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震惊小叔子一万年(rou汤,剧情过渡)
其实任澜一直都瞧不起小他两岁的这个私生子堂弟,不,应该说全任家,无论辈分、无论男女,在任灯刚被领进任家大院时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他们只是碍于任灯那十四岁就到达筑基期的天才哥哥任焰才不让恶意显露的太过明显罢了。然而自从任焰成为云华宗大长老的关门弟子,离开任家后,现在哪怕是个仆人都敢瞧不起任灯了。可是···一想起这个任澜就来气。就这么个废物,老爸还要给他什么考核,说是要‘检测下任灯和火焰拳的适应度’之类的,更可恶的是,还非要自己去。这种破事儿,随便派几个下仆去通知他不就得了么?为什么要让练气七期的我去呢?任灯不过就是个练气三期的废物罢了,不说他的哥哥,就算是跟自己比,他也是弱上太多了。不过也没办法,任澜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直接给自己下的命令,就算在不愿意,自己也得去。 这就是任澜为什么要闲的没事主动拜访一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人的原因。这也是他在看到任灯用玉筒后庭自慰之后无法保持冷静的原因。 “你···你···”任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玉筒今天是要收回到家族功法馆里的!然而任灯却拿它不知廉耻地自慰。起码也买个专门用来干这事的啊!难道他意识不到如果他的父亲任犀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对他吗?结果只有一个,任灯会被逐出家门的啊! ——不对!任澜好像想通了什么。任灯干这件事一定还有其他目的,对了,他这是在把一个把柄送到自己手里,是在跟自己示好!这样的话,一切都合理了。可是···就他也配?任澜高傲地仰起头。 任澜自己也勉强算是个天才。刚满十八岁的练气七期,意味着在二十六、七岁上下就能到筑基。虽然说在大家族里还不够看,可在任家这么个地头蛇家族中也算不错了。在加上他的父亲任犀还是大长老,可以说,任澜未来的家主位置可谓是板上钉钉。于是,从十岁开始,他就一直在家族里横着走,和到处被人针对的任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喂,你这家伙。”任澜一脸不屑地冲着任灯的···咳,他,他怎么身体什么地方都是一副yin乱的样子?任澜的耳根子显出一抹红色。我这该盯着哪儿才显得比较正经呢?嗯···算了。任澜干脆盯着天花板,像小学生背诵课文一样,看都不看任灯一眼,说道:“你这家伙是想要送个把柄给我?哼哼···想法很好,但是我拒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练气三段的废物,有被利用的价值吗?要是想勾引我还算你——”等等!任澜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这么个念头:如果说,任灯是在色诱我呢? 这也实在不怪任澜没能意识到。毕竟这家伙和穿越前的任灯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大直男,又醉心于修炼,自然不会一下子联想到性事的那方面去。可一旦想到了,就再也拉不回来了。任澜这才认真地重新审视起任灯白花花的rou体。这一看,可就再也挪不开眼了:被情欲蒸红的脸颊、如枸杞一样嵌在胸部上,伴着汗水微微反光的乳点、当然还有如河蚌一般缓慢呼吸着的菊xue。 “咕~”任澜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夹夹腿掩住胯下的异样。今天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勾起情欲。任澜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如果你是要当我的情人,我倒可以勉强同意——” 在今天前,任灯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个铁骨铮铮的直男,居然会在床上前后共用地自慰着射出来,还···还叫的那么yin荡! 作为一个穿越前后异性恋了有小三十年的直男,今天可算是好好刷新了任灯的世界观。不夸张地说,现在任灯的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呢。 因此,当他终于睁开眼,看见露骨地盯着自己,甚至还缓缓靠近自己的任澜。任灯当然是下意识地打出了一拳。 任澜飞了出去。 咣地一声巨响,任澜重重地撞在屋子的墙壁上,把泛黄的墙纸震掉几片。幸好任灯出拳时没运起阳炎拳功法,只是单纯用了筑基期的功力罢了。不然的话,说不定任澜被这一拳直接打昏死过去也说不定。任灯依然是迷迷糊糊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啥,甚至还揉了揉眼睛。 任澜简直要被气炸了。他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到达筑基期,还以为是自己是单纯因为没防备才落得这个下场,运起火焰拳,冲着任灯的脖颈而去,显然已动了杀意。 任灯下意识地一躲。任澜的拳风把插在任灯屁股里面的玉筒给掀了出来,沾满了yin水的玉筒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在桌子上一弹,飞到窗外。 现在任灯已经完全清醒了。他认出这正是之前经常欺压自己的小叔子,任澜。之前练气三段的时候,见着他自然要绕着走···可如今又是筑基,又有了上好功法,还怕他这么一个连练气大圆满还没到的家伙!他在心里对系统问道:“话说···有没有关于这家伙的任务?”系统也被任澜搞得幺蛾子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的能直播的人可能差点就这么死了,也有些愤怒。“当然没有···这家伙还不够格!你要是愿意,把他上了都行!” “哼哼~我当然不会上了他!”任灯冷笑着。“既然没有关于你的任务···就是说我不用委屈着让你上!···那么,对于你这么个仗着自己有点天赋,就自视甚高、欺凌别人的家伙,最好的教训就是狠揍你的屁股,让你认清自己啦!” 现在轮到任澜迷糊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明明从六岁就一直被自己欺负,忍气吞声地过了十年的窝囊废表弟,怎么会一下子怎么厉害?其实只要沉下心来想一想,以任澜并不笨的脑瓜,马上就能察觉出要么任灯突然有了强大的靠山,要么任灯之前都在扮猪吃老虎,现在准备大显神威了。而这两种情况,都同样导向一个结论:那就是任灯已经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了,甚至,任澜之后还要讨好他。 当然了,原以为色诱自己的家伙突然给了自己一拳,这样的事情的确让人难以接受。特别是又被任灯那一段话一激,任澜只感觉一股邪气从肚腹直蹿到天灵盖。他怒不可遏地跳将起来,指着任灯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你你你···你这混蛋!我好心想要提拔你,居然这么对我!还有,老子再怎么说也是练气七段,哪里轮得到你这个练气三段的来指指点点!” 任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是么?那你看看,我这是在什么阶段呢?” “什么···什么阶段!你——”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一道燃着火焰的拳气就结结实实地擦着任澜的脸轰在了旁边的墙上,把任澜的一半儿头发都给烧焦了。 任澜大骇。任灯并没有像他那样将真气附于拳上,而是直接将真气外放,聚拳而攻,这是只有筑基期才能做到的技巧!可,可任澜昨天见到这家伙时,他分明还只是可怜的练气三段而已!难道说,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虎?此、此子可真是恐怖如斯! 不过呢,任澜转念一想,这样反倒好了。若是任灯的等级与他相仿,同是练气七段,那反而倒糟了。因为这样的话,修真世界强者为尊,他十五岁就达到练气八段,未来肯定比自己要更加光明,这家主之位也一定是他的。而现在任灯已经到达了筑基,与他的那个天才哥哥任焰不相上下,这样的怪物,一定会在今年的试炼上被哪个大宗收走当内门弟子的,到时候他也肯定看不上这一个小小的家主之位了。这么一想,任澜甚至还有点开心。 但,为什么任灯要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呢?任澜百思不得其解。跟他哥一样当个天才,过众星拱月的生活不香么?如果说是想要低调也就罢了,可偏偏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废柴模样,这不是会给平静的生活带了更多不变嘛? 任澜觉得此事必有蹊跷。联想到刚刚任灯在床上的yin乱样子,任澜觉得说是任灯在色诱自己可能的确是误会他了,这说不定是魔修的什么修炼方法!越想,任澜越觉得有道理。这样子,伪装成废柴就有情可原了。肯定是最弱的弟子得到长老们的关心最少,这样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魔修身份被曝光! 不错,任澜自觉已经通过自己超凡的推理能力判断出了任灯的真实身份,一个合欢宗的魔修!他于是计上心来,眼神一转,道:“哼哼,露馅儿了吧?其实,老子早就知道你魔修的身份,就等着你露出马脚的那一天!没想到啊——你果然还是太嫩,稍微激你几句,就气急败坏!如果我把这事儿告诉我父亲的话,你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 旋即,任澜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我也不是什么不知变通的腐儒,我听说,你们合欢宗的人都会什么双修功法,这样子吧,你如果愿意当我的炉鼎——”他的眼睛充满色欲地在任灯白皙的rou体上猥亵了一圈,继续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嗯?” “小萌,他说的合欢宗是不是就是我想的那个?”任灯询问道,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是的,就是那个弟子全都乱搞男女关系、男男关系、女女关系的宗门。” “这么说,他在骂我、一个直男,是婊子?”任灯因第一次后庭自慰过的rou体被外人看见的羞耻已全都转化成了愤怒。 “咳咳,起码婊子是要钱的。”系统很及时的补刀道。 任灯怒极反笑。他缓缓地抬起左手,运起阳炎拳。拳头上的火焰炙烤着任灯周身的空气,噼啪作响。这次,他不会像上次那样手下留情了。 任澜看到这威逼利诱并不起作用,而任灯似乎要跟自己鱼死网破的样子,不得不害怕起来。他的语气也松软下来。“有、有话可以好好说嘛,我、我可警告你,我爸可是半步金丹的大长老,你敢——”然而,看到任灯丝毫没有动摇,仍然举着拳头朝自己缓步走来的样子,任澜真的慌了。他猛地抬高了声调:“我告诉你,我爸可是大长老,今天这事儿要是流传出去——” 话音未落,任澜的身后传来一声爆响。之前被任澜暴力打开的房门直接被拳风轰了个粉碎。木屑纷飞之中,一个短粗的人影显现出来。正是任澜的父亲,大长老任犀。 任灯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绕着左拳的真气散去,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没完全恢复好的菊xue敏感的很,被这么一刺激,又突然收缩,任灯不禁从鼻子里挤出甜腻的哼声。 相反,任澜一看到他父亲任犀,那可谓是喜笑颜开,赶忙冲上去喊道“爸——” 任犀抬起手就赏了任澜两个脆的,声音也嘎然而止。任澜从小到大从来没被任何人打过,这突然挨了两下,像是死机了一样呆在原地,甚至连用手摸一摸那因受了盛怒下的两掌而像被蜜蜂叮了一样鼓起的脸颊都忘了。 任犀仍然不罢休,怒喝道:“你这个混帐东西,老子让你去检测一下任灯小兄弟练火焰拳练的怎么样了,辅导辅导他,顺便让他感受一下亲情,省的太过孤独——这就是你让他感受的亲情?他妈的,仗着自己是练气八级,任灯小兄弟是练气三级,就逞能?喜欢逞能是吧?喜欢拼爹是吧?老子也让你尝尝这种‘亲情’!”说着,抬手就还要打。 可好巧不巧地,任犀瞄了眼任灯,顿时就也被这裸露的色情身体震惊的死机了。斗大的巴掌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 此时,任犀一拳轰碎的木门倒在地上,尘土四漫。而就在这尘土之中,竟逐渐显出一个人影来。那人影身着一月白长袍,左胸口绣一朵金云。只要对这个世界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便是中原第一大宗云华宗的内门弟子的标志。再加上他过分年轻、与任灯有几分相像的面孔,不难猜出,此人就是任灯的哥哥,任焰。 “任犀长老,在我进云华宗进修的这一年,你可真是对我的弟弟爱护有家呢,还特地找了你的亲儿子陪我弟弟练武,可真是——” 任澜本来还低头捂着脸,此刻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立刻震惊的抬起头:“任焰哥——” “有让你说话了么?”任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向任灯的床边。同样的,任焰也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任灯的裸体。 于是,这四个人就全都僵在了原地,与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形成了极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