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比较无法享受jiba在她们的花心中射精的美感,所以每在
以下我要说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的luanlun故事,这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但至今仍 是一段令我永远难忘的美丽回忆。 我家有三个小孩∶大姊、二姊和我,两个姊姊分别大我一岁和两岁。我的姊 姊都长得很可爱、很漂亮,皮肤很光滑、洁白、很嫩的感觉,因此我小时候就常 常想着她们的裸体自慰,有时一天自慰四、五次也不觉得怎样。 我国一时家中只有一台冷气机,当时放暑假,爸爸mama去上班,二姊去学弹 钢琴,我和大姊睡午觉时就去冷气房睡觉。每次要睡觉我就很兴奋,因为我都趁 大姊睡着时,手偷偷伸到棉被里去乱摸大姊,一开始很紧张,只敢去摸她大腿, 手还会抖,但是摸了好几次後她都没醒,而我也更大胆了,渐渐往上移,我倒是 没直接去摸姊姊的阴部,而是摸姊姊的胸部! 当时大姊十五岁,念的是女中,发育得很丰满,我就面向着她,手在她的乳 房上揉,当时感觉好软好软,但没有感觉到rutou,可能是戴着胸罩的关系吧! 我看见大姊「嗯」了一下後一点都不动,就更加大胆了,我的手伸到她的阴 部上,开始揉啊揉的,觉得凸凸的、软软的,当时整个人即使是吹冷气也一直流 汗,好紧张! 因为姊姊穿的是宽松的短裤,我就想从大腿的裤缝伸入比较不会吵醒她,正 当我想把手伸到裤子内的时候,忽然发现大姊张着眼睛看着我!我吓得将手缩回 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大姊竟然伸手进我的棉被里,往我的胯下移动! 我满身大汗,动也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姊姊的手终於停在我的yinjing部位(当 然是隔着短裤),我兴奋得yinjing猛跳动,她轻轻一抓,我就兴奋得猛烈喷射出来 了。射精後我并没有软掉,姊姊看着我的脸,慢慢地伸手到我的内裤中,我勃起 得更加硬挺了,但我只觉得yinjing刚感受到她嫩嫩软软的手,她马上就抽出去了, 我想可能是摸到了黏黏滑滑的jingye的关系吧! 事後我们都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每次睡午觉时,我都会在棉被下将手伸到 她的内裤里,玩着她稀疏的阴毛、揉着她的yinhe,甚至将手指插到她湿湿滑滑的 yindao内。姊姊的yindao一开始会往外弹,慢慢就会收缩,那种软软、热热的感觉真 是美妙,而且还有一直蠕动着的感觉,非常奇妙!而姊姊则闭着双眼,有时会全 身颤抖一下,嘴唇则紧闭,好像怕发出声音吧! 接着姊姊也会伸手过来握着我的yinjing,此时我会把内裤脱到脚踝,姊姊则握 着我的yinjing、看着我的脸上的变化帮我搓揉。她用细细滑滑的手包住我的guitou, 摩擦guitou的下缘,来来回回taonong,直到酸麻的感觉已经无法再忍耐,我就猛烈喷 射出来,再赶快用面纸擦乾净。 不久後开始暑期辅导,我们就没有再继续了。直到有一天我想着姊姊柔嫩的 身体,实在受不了了,便晚上趁爸妈睡了觉,跑到大姊的房间,当时大姊正在念 书准备明年联考。 我走进房间看着她的眼睛,她也没说什麽就躺到床上,我非常兴奋,马上脱 掉她的衣服,开始由头到脚的抚摸,大姊则闭着双眼,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摸了 她这麽久,我从来没有亲吻过姊姊,此时我就用嘴唇压在姊姊的嘴唇上,感觉很 湿润、很温暖,就这样压贴了很久。 我大胆地用舌头顶开姊姊的嘴巴,姊姊没有反抗,我就在她的嘴巴内到处舔 撩,感受那湿滑的触感。接着我又开始将手伸到姊姊的yinchun间抚摸她的yinhe,她 第一次明显因为舒服而发出叫声,我更兴奋了,还好声音不大,若被发现就糟糕 了! 接着我又去揉姊姊那粉红色的可爱rutou,感觉它们渐渐地变大,变得好有弹 性,我忽然兴起含住奶头的欲念,就这样把rutou放在嘴中,用舌头去轻轻挑逗。 姊姊一直都很顺从地任由我抚摸玩弄,我则仔细地观察姊姊雪白匀称的裸体。 我不断地刺激姊姊的yinhe,用手指轻轻抠,用舌头去舔,姊姊的身体变得好 热,身体甚至有点粉红色的感觉,而yindao内则变得好湿、好滑、好热,一直在收 缩,还流出一点乳白色黏黏滑滑的液体,看得我实在受不了,脱下裤子,yinjing立 刻弹跳出来。 看见姊姊闭着眼、张着小嘴在微微喘气……我当时已经理智全无,也顾不了 伦常,分开姊姊的白嫩大腿,握着yinjing便插入姊姊的yindao内。姊姊吓了一跳,张 开眼看着我,很紧张的想要推开我,但我用力压着姊姊不让她反抗,更用嘴堵住 她,怕她叫出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姊姊看着我的脸,不但没有再反抗,反而抱着我,将嫩滑 的舌头主动伸进我的口中与我缠绕。我很兴奋,yinjing涨得更大更硬了,用力挺进 姊姊的yindao时,感觉碰到一块软软的东西,我想应该是处女膜吧? 我大力挺进,轻易地穿过那块软膜,感觉姊姊紧紧抓着我,用脸贴着我的脸 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之後我开始按照A书上的示范前後抽动,但是姊姊热热 软软的yindao紧紧包裹着我的yinjing,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抽动不到五十下,我就在 姊姊的yindao内强力喷了出来,当时整个脑海一片空白,有种好累、好舒服的排放 感。 我射精後一直没有把yinjing抽出来,姊姊则继续吻着我,直到yinjing渐渐变软, 我才离开姊姊的身体。本来我还想再来一次的,但是好像听到门外有声音,我非 常紧张,便赶快走回自己房间,姊姊则在烦恼床单上的淡红色血迹。 我後来很担心,第一次和大姊性交时听到门外似乎有声音,如果是mama那怎 麽办?嗯,不可能吧,如果是mama,她必定会进来阻止。但如果是爸爸又如何? 嗯,如果是,我们就会被吊起来打了吧!我想来想去,如果真的有人,一定是二 姊,我非常非常担心这件禁忌的事会被发现。 我当时在想∶如果直接问她,万一不是,这不是露出马脚了吗?如果真的是 她,我又该如何呢?这件事困扰了我很久,我想二姊才十四岁,如果看到我的阴 茎插在大姊的yindao里,她会怎麽想呢? 有一天,我终於趁着大姊去补习、爸妈去喝喜酒,家中只有我和二姊时,鼓 起勇气跑去她房间,我在她面前支支吾吾,不知该怎麽问她。 当时二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什麽颜色的短裤我忘记了,只记得我几 乎可以从衣领看见她里面的一对雪白rufang,我当时只顾着看,也忘记了要问她什 麽,尽找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问,然後假装要看她在写什麽,靠到适当的角度想一 饱眼福。 我的二姊比大姊更亮丽,大姊是属於可爱型,皮肤光滑细致;而二姊则有双 很美丽的腿,眼睛很亮,好像会说话一般。我透过衣领往里看,因为她低着头弯 着腰,几乎能看见粉红色的乳晕。我好兴奋,我忽然联想到大姊的裸体,就想马 上也摸摸二姊柔嫩的rufang! 我边说话,边想像贴着二姊雪白无瑕的rufang摩擦的感觉,想着想着下面就涨 了起来。 天呀!我难以忘记二姊忽然抬头看着我裤裆时,我不知所措的紧张感觉,但 是二姊却没有很惊奇的反应,取而代之的是比大姊更加大胆的举动,二姊甚至没 有犹豫,转眼便以她的双手握着我的yinjing撑起的帐篷。 我不知道二姊只有十四岁的年龄,为何不会吓一跳,或是表现出其它我所预 期的反应。我反倒被她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後退。二姊此时就告诉我说, 她有看见我与大姊做不该做的事,她很想看看我的yinjing,我当时整个脸都红了。 她笑了笑,把我拉到床边,慢慢脱去我的裤子,我又红又热的yinjing顿时弹了 出来,我觉得头昏脑胀,躺在二姊的床上,而二姊则张大眼睛,仔细地用各个角 度观看。 她用食指和拇指让我的yinjing弹来弹去,忽然以右手握住我的yinjing,我感受到 柔软的手掌轻轻taonong的舒服感觉,一时间没忍住酸麻,弹跳着便喷射出来了。二 姊吓了一跳,急忙躲开,但是一部份已经射在她的脸上。 这时听到玄关有声音,我整个人都呆掉了,赶忙跳起来穿好裤子。二姊更紧 张,快步走到浴室关起门去清洗jingye,而我则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原来是大 姊补习回家。 当天我没有再去找大姊或二姊,当然是怕爸妈随时会回家,结果爸妈等我睡 熟了之後才回来。 (2) 自从二姊对我有所好奇心,我就有预感我与二姊可能也会有rou体关系。随後 几天,我一直想看看二姊的裸体,看到二姊时就会幻想着她没穿衣服∶雪白的乳 房衬着粉红的rutou微微翘起,而毫无瑕疵的美丽双腿尽头应是隆起的阴阜,上面 覆盖着柔细的阴毛,中间则有一条淡红的rou缝,慢慢流出闪着晶光的黏液。 终於有一天晚上,我看爸妈很早睡,就跑到二姊的房间。二姊当时已经睡着 了,她穿着短裤,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盖着凉被向着墙睡,露出的大腿洁白光 滑,那种嫩嫩的感觉真让人好想咬一口。我就想∶上次二姊都直接握住我的yinjing 了,我摸摸她的大腿应该没关系,想是这样想啦,但是摸之前还是很紧张,整个 脸都烧烧的。 我终於还是鼓起勇气,将手掌贴着二姊的大腿内侧,可能是我的手太烫热了 吧,二姊震了一下,转身过来,一看是我,也没说什麽,只是要我赶快上床。 我依言上床,二姊表现得很积极,让我很惊讶。她要我脱去裤子,我当时已 经涨得很硬了,脱裤时整支yinjing是弹出来的,她对这个动作好像觉得很有趣,又 抓着我的yinjing让它再弹一次。二姊这次比上次更大胆,两只手都用到了,张着水 汪汪的大眼睛,仔细观察我的yinjing,我的roubang被她柔软的小手翻来翻去,涨得有 点难以忍受,赶紧叫她停手。 接着我要二姊也脱掉衣服,我还没看过二姊的身体,尤其想看看二姊的阴户 和大姊的有何不同。二姊倒是没有反对,大方的去脱衣裤,我看着二姊一件件地 脱掉衣裤,真的很兴奋,把她拉着躺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 我觉得二姊比大姊敏感好多好多,我也没摸多久,二姊已经双眼朦胧了,当 我的手伸到二姊的yinchun上时,她几乎是将整个阴部贴向我的手,当我的手指碰到 yinhe,二姊已经张开嘴气喘不已了。 二姊的阴户真像一个新出笼的馒头,白馥馥的,阴阜上只有几丝不易察觉的 嫩毛。我翻开yinchun,映入眼中的是漂亮的鲜红,将一只手指轻轻送入yindao,整个 yindao都湿湿黏黏的。我用舌头轻轻舔舐yinhe,二姊似乎到了她忍受的范围,大力 地喘气,腹部一直扭动,她伸手压住我的手,不让我的手移动,我心生邪念,拉 开她的手,不断刺激她的yinhe,同时也含着她早已变大的粉红rutou,不断用舌头 摩擦。 二姊身体愈扭愈激烈,将大腿交叠着夹紧我的手,不久後,终於抱着我抖了 一抖,xiele出来。 接着,我并未徵求二姊的同意,直接就将yinjing插入二姊的yindao中,尽管这不 应该发生,二姊却也没有拒绝的反应。插入後,我的yinjing感到好紧、好温暖,而 且还有间歇蠕动的感觉,真的非常舒服!我在想∶如果我第一次是插在二姊的阴 道中而非大姊的,可能插进去动都不用动就会受不了那感觉而射精了。 我开始想要做抽插动作了,二姊的yindao很紧,还好,二姊真的分泌出很多yin 水,我才能顺利推入。我用力顶破了二姊的处女膜,但是二姊除了稍微皱一下眉 头外,却还是张着红红的嘴喘气,流着汗,依然很舒服的样子。 我开始在二姊的小屄中进出抽插,看着二姊恍惚的脸庞,禁不住将舌头伸到 她的口中,与她滑润的舌头缠绕,双手则在二姊柔软的躯体上摩擦,二姊不断发 出「嗯……嗯……」的声音,声音很好听,让我有更迫切需要的感觉,我也更努 力的想满足她! 我加快速度猛cao二姊的嫩屄,而二姊的yindao不断地收缩给我很强的刺激,但 我极力忍住酸麻,给予最强力的抽插。就这样狂cao了约三、四分钟左右,忽然二 姊将柔软的rufang贴向我,抱紧我一阵哆嗦,yindao内似乎有一股什麽热热的液体泌 出,我的guitou一热,再也无法忍受,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来,而二姊柔软湿滑的阴 道壁还紧紧地含住我的yinjing蠕动,紧紧压迫着我的yinjing挤出每一滴jingye。 我从来没有如此舒服,射精後整个人都昏昏的,趴在二姊身上动也不能动, yinjing在二姊yindao中好久都还是硬的。在射精後快感通常会很快消失,但cao完二姊 後,我却感觉酸麻感一直留在那里而没有很快散去,真舒服透了!而二姊则歪着 头闭着眼睛,张开湿润的小嘴喘气,嘴角甚至流下口水。 我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久,我的yinjing才软掉,我将roubang自二姊的屄中抽了 出来,二姊也起身跪着要帮我清乾净。没想到,她一跪起来,白白的jingye和她自 己的黏液并和着一点血迹缓缓沿着大腿流下来,我们吓了一跳,怕沾到床单,趁 还没流到床上,赶快去浴室洗掉。 二姊没穿上裤子就走去浴室,没想到在去浴室时,刚好大姊念完书也要去浴 室,我们看到有人在外面,当场呆在那里。 大姊看着我们,看着裸体的二姊,看着白浊的jingye和透明的黏液已经流到小 腿了,对我们笑了笑,欠欠身让二姊进浴室清洗,我则赶快回房睡觉了。 (3) 当天晚上我回房间後,一直睡不着,心中有点罪恶感。和姊姊们发生rou体关 系我很怕给爸妈知道,但是和姊姊一起摩擦身体和cao姊姊们的小屄的感觉真的令 我觉得很刺激,而且一想到我们都是同样的血缘,就令我脸颊发热,下面不断涨 大。 到了学校上课时,我还会一直想,想摸姊姊光滑的裸体、想揉姊姊柔软的乳 房、想在姊姊湿润的yindao中插入我的yinjing、感受那种被紧紧环绕的感觉,想与姊 姊缠绕在一起互相亲吻。 我每天回家後,趁着夜深时就会溜进大姊或二姊的卧室,和姊姊们再来一次 灵rou交融的结合。我的yinjing近来迅速长大,高昂时足有五寸半左右,guitou径粗一 又四分三寸(大姐替我量的),而且因时常性交,持久力也大大的增加,每次交 媾时间也自原先的两、三分钟增长至半小时以上,而且可以连来三、四次,在姊 姊多次高潮後才射精。 有时我会先和大姊zuoai,待她十分满足後,再溜进二姊卧室,享用二姊美少 女的rou体,采她的小花心。因为已经射精一次,yinjing敏感度减少,必须抽插很久 (有时需一小时多)才会射精泄欲。为了公平起见,有时我会先和二姐性交半 小时,然後再去大姐床上,jianyin大姐一个多小时。 虽然被我这样猛力jianyin蹂躏,两位姊姊却从不抱怨反对,反而更加爱我,做 爱时都紧紧抱着我,一任我抚摸她们的白嫩均匀的女体,舐弄吸吮rufang和阴户, 用各种姿势抽插jianyin她们的小屄。 她们两人的月经期不相同,这倒便宜了我,夜夜都有屄可cao,从不间断。但 是姊姊们因为怕我射精在她们体内会怀孕,常常都要我在感到要射精时就赶快把 yinjing拔出来。 这样做我总觉得很遗憾,後来她们终於答应让我插在她的嘴巴里射精,我觉 得刺激更大,因为一方面看着姊姊可爱的俏脸流着汗、张着红红湿湿的小嘴含着 我的yinjing,眼睛眨着观看我的反应,我就很兴奋了…… 一方面我的yinjing在她温暖的口中跳动,而姊姊灵巧的舌头摩擦着我的guitou, 每次我都难以忍受不断袭来的酸麻感觉,最後只有深深的将jingye射进姊姊的喉咙。 我们发觉这是很好的方式,因为床不会弄脏,而姊姊将我的jingye喝下也不用 再拿面纸擦,只是她们比较无法享受jiba在她们的花心中射精的美感,所以每在 她们的月经安全期时,我都会将jingye直接射在姊姊的yindao里。看着姊姊朦胧的眼 神、张着嘴喘着气、yindao不断收缩吸吮着我的jiba,我真快乐极了……全贵有一个女儿叫银玉,今年才十四岁,正在读初中二年级。 银玉长得非常美丽,乌黑的头发垂到柔弱的肩膀上,一双秋波荡漾的大眼睛, 姣好白嫩的瓜子脸,娇小的身材配上一对刚刚发育的小rufang。看着如此稚嫩美丽 的女儿,全贵有好几次都想趁妻子不在家的时候,把女儿抱上床好好jianyin一番。 尤其是全贵帮女儿擦背时,裤裆里的家伙硬得像是要把内裤撑裂似的。 一个周末的下午,银玉打乒乓球回来,满身都是汗水。她一放下球拍就跑进 浴室里。全贵正在客厅看报纸,他瞥了女儿一眼,见女儿娇小的身子闪进浴室, 接着就听见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过了一会儿,银玉叫了全贵一声:“爸爸,快来帮我擦擦背。”全贵应了声, 知道自己又能仔细地欣赏女儿美丽的裸体了。全贵看看表,离妻子回来的时间还 有两个多小时,全贵想:这次可要好好玩玩自己那美丽稚嫩的亲生女儿了。 全贵迅速回房间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睡衣,他打开门走进浴室,银玉 背对着他。银玉说:“爸爸,你来了?快帮我擦擦背吧,好难受哦。”“好的, 乖女儿。”全贵yin笑着回答。他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毛巾,开始轻轻地擦着女儿雪 白的脊背。 银玉最喜欢父亲为他擦背了,因为父亲的动作非常柔和缓慢,让她有一种飘 飘欲仙的感觉。全贵这次擦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慢,都要认真。他一面擦着女 儿的脊背,一面贪婪地欣赏女儿娇小白嫩的裸体。银玉弯着腰,这让全贵很容易 就看到她那稚嫩的xiaoxue。哇,还没长毛哪!真嫩哪!全贵心想。 全贵压住心中燃烧的yuhuo,帮女儿擦好了背之后,他扶起女儿搂在怀里,两 只大手揉捏着银玉刚刚发育的小rufang。银玉害怕地叫起来:“爸爸,你干什么? 不要这样。“全贵玩弄着女儿粉嫩的rufang,颤抖着说:”银玉,你长得实在太美 了,爸都忍不住了。女儿,让爸爸好好摸摸你。“银玉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乳 房传遍了全身,这种感觉跟爸爸为她擦背时的感觉一样,只是这种感觉强烈了很 多,让她觉得非常舒服,但她还是说:”爸,不要这样,我是你女儿啊!再说妈 妈也快回来了。“”没关系,银玉,早着呢,mama没那么快回来。“全贵yin笑着 说:”银玉,怎么样,舒不舒服?“”啊……爸……好奇怪哦……好舒服……爸 ……怎么会这样……我好怕哦……“”别怕,乖女儿,呆会你会越来越舒服的。 全贵右手揉捏着银玉的小rufang,左手伸到银玉稚嫩的xiaoxue里轻轻地摸着。银 玉羞涩地把娇小的身子投入爸爸宽大的胸膛,嘴里发出梦语般的呻吟:“啊…… 啊……好舒服哦……怎么会这样的……啊……爸……女儿……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全贵把女儿转过来,低下头一口含住女儿粉红的rutou,贪婪地 吮吸着,还用舌头舔银玉的rutou。银玉哪受得了这样的挑拨,她喘着粗气,脸色 潮红,身躯无力地瘫在父亲强壮的手臂上。全贵知道已经撩起了女儿的性欲,于 是他抱起女儿,快步走向房间。 全贵把女儿放在床上,女儿娇小美丽的身子使全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脱 掉睡衣,把壮实的胸膛压在女儿柔弱的身躯上。全贵抱着女儿狂热地吻着她的脸, 双手握住女儿的小rufang。他把女儿的腿分开,粗长巨大的roubang在女儿稚嫩无毛的 xiaoxue上不断摩擦。银玉感到全身发热,阴户发痒,yin水不断从嫩xue里流出来,把 全贵的roubang都弄湿了。她也抱紧全贵,尽情地享受父亲为她带来的快感。 父女俩纠缠了好几分钟,全贵离开银玉的身体,用手分开女儿细嫩的美腿, 低下头去用舌头舔银玉稚嫩的xiaoxue。银玉的娇躯不断颤抖,嘴里发出可爱的呻吟: “啊……爸……啊……啊……不要……那里……脏……啊……不要……啊……啊” 全贵贪婪地舔着女儿的嫩xue,把流出来的yin水吸进嘴里吞了下去。银玉舒服得直 叫:“啊……啊……啊……爸……啊……女儿……好舒服哦……好奇怪……啊… 爸……再往里边……啊……”全贵见银玉已经完全被性欲控制住了,于是他挺起 粗长的roubang,guitou对准女儿充满yin水的稚嫩xiaoxue,缓缓地插了进去。 guitou刚插进去,银玉就发出痛苦的尖叫:“啊……爸……痛啊……啊……爸 ……不要……好痛哦……”全贵安慰女儿:“银玉,小乖乖,一开始是这样的, 等一下就不会痛了,你忍一忍吧。”银玉皱紧眉头,咬着牙齿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全贵的roubang继续前进,不一会儿,guitou就碰到了女儿的处女膜,全贵抓紧银 玉的双肩,一使劲,guitou刺穿了处女膜,一下子就插到了yindao的深处。 银玉痛苦地哀求全贵:“爸……不要了……银玉好痛……好痛哦……不要… 啊……啊……“全贵用身躯压住银玉的身子,roubang在女儿稚嫩的xiaoxue里轻轻地抽 插着。他抱紧银玉,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安慰她:”好女儿,你好美呀, 不要紧,放松些,呆会就不痛了,相信爸爸,啊!现在忍一忍,很快就不痛的了。” 全贵一边抽插,一边想:女儿的yindao真是窄啊!我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全贵轻轻地干着女儿的处女xue,不时问问银玉疼痛减轻了没有,还伸出舌头 舔女儿的耳坠。由于银玉流了很多yin水,使全贵的抽插非常顺畅,加上全贵热情 的挑拨,银玉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快感。全贵见银玉紧皱的眉头 舒展开了,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全贵抽插了一百多下,银玉便不叫痛了。她抱 紧父亲,闭上眼睛享受着抽插的乐趣。全贵发现女儿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知道女儿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于是他开始大幅度地干着身下娇嫩美丽的女儿。银 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全贵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全贵几乎要把女儿 吃掉似的,每一下都插到了女儿yindao的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到了女儿的zigong。 银玉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她用稚嫩的呻吟声表达着自己的快感: “啊……啊……爸爸……啊……女儿……好舒服……啊……啊……爸爸……你再 用力些……好不好……银玉……好喜欢这样……啊……”“银玉……好女儿…… 舒服了吧?爸没骗你吧?“全贵yin笑着说。”没……啊……没有……爸怎么会… 骗女儿呢……啊……“”那爸要用力了。“”好,用力插女儿吧!“ 全贵抱紧女儿疯狂地jianyin着,他喘着粗气,一边jianyin稚嫩娇小的女儿,一边 教女儿:“好女儿……哦……你的xue……好窄……夹得爸爸……好舒服……女儿 ……我们这叫……zuoai……插进你里面去的……叫roubang……你的叫xiaoxue……银玉 ……知道吗……哦……好爽啊……女儿……你好嫩哪……爸太喜欢你了……”银 玉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嘴里答道:“啊……啊……爸爸……女儿也……好爽 哦……好美哦……知道了……爸爸……银玉喜欢……和爸爸……zuoai……女儿喜 欢爸爸……干女儿……”“不……女儿……爸爸这叫……jianyin……爸爸现在正在 ……jianyin你……知道吗……”“对……jianyin……啊……啊……爸爸……在……jian yin银玉……好……好舒服哦……啊……啊……爸爸……用力jianyin女儿哦……女儿 好喜欢……爸爸jianyin……” 床垫无声地承受着这对父女在它身上肆意驰骋。银玉娇小的手臂抱紧全贵, 尽情享受着luanlun的快感。全贵压住女儿稚嫩的身体,roubang快速地在女儿的xiaoxue里 抽插着,喉咙里发出舒畅的呼声:“啊……银玉……好女儿……怎么样,爸jian得 你爽不爽啊?”“爽……爽呆了……爸爸……你jian得女儿……好舒服……”“女 儿,爸早就想jian你了……哦……你九岁的时候……小屁股就……这么迷人了……” “爸……啊……啊……难怪……那时……邻居的大伯……经常叫我坐到他大 腿上……原来……原来……他是想摸我的……小屁股哦……” 全贵一听女儿曾经遭受过性侵犯,性欲更加亢奋。他抓紧女儿的双肩,roubang 不断向上冲。他问女儿:“宝贝……哦……大伯……有没有……叫你和他……做 爱呢?”“啊……没有拉……大伯他……他只是亲我的脸……啊……啊……摸我 的小屁股……还摸……摸我的胸部”“那……有没有摸你的小meimei呢?”“没有 ……也没有脱我的裤子……我穿裙子的时候……大伯……摸过我的大腿……爸… 你那时是不是……就想jian女儿了“”没错……银玉长得这么漂亮,爸生怕被别人 干了,所以就想早早替你开苞……可是你妈……那时工作不忙,爸没时间干你” “爸……你好坏哦……女儿才这么小……你就想干女儿了……“”嘻嘻,宝贝女 儿,你现在也不大啊……” 银玉白嫩的屁股拼命向上抬,迎合爸爸的抽插;女儿稚嫩窄紧的xiaoxue夹得全 贵好几次都停止了动作,以免射精。忽然,全贵感觉女儿的嫩xue又紧了许多,娇 小的身子也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女儿已经进入高潮了,全贵决定先到此为止, 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他抱紧女儿细嫩的腰,roubang快速猛烈地在女儿的xiaoxue里进 出。“啊……啊……啊……好女儿……爸要射了……射了……啊……女儿……你 ……你好美哟……xue……好紧……”银玉害怕起来:“爸……会怀孕的……别射 到里面去……好吗?”“哦……放心吧……宝贝……呆会爸就去买避孕药……没 事的……哦……哦……射了……”“啊……啊……爸爸……那就……射吧……射 给女儿吧……啊……啊……啊……好……好烫……好舒服哦……”一阵酥麻的快 感冲向全贵的脑子里,全贵把roubang用力顶进女儿xiaoxue的最深处,然后在里面尽情 地发射…… 尝到性爱快感的银玉,自此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和爸爸zuoai,而全贵为了避免 女儿怀孕,为女儿买了避孕药,叫女儿放好,并按时吃。由于妻子工作实在太忙, 经常要出差,所以全贵和女儿的美事,妻子一直蒙在鼓里。 当后面一辆红色的BMW示意超车时,我缓缓的向右打了下方向,呼啸而过 的BMW划开的气浪从我的切诺基Jeep窗外扑来,「真是热得够呛,这鬼天 气!」我喃喃的咒道,从洛杉矶通往旧金山的大道上,笔直而漫长的道路让独自 一人驾车的我感到沮丧。 我这是去参加好友叶洲的婚礼,虽然他的婚礼在一周后,但恰好我正有三周 的休假,可以慢慢游着去。 他是和我一起从大陆来美的好朋友,大学时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你什么时候考虑你的个人大事?」他和他的马子珍妮-─现在将是他的新 娘常一起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你别像我老妈似的。」我说,「才三十岁而已嘛!」 「你可是你家中的独子!你不生下一男半女的,我怕你老爸要含恨九泉的!」 「老爸…「我下意识的缩了缩左手,那里有道细细的伤疤,却长长的横贯了 整个手腕。那是我割的,最锋利的剃须刀…… 不会有什么一男半女的了,我的老爸老妈,不会有的,不会! 所有的朋友,亲戚,没有人会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忽然之间,好像风里飘来一缕幽香,若有若无,一个风拂长发的少女脸庞渐 渐浮现,红红的嘴唇轻轻的绽开,露出了洁白的细齿…… 「哥…!」是的,…我喜欢…我的meimei,我的亲meimei。 在我三岁那年,我浑身是泥的正和几个邻家小子满地折腾,老爸和几个邻居 推着张推车,老妈头上包着围巾坐在上面,怀中抱着的,就是我才出世的meimei晓 雪。 到了晓雪两岁的时候,我的身后就有了个甩不掉的尾巴。 她的出现,导致我的地位下降,我的撒娇绝技威力不复存在,meimei的轻轻一 啼,爸妈便呵护再三。而我,只剩满地打滚、捶胸跌足的份了,精彩表演却常换 来棍子炒rou的待遇。meimei这时就常眼泪汪汪的用她胖胖的小手拉住凶手的衣角, 「不要打,不要打哥哥!」爸妈此时多半就会转过注意力去哄meimei,我则正好三 十六计。 meimei的泪腺发达,收放自如,四分之一秒内即可大雨滂沱,同时声震四野, 我那威胁的拳头不等落下,便得落荒而逃,以苟延残喘。 不论我逃到哪里,过一会,meimei便会怯怯的,带着未干的泪痕悄然出现在我 的面前。 我只有认命。 于是晓雪就成了我的尾巴,跟我整天东奔西跑,甚至学会了爬树。 大一些的小子有时编儿歌嘲笑:「姑娘爬树,明天大肚,后天生个小葫芦! 「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一场撕打是难免不了的,meimei虽冲锋在后,但其杀 伤力却令人忌惮,一嘴下去,战斗结束! 小时的中国大陆,红旗飘飘,政治斗争激烈,人人自危莫谈国是。茶余饭后 聊天自带小凳,谈资多是天时地利,最后总是要转到男女关系来,我等小儿有时 听聊,便对「干x「等字眼日渐熟络。半梦半醒之间,也隐约猜到是将男孩的鸡 鸡放到女孩的尿尿之处。 我性方面的幻想就开始有了源头。 我七岁的时候,一个炎热的夏天,每日例行的功课之一便是到小溪里去游水。 溪水是那样清澈,卵石历历可数,躺在暖洋洋的溪水中,回想起来真是神仙 般的享受。而我那白净的尾巴meimei当然是尾随左右的,还有邻家的小meimei丽丽, 俩人都只着一小内裤,兴致勃勃的蹲着堆河沙玩。 meimei和丽丽的内裤是如此的宽大,蹲着的时候简直形同虚设,以至我毫不费 力的能看到她们两腿间隆起的两片rou唇。如嘴唇般的粉红色,一条细细的缝从中 分割开来,在移动的瞬间微微张开。 我觉得鸡鸡好像尿急似的硬了起来。 我爬到离她们俩人很近的地方,好像对堆沙的游戏很有兴趣似的,其实却仔 细的观察这两个毫不设防的幼嫩阴户。我想,我该做些什么? 「喂!」我说道,「我们来玩医生的游戏吧!」 「好呀,怎么玩呢?」meimei首先响应。 「嗯…我来扮医生,你们装病人吧。」我订下游戏规则。 我伸出两个手指,装模做样的替丽丽把脉,「嗯…生病了,要打针!」随手 找了根小木棍假充针头。 「脱下裤子!」丽丽爽快的一下就把裤子脱到了脚踝,一个光洁而皮肤细腻 的小女孩在阳光下袒露出来。我的眼光在大人们话题中心的,我从未注目的地方 ——女孩隆起的阴阜上匆匆滑落,匆匆的在丽丽的臀部上注了一「针」。「还要 检查一下,躺下吧!」我的喉咙有些干涩。 我分开丽丽的两腿,用手指拨开那触手温软的嫩rou,一个小小的陌生的rouxue 展现出来,我观察再三,迷惑不解,不知道那「干x」处从何而入。 由于我「研究」的时间太久,一旁等待已久的meimei不耐烦了,「该我了!」 于是我宣布检查结果是正常的。 一切还是按「医疗」程序进行。 meimei的阴户和丽丽的毫无二致,只是两片rou唇中的那个小豆豆颜色要红一些, 我凑近闻了一下,有点淡淡的尿味。 在meimei弯腰穿上那不合体的内裤时,她那已经披肩的黑发在阳光下从肩滑落, 细碎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西倾的太阳在Jeep车的风玻上形成的两个亮点随车抖动,我觉得左手上 的伤痕也有些发痒。忽然间我觉得前面一辆车的尾部离我越来越近,急刹!左打 方向!我的Jeep在让过停放的车30m后停下。TMD!这是在高速路上呢!! 我惊魂未定的向后望去,那是张说不出那个年代的福特旧车,大团的烟雾正 从引擎盖冒出来——等一等!破车旁不知所措的那个女孩…… (二) 在我快步走向她的身后时,她气急败坏的踢了摇摇欲坠的防撞板一脚,然后 一甩头发,转过身来。 「Hi!你会修车吗,大个子?」她对我大叫道。我不禁皱了皱眉。 把这油漆斑驳的破车推到路基边后,我请她上车打火,我察看引擎。 合上引擎盖,迎上了她的探询的目光,「呃……它完蛋了!」我宣布。 她做了个夸张的手势。 我静静的望着她,一双鞋头磨损严重的高帮皮鞋掩护着主人的白净小腿,超 短的皮裙下大腿热情的显露着,腰间系着件红色的外衣。让我觉得与她短袖T恤 下丰满的胸脯不相协调的是……她的脸庞显得那样的幼稚! 我猜她不会超过16岁。这个开着一辆破车的小女孩,在这条大道上独自一 人……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她深褐色的眼睛捕捉到了我游移不定的眼神,左手撩了一下与眼睛同色的长 发,略显生涩的摆出了个挑逗姿势,「喂!日本人,也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呢?」 「很乐意带你一程,不过……」我无奈的说:「我不是该死的日本人,我是 中国人!」驶车上道后,她伸手把音响开得很大。朴树那首充满忧郁的俄罗斯风 格的立刻充满车厢: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来吧,亲爱的,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这是我在大陆的朋友寄给我的几张国语歌碟之一,这洋妞是没法听懂得的。 她干脆摸出个随身听,在座上扭晃起来。 白桦林多长在北方,我们小时常去玩的地方多是松林、竹林。 那时父母被人「革命」,下放到偏僻所在,每月只能回家一两天,家里只有 奶奶照顾我兄妹二人。三小间的砖房,奶奶住了一间,父母一间,我和meimei晓雪 一间。 「哥哥,明天去镜湖钓鱼可别忘了我!」meimei的头从上铺伸出来,解开了辫 子的长发悬荡着。 我双手枕在脑后,冷冷的望着她。 「哟!还在生气呢!」晓雪忽闪了几下长长睫毛的大眼睛,我干脆把头转过 去。今天下午和老师顶嘴,被罚在cao场上立正到放学,吃饭时和晓雪争了几句, 好,这汉jian就把我给卖了!军人出身的老爸立刻让我放下筷子到墙角继续立正, 我恨恨的瞪着她,晓雪的手停了下来,垂下头,一滴泪落到了桌上。 结果,我和晓雪都没吃晚饭。 摇曳的烛光把小小的房间填得满满的,晓雪爬下来坐到我的床边,摇着我的 手臂,道:「哥…人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啦!我不也是没吃饭嘛…「我如老僧 入定,刀枪不入。 晓雪自言自语的道:「看来这个馒头只有我一个人吃了喔!」她低下头俯视 着我,我闭上眼,不争气的肚子却唱起歌来。她长长的发尖掠过我的面庞,痒痒 的。淘气的meimei忽然把馒头按在了我的嘴上,让我没法呼吸,她却吃吃的笑了起 来。 我坐起来瞪着她,晓雪嘤的一声,就倒在我的怀里。 她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长长的黑发披散开来,有丝绸般的光泽,满心欢喜 地望住我。 我轻轻的掐了下她的脸颊,就此和解,你想我还能怎样? 一起躺下,把一个馒头分成两份,慢慢的吃完。 十二岁的meimei,已有不小的个头,曲线玲珑,触手生温,薄薄的内衣下有着 嫩滑的肌肤。我搭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背,静静地看她耳后柔顺的青丝随我的鼻 息飘摇。即使是在这昏暗的烛光下,我也能清晰的看到晓雪的耳朵渐渐变得通红。 四周已很安静,隔壁老爸的鼾声正起,我的手心开始出汗。 我想起了幼时河边的游戏,阳光下白得刺眼的meimei,曾经和我一样平坦的胸 脯现在已悄悄的隆起。那个游戏多年未曾重演,对于女孩子的身体只留淡淡的回 念。忽然间怀中体香幽幽的meimei,让我心跳口干,下身悄然而坚硬的勃起。 我的手笨拙地放到了晓雪的胸前,迟疑而轻柔的开始抚摸,那种柔软中的坚 挺震撼了我的灵魂,我觉得手好像是在划动清清的溪水,温柔而具有弹性,当我 叉开五指的时候,一颗小小的蓓蕾从指缝中挺身而出。 meimei晓雪只是一声不发的任我轻薄。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革命的时代革命 的教育,可没人教我怎么革女人的命。我想把手往下伸去,最后还是停在了meimei 的腰间。 蜡烛终于燃尽的时候,我依然面红耳赤地清醒如昼。 第二日的晓雪眼光总是和我相互躲避着,红红的脸蛋让我依然心跳不已。 我坚定的认为,从那天起,晓雪在我的心目中已不再仅仅是一个meimei。 「嗨,你车上有水吗?」洋妞忽然向我大叫道:「我的水忘了带!」我伸手 关小音响,「没有了,前面不远有个加油站。」 从加油站出来,她有些艰难的咬着个面包,不时喝口水。」你是离家出走的 吧,小孩!」我有意强调小孩这个字眼。她向我做了个鬼脸,不理我。 「我叫约翰。林。」我问她:「你往何处去?」 「我是洛丽,我哥好像在圣何塞一带,他的车比你大多了,大货车。」 「我可不能带你那么远,我是出来玩的,没有目标!」 她有些发愣,然后从鞋筒里掏出卷钱数了数,沮丧的道:「15美元,我只 有这么多了。」 「去找警察。」我给她出主意:「他们有办法!」「那可不行。」她把头摇 的飞快,一头长发飞舞起来。 「我老爹老妈都不是东西,他俩以监狱为家,我差不多是在寄宿所长大。这 次我老爹出狱把我接回家没几天,又犯事了,警察到家抓他的时候,他正爬在我 的两腿间爽着呢,这下可好,又多了条罪名。 「她望向我,说道:「打死我也不想回那该死的寄宿所了!」听到这父女乱 伦的事,我的下腹不禁有点发热,看来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小。 她牢牢地望着我,轻轻咬着下唇,「我想…我想我们大概可以做一笔交易。 (三) 「说来听听。」我迅速的瞟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是从警察身边溜出来的,我可不想去法庭作证指控我老爹。」 她顿了一顿,道:「我需要钱,我哥哥和我好几年没见了,不知在哪里能找 到他? 「她抬起头,「你看我值三百美金吗?!」 她的手指纤细,肤色白净,粉红的指甲油有些脱落,这双手在高高的乳峰上 盘旋交错,忽然向下跌落,顺着纤纤细腰的曲线掠过丰臀缓缓没入两条大腿中, 就此不动。 我的鼻血快出来了。 这样一种揉和了天使与魔鬼的奇特感觉让我兴奋莫名,我想我可能有点恋幼 倾向。然而与未满十四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以美国刑律将是很严重的罪行,我 是否能冒坐牢的危险搏一夜之风流? 我却不甘心表露出畏法止步的想法。 「你…」我向她倾身,「你不行,你会死在我的身下,在剧痛中死去!」 她上下打量了我两秒钟,突然尖声大笑起来,边笑边道:「日本仔!看来你 想和我哥哥比试一下?」她骄傲的说道:「我哥哥是最棒的,只有他才能让我欲 仙欲死,在他的面前你只有阳痿的份!」 忽然间暴露出来的兄妹luanlun关系,如一把无意中抛落湖水的石子,激荡起我 心中阵阵的涟漪,石虽沉底,波仍依依相交,圈圈相套…… 她的经历似爱琴海上女妖之歌声,紧紧的抓住了我。诱使我前往窥伺。 其时夜幕低垂,皎月在空,车光如雪直照旷野,我心如野马,不可驯服。 「你将得到这三百美金!不过有个条件。」我想显得轻松一些的说:「如果 你不介意的话,我只想知道发生在你和你父亲、你和你哥哥之间的故事。」(原 谅我,晓雪!…我是个乘人之危的家伙。)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缓缓的摇头,道:「你这个变态佬!」随即失望的把 头靠住窗玻,不再言语。 她老是把我叫做日本人。也好,免得我给中国人丢脸!被一个未成年少女指 斥变态,脸上也有些发热。想不到在晓雪心目中可亲可爱的哥哥,换了个天空, 竟是如此的猥琐不堪。 偷眼望去,她似身心两分,离世间种种苦。 换个家庭,如此年纪正是承欢父母膝下,大发娇嗔的Baby,她却要流落 世间,以自己最古老的本钱换取生存。我忽然心有不忍。 「你想从什么地方开始?」她依然靠在窗上,双眼茫然前视,轻轻说道。车 前灯的辉光映在她的面部,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风来弄发,猎猎飞舞,好像 要从额前脱落充斥于整个车内,堵塞住我的呼吸,让我喘不过气来。 「能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我答非所问,前面一家名为「猎鹿人「的汽车 旅馆已经出现在车灯下。 「给我们弄点吃的来,我饿得能吞下一头牛!」我只开了一间房。 很丰盛的一顿晚餐,在这么小的一家汽车旅馆还真有些想不到,我还要了只 红酒,看不出她挺能喝。 「我很久没有吃过这样丰盛的晚餐了,谢谢你,林!」她起身去我们的房间, 我注视着她的臀部直到她消失在门角。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和世上最有钱的人 同名的老板比尔正望着我微笑,他向我挤了挤眼睛,我举杯致意。墙上的鹿头证 明了主人的爱好,「落基山脉的鹿都让你打完了?!」我恭维他。 他立刻拉住我大聊猎经。 好容易脱得身来回房,立刻奔向马桶,人有三急! 猛地推开门,卫生间内灯光耀目,出浴的洛丽拢着头发转过身来,骤然间显 露的雪白身躯,让我晕眩。 不是因为酒。 她细而直的脖颈上晶莹的水滴畏于高高耸立的乳峰,悄悄穿过乳沟,奔流在 微微起伏的小腹上,最后无可奈何的消失在大腿间紧紧相护的深深皱褶下。每个 男人神魂颠倒的沟壑上面,稀疏的褐色小草更显得阴阜的丰润。 脱下那身令人误解的着装,洛丽浑身上下不再有那种风sao的做作,望向我的 目光中有羞涩的惊讶。没有任何男人能在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出浴的阿芙蒂德洛面 前镇定自若的,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勃起的yinjing已在牛仔裤前搭起了高高 的帐篷。 我大步的向前走去。 (四) 她仰起头迎住我俯视的眼光,这眼神里有一点儿期待、一点儿羞涩和几分挑 战,让我不能正视。 我要消灭这让我心虚的根源! 伸出右手一捞,便收获了一把纤纤细腰,我的唇立刻印上了她的眼眸。 与其说她是被我紧紧拥住,还不如说是我被她全身蒸腾的带有香皂气息的少 女体香笼罩住了。 我贪婪的双手在她赤裸光滑的背、臀之上游走,我的唇像一条饥渴的鱼,饮 干了她的脸庞和玉颈的每一滴水珠。我埋首在丰满坚挺的乳间,捻住粉红乳晕上 的蓓蕾,轻轻的揉搓,另一只淑峰早已失陷于我口中。 她终于不能压抑的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象是痛苦,象是邀请,带着欢愉,带着挑逗。激发了我的兽性, 鼓励了我的勇气。 我就跪下身来,把一条长舌,舔刮花瓣般馨香的yinchun。」哦,不、不…「洛 丽口中喃喃有声,一双手却插入了我的头发,把丰隆的阴户送到我的脸上来。我 的鼻、我的唇拨开她的大yinchun,舔着、吸吮着小小的阴蒂,直到晶莹粘滑的分泌 把我的脸、她的羞处弄得一塌糊涂。 我抱住她的腿,轻易地将她扛在肩头,穿房过屋,丢在宽大的床上。 「噢,绅士!你对我好像一只麻袋!」洛丽不满的抱怨。 我牢牢盯住她,踢飞了靴,扯开了衫,脱下了裤,怒张的阳物暴跳出来。身 后的壁灯将我的影子投射过去,压在她丰满而又纤细的身上。 我是一只暴龙,将要进行我的又一顿晚餐,一只雪白的羔羊。 捉住她的唇,让舌回旋婉转;抚住她的胸,让两手不再空空。我的双膝分开 她的大腿,发亮的guitou已抵在花蜜潺潺的阴户前。 guitou缓缓剖开花瓣,陷入湿热的沼泽,紧迫的握持让我蠢蠢欲动。随着一声 长长的呻吟,洛丽轻舒双臂,把我圈个正着。 长驱直入的yinjing,跳动着,搅动着,抽插着,它是洛丽呻吟声的开关,就在 开关旋至最大音量的时候,洛丽绷紧了大腿,达到高潮。 我可怜的老弟已是四面楚歌,苦苦支撑,待洛丽阴中阵阵跳动发来电报,不 由长叹一声,丢盔弃甲,一注浓精注入洛丽yindao深处。 夜凉如水,蓦然醒来。拖过一张毛毯盖住身躯。 洛丽蜷缩于我的怀中,沉沉入睡。月色皎洁,透窗而入,泼洒一床银色。 同样的月光下,同样一个纤细的身体曾在我怀中酣眠。不同的,只是头发的 颜色。 晓雪最喜欢明月之夜。 她总是伸出双手像要捧住月光时的,细细的看自己的手心,看自己手上的 箩.放下手,仰头向月痴望,脖颈勾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她爱的是月,我爱的是她,她就是我心中的明月。月高高在上,清冷静寂, 不可触摸。我的晓雪明丽动人,温柔可亲,在我怀中如小鸟依人。 那个烛光之夜后,我和meimei就经常同床而眠。 她的是我的,我的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