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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神之子(十)暴力强暴昏迷中的受,虐身,虐受

    阿好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男人的脸。

    此时的男人脸色已经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额头的冷汗连同额发被海风风干在了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皮肤上,凌乱又狼狈,精致的眉骨下狭长的双眼紧闭,又密又黑的睫毛盖住了眼下的青黑,深紫的嘴唇已经转为了更骇人的青黑,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一张一合,虚弱地念着:“阿布...阿布...”

    颈脖间被蛇咬破的伤口已经在阿好的舔舐下愈合,可是男人依然没有好起来,相反,体内的毒素的浓度在随着时间不断升高,好像下一秒男人就会被夺去呼吸。

    阿好知道现在应该用哪种方式救他,下身却不争气地怎么也硬不起来——他没有办法不在意男人口中念得那个名字。

    一方面,他心里很难受男人在如此危急的关头心里想的是别人,一方面,这个名字又像极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弟弟...

    男人刚才遭遇了什么?他究竟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又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读他的心思?

    思绪缠绕在一起,怎么也理不通,想不顺。

    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阿好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反复念着他对自己说过如果再擅自读心就和他离婚的话。然而在犹豫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抱着侥幸心理闭上了眼。

    空气在强劲的神力作用下无形的扭曲成无数根看不见、摸不着的触须,静悄悄地从易川的太阳xue钻进去,潜入他的思绪中。

    “不要死...阿布...不要...”易川被极端的痛苦和恐惧压制着,接收到信息的阿好也跟着难受起来。

    紧接着,易川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片段,全是与一个男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男人皮肤黝黑,身材健硕高大,一头短发精干利落,双眼更是闪烁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琥珀色光泽,除了自己的弟弟昆布,还能有谁?

    不...怎么会!

    从牢房里的初见,到为了救阿布被一群土匪亵玩,再到后来在求爱不得的情况下,抽取弟弟的血液续命活到现在,最后因为甚至因为嫉妒想要杀害阿布喜欢的男人...

    阿好心头巨震,他迅速撤回能力,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劫般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

    怎么会这样...

    自己娶得妻子竟是一个爱着自己弟弟、行事阴险毒辣、甚至和许多其他男人上过床的破鞋?!

    怪不得这个男人一开始这么黏着自己,原来是把自己认成了阿布,所以后来看清自己是谁之后才一心想要逃跑,而如今嫁给自己,也是发现和自己可以替代阿布让他一直活下去吧...

    好一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毫无cao守可言的男人!

    明知如此,大脑里却涌现出那群土匪轮jian男人的种种画面——他时而躺在一张虎皮上,嘴里含着男人粗大的jiba,两条腿仰面大开,股间的性器来回耸动,身上被人射满了jingye;时而趴在塌上,双手握着两根几把,脑袋前后摆动,屁眼里还塞着假阳具;时而又被绑在房梁上,双脚离地,七八个男人在他的身后排着长队,撸着jiba等待着发泄......

    哪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个连妓女都不如、被人玩烂掉的贱货?!

    眼白爬上无数根的红血丝,阿好看着男人的眼神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反倒像是在看着什么恶鬼般,眼底的憎恶都快把奄奄一息的男人凿出一个洞来。

    “不要脸!”

    阿好大手一挥,昏迷中的易川被打得脑袋一偏,一道蜿蜒的鲜红从嘴角溢出,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格外显眼。

    这一巴掌仅用了三成的力气,可还没过几秒,易川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个隆起的鲜红巴掌印,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铆足劲一脚踢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回响。阿好宁愿看到对方辩解,反抗,挣扎,尖叫,哭泣,也不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像个笑话。

    男人和土匪交媾的场景像是挥之不去般无限循环,阿好痛苦之余,却发现自己的裤裆莫名地胀起来,渴求着抚慰。

    “你是我的...我的...”阿好喃喃自语地径自脱下裤子,充血硬挺的性器像是巨型弹簧般猛地弹起,直直地矗立在胯间,蚯蚓般狰狞地青筋盘根错节缠绕在粗壮的茎身,昂扬的guitou更是气势汹汹,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他粗鲁地提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朝另一边重重一推,易川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rou般轻易地被翻过身去,摆成了面朝下的姿势,光裸背后的擦伤、挫伤无一例外都呈现在阿好的眼前。换作以往,他肯定心疼的不行,可现在,他却只想把这个男人弄坏。

    两瓣圆润的窄臀被用力扒开,股缝间淡红色的闭合皱褶被粗糙的手指强行开拓,而阿好的举动并非是为了易川考虑,他知道自己的东西太大,如果不先弄一下是很难插进去的。

    又硬又厚的茧摩擦着娇嫩的肠rou,昏迷的男人许是感到疼了,脚趾头条件反射般地缩在一起,眉头微蹙,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他的肛xue不比处男,被阿好搞过这么几次后,也许是对那疼痛印象太深刻,内壁似是在惊恐下条件反射地迅速分泌出大量肠液作为自我保护,殊不知这刚好称了阿好的心。

    本打算多用几根手指扩张下,如今看来也没有这么必要了。

    阿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嫌脏似的在易川屁股上擦了两下,留下两道光亮的水痕,紧接着一手扶住胀到不行的yinjing,一手拨开一侧的股缝,不管不顾地就往里挤!

    易川下面就算是在完全开拓放松的情况下,也只能在极限的边缘容纳下这玩意儿,只要阿好再粗个零点几公分,都怕是会受伤的,更别说现在还没放松的xiaoxue。

    果不其然,阿好刚挤进一个guitou,股沟就被拉扯的变了形,xue口在外力的作用下整块凹陷下去,像是要被yinjing一同带进rouxue中。趴在床上的身子轻轻一颤,脚尖顶着床单,圆润的脚趾往下划出一道深深地凹痕。

    然而内部的rou道紧得好像气球的吹气口似的,将yinjing卡得寸步难进。无奈之下,他卯足了劲儿,对准了xue口犹如塞恩大招般肆意莽撞地狠狠往前碾去——血rou迸裂的沉闷声响传来,rou刃终于完全破开了狭隘的xiaoxue,没有循序渐进,甚至没有任何开拓,guitou在第一次插入就残忍地没入第二道门,易川的小腹硬生生被顶出一个圆形的凸起,像是一根锲子,将他整个人钉在了床上!

    “呜...呜...”易川虽在昏迷中,却并未丧失意识。上一秒他还沉浸在阿布死亡的痛苦中,下一秒rou体的疼痛就将他强行拉扯回了现实。

    痛!

    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么痛过!

    身体就像是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可体内的蛇毒已入侵肺腑,正常的生理机能都在一点点地被摧毁,手脚仿佛被千斤的大石块压着,又或者控制肢体的神经已经麻痹,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从口中费力发出两句蚊子哼般的呻吟...

    “呜...”阿好抽出沾满鲜血的茎身,又是一记猛顶,血液在挤压下在xue口形成了一道红圈,混着yin水拖出一条长线,落在易川的睾丸上。他没有触觉,自是不知道易川被这加倍的痛楚逼得几乎要崩溃,身子如膝跳反应般做出一系列下意识的动作——双脚的脚尖朝下踮在床单下,像是要爬着逃离般往后蹬,腰部弓起,遍布冷汗的背部在挣扎中凸显出肌rou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出迷乱的光泽...

    然而哪怕是健全状态下的易川都不曾拥有与阿好抗衡的能力,更别说如今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的状态。

    宽厚的大手抵住他的腰部,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不安分的身躯贴服在床上,两颗圆润的腰窝深深凹下去,臀部被迫抬高,被动地接纳着捅得他几乎肠穿肚烂的可怕性器。

    阿好伸出舌头,从微凸的尾骨一直舔舐到深陷的脊柱沟,刻意避过了男人身上的诸多伤痕。耸动的腰身毫不留情地大力cao干着破裂的xiaoxue,血越流越多,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淋漓,铁锈味的腥气直往鼻子钻。睾丸击打在一片淋漓的xue口,湿哒哒的水声拖长了“啪”得碰撞声音,又在睾丸再一次撞击的瞬间停滞,如此往复。

    对,就是这样。

    弄坏他,让他每一寸被其他人玷污过的地方都坏掉,最后再在自己的浇灌中生出纯洁的、崭新的、血rou。

    让他从内到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呼吸愈发粗重,抽插的频率好比踩动中的缝纫机,快到只剩下残影。yin液在打桩中打发成血色的泡沫,粘连在两人的私处,易川痛得浑身发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来。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也分不清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真是假,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jianyin,没有羞耻,没有恐惧,只有这份几乎将他逼疯的疼痛。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眼前的幻象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好像是一个失去视力,分不清黑白的盲人。

    僵硬的手指动了动,易川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在他的潜意识里,有一个人在他濒死之际曾握着他的手,带自己逃离孤单和绝望,是不是这次自己努力一点,再往前一步,他就会回来救自己?

    阿好...阿好...

    舌头已经无法活动,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男人的名字,犹如绝望之际的信徒颂唱着圣经般神圣虔诚。

    阿好我好痛...快救救我...

    许是自己的祈祷生了效,肚子里涌进一股很烫的液体,这些液体带着足以重塑一切的力量游走进四肢百骸,犹如洗刷去万物尘埃的一场春雨。蛇毒被逐渐肃清,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感官和行动力也在缓慢恢复,只有身体的疼痛还在一直延续。

    与此同时,阿好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被封住的最后一感倏地打开,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像是长久干旱的忽然下起瓢泼骤雨,又如同林立楼房间蓦地窜起一阵狂猛的龙卷风,将万丈高楼顷刻间搅成细碎的粉末,裹挟着横扫遍地。

    残破灵魂在瞬间找到了缺失的残块,猛烈的快感犹如灵光一现般灌入肺腑。

    阿好终于知道,被男人紧致guntang的rouxue包裹着是何等爽快、享受的一件事。

    肌理的触感,rou臀的弹性,和箍住他性器的xue口,和男人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发热guntang,快乐的让人不住颤抖。

    他伏下身子,将胸膛贴近男人的后心,扣住男人的双手,细细嗅闻着男人后颈夹带着的淡淡汗味和洗发香波气味。唇舌不安分地躁动,还未抽出的性器依然没有舍得抽出柔软的洞xue。

    靠近他。全身每个细胞都在传递着这个唯一的指令。

    心跳如同擂鼓,漆黑如墨的发丝披散下来,像是一张巨大的蛛网将男人死死笼罩在身下。

    “是谁...是谁...放开我...”易川是那被缠在蛛网中的猎物,在不安和恐惧中颤抖着。

    后xue被撕裂的痛楚终于清晰,他这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而现实里的自己正在被人以非常粗暴残酷的手段无情的迷jian。易川屈辱地说不出话,只是发出了两声发泄般的嘶叫。

    他两手撑着床,将被按在床面的躯体拼命往上顶,可这也让体内的yinjing插得更深。受到摩擦的jiba有了反应,在肠道里膨胀,撑得rouxue的皱襞不堪重负地胀痛不已。

    “啊!!”易川痛叫着趴在床上,两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

    熟悉的床单、枕头上还沾着自己的气味,这是在阿好的家里,而拥有这骇人尺寸性器的男人,除了阿好又还有谁?

    不...不会的,阿好不会这么对他的...

    然而这份侥幸在他回头的那一刻被击得粉碎——身上的男人除了阿好还有谁?可是他的神情也好,周遭散发出的气场也好,都与往日大相庭径。

    “阿好...我没事了,你别再弄了。”他故作冷静道。

    对方岿然不动。

    “阿好...?”

    “阿好你放开...唔!!!!”下巴被牢牢钳住,阿好刚毅英气的脸庞不断靠近,最后竟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齿间蔓延开,然而伤口在对方的舔舐下又再次愈合,留给易川的只有难以忍受的痛和羞辱。

    “你很失望。”阿好终于说话了,只是没头没脑的话配上不容置疑的语气叫易川一头雾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易川因痛微颤的嘴唇,似乎准备随时再补上一口。

    “失望什么...”易川不住问道。

    阿好扬起嘴角,只是那双浅若琉璃的眼睛冷得一点都没有笑意。他像是抚摸着小动物的毛发般轻抚着易川汗湿的短发,缓缓开口道:“失望我不是昆布。”

    易川愣住了。在几秒内,他都无法做出相应的反应。

    可也正是这份沉默让阿好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垂下眼,盖住了他眼底的不甘和委屈。

    “其实喜欢阿布很正常,从小我爹娘也只喜欢他,嫌弃我达不到他们的预期,没有办法成为族长的继承者。这么多年,我好像一直都是在别人的厌弃中度过的。”

    “可是我遇见你之后,整个世界都变了。我终于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并不只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灵火,说出的话和心里想的并非一致,白馒头也并没有那么好吃。”

    “你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因为你而存在的,可是现在却又让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什么都不是。”

    “易川,你真过分。”

    这是阿好第一次唤起男人的名字,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获得了触觉的他只觉心脏阵阵抽搐,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苦涩。

    他知道了什么是舒服,也明白了什么叫疼痛。

    “不是的...”易川摇了摇头,眼角微微发红。

    “不是什么,是你没有嫌弃过我,还是你不喜欢阿布?”

    “我...”

    “我已经听见你心里的想法了,不用编谎话骗我。”

    易川见自己的心思如此轻易地被人看了去,登时也变了脸色:“我不是说过吗,不要随便读我的心,不然...”

    “不然就和我离婚?”阿好冷着脸道,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易川隐约地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被扭曲了,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从不复从前那般老实纯朴的男人身上迅速弥漫开来,惊得他说不出话来。

    “那也要你有本事走出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