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熟练
程惜风温声说着,眼底一片如水柔情。 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句屁话,没有半个字可信。 程惜风样貌出众,内里却十分乖戾。 一言不合就动手,翻脸比翻书还快。 当年军营里垂涎他美色的,哪个没被他一枪送去见了阎王? 程惜风这句“谁cao不一样呢?”,颇有欲擒故纵之嫌。 真换个别的来cao他,淮山都得塌一半,能不能留全尸还是个问题。 封华自然不信。 她刚领教过程惜风一人杀一窝的实力。 觉得老爸之所以能全须全尾回来,大概是因为对面放了海的缘故。 凤阳镇一战,程惜风若破釜沉舟,强行突破北昭的包围圈,胜负犹未可知。 只是一城的百姓在劫难逃。 他开城投降,给了这些人一条生路,宁可自己背负叛君的骂名。 若永安帝不向玄王讨要他,这会儿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等他一死,整个北境再无人可守,无论北昭还是古兰,都能轻易将它蚕食殆尽。 这么一想,玄王还真是标准的猪队友呐。 封华讪讪地想着。 唇上一痛,她回过神来,正对上一双似嗔非嗔的桃花眼。 “想什么呢?” 程惜风有些不满:“干这档子事的时候还走神?” 说罢,自己卸了甲,只剩下一件贴身长衫。 那原本是他的战袍。 火一样的颜色,倒和一旁噼啪作响的篝火有几分相似,如今沾了血,红里透出点黑来,也不难看,像火中飘出的烟碴子。 “舔舔我。” 程惜风扯开衣领,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胸前两粒小小的rou珠,因为之前的揉弄,已经微微挺立起来,被寒意一激,又缩了回去。 封华将他一绺碎发拨回耳后:“就你事多。” “你都要娶我了,还嫌我事多?” 程惜风挑眉:“我可是第一次,你又不亏本。” 我也是第一次好吧? 封华推了他一把,程惜风顺势躺倒,靠在岩壁上。 她挽起袖子,另一只手按住男人的肩膀,凑过去舔了一下。 程惜风呻吟起来:“再舔舔……” 他抱住封华,手指插入她乌黑的发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cao我总得花些力气不是?” “那你躺平了。” 封华立刻蹬鼻子上脸。 劳动人民才有发言权,这个姿势搞得她脖子都快断了,怎么想都不划算。 忒娇气。 程惜风依言躺下,漆黑的长发散落一地,被火光渲染,仿佛镀了一层薄金。 他勾勾嘴角:“这样总行了吧?” 封华还不满意:“你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高?” 程惜风飞眉入鬓,眼角微微上挑着,闻言一笑,一双桃花眼里水光潋滟。 “长得高也有错。” 他环住封华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挑三拣四的,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说罢,指尖一勾,就解开了她的衣带。 封华这身衣服繁复华丽,好看是好看,缺点也很明显——脱起来那叫一个费劲。 程惜风脱了一层又一层,她还裹得像个粽子似的,顿时不耐烦起来。 “穿这么多,” 他抱怨道:“你是来睡我的,还是来过冬的?” 封华拧了把他胸前的rou珠,换来程惜风一声惊喘,扣住她手腕:“别闹。” “别撕。” 察觉到他手下使劲,封华一脸冷漠地说:“出门在外,我可就带了两身换洗的衣裳。要是被你撕坏了,要么裹着棉被回去,要么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程惜风一脸不高兴。 最后无法可想,只能各脱各的。 程惜风被她那一下掐得情动,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压过来。 被封华捧住脸,硬生生调转了个方向。 “你以为我像你?” 她气不打一处来,身上的裙子才脱了一半:“甲衣一扔,腰带一松,螃蟹脱壳都没你这么快。” 封华皮肤白得像雪,细腻柔软,摸上去像一块暖玉。 程惜风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一路吻过去。 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封华多少有些行动不便:“我就快脱完了。” 程惜风哼笑:“等你脱完,天都亮了。” 夫妻之间最重信任。 封华想,她与程惜风尚未成亲,信任就已随风而逝,离婚率就是这么水涨船高的。 好不容易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程惜风已经搂着她啃了半天,弄得封华身上青紫一片,好不凄惨。 封华恹恹道:“…….我一度怀疑自己是根rou香四溢的大骨棒。” 她身材纤细,胸前两团也粉嫩娇小。 程惜风一双舞枪弄棒的大手,一掌便能拢住,揉弄了两下,丰盈绵软,手感极佳。 青年面上带了几分赧然:“你这里生得真好。” 意思是我其他地方生得不好? 封华深吸一口气,要不是她教养好,早就一脚把他踹出个山路十八弯了。 两人搂搂抱抱了半天。 程惜风像撸猫一样,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来吧。” 他敞开两条修长的腿,露出隐没在臀瓣中的秘xue:“cao我。” 封华问:“你为何如此熟练?” 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 程惜风斜睨了她一眼,想了想,才说:“戍边艰苦,总有年轻人耐不住寂寞,买些话本来看……” 话本自然是被收缴了。 闲来无事,程惜风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一看,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封华瞬间来了兴趣:“那些话本你还留着吗?” “早当柴烧了。” 程惜风抬起腿,缠上她的腰:“画工粗糙,千篇一律,有什么好看的?” 他嗓音暗哑,胯下那根已经半勃,抵在封华腰间:“不如看我,我比那画中人俊俏得多,如何比不过一张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