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入画h
晨间的华清宫主殿,一片寂静。 众妃看着恢复贵嫔服制,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的妤慧,无论是先来的还是后到的,均怔愣了片刻。 还是惠妃打破了僵局,笑道 “贵嫔meimei受惊了,多亏陛下亲自为你佐证,不然就要被jian人陷害了呢。” 众妃不约而同看向空着的德妃位置,那夜的乱局历历在目,所幸除了妤贵嫔没有波及到她们。 妤慧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昨日伤口包扎好就被李祯拉去到寝宫,面前摆着一打宣纸,笔墨具备,还有被纱幔缠绕的龙椅,一看便知要干嘛。 “你,和朕的一位故人很像。” 李祯在桌前坐定,怜爱地一寸寸拂过那张和赵采芙极其相像的脸。 “朕怎么会放弃芙儿呢。” 他俯下身来极尽温柔地看着她,连眼尾的褶皱都柔和万分,挺拔的鼻尖亲昵地摩挲着妤慧洁白不施粉黛的小脸,眸光中凝着对那个人nongnong化不开的思念。 “就算芙儿做错了事,朕也会护到最后。” “哪怕把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拿来陪葬。” 眸光中夹杂的冷意让妤慧从温柔乡的迷惑中挣脱出来。 她差点忘了,是芙儿,不是她。 芙儿可以让所有人给她陪葬,包括她这个替代品。 李祯把妤慧抱到那张椅子上,纱幔轻柔地勾缠住她的四肢,避开了伤口。 她现在只着了一件侍寝的轻纱,绛红色堪堪覆住大腿间,轻轻抬腿,股间肥嫩饱满的鲍rou就一览无遗。 何况是现在两腿大开地被固定在龙椅的扶手上。 “芙儿,还记得在王府你刚嫁过来的时候吗?也是这样被朕绑在椅子上,每回都弄得你求饶,朕将龙精射在你的脸上,逼着你舔,你又哭又闹,娇俏恨着朕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李祯执着笔尖在女人细嫩的奶头轻轻一扫,长指没入屄xue内勾刮着。 妤慧因为受刑流了许多血,娇弱无力地向后倚去。 李祯拥住她的后背,闭着眼缓缓将已经释放的jiba送入她的嫩鲍中。 先是guitou强硬地顶开,随即深入到一片湿软泥泞的甬道中,rou贴rou,光滑硕大的guitou试探性地冲撞。 “嗯……芙儿,你怎么不求着朕说那些sao话了?以前朕沉默寡言,只顾干你,下面的sao逼就使劲夹,求着朕叫你小母狗。” “……那些话,现在朕说起来也很有快感。” “你那样不矜持,丝毫没有尚书之女的文雅,如果不是朕看着你长大,都以为你的身子被别的男人要去了。” “那么sao……想被朕强迫,骂你小母狗,小sao逼。” “小母狗,给朕松松你的小rou逼可好?” 李祯越说越兴奋,始终闭着眼,但就在椅子上这个姿势发挥有限,便忍不住自己坐在龙椅上,抱着女人上下颠弄。 jiba大而粗,rou紫色的棒身微微弯翘,此时几乎整根没入,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随着李祯抓着女人的肥屁股上下cao弄的动作,将两片贝rou磨得通红。 那道掩合的窄幼花缝,被粗大的jiba顶到最大,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恶劣的cao弄,摩蹭。 妤慧像个木偶一样双眼无神地被弄着。不知多久,她终于挨不住疲惫和困意,昏睡了过去。 又不知多久,她被吻醒,李祯光裸着把同样光裸的她抱在身上,一起欣赏他画她睡着被yin玩后的样子。 回忆完毕。 就在众嫔妃觉得没趣,不再和她搭话时,她突然开口道 “陛下看重本宫,怜惜体己,有陛下护着,自然会让陷害本宫的jian人得到严惩。” 惠妃有些吃惊地看了她一眼,以前的王妤慧像头单纯的小鹿,水眸里全是温软良善,而现在。 虽然是端庄符合贵嫔仪制的打扮,但明显多戴了许多珠翠,服色也偏向浓艳。 刚刚说出那一席话的表情,温和却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如果不是惠妃确定她没看花眼,还以为先皇后回来了呢。 好,真是好。 他们选得这颗棋子有点意思。 这么快就上道了,这转变虽然突兀,却也有情可原。 一朵入宫不久遭人陷害的小白花,在痛苦的洗礼下,变得高傲冷硬。 让人觉得她不是在一开始就模仿先皇后那么刻意。 前几日称病刚愈的顺姬看着妤贵嫔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 “一个替代品,装得还挺想,真以为自己高贵无双了呢。” 妤慧面无表情地看了顺姬一眼,便迎上她挑衅的目光。 “惠妃娘娘,对品级高于己者的嫔妃犯上不敬,依照宫规,该当何处置?” 她笑意盈盈地对惠妃一福,朗声道 “你个贱婢,怎敢?” 惠妃刚想出声阻止,就听见顺姬抢先拍桌子起身大骂,头疼地揉了揉鬓角。 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胸大无脑,仗着胸前那两坨rou被陛下宠了一段时间就找不着北了。 “当掌嘴二十。” 一个声音抢先传来,徇声向后望去,是和妤慧一同入宫的左青霜,掷地有声,一脸秉直。 惠妃头更痛了,德妃宫里的人也要来插一手,看样子又是个蹦跶不久的愣头青,和已有跋扈之势的妤贵嫔一唱一和,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顺姬是自己人,本想偏向于她,这个蠢货却先自爆落实了,惠妃阴沉地打量着一众嫔妃。 晶贵嫔和新来从未获宠的那个兰宝林低头当透明人,顾家的那位又惹不起,左青霜,呵,据说左相拦着都要以死相逼只为进宫的痴情种,就算有左家势力庇护,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随随便便被设计死也是小事一桩。 惠妃蹙着眉头,要尽快培植自己的新势力,否则这大魏后宫怕是要变天了。她不动声色地看了妤慧一眼,巧笑道 “顺姬冒犯贵嫔meimei,自该因受惩罚,只是顺姬才大病初愈,本就身子弱,有些神智不清,掌嘴二十怕是不好。” 左青霜只觉荒唐,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身边兰若萱一扯袖子。 “先皇后一向宽容待下,我瞧着贵嫔meimei也颇有先皇后当年的懿范,想必……” “meimei也不会和一个小小的顺姬过不去吧。” 惠妃笑得温和,但给人的感觉笑里藏刀。 “这样吧,本宫也不想有失公允,顺姬犯上在先,便撤绿头牌三个月吧。” “娘娘?!” 顺姬不可置信地抬头,好像听错了一般。 她刚养好身子准备承欢复宠,连勾引陛下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却在这时被撤了牌子。 殊不知,顺姬是听信了宫外一种偏方,可以让女子美艳紧致,迷惑男人,才大病一场,经过七日欲望噬心只能靠玉势纾解的日子,却又被撤了牌子不能服侍陛下,那她晚上欲望发作时可怎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