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luanlunxxx在线阅读 - 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sao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sao屄早已

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sao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sao屄早已

    「cao,急个什么啊!还能白吃你的猪rou不成,先记上帐,等秋后苞米下来的

    时候再给你!」

    二鬼子哥俩不但赊吃猪rou,白酒、豆腐差不多全是赊欠来的,一到了秋天,

    讨帐的人简直能挤破门框。

    二鬼子哥俩胃口之大、之好令人叹为观止,他们一顿可以非常轻松地吞下一

    大盆肥油直滴的大肥rou,喝掉两斤老白干,末了还得咽下三块白喷喷的大馒头。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活人,没有他们不敢下咽的玩意,瘟死在道边的小鸡他们拣

    回来收拾收拾便扔到大锅里津津有味地蒸煮起来,令人作呕的米痘rou二鬼子哥俩

    照食不误,大嚼大咽,吃得满嘴流油,脸上扬溢着无比满足的、无比幸福之色。

    我最讨厌看二鬼子哥俩的脸,从我进他们家门那天起,我就没有看到过这哥

    俩正八经地洗过一次脸,更别提洗澡啦。他们的白衬衣已经穿成了黑紫色,领口

    闪着耀眼的油污光,嘿嘿,铁匠铺里打铁的洋铁匠穿得衣服也没有二鬼子哥俩光

    亮。

    最令人生厌,使人无法忍受的是二鬼子那双奇丑无比的脏脚。至于这双脚有

    多臭,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咱们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有一次,我生了病,二鬼子送我去县城看病,我们两人蹬上了火车,车厢里

    根本没有几个乘客,二鬼子懒洋洋地倒卧在坐椅上将一双臭脚直挺挺地伸到过道

    处。

    列车员出来巡视车厢,搞不清楚从哪里传来一股奇臭,皱着眉头四处找寻,

    一会打开厕所门看一看,一会又俯下来头把探到坐椅下面检查一番,可是,却始

    终没有寻找到臭源。毫无所获的列车员渐渐走到我们这边来,一眼看到二鬼子那

    双臭脚,气乎乎大叫起来:

    「哎呀我的天啊,还有这么臭的脚啊,我在值班室里就闻道啦,我就纳闷,

    哪来这么臭的味呢,我从这节车厢找到那节车厢,怎么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来的

    臭味,你还不赶快把你的臭脚给我放到坐椅下面去。……」

    酒足饭饱之后,二鬼子皮笑rou不笑地搂住我求欢,坐在一旁的,不给那个老

    太太端屎盆的柱子忍不住也凑了过来,二鬼子见状没好气地说道:

    「滚,滚,滚,没你的事,这是我赢来的!」

    「cao,你要是不让我玩,你就滚蛋,这间房子是我的,是我的!……」柱子

    毫不示弱,以房屋主人的口气对二鬼子下起了逐客令,二鬼子随即改变了口吻:

    「嗨,你瞅你,急个什么啊,亲哥俩的吵个什么吵的,什么你的我的,你等

    一等,一会保证让你玩个够!……」

    较之于为人刁滑阴险的二鬼子我比较喜欢高大英俊,纯朴老实的柱子,我总

    是睡柱子的身旁,而对于二鬼子则是能躲即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草草应付应付他。

    由于我早已熟悉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并有多年的实践经验,所以对付这两

    个男人来并不觉得吃力,反倒感觉十分开心,我把他们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

    他们整天在我的身前身后团团乱转。

    为了得到我的温情,哥两个比赛似地讨好我,柱子悄悄地塞给我一只海棠果,

    二鬼子见状,不言不语地溜出家门,很快便拎着一根油光四溢的大麻花得意洋洋

    地递到我的手上。

    「又是从哪偷来的!」柱子气鼓鼓地说道。

    「你管得着吗,想偷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一到了晚上热闹事就来啦,这亲哥两为了能够与我发生关系,你吵我骂争得

    脸红脖子粗,我则躺在被窝里嘿嘿地冷笑着瞧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等他们吵

    累啦,嗓子喊哑啦,我便说道:

    「柱子,你先来,……」

    柱子闻言冷冷地冲着二鬼子做个鬼脸然后一头钻进我的被窝里搂着我便胡乱

    啃咬起来,我拍拍他宽阔的肩膀:

    「柱子,给我舔舔这个,」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嫩屄,哦,不,现在已经不是

    什么小嫩屄啦,它已经长成肥壮的、浓毛密布的大sao屄。

    柱子十分乖巧地俯下身去,长满细绒绒胡须的嘴巴轻轻地贴靠在我的大sao屄

    上非常温顺地吸吮起来,我最喜欢柱子给我koujiao,细细的胡须深情地按摩着我那

    成熟光鲜的大阴部,那个舒服劲就别提有多美啦。

    可是,柱子虽然身高体壮,下身的jiba却极其细小,并且又软又绵的,没有

    意思。二鬼子你别看他又瘦又小,却不可思议地长着一根令我极其过瘾的,与老

    爹不相上下的特大号的大jiba。

    当柱子非常卖力地、极其殷勤地把我的大sao屄吸舔得yin水泛滥,四处流溢的

    之后,我便冲着二鬼子使使眼色,啊,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暗送秋波,比鬼

    魂还要精灵的二鬼子心领神会,掏出他的大jiba一把将依然吸吮不止的柱子推到

    土炕底端然后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早已饥渴难忍的大jiba塞进我的大sao屄里。

    哦,好大好粗的jiba啊,我的大sao屄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二

    鬼子旋即开始拼命地抽插起来,嘴巴里还轻声地嘀咕着:

    「一下、二下、三下、……」

    通常情况下,二鬼子可以一鼓作气地把我的大sao屄撞击数百下,搞得yin水横

    流,整个阴部一塌糊涂,亮晶晶的yin水挂在浓稠的阴毛上,此刻,柱子也没闲着,

    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二鬼子如何卖力地cao着我的大sao屄,时尔

    伸出一支手,抓起我那粗大黑沉的阴蒂,顽皮地揉搓着。

    「啊,好痒啊!」我不得不伸出手去制止柱子这种疯狂的动作,我拉住他的

    手:

    「柱子,再给我舔一舔奶头!」

    柱子像只温顺的绵羊一口叼住我那粉红色的小rutou叭嗒叭嗒地吸吮起来,坚

    硬的牙齿轻轻地咬嚼着。

    「哦,好,好,还有这个,把这只奶头也舔一舔!」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二鬼子突然加大了动作,他已经不

    知疲倦地插送了足足有一刻钟,将我的大sao屄撞击得麻麻酥酥,大sao屄的最里面

    的zigong口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排出滚滚yin液。

    「二鬼子,你先下去歇歇,该柱子啦!」

    二鬼子极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翻滚下去,抱住我的脑袋没头没脸地乱啃乱咬。

    柱子满心欢喜地将很不争气的小jiba非常勉强地塞进我的大sao屄,然后轻手轻脚

    地扭动着腰身。我的大sao屄顿时产生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仿佛是一根细小的冰

    糕棍在里面搅动着,虽然不太爽,却也搞得直痒痒。我伸出手翻开两片细长的大

    yinchun:

    「柱子,使点劲,使点劲,再使点劲!」一边说着我一边向下扭动着雪白的

    大屁股迎合着柱子的小jiba。可是,柱子实在让我生气,小jiba有气无力地在我

    的大sao屄里进出着,没有丝毫的快意,我不耐烦地嚷嚷道:

    「二鬼子,上,你接着来!」

    二鬼子得令一脸yin笑地推开柱子:

    「废物一个,看我的!」

    「啊呀,啊,——好,好,好玩!」我的大sao屄重新被塞满,获得一种充实

    感,我忘情地呻吟起来,柱子一脸不悦地呆坐在我的身旁,我拉过他的手:

    「柱子,跟你弟弟好好学习学习,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进步也没有哇!」

    柱子非常难过得搂住我的头,我们相互间长久地亲吻着,柱子将厚厚的舌头

    伸进我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着我的津液,我则以细嫩的舌尖触碰着柱子的舌身,

    我们两人的口液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厉地大喊起来,我预感到他要完蛋啦,说时迟,

    那时快,只见二鬼子咬紧牙关,玩命般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大sao屄,很快,一股

    热气翻滚的液体喷射在我那大sao屄的深处,液体在我的大sao屄里缓缓地流淌着,

    我感觉无限的幸福、浑身无比地滋润。

    「啊,——好啊——」我刚想坐起来,柱子一把按住我,这是怎么回事,他

    的小jiba突然间变得坚硬异常,不可阻挡地冲进我那盛装着二鬼子jingye的大sao屄

    里,然后便疯狂地抽送起来,把二鬼子的jingye搅动得一片狼籍,挂在他的的小鸡

    巴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白光。

    「好样的,柱子,好样的,有进步!快,使劲,使劲啊!」

    「啊,——」没过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来,我立刻感觉到

    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进我大sao屄的深处,不用问,这一定是柱子的jingye。

    就这样,我一女伺两夫,日子得过也算比较开心,我渐渐适应下来,二鬼子

    时常出门做些小买卖,当他不在时,我与柱子作爱时显得索然无味,总像缺少点

    什么。同样,当秋天的时候,柱子在大地里护青,一连数日不归,我与二鬼子作

    爱同样也是索然无味。后来,如果他们之中缺少一个,我便不再作爱,只有我们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非常有趣,极其剌激,过瘾!

    我生了两个男孩,屯子里的人们都叫他们为双交种,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两

    个孩子哪个是柱子的,哪个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没有别人,不是柱子是那

    便是二鬼子的,也许,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种子结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于长期过量的酗酒,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失去光明,屯子里的

    人们说这是报应,报应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

    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rou,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

    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

    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

    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

    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

    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

    在他跟前说一不二。

    ……

    嗨,一女伺两夫这种事情在俺们嘎子屯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一提篓一

    大把,你看,这是俺们嘎子屯一女伺两夫的最新现代版本,并且发扬光大,连公

    公也捎带上啦。二玉,过来,别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罗曼蒂克给大家伙讲讲听

    听!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伙怎么扯到这种事情上来啦!

    唉,女人啊,难那,大老爷们把媳妇丢在家里理直气壮地去外面寻花问柳,

    风流潇洒,不但不被人耻笑,反而被看成为有能耐,是个大老爷们。反过来,女

    人稍微有些违规便会招致众人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男女之事传得简直比电波还快,不出

    几日就满城风雨啦。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平,我听说现在已经跨入新世纪,时

    代不同啦,应该男女平等。

    喂,我说,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么样,人长得还可以吧不瞒你说,

    我可是咱们嘎子屯子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这杨柳细腰的、细皮嫩rou的谁

    见了不眼馋啊,我在屯子里转上一圈,没有一个男人不回头看看的。

    我做姑娘的时候,保媒的人简直都快挤破了门,可是,我一个都没相中,真

    的,整个嘎子屯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该嫁给谁

    才好,mama对我说:

    「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长得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粮库上

    班,是国家正式职工,有固定的收入,一个月能开七、八百元呢,年终还有奖金,

    你如果能嫁给他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过得逍遥自在!」

    「我的mama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长得太矮啦,还很单

    薄,缺少男人味,没有意思!」我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的傻丫头,你咋这么死心眼那,嫁郎嫁汉,穿衣吃

    饭。只要有钱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过实在觉得没意

    思,你就不会找点野味偿偿?哼哼,傻丫头!」

    mama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对啊,嫁给老曲家那小子的确不愁吃穿,并且我还

    听说那小子心灵手巧很会干活,mama说得对,跟他将就着过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寻寻野食开开心。我的mama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

    我的mama性欲其极旺盛,真的,这我可非常清楚啊,mama几乎每天晚上都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尽,整天无精打采,日渐枯瘦。为了逃避

    mama的纠缠,爸爸扛起行李卷进城打工去啦!mama这下可得到了彻底解放,嘎子

    屯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跟mama眉来眼去的,一边在地里干着农活一边与mama毫无

    顾岂地打情骂俏。

    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里,老师让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

    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mama那十分熟悉的、只有与爸爸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

    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框向屋子里一

    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mama,mama,……嗨,这

    种事真是难已出口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乱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巴巴,mama一丝不挂地厥着白

    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裸体地正

    站在mama的屁股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插

    着mama的sao屄。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红涨起来,仿佛被炉火烤灼似的,热辣辣的,

    我的心脏极其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小便突然哗哗地流淌出一片

    片又湿又粘的玩意,将内裤彻底浸透。

    我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抓挠着奇痒无比的小便,手指渐渐插进了小便的

    深处,mama的浪叫声越大,我的手指插得越深,最后,当我抽出手指时,发现整

    根手指沾满了腥红的鲜血,啊,淌血啦,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我流下大滴的泪水,

    为了避免被屋子里的mama以及那几个扛麻袋的家伙们听到,我尽量不使自己哭出

    声来。

    尽管四处偷人,mama强烈的性欲依然无法得到满足,黑沉沉的漫漫长夜里,

    mama躺在棉被窝里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双手拼命地抠摸着她那几乎被嘎子

    屯里的男人们cao个遍的臭sao屄。

    「啊,啊,啊!——」mama一面抠摸着一面无法仰制地yin叫着,我瞪着眼睛

    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里轻轻地抠摸起小便来。mama

    突然转过脸来,发觉我正在呆呆地瞅着她便气鼓鼓地吼道:

    「小sao屄,过来,快过来,……」

    还没容我反映过来,mama一把将我拽进她的被窝里:

    「快,快,给mama抠抠这里,太痒啦,我受不了啦!」

    我将细嫩的手指插进mamayin液横溢的sao屄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快啊,快点,小sao屄!」mama咧着大嘴巴没好气地嘟哝着,我不敢怠慢,

    很快便加速地搅弄起来。

    「不行,不解痒,多放进去几根手指啊!」

    我忙活得满头大汗,手指都搅酸啦,可是,我又细又短的手指始终无法使妈

    妈能够「解痒」,mama又气又恼:

    「他妈的,完蛋玩意,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你,用这个玩意捅一捅!」

    mama将做针线活用的木线板递给我,我接过木线板咬紧牙关恶狠狠地捅进mama的

    臭sao屄里,mama的sao屄又松又长,木线板渐渐没入到sao屄的最深处,只剩下短短

    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拼命地搅拌着。

    「啊——呀,啊——呀——,……」mama挺直了光溜溜的身子,声嘶力竭喊

    叫着,不时伸过手来帮助我往sao屄里插送着木线板:

    「快,孩子,死劲捅,真好哇,里面都捅麻啦,好,好,好舒服啊!」

    我正捅得来劲,mama又把一件器物塞进我的手里:

    好孩子,来,来,接着,用这个抽抽mama的大屄,好痒啊!——「

    我将手中的器物在黑暗之中借着月光一瞧,哎呀,这不是白天mama尚未纳完

    的鞋底吗,怎么,mama让我用这又厚又硬的大鞋底子抽她的臭sao屄,这能行吗?

    不疼吗?我手里拎着大鞋底子一脸疑惑地望着mama。

    「瞅什么瞅啊,你傻啦,不懂人话啊,快抽哇!」

    我举起大鞋底子冲着mama那千锤百炼的、久经沙场的大sao屄猛抽过去,只听

    「啪」地一声,大鞋底重重地击打在mama浓毛密布的阴部。

    「哼!」mama深深地呻吟一声,脸上显现出丝丝难得一见的满足之色:

    「对,就这样,就这样,接着抽哇!」

    「mama,你的小便都抽红啦!」我向mama发出警告。

    「没事,没事,挺舒服的,真解痒啊!」

    没事?哼,没事咱就接着抽,想到这,我再次举起大鞋底子运足气力冲着妈

    妈的阴部发起疯狂的进攻。

    啪——啪——啪——

    ……

    于是,我遵从mama的旨意,嫁给了老曲家的大小子彦彪。我的丈夫虽然奇貌

    不扬,一点也拿不出手去,但是令我心慰的是,他非常本份,下班回到家里便埋

    头做家务,干起活来比女人还要细心,干什么像什么。

    mama的眼睛可真够毒的,没有选错人,在家务活方面,彦彪绝对是个最合适

    的好老爷们,所有的家务事做得景景有条,尤其是烧得一手好饭菜,过门之后任

    何事情都不需要我做,全部由彦彪一手包揽下来,他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

    可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啊。

    美中不足的是,彦彪在那方面却很愁人,真的,他的大jiba,嗨,这哪里能

    够称得上是个大jiba啊,简直跟小孩子的牛子差不多少,并且也像小孩子一样没

    有半根jiba毛,我只听说女人有不生性毛的,那是白虎,可是男人竟然也有不生

    一根性毛的,这可真无聊哇,太没意思啦!我想起出嫁前mama对我说的那番话,

    便跃跃欲试决定寻找野味来满足我的欲望。

    我的首选目标是彦彪的亲弟弟彦龙,我总是想方设法地与他套近乎,没话找

    话,故意往他的身上撞,很快彦龙便被我搞得神魂颠倒,想入非非。一天夜里我

    与彦彪作爱时,无意之中回头瞅了瞅门窗,啊,我发现彦龙正扒着窗户呆呆地望

    着我们,我与他贪婪的目光对视到一处,彦龙顿时惊惶失措,扑通一声从椅子上

    跌落下来。

    第二天早晨吃饭时,我再次看看他,彦龙的脸立刻涨得红通通的,大家下地

    干活后,我们默默地做在一处,我突然嗅闻到彦龙身体上那股强烈的男人气味,

    啊,多么诱人的体香啊!

    彦龙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彦龙得寸进尺,一把抱住我,这正

    和我意,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彦龙将有力的大手伸进我的怀里,抓挠着我那丰

    满的大rufang。

    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意,我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他那粗硬的胡须,我喜欢

    男人的胡须,yingying的,浓密的,扎在我细白的脸蛋上那种感觉好极啦。

    彦龙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我十分温顺地分开双腿让他任意抓摸,嫩屄里很

    快便湿润起来,我仰卧在土炕上掏出彦龙的大jiba,哇,好惊人的大jiba,我得

    意地将彦龙的大jiba放进嘴里深情地吸吮起来,啊,我含着软乎乎的大jiba尽情

    地舔食着,一股浓烈的sao腥味传到我的口腔里,我喜欢这种气味,我抓挠着上面

    黑乎乎的毛发,用舌尖轻轻地舔着。

    彦龙精神大震,大jiba很快就挺直起来,变成一根大铁棍,我继续舔食着,

    把玩着,彦龙已经忍耐不住:

    「嫂子,让我插进去吧!」

    「来吧!」我顺从地分开两条大腿,彦龙满心欢喜地把粗硬的大jiba塞进我

    的嫩屄里,哦,望着眼前不停抽送着的彦龙,我心里想到,被亲哥两个cao真是挺

    剌激人的,想着想着,我春心荡漾,搂抱住身上的彦龙,疯狂地亲吻着他腋下的

    浓毛,强烈的气闻令我窒息,真是消魄啊。

    彦龙扒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着,我则闭上眼睛回想着当年mama被那三个扛

    麻袋的男人狂cao的壮观场景,唉,哪天我也能享受到那份无比剌激的艳福呢?

    「啊,啊,——」身上的彦龙狂叫起来,我睁开眼睛,欲感到他要射精啦,

    便伸出手去揉搓着yin水横流的嫩屄,触碰着彦龙那频繁进出的大jiba,然后将挂

    满yin液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嗯,好奇特的味道。

    于是,我示意彦龙停止下来,我抓住他的大jiba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上

    面的分泌物,彦龙则心花怒放地把大jiba在我的嘴里抽送着,我发觉koujiao比cao屄

    要有趣的多,我喜欢吸吮男人的大jiba,真的,味道好极啦,不信你就试试。尤

    其是男人的jingye,那简直是世上绝佳之品,我一滴不剩地将彦龙的jingye吞咽到肚

    子里,并且津津有味地把大jiba上剩余的残精吸吮得干干净净。

    夜晚,彦彪下班之后,我又接着与彦彪作爱,我示意吸吮他的小jiba,彦彪

    皱起了眉头:

    「玉儿,这不太好吧,太脏啦!」

    「哼,」我一把推开彦彪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彦彪讨好地凑过身来,骑到

    我的身上,将他的小jiba递到我嘴边:

    「玉儿,你想吸就吸吧!」

    我握住彦彪那光溜溜地小jiba狂吸了几口,奇怪,酸溜溜的,没有一丝彦龙

    那美妙的味道,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没意思!」

    从此以后,我乘白天彦彪上班之机如饥似渴地与小叔子彦龙zuoai,吸食他那

    诱人的大jiba,吞咽着美味的jingye。突然有一天东窗事发,我们两个人精赤条条

    地被婆婆撞见。婆婆恶狠狠地抽了小叔子彦龙一个大嘴巴:

    「没出息的玩意,亲嫂子也是你cao的吗?」

    然后回过头来冲我恶言恶语地谩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臭sao屄,一个老爷

    们伺候不好你,是不,让亲哥两个一起cao很过瘾吧,是不是?」

    忠厚老诚的彦彪并没有怪罪我,而我却反倒有理似地,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

    无明之火,我再也不与彦彪作爱,依然与叔子彦龙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婆婆看在心里,气得整天摔盆子砸碗,指桑骂槐,而我与小叔子彦龙则置若

    罔闻,视而不见,一旦得到机会依然问心无愧地我行我素。

    无可耐奈之下,婆婆只好给小叔子找媒人说个媳妇完事大吉。可是,忠心耿

    耿的小叔子彦龙谁家的姑娘也不娶,这令我极其感动,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各种

    场合私下幽会:绿葱葱的苞米地里、破烂不堪的仓房里、尘土飞扬的柴草垛下、

    ……凡是能够野合的地方我们都一一地光顾过啦,我与小叔子彦龙的事情渐渐成

    为嘎子屯里公开的秘密。

    「小龙,我不喜欢总是这么偷偷摸摸地,咱们跑吧!」

    「行,嫂子,我跟你走!」

    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我与小叔子彦龙卷走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们跑到城里租下一间小房子住了下来,从此乐不思蜀,尽享鱼水之欢,而欢快

    之余小叔子彦龙却抹起了泪水:

    「嫂子,我想家,我想mama!」

    「没有出息的家伙,窝囊废,把你cao屄的劲头拿出来!」

    「嫂子,这里无依无靠的,咱们没有任何收入以后可怎么活啊!」

    「完蛋cao的玩意!」

    ……

    我不得不与小叔子彦龙灰溜溜地回到家里,可是家人并没有惩罚我们,尤其

    是我的老爷们彦彪十分令我意外地谅解了我们,我们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放

    肆,最后索性同居一处,我睡在中间,彦龙在左边,彦彪在右边。哇,好不快活,

    这亲哥两个任我挑选,任我玩弄,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人的欲望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对彦龙渐渐失去兴致,

    我要寻求更大的剌激,我不再终日守着明亮的大瓦房、温馨的安乐窝,我满屯子

    四处游荡,没出半年便将十多个公牛般强壮的大老爷们勾引到手,这些家伙们臣

    服在我的脚下,我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向西,我让他们站着,他们说死也不

    敢坐下。

    盛夏的中午又闷又热,我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仰卧在炕上懒洋洋地睡着

    午觉,突然外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以为是彦龙铲完地回来啦,便娇嗔地喊

    道:

    「小龙,给嫂子舀瓢水喝!」

    门被轻轻地推开,我依然仰卧着懒懒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迷迷糊糊

    之我摸到一支粗硬的、干巴巴的手,我惊惧地睁开眼睛,哇,原来是公爹给我舀

    了一瓢凉水送进屋来,我立即缩回手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单覆盖在赤裸裸的身体上。

    「给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吗!」公爹一边说一边向土炕凑拢过来,一双阴

    邪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嫩的身体上:

    「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色彻底倾倒,忘乎所以赞叹道。

    看到公爹这副丑态,我心里暗想:这个老家伙都这么一把年纪啦,见了漂亮

    女人也动心啊,哼哼,我净玩年青稚嫩的小男人啦,还没有品尝过臭老头子的鸡

    巴是何种味道,于是我笑迷迷地对公爹说道:

    「白吗?想不想摸一摸啊!」说完,我冲着公爹打了一个媚眼。

    公爹闻言,浑身立刻筛糠般地哆嗦起来,两条腿仿佛被钉上了铁钉一动不动

    地立在土炕边,我伸过腻嫩的白胳膊一把将公爹拽到炕沿上:

    「爸爸,想不想跟我亲热亲热啊!」

    「这,这,」公爹语无伦次地说道:

    「玉啊,这,这,这能行吗?你是我的儿媳妇啊!」

    「嗨,」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啊,不就是随便玩玩吗!」说完我便给公爹解开裤带,一把

    握住他的大jiba。

    公爹呆呆地望着我,又瞅了瞅自己的jiba流露出一脸羞愧之色:「这,这,

    这成何体统啊,这不乱套了吗!」

    「哎呀,就别想那么多啦,快上炕吧,一会回来人啦!」我俯下身去将公爹

    的大jiba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公爹咧着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继

    续吸咬着,很快便将他的大jiba搞得昂然地挺立起来,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仅

    有的一条内裤分开两条白雪的大腿冲着公爹喊道:

    「快,快,赶快插进来吧!」

    公爹被我吸咬得精神大振,一扫方才的重重顾虑,犹如恶狼一般向我猛扑过

    来,坚挺的大jiba哧地一声塞进我的sao屄里胡乱撞击起来,看着身上可笑的老公

    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够剌激,老曲家爷仨的味道都让我一一品尝

    过啦。

    ……

    光说一女伺两夫啦,要说潇洒,谁也比不上俺们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们哥

    俩共用一个媳妇,人家老傀儡这个老东西一个人有两个媳妇,并且是亲姐俩,晚

    上睡觉一边一个,上半宿caojiejie,下半宿caomeimei。

    老傀儡

    嘿嘿,大家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妈的,人老啦,没有能耐啦,能不成为傀儡

    吗!

    想当年,我当队长那咱,在俺们嘎子屯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啊,为了能够

    多记几个工分,屯子里有许多要钱不要脸的老娘们都跟套近乎,想尽各种办法讨

    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趁着这天赐的良机,我尽情

    地调戏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美滋滋地抠摸她们的sao屄,要说这帮家伙也真够sao

    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轻而易举地上钩啦,我那间破旧的办公室简直成了交配所,

    在那间屋子里我到底cao了多少个sao娘们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段历史令我终身难忘。

    哇,我坐在椅子上,不要脸的sao娘们握着我的大jiba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shuangsi人啦!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sao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sao屄早已

    湿漉漉的啦,我示意她脱掉裤子扒到办公室桌旁,然后我推开给我啯jiba的老娘

    们握住坚挺的大jiba塞进那个老娘们的sao屄里恶狠狠地撞击起来,很快便把她的

    臭sao屄搞得一塌糊涂,啊,真他妈的过瘾呀,我抽出yin液淋漓的大jiba重新放进

    刚才给我啯jiba的那个老娘们嘴里,让她继续给我koujiao,……。

    现在的队长可不好当啦,哦,对啦,现在已经不叫什么队长啦,有新名词啦,

    叫村主任。

    嘿嘿,这村主任的差事可不好干的,你看看咱们嘎子屯那个李村长,嗯?这

    个可怜的李村长啊,为了早日将村子里的提留款、统筹款、敬老院的开销、小学

    校的维护费等等等等名目繁多的、凡是能叫上来名的以及那些叫不上来名的、五

    花八门的费用收缴上来,一天到晚马不停蹄地东跑西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

    就是收不上钱来,农民没有钱啊,拿什么来交这个费的、哪个款的啊!

    县里的大老爷们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一门子地催啊、催啊,把个李村长催的

    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愁眉不展,束手无策。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来了一

    股无名之火,得了一场重病差点他妈的没一命乌乎。

    打了几个点滴稍微能动弹动弹啦,还得挺起身子挨家挨户地去催款啊!可是

    依然收不上来钱,这还不算,上个星期五那天,被逼疯眼的小六子将赖在家里索

    款不止的李村长一通暴打,哈哈,那可真叫热闹哇,小六子全家老少齐上阵,把

    个李村长打得鼻青脸肿,捂着脑袋连滚带爬地从小六子家里逃了出来,你们知道

    不知道,李村长住院啦!这些款项如果不能按时上缴到县里,来年他就别想当这

    个村长啦。

    昨天,我去医院看了看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李村长,我们的关系不错,我管咋

    地曾经也是村子里的干部啊,我们都受过党的长期教育,组织的精心培养。李村

    长躺在病床上,脸上、胳膊上缠着渗透着血水的白绷带,那个可怜样别提有多可

    笑啦,一看见我,李村长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我说老傀儡啊,帮哥们想想法子吧!怎么才能把这些款项收缴上来呢?」

    「嗨,」我无奈地回答道:

    「哥们,你收不钱我有什么法子啊!」

    「唉,哥们,你以前当过队长,应该知道如何开展群众工作啊,怎样把村民

    们的思想工作做通,让他们尽快地把钱交上来,我也好向上级交待啊!」

    「哎啊,我的李村长,时代不同啦,情况有变啊,我当队长的时候可没干过

    向村民们索要这么多连他妈的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什么这个款、那个费的啊!我每

    天只负责带领社员们上工干活,然后根据每个人的具体表现给他们记工分!我的

    工作就是这些啊!」

    「那,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这些提留款什么的如果缴不上去县里不得收

    拾我啊,我他妈的死了算啦!」李村长绝望地嘟哝道。

    「哎,」我突然灵机一动:

    「村长大人,我倒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李村长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村长大人,我给你出个主意,不知你的意见如何?」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别他妈的卖关子啦,快点说啊!」李村长迫不急待地问道。

    「村长大人,」我坐到病床边对李村长说道:

    「村长大人,出院后你赶紧张罗着借高利贷吧,抬点钱把这些什么什么款的

    先交到县里去!」

    「什么,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让我抬钱缴提留款,那以后谁还呢?

    打酒跟提搂瓶子的要钱,我用什么还啊,卖房子啊?」

    「嗨,你啊,死心眼,」我冲李村长轻蔑地冷笑道:

    「还他妈的当村长呢,这点小事就把你弄成这样,你先抬点钱把这件差事应

    付应付,等村民们卖完苞米的时候,让粮库直接把钱扣下,到时候他们不想交也

    得交,苞米装进了粮库,主动权就掌握在粮库主任的手里,就看你跟粮库主任的

    关系处得怎么样!」

    「啊,哈哈!」李村长一声,顿时来了精神,嗖地一声从病床上坐起来,一

    把拽住我的手:

    「老哥,姜还是老的辣啊,你不愧是我的老前辈,过的桥比我走得路的都多,

    我咋就没有想出这个办法来呢,老哥,等我病好出院后一定请你好好地喝一顿,

    如果你有兴趣,我给你找个小姐,费用我全包!」

    ……

    哎哟,哎哟,别骂我啊,怎么你还要动手打人,啊,你们说我太坏啦,给村

    长出了这么一个馊主任,让全村人吃亏。唉,我确实是老啦,糊涂啦,我在医院

    里看到李村长他挺可怜的便给他想了这么个办法,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会使村

    民们受损失,连抬钱的利息都得让大家共同承担,唉呀,别骂啦,别骂啦,求求

    你们啦,老疙瘩,你他妈的真是没大没小,你拽我耳朵干什么啊!我他妈的比你

    ?星期五晚上又忍不住了,趁meimei补习还没回来,再次偷偷地跑到meimei的房间

    打手枪,从衣柜里拿出她的hellokitty内裤,没想到正要射出来时,

    听见meimei上楼的脚步声,虽然把内裤放回去,但已经来不及离开妹的房间,所以

    急忙的躲到妹的床底下,等待时机离开。meimei哼哼唱唱的走了进来且顺手将门上

    锁,由于垂在床沿的床单遮住我,所以meimei并没发现我。

    「咘!」meimei脱下的校裙落在地上,妹拾起校裙丢到床上来,接着床上也「

    咘!」的一声,我想大概是妹脱掉的上衣吧,不过胸罩却从床上滑了下来,meimei

    走近床边捡起胸罩后放回床上,「咻!」妹提起了一脚后又提起另一脚,看样子

    她连内裤也脱掉了,虽然很想偷看,但深怕被妹发现,妹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原本以为可趁机离开房间,但妹并没关上浴室门,这下不知要等多久了才能离开

    了,听见浴室一道强力的的水注冲击声,我想妹大概是在尿尿吧,真可惜,听得

    到看不到。

    窸窣的水声后是莲蓬头的水声,妹开始洗澡了,没想到妹只关房门,却没关

    浴室的门,这下出不去了,洗完澡后妹就坐在椅子上开始写功课,天啊!看样子

    今天出不去了,因为meimei每次开始读书,通常都要到半夜一、二点才睡。

    我在这段等待时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直到听到怪怪的声音,才慢慢的醒过

    来看了一下时间,哇……已经一点半了,难道妹还没睡吗?

    我再次掀起床单一点点,眼前地上有一块布,仔细一看,是下午用来打手枪

    的kitty内裤,不过看起皱皱的,裤裆中间还有些亮亮的反光,接着又听到

    怪声了,应该是椅子上传出来的,眼睛往上一瞄,赫然发现meimei靠在椅子上,右

    脚跨在床上,右半边白嫩嫩的屁股和红通通的阴户整个露出在我的眼前。

    meimei的阴户真是漂亮,稀疏的阴毛、红嫩的yinchun、突出的阴蒂、红红的屁眼、

    还有若隐若现的xiaoxue,想起以前看过的A图根本没的比,妹的手指不断地在阴户

    上抚揉,另一只手在小巧的胸部上,搓揉着站立起来的小葡萄,手指把从小洞流

    出来的yin水,引到阴蒂上温柔地揉着,右手从屁后面伸进来,并用手指轻轻地在

    yindao外顶弄着,看着阴户与小菊花一收一放渐渐加快,没多久,meimei哼了一声,

    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大概快过半分钟,随着声音渐渐变小,也渐渐停止抽搐,不

    过meimei变得软趴趴仰躺在椅子上,过了好一回儿才恢复过来,不过马上又倒在床

    上,没想到今天连meimei在手yin的画面会以近距离的方式看到了。

    过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声音,以为妹已经睡了,没想到正想爬离床下时,妹又

    开发出声音,不过这次的呻吟听起来有些不一样,好像被什么东西鸣着似的,身

    体不断的在床上翻滚着。

    「啪」的一声,一本小册子被meimei从床上推下来了,meimei似乎也没反应,我

    看着那本掉落的书,书皮写着「……性……」

    哇!meimei该不会是看了这本书学手yin的吧!我小心异异地把那本书拉进来,

    前面几面都是在图解男女的性构造,「专有名词」上还有萤光笔作的记号,接下

    来几页是一些手yin方式和道具,翻着翻着,没想到妹至少看了快半本了,突然发

    现中间有夹着书签,打开那一页,哇!是SM,有几张教导捆绑方式的图,图的

    注解写着:「……用绳子捆绑自己,幻想自己被坏人强jian,通常会因为道德观念

    的羁绊而可能达到另一种高潮尤其是幻想被自己的男性亲友(爸爸、哥哥、弟弟、

    男同学……)……」

    听着meimei的哼声中夹杂着「唔唔……唔……唔」,她是不是在幻想着被我这

    个哥哥强jian而喊着「哥哥……不……要」呢。

    继续翻着小册子,接着后面几页内容有刺激的SM、性病防治、怀孕……大

    概是meimei还没看过,所以没用萤光笔画重点,翻到最后一页发现夹着几张照片,

    照片里有一把塑胶尺,旁边是一朵十六、七公分,四、五公分粗的鲜红色的草菇

    长在一堆黑色的草丛里。

    咦?奇怪了,那个不是香菇嘛,那是一只yinjing嘛,那只老二大概跟我的一样

    大,咦?怎么越看越像,当我看到大腿内侧的胎记时,天啊!那只老二是我的,

    妹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都不知道,看看日期,2000/6/12-11:4

    7,是上上周一嘛,那天……那天我朋友来我家帮我庆生,他们拼命灌我酒,奇

    怪的是才喝到九点多,就不醒人事了,直到隔天醒来,头还是痛的不得了,该不

    会是meimei趁我不醒人事时拍的吧。

    接下来几张的更不可思议,一张是meimei双手握着老二的照片并用嘴巴含住老

    二的照片,最后一张是meimei惊讶与满脸jingye的照片,meimei竟然趁我不醒人事时下

    手,那个时候要是还醒着那该多好,不过一边看着照片,正觉有什么事不合逻辑

    时,耳边传来了妹急促的呻吟,过一会儿又再次归于平静,妹大概又xiele吧,没

    想到平日乖乖的meimei,私底下会这么yin荡。

    平静的等了快半个小时,妹手yin了两次,这次应该累到睡着了吧,我小心的

    爬出床下,慢慢站了起来回头一看,赫然发现meimei竟然将眼睛又用白布绑起来,

    而嘴巴贴上一块透明胶布,用童军绳把自己的手腕绑起来,更夸张的是妹把两腿

    分开且用童军绳与童军棍把膝盖绑起来成M字形,就跟那张束缚图一样,妹竟然

    连束缚的都没解开就睡着了。

    看着meimei自己捆绑的祼体和yin水泛滥的下体,心中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干

    她……我要干她!」

    把meimei手脚的绳子再绑紧一点后,弯下腰去舔她小巧可爱的rufang,鲜红色乳

    头也慢慢的变硬了,而meimei似乎又有感觉了,可能是我忘了刮胡子,扎得meimei双

    手无意识地想推开我的头。

    正脱下自己的衣裤,meimei似乎因为刚刚小sao扰而醒了过来,想解开自己身上

    的绳子,我怕她解开绳子,马上压制住她,她才察觉到有人在床上,而且现在自

    己的手脚还绑着绳子与棍子,完全任人宰割,虽然她努力挣扎,不过都被我压住

    了,而妹眼上的白布似乎渗出了泪水,我轻易把童军棍往前压,连同双手也被童

    军棍压住了,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把头埋进meimei的双腿间,舌头不断

    地在阴蒂上狂舔泛滥的yin水。

    看着meimei已经不再反抗,我停下了我的动作,接着另一只手把翘的高高的老

    二着压下去P洞,而meimei似乎也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身子不断地在发抖,

    不过我已经停不了熊熊yuhuo了,我慢慢的往里面推进,guitou撑破处女膜的那一刹

    那,meimei痛得把腰拱了起来,我继续向前推进,guitou像是把利刃一般,把meimei紧

    缩的yindao划开,终于顶到zigong口了我才停下来,而meimei似乎痛昏过去了,我慢慢

    地开始抽出,guitou的皇冠被幼xue里层层的嫩rou紧紧地磨擦着,每抽出一点点,就

    会像触电一样地爽。

    我再次将老二往还没止血的小洞i去,meimei当然又痛得扭来扭去的,过一会

    儿,妹可能是痛麻了而一动也不动,我便双手扶起妹的屁股开始狂插,不过meimei

    的xiaoxue实在太紧了,还干不到五分钟,我就受不了,深深的用力一顶,把jingye射

    入meimei的身体里,抽出渐渐变软的老二,jingye也马上溢了出来,连同落红和yin水

    把整个阴户糊得杂乱不堪。

    不知何时,meimei捂住眼睛上的白布滑掉了,meimei泛着泪光的双眼瞪着我一会

    儿。

    「meimei,对不起啦!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忍不住……原谅哥哥……」

    「呜……呜呜!」meimei不断地啜泣着……

    过了好一会儿,眼神终于不再像刚刚一样了,变得比较柔和些。

    「妹……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妹终于点头了,我试着把她的手放开,她并没有攻击我,然后把轻轻地将嘴

    上的胶布撕下来,这时meimei突然开口了。

    「痛!痛!」

    「对不起!」

    「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ㄝ……哥……你就……呜……好痛喔!」

    妹用力捏了我几下,差点就「黑青」。

    「对不起嘛!不过看到你这么用功看这本书,害我忍不住想实习一下……」

    「书……」

    「喏,就这本「……性……」啊,你不只划重点,还有我的相片ㄝ……」

    只见meimei害羞的脸都红了,我帮妹解开身上的绳子。

    「妹,对不起……刚刚我射在里面了,今天没关系吧?」

    「嗯!今天没关系啦!」

    「你刚刚有泄吗?」

    「哥哥这么粗鲁,那里都快痛死了,怎么可能会泄嘛!」

    「妹……我还想要……」

    「不行……那里……好……麻好痛喔。」

    我便不勉强meimei了,看着全身冷汗的meimei,我趴在她身上帮她处理私处,妹

    妹的阴户又红又肿,yin水、jingye、落红的混合液体在私处、床单横流,刚刚真的

    是太用力了,翻开妹红肿的大yinchun,里面更惨烈,除了混合液体四溢,yindao口的

    处女膜裂开成五片,不过伤口处的落红有些已经慢慢的凝结了,看了真的有点心

    疼。

    「抱歉!刚才弄疼你了,还痛不痛?」

    「当然痛啊!」

    「对不起啦!你不要生气啦。」

    「好啦!原谅你啦!哥哥我想上厕所。」

    我移开身子,meimei用手撑着缓缓的坐起来,她想移动双腿,却因私处的疼痛

    而动不了。

    「我来帮你好了。」

    抱起meimei无力的身子进入厕所,轻轻把她放马桶上坐好,不过迟迟未听见水

    声。

    「哥哥,你先出去一下。」

    「干什么?」

    「你不要看嘛,我尿不出来了啦!」

    「哪有这种事,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我把meimei的大腿打开,手指不断地在尿道口徘徊,嘴巴小小声的吹着口哨,

    终于有效了,强力的水柱从尿道口喷出,meimei害羞的用手摭住脸,接着闻到一股

    臭味,原来连大便都出来了。

    「喔……好粗好大条……」

    「不要看啦!我刚刚就叫你先出去的啊!」

    过一会儿meimei拉完了,缓缓的站起身子且靠住我,轻轻地将私处和屁眼附近

    擦乾净,不过她的表情告诉我她还是很痛,接帮她清洗全身是汗的身体,看着她

    清洗完屁眼时,我的yuhuo再次上升,双手突然抓住妹的屁股,从后面把老二顶住

    妹的屁眼。

    「啊!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啦!」

    「怎么不可以。」

    「你的这么大,那里这么小。」

    「刚刚你的大便就跟我的老二差不多粗都出的来了,进得去啦。」

    「不行,明天我会痛到没办法走路啦。」

    跟meimei争了很久,妹在苦苦哀求下才避免自己屁眼开花,不过才刚开苞的处

    女xue则是无法幸免,顺势将老二往前移抵住yinchun,顺势再次将老二顶入yindao,才

    顶进去一半……

    「喔……痛……轻……一点啦……」meimei痛得大叫,整个人软了下去。

    我轻轻抱着妹,让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浴缸,利用yin水的润滑,很顺利的

    就推到底了,虽然刚刚才射精过这次会比较不敏感了,但被妹刚开苞的小roudong缠

    住,实在是难以招架,就好像要把老二套牢,双手轻揉着妹的胸部,柔软的rufang

    上两个rutou又硬了起来,随着我慢慢地抽插,meimei也随之呻吟,我想妹应该是较

    能适应了吧,于是我加快了些速度,而各种奇奇怪怪的呻吟声从meimei的口鼻发出,

    最后上半身软趴趴整个趴在地上,屁股不断疯狂的扭动着。

    「ㄡ……ㄡ……泄……泄……了……xiele啦……」

    yindao持续强劲的收缩,总算让妹达到开苞后的第一次高潮,整个人不断地抽

    搐着,我也顺势将第二发攻势射入妹的yindao里,这一次妹过了好久才缓和下来。

    最后再次帮她清理完身体后扶她走回床上,meimei要我陪她睡觉,不过一下子

    她就睡着了,看着她的熟睡时清纯的脸,实在和她刚刚的样子联想不起来,轻吻

    了她的额头我也睡了。

    隔天醒来,meimei已经起床了,她正从浴室梳洗出来,不过看她两腿开开的慢

    慢走过来,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啦!都是你害的啦!臭死了!」

    「对不起啦~看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疼喔,还痛不痛啊?」

    「好一点了啦!要是被爸妈知道,你就死定了!」

    「不会啦!他们要到、9点才起床啦,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大概也不能骑脚

    踏车了,我载你去上学好了。」

    「嗯……好吧……」

    先载她到学校后,我又回到家里准备去上课,在厨房里刚好遇到爸爸。

    「下次看A片小声一点啦,昨晚要不是我拉着你妈,她早就冲上楼去扁你了。」

    老爸小声地说着……

    「谢谢爸!」(哇!好在妈没冲上来,不然我和妹就完了)

    「而且吵到meimei睡觉也不好!她还要上课、考试!记住!不准再有下次了!」

    我就去上课了,不过跟本无法专心上课,满脑子都是想着昨晚的事情,想着

    想着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到底是那里不对劲。

    中午吃完饭后跟同学到处去逛逛,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就是古蹟多,所以常

    常会有游客,跟往常一样,又是一对情侣要我们帮他们照像,看着闪光灯闪了一

    下,我突然想起来了,也想通了一直困惑着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