 当然,做完爱之后,谁也不会当真。 小蕾在被我“惩罚”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一再承诺不再做任何有背叛我的行 为。我时而要求她永远爱我,忠于我,时而要求她更浪一些。 小蕾没有要求我就和春影的事做任何承诺。我想说的是,这种不平等,不能 完全怪罪于当代的男性,这是千百年中国国情的积淀。大家认为呢? 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我再次疯狂地索欢,小蕾娇身承欢,在第三天zuoai的 过程中,她突然问我,到底是爱她还是爱春影更多。我当然说是更爱她。然后我 反问小蕾,她到底是爱我更多,还是爱她的红旗更多? 妻子马上说,我爱你更多。爱他更少。 我下面一下子便硬得象石头一样。 妻子做完爱后,背过身子笑着告诉我,她本来想说只爱我一个的,但她觉得, 如果说爱我更多,我肯定会表现得更好。 我非常尴尬。小蕾转过脸,红着脸格格地笑个不停。眼神又亮又朦胧,很暧 昧的样子。 我知道,她一定是从我的表现中,觉察出什么来。 我按捺不住,便问她,她和红旗到底走到了什么程度。 她红着脸,说,只是普通的朋友。 我觉得嗓子发干,死死追问:你和他最近有约会吧! 她先是坚决否认,然后突然承认,一起看过电影。一幅女儿家情窦初开的感 觉。 我压着她问,有过身体接触没有? 手偶尔碰一下,就马上闪开了! 我看她藏藏掖掖的神态,心中火起,再次把她按倒在身上,但已经力不从心 了,呵呵。 第二天我便找了一篇叫宦海红杏的看了又看,受到相当的刺激。脑子里 的那个小秘书的妻子,完全是小蕾的形象。那个叫红旗的男人,勉勉强强替代了 占有妻子的局长的样子,实在不像,我甚至想见见那个男孩。 生平第一次,我要了小蕾的QQ号,在网上和她聊了起来。 有些话,我觉得当面实在说不出来。 小蕾一开始只是觉得无聊,她反复承诺,她和红旗不可能走到一起。而且, 他们的关系,压根就不象我想的那样龌龊。 我脑子里还是被那个念头折磨的不行。一个怨妇和她的前男友去看电影。在 黑暗的电影院,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之后有两周多的时间,我情绪很不稳定。虽然我尽量遮掩,但多多少少,还 是有些流露。 “你要是不希望我再往前走,我最近先不理他了。” 小蕾往后退了退。 她的手机换了号。 家里电话偶尔会响起,但小蕾从来不接,全部都是由我转的。 几乎每两三天都有一次,电话中对方什么也不说。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就 挂了。 如果不是春影那边的一些情况,也许我和小蕾今天就是一对平凡而幸福的夫 妻。 我很怕失去小蕾,所以再次中断了和春影的联系。没想到春影找到我家里来 了。有一天晚上,我回家很晚,小蕾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家,有个老朋友来看我了。 我万万没想到是坐在家中沙发上的两个聊天的女人中,一个是春影,一个是 小蕾。 读者可以设身处地地想像一下,面对那样的场面,该如何应付。 我只是苦笑,几乎要瘫在地上。 小蕾把我拉到卧室,几乎是同情地看着我。 “你怎么解决?今天是来摊牌的。” 想起清瘦而绝望的春影,我万分舍不得让她再伤心。但我更舍不得让小蕾伤 心,左右为难,连作揖带鞠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蕾神色一黯,平静地说道:“我收拾一下东西,今天这个家先让给她。” 我几乎是哭着不让她走。“我把她劝走,好吗?” 小蕾抱着我,象mama抱着小孩一样,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吓成那样子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不过这话,地球上60亿人口都接得住。没想到我这个 受害者,今天还得来安慰你,也算天下第一奇闻。” 我死也不敢相信小蕾的话发自内心,她越这样,我越胆战心惊。 “要不这样,我们俩还是夫妻,但各有各的情人,你能接受吗?” 我圆睁双眼,第一反应是她是在考验我,马上又觉得内心一阵解脱之后的轻 松。之后的感受,便是极为复杂的说不清道不白的情愫了。 小蕾突然温柔一笑,捏捏我的鼻子:“逗你玩的!我走了。后天我回来。” 我拉着她的手,又极怕失去她。她的话,完全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只是怕我 一时不能承受。 “我要出轨,肯定先和你商量,不象你先斩后奏。放心,这两天我去红红家 住。” 红红是她的一个朋友(具体名子我记不清了,便随便起了个名字,这个 名字是本篇中唯一不真实的) 然后,她便走了。过了五六天才回来,原来,她去红红家,发现她家里另住 了一个朋友,她便提前休假去了趟西藏,大玩一次。 我当前不可能让春影住在家里。好言好语把她送走,在我家里时我暗下决心 和她断绝关系。可一去她的住处,我这话再也说不出口了。为什么?一方面是天 性使然,一方面,春影和我的关系早已经是爱侣加夫妻的关系了。 小蕾回来后再也没问我和春影的事情。我想,对我这件事,她是彻底认了。 她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家里来电话,她马上就接了。 我仅听了30秒,便如五雷轰顶般呆在原地。 以下不是原话实录,但大体上差不了多少。在那种感受下,我根本不可能一 五一十地记得清他们的聊天。 “我回来了,去西藏玩了几天。” “好玩着呢!我累死了。” “…………………” “他呀,他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人。”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妻子只是轻轻地笑着,眼神异样地瞟着我。 “…………………” “接了,也不代表什么。” “…………………” “想你的美事吧!再说,我就挂了!” “…………………” “明天?在哪儿?我先说了,电影院我可是不会去了。” 妻子吃吃地笑着,“不想去,怕你不老实!” 说到这里,她垂下眼帘,似乎忘记了一米之外的我的存在。 “…………………” “你激我也没用,我就是不想去,必须在五百人以上的公开场合,100瓦 以上的光照下见你,省得你动手动脚。” 听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之后,第一反应,竟是压抑住所有激烈的情感,悄 悄地离开家,轻轻地掩上房门。 我在长街上徘徊了很久,整整五个小时没回家。 虽然我随身带着手机,并且一直在期望着小蕾的道歉电话。但我一直没有等 来这个电话。 我疲倦不堪,在一个拉面馆要了两份拉面,又点了一个猪肚,吃完之后,竟 然发现刚才内心里火山般激烈喷发的情绪消失殆静,剩下的全部是一种心满意得 的满足! 回到家后,发现小蕾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喜欢裸睡。 灯下看她年轻丰美的rou体,柔和细致,曲线玲珑。特别地诱人。 我无声地扑了上去。 第一次我们的欢爱是在无言中进行的。只有忘情的呻吟和淅沥的云雨声。 俩人极其投入。 我不想细致描述那一次小蕾的反应。只有一句话,完全不同于以前。 我们三人的这种关系,某种程度上并不是一种性的游戏。起码我和小蕾是很 严肃的。 我不知道妻子这个名词对于当代男性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它肯定与八 十年代、九十年代的这个称呼有了极大的区别。平等,是我浅薄的思维中唯一浮 出来的词汇。也许在少部分家庭,两个人完全都是在背在对方,在大部分家庭中 呢,是一个人对不起另一个人,我和小蕾不希望这样,因为怀疑和背叛,将极大 地动摇婚姻的基石。小蕾可能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不但完全不避讳对方,象 小蕾,还会主动地通报。 小蕾有时会在家和红旗有很长的通话。小蕾完全不避着我,但我知道,她绝 不是故意气我。她的语气非常自然,当然,女人的天性还是羞怯的,这件类似于 偷情的事件,本身也是很令人激动的。 有时我真的认为她是在对我进行惩罚。 听过她和红旗数次的粉色的通话后,我被刺激的实在不行。妻子的一切rou体 特征,在我眼里,都变得格外美好。甚至包括妻子的衣物(比如丝袜,高跟鞋, 内衣,胸罩……)都会让我激动万分。呵呵。 我问她:“你还爱我吗?” 小蕾紧紧地抱着我:“我当然爱你,比以前更爱你。” 那你爱他多过爱我吗? 小蕾摇摇头,告诉我,爱不能这样比,打个比方,对他的爱是蓝色的,对我 的爱是红色的,没有可比性。男人也许会说,爱你胜过爱她之类的话,但她再不 相信了。 我急赤白脸道:我说的是真心的! 小蕾平静地说道:我不相信,不是因为你的表现,而是因为我自己内心的体 验。 我非常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然后我问她,和他的rou体关系。 小蕾轻蔑地看着我道: “你真的觉得rou体关系有这么重要吗?” 我突然看到了希望: “那你答应我,和他永远不发生那种关系!” 小蕾红着脸推开我:“说什么呢!” “你答应我!你还是我的妻子呢!” “不要说那样的话了,宝贝。”小蕾温柔地说道,“我走到这一步,你知道 为什么。我们不说这话,亲爱的,万一有那么一天,你也别伤心。” 小蕾顿了顿,笑道:“食色性也,还原那件事的本色,不过是和谁吃顿饭一 样平常。” 我不再说话,看着美艳如花的妻,不知我们会走到什么地步。 内心里,我却非常震惊,和小蕾结婚到现在,我才第一次意识到,她的有些 话,说到了尖锐的真相。 小蕾和他当时并没有走到那一步。红旗也并不知道,他和小蕾的一切,小蕾 一点也没有瞒着我。这一点,我没有要求,小蕾也觉得不好意思让他知道。 在我和小蕾在欢爱中进行了数次的疯狂对话后,我们终于打算向红旗揭开那 一层了。 终于有一天,我陪着小蕾去见红旗。 我没想到,红旗好像比我更坦坦荡荡。他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我不得不承认, 见到他后,才发现,所有对他的看法,大部分是偏见。 在我在场的一个小时,他一直不断地向我表示着对我从事的行业的敬仰,非 常自然,完全地发自内心。小蕾先是坐在我身边。我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发现, 小蕾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妻子只是微笑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从餐桌下将脚伸过去,勾住了妻子娇小的脚,感受着脚背上传来 的rou体的温滑。 妻子脸红了。那天她穿着丝袜。那种特别的触感,让我非常冲动。 我改变了三人原定的计划,说,我不当电灯泡了,出去看场电影,两个小时 后你得给我完璧归赵。 红旗天真无邪地笑着:“大哥,我的亲大哥,我对小蕾可是敬若天人,怎么 会给你磕了碰了呢!” 记得当时我们的对话被边上一个男的听了,他马上以异样地眼神看我们。 我尴尬无比,红旗却一点别扭也没有,很自然地将搂住了我妻子的细腰。 在电影院里,我根本就没有心思看那部3D动画大片,没看10分钟,就溜 了出去,回到餐厅外面。 没想到妻和他已经不在了。 我马上打电话。 妻子在电话中低声疯笑道:“我们俩就在电影院里,看着你出去了。回来吧。”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颜面尽失了,但同时,心里一阵轻松。 “我跟红旗说句话。” 我要求。 “不让。要不你出去转转吧。别这样小家子气的,让人笑话。” “他现在正摸着你吗?” “嗯,噢,yeah,……” 妻子压低了声音,发出类似叫床的声音,让我哭笑不得。 后来,妻和他有了更多的rou体接触,她通过QQ告诉我一些细节。 我不理解妻和他在当时的气氛下,没有走到最后的那一步。 “我觉得一夜情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是最无奈的一个选择。其实很多女性 是不愿接受这一点的。背着老公,虽然刺激,但性质就变了。” “你和他算是一夜情吗?” “我担心的是他有这样的目的。这样,不仅对我是一件痛苦的事,对你也是 一种伤害。” “原来你要的是他对你长期的占有!!!”我非常愤怒,打了十多个感叹号。 “更不是!我现在不想说。不过你会发现,这样的局面,你一定能接受的!” “我要是不同意呢?” “当然得要你同意,否则我不会把最后的东西给他!”小蕾向我发誓。 为了实现她的想法,小蕾甚至开始请他来我家玩。红旗总是走的很晚。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家里,我有更大的心理优势,而红旗,却是一个很油滑 的人,他每次都走的很晚,主要原因却是因为我和他聊得很晚。 我的朋友不多,但我知道的东西很多,对每件事情的见解,都有独到之处, 有些话,我发现和小蕾说不到一块儿,和他却能说到一起。 有一次,妻子甚至当着他的面洗脚。这种举动,让我觉得非常刺激。 我心里觉得好笑,因为小蕾rou体的每一部位,其实都已经被他经了手了。 有一次,我终于和他开玩笑:“哥们,太晚了,11点之后的的费太贵,要 不睡在我们家吧。” 红旗便傻笑着看小蕾。 小蕾红着脸打了我一巴掌。 那天晚上,小蕾帮他收拾房间,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 小蕾进他房间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一件衬衣,回来时还是那件衬衣,但乳罩 和内裤却没了。 我们当晚疯狂的不行。 有时候,一连一周,他忙于自己的业务,都没有过来,我便让小蕾请他过来, 打着的名义说是让他们聚一聚。但我内心里,却更希望有一个听众理解我对时政 的看法。 小蕾光着身子躺在我怀里,情热至极,哀求我:“我想和他合体!你同意吧!” “什么叫合体?贱货!”我喘着粗气道。 “就是让他的长的那一块rou,插进到我少的那一块里。就叫合体。” 我同意了。你个贱货! 妻子高兴的不行。 原来妻和他同房马上就要实施的。但我们三人行的故事中,却有了一点意外 的变故。 红旗他们公司裁员,他被裁掉了。 他有个哥们,是开音像店的,红旗也想开一家。地方都看好了,是音乐学院 对面的那条街,周围诺大的街区里竟没有一家音像店。红旗连许可证都拿下了, 但是最后店面装修的钱却不够了。应该说那是很大的一块。红旗想弄出些特色来。 他最后和小蕾商量,小蕾的意思是他还是看米下锅吧,她不太想借钱。 我们俩的存款,有个五十来万,红旗只是想借个五万。小蕾却想得很深,她 觉得和他不便搞这些事,便想让我出面回了他。 红旗拉着我在周围跑了一大圈,让我的兴趣高涨了起来。 我甚至想在他那儿多投一些钱,搞一个高档的精品乐牒店。 红旗听说我打算投个七万来,激动得不行,他说,他实际上连硬件加进货和 许可证的投入只有三万,以后就算给我打工了,他按比例分个三成就满意了。 我知道他的梦想,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梦想,能通过他来实现当然是再好不过 了。于是我反过头来劝小蕾。小蕾气得不行。大骂我一顿,又打电话给红旗,只 说了几个字,“我们完了!” 我只好和红旗再去解释,小蕾是想再存些钱,再买套房子租出去。所以我们 的钱也不算富裕。 红旗很伤心的样子:“我在她的心里,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啊。” 我又劝他去找小蕾,认个错,我再通过朋友想办法筹点钱。 我的朋友也不多,转了一圈,没借到几个钱。红旗哭丧着脸说:小蕾说不想 和他继续下去了。 我心里竟有些失落,最怕又最想看到的一幕,就这样被金钱关系弄没了? 而且,通过这件事,我看到了女人的经济头脑和爱情可以说是完全分开的, 她的计较表明,小蕾根本没计划和他终老一生。我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平衡。 我和红旗想了个办法。 一天晚上,红旗来我家,小蕾冷着脸将他堵在门口。我劝说半天,小蕾才气 鼓鼓地回到房间。 红旗做了一桌子菜,最后我把小蕾请了出来,小蕾也不看他一眼。 吃饭的中间,小蕾终于脸色有所缓和,也不忍心再看红旗可怜巴巴的样子, 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 我拿出从大街上买的一套三级片,早已放进DVD机里播放着,电视一打开, 就是里面A片女主角被几个黑人cao得镜头。 小蕾大吃一惊,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我却装作不知道,和红旗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小蕾没想到我们想出这样无耻的法子,一气之下就要离桌,却被我死死抱住。 “我们三个早晚也要这样的,不如先预热一下吧。”我指着电视,厚着脸说 道。 小蕾却对红旗恨声骂道:“这种牒,只有你会去买!你把我老公带坏了!” 我们俩不说话,只是闷声微笑着看牒。 妻看了只两分钟,就软在我怀里,眼睛不敢瞟红旗。 我指着A片中的女人,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挑逗的话。 “你不想像她那样性福?” 有那么一会儿,妻的眼神很迷茫,又过了一会儿,妻又回头看着红旗,屁股 下面是我高高顶起的阳物,她肯定看到了红旗的那个部位也有了变化。内心里有 一些激烈的斗争。 当我将手伸进她的胸前时,小蕾呼吸急促,问我:“你还要不要脸?” “你和他好吧。” 小蕾没想什么,就点了点头。我心中一痛! 红旗从后面,将小蕾的衬衣掀起,将她的乳罩解开。 小蕾低声问我:“我现在想亲亲他。” 我拧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什么地方没让他亲过?” 小蕾转过脸,搂着他的头,疯狂地和他亲吻。红旗的手,再小蕾的rufang上快 速地动作着。 小蕾又偏过头,一面亲我,一面很投入地看着电视。 之后,小蕾开始发出悠长的叹息般的呻吟,一脸妩媚地向我低声道:“你真 的同意我给他了……” 我不说话,牵着红旗的手,两只手一起伸进小蕾的内裤里。 小蕾一下子投降了:“你们想干吗呀……” 她无力地嚷着。 两只洁白的小腿上挂着rou色的内裤。 我从小蕾阴蒂上活动的手累了,红旗便接了过去。我们俩就是不把手指伸进 小蕾的roudong里。 小蕾开始恳求起来:“干我吧!干我吧!……” 我们俩一直没有答腔,只是疯狂地各自动作着。 红旗还把妻子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电视上大jiba在女主角的roudong里进出的 情景。小蕾实在受不了了,对我们道:“我服了,你们干我吧。你们想怎么样就 怎么样。” “我也是你的情人,算起来比他还早,对不对?你不能说断就断了。”红旗 说道。 “我错了。我不断了。” 妻子看我脸色没有什么异常,开始主动地与红旗缠绵。 “那你就同意把钱借给他吧。我就同意你和他今天晚上就可以圆房了。” 我说道。 “是现在吗?” 小蕾颤声问道。 我点点头。 小蕾深情地看了红旗半天: “红旗,我要把身子交给你了。” “我会好好疼你的。”红旗庄严对小蕾承诺。 红旗又看看我,我点点头,对小蕾说道:“今天晚上,我睡客房。” 小蕾起身,抱着红旗,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浮出感激地笑容。 “我去给你们收拾一下。” 我走进卧室,看着室内的一切,内心里感触万千,一时也不知在想什么。 妻子就要在今晚献给别的男人了。 小蕾从外屋默默地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把床铺好,放上一床洁白的新床单。 一会儿,这张床单,就会皱巴巴的,沾满妻子与别的男人的浪液了。 “我让红旗去洗一下,用你的睡衣和浴巾,可以吗?” 小蕾怯怯地说道。 “你也换一套衣服吧。” 小蕾觉得没必要,笑道:“一会儿还是要给他扒光的。” 我却让妻子拿出她和我新婚时的那套衣物。 妻子脸色一红,拼命摇头。 “我想把你正式的嫁给他。” “怎么可能呀!我就是你的老婆,你太爱我了。” 妻子最终还是同意了。花了小半天的功夫才找到那套红色的外装,我先出去 让红旗等会,然后回屋在里面给她穿戴好。 小蕾换上那套花边内裤后,我又让她穿上一丝袜。 小蕾笑道:“当时没有穿这件啊。” “我想让你这一次更性感一些。”我犹豫了一下,说出了真话。 “那样他会……cao死我的!”小蕾看我非常激动,故意挑逗我。 “正合我意。” 我触手处是小蕾光润无比的细腻肌肤,内心里狂涛激涌,一时也分不清是什 么感觉。 然后我让小蕾又喷上一些香水。在收拾的过程中,小蕾和我不断地长吻着。 我最后一刻看妻,竟是无比美丽的尤物。妻用两根手指,做出一个可爱清纯 的扮相。 “清纯吗?” “一会浪一些。” “才不呢!我会很保守的!!” 小蕾说完,也觉得不合适,嘿嘿地笑了。 我也笑了:“那你就一件也别脱,只把裤子解开一个缝,……” 小蕾笑得伏了腰。 “我让他进来了?” “再等一下。我又想亲你了。”小蕾恋恋不舍。 “算了吧,俊媳妇早晚要见情郎的。” “还有……你让他射进去吗?”小蕾伏在我耳边,声音细若蚊蝇。 “傻孩子!”我摸了摸她的头,“一会儿就是你和他的世界了。你想怎么样, 就怎么样吧。” 我便让红旗进去。过了一会房间的灯便熄灭了。 房间里的声音时高时低。妻子在颤抖中发出美妙而动人的呻吟,令我热血沸 腾。 半小时以后,我回到客房,卧室里传来压抑着的时断时续的人间至乐之声。 小蕾一点叫床声也没有发出来,传来的是大床的吱吱声。虽然如此,我却觉 得更刺激。 小蕾,我的小蕾!你现在在用什么体位接受他的插动?!! 他是不是已经射在你美妙的xiaoxue里了?!! 各种疯狂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都两个多小时了,妻没有按约定回来。 第二天早上,当我起床后,发现小蕾已经安静地睡在我的身边。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和睡裤,嘴角挂着一丝甜美的微笑。 她马上也醒来,我们眼神一接触,小蕾便红了脸。 “还好吗?” 小蕾将薄被盖住了脸,在被子下面重重地点点头。 “让他射进去几次?” 小蕾只是吃吃笑着,不说话。后来将头伸出被子,向我承认,被他射进去两 次。 “你洗了吗?” 小蕾含着笑意,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撕开小蕾的睡衣,疯狂地占有了她。 小蕾在zuoai的过程中,脸上一直带着令人迷惑又非常感性的笑容。让我迷恋 不已,又有些暗恼。 “你笑什么?”我终于住问。 “我太幸福了!” 我终于想到了这一层,让所爱的人能幸福成这样子,也许我的选择真的是对 的。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小蕾都没有再和红旗见面,她说,她喜欢自然而然地 发生。 “你打算让他做你的长期情人?” “他也不算是情人,我只想让他做我的朋友。” 我非常困惑。女人的心理非常复杂,这点我是搞不懂的。现在连rou体给完全 交给他了,妻子却想往后退了。 “还有一件事,你不要误解。我……想让他搬过来住一段时间。他现在没有 住的地方,他爸不是再婚了吗?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他外面租房,花钱太多。” 小蕾犹豫了很久,说出了她的想法。 最终让我同意的,还是出于内心里的好奇。 我对红旗的人品没有担心。他和小蕾都是中学同学,算是知根知底的。 说来可笑,我不担心他长期的霸占小蕾,只是担心他会侵占我的生活空间。 我更好奇小蕾如何协调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和性生活。 后来有一天,小蕾突然让他到我家住了两个周末。 他空手而来,空手而去,什么随身的衣物也没带。 没有发生我害怕的那种对我的私人空间的侵占。 第一个晚上,小蕾是陪着我的。我笑着让她过去,小蕾笑着摇头。 我猜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个晚上,我把小蕾弄得遍体酥软之后,大声叫红旗进来。 小蕾拉着我的手,不放我走。我便留了下来。 红旗光着身子,跳着进了我们的房间,大叫一声,压住了妻洁白如玉的rou体。 在红旗插入之前,我还是出了房。 说实话,看红旗伏在妻的丰挺雪白的rufang之上,舌头沿着两颗嫩嫩的rutou绕 来绕去,叼着小蕾的rutou,让小蕾的乳晕慢慢涨起,让小蕾张着嘴,皱着眉头的 欲仙欲死的样子,那种场景已经是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我没有看他们的zuoai场景,说不出为什么,可能我觉得通过想像更加刺激, 而真实的情景,也许就是那么一回事。 红旗终于正式地搬到我家。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住进我家。 小蕾将衣柜里腾出一部份空间。买了牙刷、洗浴用品和拖鞋什么的。又将收 拾起来的行军床展开,铺上床垫,忙活了大半天。 我将床反复地拉动,装成在实验床的牢靠度。小蕾羞得不行。最后铺床单时, 我让她拿出上次和红旗合体时的那一套白色的。小蕾终于吃不消了,拉着我上了 床。 “干吗又用上次那一套?” “白色的容易被玷污。” “你这样太变态了。” “对。但你更性福了。” “是。”小蕾红着脸承认。 “今天晚上你放得开一些,平时你挺爱通过语言与我交流的,和红旗上一次, 我听不到你的一句话。” 小蕾笑着拼命大摇其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对红旗笑道:“今天小蕾可是为你忙活了半天了,你晚 上得要好好疼疼她。” 红旗便搂住我的妻子,咬住了她的耳朵,小蕾连忙推开他的嘴,耳根子却都 红透了,靠着他,软软地说不出话来。 我说,小蕾你去休息吧。看把你累的。 妻垂着头,可爱无比的样子。 红旗借势便搂着她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他的屋里便传来吱吱的床的活动声。 小蕾还是不习惯让我听到她的叫床声。我背后问过红旗,他笑着承认:两人 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小蕾是叫得很疯的。 在他住进来之前,我和小蕾交流过避孕的事。在床上交流的。 我说:这几天先不避吧,你们之后还是要避的。 小蕾红着脸打了一巴掌:“那只有老公你才有这样的权利呢,他可不行!” 我心里又是酸酸的,又是甜甜的,阳物硬的不行。 那天晚上,小蕾因为在自己家里,放得更开一些,最终同意让红旗不戴套射 了进去,把她弄到好几次高潮。 到现在,红旗在我们家里住了前前后后共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和小蕾已经完 全接受了他的存在。不过,小蕾和他zuoai的次数却很少。像去年四月份到五月份, 整整两个月,一次也没和他做过。算起来,好像实际上一共才做了十一、二次。 每次都是红旗快想疯的时候,小蕾才给了他。每一次,她都矜持得要死,好像是 生平第一次出轨。 “吃到不如吃不到。”小蕾这样向我解释,“这样他能爱我更长一些。女人 都是贪心的。” 我骇然看着小蕾:“你这样对他太残忍了!” “就你心好!让老婆被蹂躏!” “难道你不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怎么样地被他蹂躏?”我搂住了娇妻。 小蕾捂着脸:“太丢脸了,说不出来。” 我笑了笑:好吧。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生活就是这样,让我们迎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惊奇,而我们只能平静地接受。 发表这篇文章已经过小蕾的同意,但小蕾没让红旗看。 以下的一段,则未经她的过目,是我偷偷加上的。不过是更真实的,因为是 刚刚发生的,所以基本上连对话都是原样的。 接上面的对话: “我喜欢在他上面。” 还有呢? “他前面的大rourou很厉害的,冷不丁来一次,塞满我最里面的,让我shuangsi了。” 年三十,我们三个先是玩了一会牌,到午夜十二点时,正看到朱军和李咏他 们几个出错的时候,我马上就觉得有很多的不对。小蕾随后也觉察出来。红旗笨 笨的,一直认为很正常。让小蕾很瞧不起,又提起他的专升本的事,红旗特受打 击。 小蕾和红旗顶了一会嘴。我嚷着困了,就要回房睡觉。今天晚上我睡的是小 客房,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小客房有一间窗户,可以看到对面的平安大街,有很 多的烟花。大卧室则让给红旗住。大卧室的窗户是向南的,看不到北面的大街。 红旗兴奋的不行,眼神瞟着小蕾,充满了炽热的欲望! 小蕾又是扭扭捏捏的,不想和他同房。 红旗急了:“你都两个多月都没给过我了。” 小蕾冷笑一声,叉着腰:“你算我什么人?你自己现在也有了女友,连当情 人的资格都没了!不给不给就不给!” 但我从小蕾的眼里看出些别的东西,便笑着推她入房。房门没有关上之前, 小蕾还假惺惺地叫了声:“老公救我!” 之后,嘴便被红旗给堵上了。 再之后,下面的嘴也应该被红旗给堵上了。 睡到夜里两点多,小蕾又溜进我的房间。 “好吗?” 我一点也没有睡意,正在想着心事。 “还行。” “还能再来吗?” “下面有些肿了,你也不心疼我。” 小蕾撒着娇。 “是你自己求欢过度吧。” “讨厌!……亲亲那块贱rou吧。” “怪恶心,我不亲。” “亲亲吧……。我贱死了!好喜欢被他蹂躏!” 我捂着鼻子,贴着妻子的rou缝,舔了起来。 “我的sao屄很好闻吗?”小蕾开始浪言浪语起来。 “好闻!!!你这个虚伪的家伙,又没让他戴套!” “嗯……就这么完完全全地给了他了,让他cao烂了!我贱死了!你罚我吧!” 两人后半夜睡的很浅,醒来后,我发现,小蕾已经在外面热菜了。 又是新的一年,我们三个人,将面对什么样的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