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白兔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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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奇安站在玄关,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张俊逸把公事包丢在沙发上,自顾的走到客厅倒了满满一杯水,接着大口饮下。他感觉到男人现在心情非常的差劲,他也知道自己做了过分的要求,可是...... 张俊逸一回过头来就看到少年还站在门口发呆,鞋也不脱,脸色忽白忽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进来阿,当门神?” 白奇安顿了一下,咬着唇慢慢的把鞋子和袜子脱掉,细心的把袜子卷起来放进学生鞋内,整齐的摆放在鞋柜旁的地上。 “打、打扰了......”他慢慢地走到张俊逸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张俊逸替白奇安倒了一杯水,“好好休息,天亮就离开吧,我也不想参杂你们行业的破事,今天我是魔道了才会带你回来。” 刚刚进门前,白奇安突然被台阶给绊住,往自己身上倒,而他下意识的扶住了白奇安的腰。那时候他就感觉到手上的触感不一般,张俊逸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以前也是看过不少小黄片的。他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穿着青山校服的小白兔,在纯白的校服遮掩下,定是缠着特殊的绳索。 这个小白兔肯定在跟自己的金主爸爸玩綑绑游戏呢,爸爸玩得狠了才逃出来,可怜了自己被当马夫,怪自己那麽善良好骗,活该一辈子当工具人。 张俊逸看着白奇安摇着头,一脸苍白的试图想解释。淡粉色的小嘴一张一合,眼眶又开始泛红,可怜兮兮地盯着张俊逸。 “你别这样看着我,说真的,我今天没收你钱,让你在这边住一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想了想又说:“你最好也快点和你的金主爸爸联络,好好商量,以後大家还可以各取所需。” “不、不是的!我......我......” 张俊逸有些不耐烦,随口一说:“什麽不是啊?难道还真的是你亲生老爸把你绑成这样?” 白奇安沉默没多久,突然掩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真的......呜嗯呜......真的......我没有说谎......” 这下换张俊逸哑口无言,他尴尬地看着白奇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的惨了还打了几个哭嗝。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他顿时手足无措,连忙坐到一旁试图安慰少年。 “别哭了,喂、那个......白奇安对吧?你先别哭了,有什麽办法我们一起想好吗?”他轻拍着白奇安的後背,感受布料下绳索的触感,事情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恍如又看到自己头上冒出了工具人三个大字,呵呵。 张俊逸叹了口气,“身上那些东西,很不舒服吧?你先把它们解开吧?” “我试过了......”白奇安摇摇头,“我自己解不开......” “你衣服脱掉,我试看看。” 白奇安犹豫了几秒,他伸手缓慢地解开校服的扣子。白奇安的手嫩白修长,指头圆润可爱,指甲修得乾乾净净的,莫名的有些吸引人,张俊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白奇安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好似再做心理建设一般,待他脱下校服後,果真露出红色绳索束缚的rou体。 少年纤细白皙的身子被红色线条缠绕,红绳绕过脖子,在胸膛上绕出一个阿拉伯数字八,在少年的胸前打了一个小结,少年原本应该平坦的胸膛似乎被绳索挤出了明显的乳rou,粉色的rutou在红绳的衬托下更显得yin靡勾人。 张俊逸下意识的摀住鼻子,惊讶的问:“你既然是被逼的?为什麽不报警?” 少年摇了摇头,“如果闹大了,我可能就没有办法继续念书了......”他怕张俊逸不信他,眼泪又要掉,他急着说:“今早爸爸出差,我实在是太痛了,才跑出来......” 张俊逸才发现,少年的皮肤早已被红绳给勒肿,有些地方还被磨出红痕,甚至破皮。 看到少年被绳束後的身体,多少还是让张俊逸有些情动,他不断提醒自己这还是个孩子,在怎麽样饥渴也不能变成禽兽。 张俊逸首先把目标放在少年胸前的绳结上,绳结缠得紧又是特殊材质,无法用剪刀剪断,他只好用手努力拆解,直到手指泛酸,在拆解的过程中一直触碰到少年柔软的乳rou和小rutou,他感觉到少年在他头顶急促的喘息,“忍耐一下,快好了。” 在张俊逸拚了命的努力下,绳索总算是被拆开了。他把绳索从少年的身上解下,徒留让人脸红心跳的红痕。 “等我一下。”张俊逸站起身,正要去拿药膏,离开之际,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还、还有......”白奇安咬着下唇,脱下运动裤。出现的是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丰满的臀部。 张俊逸目瞪口呆,这小家伙居然没穿内裤! 少年的下体也被红色绳索给缠绕,前方的未勃起的rou茎和小球被缠绕在一起,绳索绕过股沟在会阴处打了个明显的绳结。怪不得少年走路姿势如此怪异,在机车上的喘息声也有所眉目。都是因为绳结卡在私处的关系所致。 张俊逸示意少年自己托起前方的性器,好让他拆解会阴处的绳索,在他碰到绳索的那瞬间,白奇安突然颤抖一瞬,接着一阵水流从绳索上流出,沾湿了张俊逸的双手。 “哪来的水?”他下意识的抬起手闻了闻,是淡淡的腥甜味。 白奇安羞红了脸,拉下张俊逸的手,“别、别闻这个!” 张俊逸再次伸手拨弄会阴处的绳索,这次他稍微施了点力,不顾白奇安不适的挣扎,将绳索往旁边拉开。一副女性的阴户出现在眼前,绳索将大yinchun给拨开,露处理面鲜红的花瓣,还透着湿润的液体。yinchun内因为被绳索折磨久了,又红又肿的,连前端的果实都从小花瓣内凸了出来,红的几乎要沁血。 “你是双性人?”张俊逸一手固定着绳索,一手摸着那道不属於男人的裂缝,似乎在确认这个器官的真实性。 白奇安吸了吸鼻子,“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