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虐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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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地上吧!」金莲笑着说道,小郓哥伏下身子,用嘴把这只绣花鞋摆在金莲脚前,金莲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扔了出去……小郓哥重新跪在了金莲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绑着,潘金莲用脚尖勾起郓哥的下巴,「再把奶奶的袜子脱掉啊!」冰冷的语气中含着自傲。 小郓哥已经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来脱掉潘金莲脚上的白布袜子了,他用牙齿咬住袜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郓哥用嘴脱潘金莲脚上袜子的同时,他闻到金莲白布袜子上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两只光滑洁嫩的美足显现在小郓哥面前,金莲的两只秀足纤长而不失秀丽,白晰而不失娇美,十根纤细的脚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颠倒,使人窒息。 「小畜牲,来舔奶奶的脚趾,整个脚丫子全都要舔到呦!」金莲把一条粉腿搭在小郓哥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他嘴前,郓哥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把金莲脚的大拇趾含在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样吸吮着,在金莲的调教下,他的舌头穿叉游动在金莲的脚趾缝之间,又把五根脚趾逐个含进嘴里舔舐,舌头滑过脚心,脚背,又舔向五个冰晶玉洁的脚趾甲。 「姑奶奶真想让你的父亲也来舔舔我的脚,咯,咯!」侮辱的话语又在郓哥的耳畔响起,金莲放下秀足,站起身来,朝小郓哥撒在地上的鸭梨走去,她将郓哥没有舔过的一只脚踩在一个鸭梨上,她在上面猛跺几脚,鸭梨被踩的稀烂,梨汁四处飞溅,「呸」潘金莲又朝烂梨上吐了一口香痰,「过来,把它吃掉!」金莲严厉的命令着跪在地上的小郓哥,小郓哥把脸一扭,紧咬钢牙,屈辱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可惹恼了金莲,她快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绣花鞋,按低郓哥的脑袋,把屁股骑在小郓哥背上,举起绣花鞋,对准他的屁股狂抽起来。 小郓哥因为没有胳膊支称金莲的体重,被压的卧倒在地,金莲站起身,扯过一只凳子垫在小郓哥脑袋下面,重新骑上,支称金莲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郓哥的双膝与脑袋之间,金莲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虐待! 他吃下了带着潘金莲青痰的烂梨,又把她脚上的梨汁舔的干干净净! 金莲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张开嘴,喝掉它!」金莲命令着郓哥,这个夜壶里装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莲来时共同撒的尿,这是她们特意留给郓哥的,金莲将壶嘴对准小郓哥张开的嘴将尿倒了进去,小郓哥喝着腥臊恶臭的尿液,恶心的心情无法言表,他现在只知道服从,服从,再服从,没有别的选则。 潘金莲解开了捆绑郓哥的绳子,对被自己训服的小郓哥说:「老娘现在放你走,但是,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脚踩死你!记住了吗?」「记住了,记住了!」小郓哥唯唯喏喏地回答着。 「滚吧!」 「哎!」 小郓哥从地上拎起破篮子,捂住被煽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向楼下逃去。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yin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yuhuo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rou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yuhuo。 这一吻,使两人yuhuo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么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么,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妹子尽管说罢,说甚么做甚么就是。」「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么?」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么事?」 「都说甚么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说不会便不会。」「除非……」 「除非甚么?」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后,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打了一会,便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后地磨擦,擦得yin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清洁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人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甚么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干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把弄十次,岂非比小脚优胜十倍?」「妹子说来也有道理。」「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吃,懂吗傻瓜?」「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两只趾公分开,然后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rou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后,便抱着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你可有照做?」「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后用皮鞭打我。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那个yin妇真狠毒。」「这还不止,她见我怎么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后见我跪得稳,便干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应允,不准把头拔出来。她则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甚么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潘金莲和王婆西门庆设计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当潘金莲听说武松办完公差就要回来了,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暖房香阁,锦衣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只鸳鸯吻颈嬉戏,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么!」「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陈敬济长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别爱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虽然娶了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游荡风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动声色!任其自然。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材,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陈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sao痒难忍。 「唉!那有什么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吗!」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 「敬济明白!敬济明白!」陈敬济望着金莲姗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五娘在吗?」「谁呀!」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进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幅唐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坐吧!」潘金莲柔声说道。 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 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推开他,「干嘛那么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两杯不成嘛!」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来时可有人看见?」「五娘放心!没人看见!」「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嘻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糊,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剥的精光用绳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位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两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着,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陈敬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绑我,快放开我!」敬济挣扎着悬空的身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么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说,春梅是潘金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兄!吊起来的滋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 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你们想把本姑爷怎么着?」「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把其中一支蜡烛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 想着自己能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戏您了!求您了,您还是把我放了吧!」其实,不管他再怎么求,潘金莲此时也不会放了他,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么能行呢! 「好啊!」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液滴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rou体留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陈敬济哪里还能禁受的住,就象给踢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需要! 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呼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起来,象一个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你喜欢的是五娘的什么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春梅双手托住rufang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rufang敬济停止了嚎叫,「好……好看!好看!」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想舔吗?」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rufang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 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敬济犹豫了一下:「娘!」「哎!」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rutou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面已凝固的蜡油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五娘,春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老实的听话呦!」潘金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 「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你不是要喝水吗?现在求春梅撒尿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敬济一听让他喝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抗!这下可惹恼了潘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五娘别打了!我喝……尿!我喝尿就是了!」敬济怎能再挨的起。 「真是个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娘动手!」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 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开始吧!姑爷!」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敬济求道。 「叫我什么?」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刚教完你,应该叫娘!笨猪,这么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么!为何不说!再来!」春梅很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敬济不在顾忌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咙,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yinchun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门庆留在这自己享用的,金莲把笼套套在陈敬济头上,稍紧下巴上的绳袢,绳袢两边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的自然就是缰绳啦!敬济微微感到有些气短,正是这样!才能体现出一个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被大老爷知道你调戏老娘,你的后果可就……哼!」潘金莲威胁着敬济。 陈敬济平日最怕西门庆,听金莲这么一说心中不寒而栗:「求五娘千万别……别告诉他!敬济听……听……听五娘的就是!」敬济跪俯在金莲的脚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敬济既然惧怕西门庆为何还敢调戏潘金莲呢!那就是因为一个「色」字在作怪!况且,西门庆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绣鞋!」金莲傲视着跪在脚前的陈敬济,她左手拎着马鞭,右手牵着缰绳,翘起一只脚上的绣花鞋。 敬济象哈八狗一样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莲的鞋面,直到快舔湿整个绣花鞋金莲才歇手,她牵着敬济坐在床边,让春梅端来一盘油炸香酥豆腐,一盘凉拌粉条,春梅光着身子坐在金莲身旁,把粉条和豆腐放在金莲和自己脚旁,「把我和春梅的绣鞋袜子脱掉!」金莲向跪在脚前的陈敬济低声喝道,敬济用手刚想脱金莲的绣花鞋,「啪」肩头挨了重重一鞭,「让你用手了吗!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金莲用马鞭竿捣着敬济的额头,敬济只好含着屈辱低下头咬住绣鞋的后帮往下蹬,费了半天劲总算脱下来了,当他在脱袜子的时侯,闻到白布袜上散发着诱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让他多嗅了嗅。此时,他还有这种雅兴。 金莲很注重她的一双美足,每天要用茉莉花粉,香料搅拌上酥油涂抹在脚上,来保持脚的滑嫩和气息,她这样精心无非是留给西门庆享用的呀!西门庆可不喜欢臭脚丫子,他最爱舔潘金莲白皙,细腻飘着香味的秀足啦!! 陈敬济用嘴也脱掉了春梅的鞋袜,春梅脚上的味道就无法和潘金莲比了,她是做丫环的嘛!有时侍奉主子累了,干脆不洗脚就睡了,她脚上的酸臭味让敬济屏住呼吸,直皱眉头,心中暗暗埋怨:这是几天没洗脚了这是好家伙! 这味……还是五娘脚上的味好! 「你现在饿了吧!哎呀!前面喝酒时也没吃点菜,老娘心疼你喂你吃吧!」潘金莲用纤细的脚趾夹起盘子里的粉条,由于粉条太长,她不得不把腿翘的很高,金莲的姿势优美极致,「快吃呀!」她对敬济娇喝道。 粉条象几根亮晶晶的银线「咝溜」一声被敬济吸进了嘴里,春梅用大拇趾和中趾夹起一块油腻腻的豆腐伸了过来「:来儿子,娘喂你!」敬济呲着鼻子贴着她的脚趾把那块豆腐也吃了下去,她们俩你一脚我一脚的喂着,让敬济左右忙了个不停,她们被陈敬济的滑稽贱态逗的咯,咯直乐。 少倾,潘金莲解开纱衣肚兜,除去紫绡湘裙,将她美妙绝伦的嫩腴rou体展现出来,一对白嫩丰满的rufang骄傲的耸立着,向陈敬济作出无言的挑衅。 跪在地上的陈敬济,呼吸急促,欲望燃烧的两眼露出饥渴的目光,他真想扑上去拥有这娇姹弥若,白似凝脂的肢体,但他又畏惧金莲玉手中的马鞭,只能往燥热的喉咙内吞咽自己的唾液。 「狗奴才!你不是一直垂涎姑奶奶的身子吗!还不快来!来呀!嘻!」金莲娇躯微卧在绣床上,一只手托住香腮对敬济yin荡的浪笑道,一只手对他勾着手指。 受宠若惊的陈敬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伸手照自己带着笼套的脸上「啪」煽了个嘴巴,感觉到痛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中!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啊!他急不可耐的低俯身体扑了上来,此时,他又忘记了身上鞭痕带来的疼痛。 金莲抬起秀足蹬住敬济的脸庞,制止住他扑来的身体「:姑奶奶的玉体是轻易得到的吗!快去磕头呀!」金莲戏耍般的道。 「哦哦,是!」敬济唯命是从的跪在地上给金莲贱作的磕了一个头,惹的坐在金莲旁边的春梅呵,呵大笑! 「不过!只能用舌头呦!」金莲嘱咐着跪在床边的陈敬济,敬济这才明白潘金莲的意图,金莲叉开粉白的大腿把女人那让所有男人梦绕魂牵的阴户展露开来,她的一双玉手揉挫着自己的rufang,「快……来……舔啊!」潘金莲的呼吸已变的不再均匀,娇音也开始变调!她的yindao早已湿润。把嘴凑近潘金莲阴户的陈敬济伸出了他的舌头,他闻到那里有股涂擦花粉的香气和轻微的汗味。 春梅斜倚在金莲身旁,金莲轻轻吐出舌尖与春梅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她们的舌头互相搅动,穿叉吮吸。 春梅轻咬金莲的耳垂,又舔她的耳背,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金莲的粉颈上,让金莲感觉到一阵阵刺痒,很快!这种感觉传遍了她全身每一个部位。 陈敬济厚肥的舌头滑过潘金莲耻骨间黑色浓密的荫荫草地,舔向两片绽着粉红色的花瓣,花瓣周围稀稀长着几棵嫩草,他把两片花瓣吸进嘴里用牙轻轻啮咬,再在花瓣中间的缝隙上下翻卷着他的舌头。 「啊……啊……狗……狗奴才……啊……舌头功夫……啊……这样……好……啊……啊!」金莲的珠唇发出yin荡舒服的呻吟声。 这个活对敬济来说轻车熟路,他的舌头寻觅着隐藏在花蕊丛中的那一颗花蒂。 它是女人性枢神精最敏感的地方,它显得娇羞瑟瑟,躲藏的异常隐密,敬济还是找到了它,他用舌尖轻柔的在它身上磨擦,使它变的更加娇美红润。 「啊……就是……这……这里……嗯……别停啊……啊啊……太好……了……啊……」潘金莲娇躯紧绷,两只葱枝玉手死死按住跨间陈敬济的脑袋,舍不得松手。 春梅含住潘金莲的一只rutou舔弄啮唆,另一只rutou她轻轻用手指揉搓。 从潘金莲花蕊深处涌出的大量蜜汁被陈敬济舔进嘴中咽到肚里,随着上体和下体的快感相击揉合在一起的同时,金莲的娇躯开始剧烈扭动了!!大量的yin水从xue内喷了出来,金莲瘫软的倒在地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