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哥哥弟弟排排趴(1)
虫星1137年4月18日,顾家 靳先霖和靳先同已经在这张床上躺了整整十天了。 五天前,医院的医生宣布他们可以回家调理。顾原就把两人安排在一间房中,命令他们没有允许不能下床。并且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直没有出现,三餐都是李云管家送进来的。 而今天,顾原终于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靳先同的雄主——肖谨。 “雄主。”两只雌虫在雄虫进门后就一齐喊到。 不同的是靳先霖还规规矩矩地躺着,而靳先同则立马下地跪好。 顾原看着自家雌虫躺得比跪着还难受的样子,不免也觉着好笑,他吩咐道:“出去说吧。” 靳先同把双臂撑在地上乖顺地跟着肖谨爬了出去,留下一旁的靳先霖不知怎么办。雄主平日里也有让他爬过,可那都是在人后,如今肖谨殿下还在呢… “快点出来,不然让你也爬过去。” “是。”靳先霖立马翻身下床。当他走到客厅时就看到两只雄虫面对面地坐在两张沙发上,自己的哥哥脱得赤裸跪趴在肖谨脚边。雌虫怔了一下,当作没看见默默地在顾原脚步跪下。 “你们谁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顾原轻轻地摸着靳先霖的脑袋,语气却十分生硬。 “是我听说水星有好东西,才鼓动先霖和我去的,都是我的错。”靳先同抢着说了话。 “不是,不关哥哥的事,我自己也想去的。”靳先霖紧接着说道。 肖谨没兴趣听他们兄弟情深,他摸上靳先同颤抖的脊背,“谁给你的胆子不和我说就出门的?” “我错了,雄主。” “哼。知道错了就要受罚,趴我腿上。” “是,雄主。” 靳先同颤颤巍巍地趴到肖谨的腿上。肖谨不会无故打人,但是说是惩罚就不可能轻,不躺个三天是不可能的。当初在地下室的阴影已经很小了,只是后来雄主还罚过他几次,让他对被责罚总是害怕的。 肖谨带上特制的手套,二话不说就往雌虫的左半边屁股打去,一个清晰的掌印很快就印了上去。 靳先霖只是听到一声声清脆的拍打声,低着头不敢看。但他的下巴却被顾原抬了起来,迫使他的眼睛目视前方。“好好看着,待会你也要挨的。” 靳先霖看到肖谨的手稍稍抬起一点再轻轻落下,但是他的哥哥在挨了一下后却总是会轻轻地颤抖。哥哥的右半边光洁如初,左半边则比右边肿了有一指高,大块的红色铺在上面,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左边屁股的可怜。 靳先同把自己的头深深埋在双臂中,屁股也稳稳地放着,然而全身却止不住地抖动,雄主的巴掌打出了皮带的威力,不间断地落下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靳先同偷偷地扭了扭屁股,想让雄主打另一半,他觉得自己被打得只剩一边屁股了,然而回应他的是更狠的一下。 靳先霖看着哥哥挨打很想给哥哥求情,但雄主管教自己的雌虫怎么能有外人求情?他只能逼迫自己眼睁睁看着。 等到屁股肿了三指高,肖谨才停下来。他拉过旁边的一张高脚凳让雌虫坐上去。肿胀的臀rou被压迫的瞬间让靳先同的脸不禁又白了几分,他在肖谨的逼迫下把全身的重量都抵在挨打的那半边,比两边都打了还要难受。另外下半身被皮具牢牢锁住的欲望也展现了出来。 靳先霖还没来得及庆幸哥哥的打结束了,就听见顾原说:“轮到你了。” 靳先霖惊恐地望过去,他不想在被的虫面前挨打,但他更不想让肖谨和哥哥觉得自己是一只违背雄主的雌虫。靳先霖的手摸上自己的衣摆,就听到顾原说:“叫你趴上来。” “是。”靳先霖也就不管衣服,径直趴了上去。接着他就感受到裤子被拉了下去卡在大腿根部,上衣也被撩上去。他的屁股被哥哥和肖谨殿下注视着,也会在他们的目光下由现在的洁白变成红肿的事实让他觉得羞耻,但也比全裸好。 接着一个皮质的东西在他的臀部上抚摸着。 “听说你们一起去买东西了,我和肖谨殿下也去一起买了个东西。X店新出的手套,专门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虫。”(X店是虫星最大的色情商店) 接着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力度是平时雄主巴掌的六七倍,仅仅一下就让靳先霖叫了出来。接着,均匀而快速的巴掌落在雌虫的两瓣臀rou上。 “啊…雄主…不要…雄主…好疼…求您…”各种各样的讨饶的话从靳先霖的口中蹦出来,混杂在不间断的巴掌声中,而那求饶声到后面又带上nongnong的哭腔。靳先霖本来是打算像自己的哥哥那样安静挨打的,只是被调教过的喉咙在遇到疼痛时总是不自觉地发出声音,泪水也总是不自觉地分泌,他早就被调教成顾原想要的样子了。 顾原听着他的雌虫哀哀地向他求饶,身子却老实地一动不动,只是在巴掌落下的时候屁股总会瑟缩一下,却在下一下到来前强迫自己放松。雌虫的手总是老老实实背在身后,不会想着阻挡他的巴掌,也不会揉一揉肿胀的臀rou。笔直修长的躯体上唯一不和谐的就是红红的屁股,突兀地肿起好多,替他的主人承受责罚。 顾原心情大好地继续落着巴掌,从他接到消息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对雌虫脱离他的掌控而感到愤怒和不安,在看到雌虫了无生气倒在地上的时候达到了顶点。如今雌虫乖乖趴在他腿上挨巴掌的样子让顾原原先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他只能是他的。 当身后的巴掌停下来后,靳先霖的两瓣臀rou都肿的和靳先同的那瓣一样,脸上糊满了泪水和鼻涕。 这次的顾原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抱住被打哭的雌虫,摸摸头,亲亲嘴地安慰他。他只是指着靳先同旁边的位置,看着靳先霖一抽一答地跪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