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羔羊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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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你回来了。”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何洛书身体前倾,扯动铁链,铁链因为他的动作在他一身的敏感地带游走,他的rutou比之前要大上一圈,糜红成烂rou,上面还夹着饰着铃铛的乳夹,铃铛敏感,一些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它响起来,空灵动人,这样的悦耳动听,对于何洛书来说,就是催情。 他体内的那跟铁柱中间有一个小孔,小孔里头有一种吸引力,他的xiaoxue被铁柱堵着,一丝yin液也流不出来,全被小孔吸去,小孔通向一个大碗。 何泓川站在门口抬头去看,黏湿甜腻的透明色液体从银色的管道中流动出来,银色的丝从管子口连着大碗不断,大股的yin液落进碗里,无声却yin靡。 在哪个碗终于溢满了之后,铁柱犹如闻到了腥味的野兽,醒了过来,开始狰狞的咆哮撒野,何洛书皱着眉,表情像是痛苦又似欢愉。眼睛半张半瞌之间,看见了何泓川,便张开了嘴,想要去喊他,可他一张开嘴,嘴里的涎水不住的往下淌,嘴中红润的小舌也往下滑出来,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他看见了何泓川表情痴迷的看着他。 他眼里便含了一份笑意,故意头靠着金属的笼子,伸出舌头去舔笼子的一根金柱子,金色的柱子被他舔的湿漉漉的,何洛书眼角通红,苍白的脸上唯有脸颊是一层淡淡的粉色,他的头发长得一向快,更别提这么久没剪过,此时已堪堪及肩,他甜腻腻地喊道:“阿川,我想要你。” 美是不分性别的,更别提他的美还是超越性别的,不过男性的美与女性的美是不一样的,此时的他更像一个女孩子,那么,就也更像尹洛丽。 何泓川根本就对他没兴趣,何泓川看的一直都是尹洛丽。 “真乖,真乖,早这样不好吗?一直就这样不好吗?我会保护你的……”何泓川说,一脸的又惊又喜,向他走来。 “阿川,我想要你,我只要你。”他话语间的甜蜜和忧伤像一块粘稠的软糖,口水是软糖的丝,沿着笼子滑落成一个小水洼,看见何泓川痴迷的表情,何洛书可以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丑陋,没关系,只要……“阿川,放开我好不好,因为,我想要抱抱你。” “我已经是你的了,你为什么不抱抱我,你不喜欢我吗?” “阿川,我想要你来cao我。”美人粉嫩的口腔微微轻启,吐露出放荡肮脏的话语。 “顺从你的心意。”何泓川笑了,这是他露出一点真实情绪,他认为他征服了眼前的美人。 何泓川把笼子大开,抱出何洛书,何洛书的屁股湿透了,yin水从两腿间淌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滑落,下流无比。 何洛书两条细长的腿勾上何泓川的腰,白白嫩嫩的腿死死缠着男人,与男人身上黑色的西装形成极具视觉冲击的yin靡画面。 何泓川把他抱到床上,伸手解了自己裤子的搭扣,一只手托着何洛书的腰抬高,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他不断收缩的xue口。 何洛书微微挣扎了一下,含糊地说了句什么,他的脸微微的偏过去,看起来有点害羞。 男人没这么多耐心,直接掐着何洛书的腰,缓慢地坚定地将性器推入,皱缩的xue口被硕大的guitou撑开,性器粗大饱满,近乎有了狰狞的意味。 何洛书有些受不了,哭了几句,就被重重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打得他臀部微微发颤,中央的小口似若呼吸般自发绞紧。 yin液被挤出来,顺着何洛书的臀缝往下流。看着殷红的xue口一点一点吞入自己的性器,何泓川的占有欲得到一阵满足,湿润而高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吸吮着他,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一并涌上来,让他几乎难以自持。 何洛书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里有情欲,还有认命,被恶魔侵犯的羔羊终于发现自己跳不出囚牢,开始沉迷于这场向恶魔的献祭。 他表现的主动,何泓川的性器每次抽出又插进来,媚rou就不停地贴合上来,像是恨不得将何泓川性器整根吞进去。 “阿川,我是你的…” 脆弱美丽的少年身上印着色气的红艳吻痕,缠绵缱绻的气息和一触即发的爱欲,尤其是那一双极其蛊惑人的眸子紧盯人的时候有种被极为依赖的错觉,何泓川陷在了这种错觉里。 yinjing顶部在湿热的甬道里不轻不重地摩擦,何洛书茫然渴求着,追着他想嵌得更紧:“快一点,快点,我想要…” 何泓川看着他身体自发的摆动,终于玩弄够了,满足他重重地撞击,何洛书被弄得汁水淋漓,身体分泌出大量的yin液。 何泓川的guitou又一次重重顶入,何洛书的腰线绷紧了,本能地抓紧床单,朝后瑟缩了一下。 腰下是蜜桃一样的臀瓣,被cao熟成媚红,何泓川也怜惜了几分,伏下身去吻他,硕大的yinjing头在却依旧粗暴的在何洛书的身体里磨蹭冲撞,最后停在了一处微微鼓起的地方,重重碾过。 疼痛感包裹着快感钝钝地涌上来,何洛书难耐地仰了仰头:“阿川,嗯,轻点…啊……” rou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一次一次的碾压那一点,他锢着何洛书细窄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下,锁死在他怀里:“尹洛丽,说爱我,快点,说爱我…” “爱你,阿川…”何洛书吻着他的喉结,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他眼神迷离,在何泓川的喉结上舔了一下,瞬间,粘稠灼热的jingye射满了他的身体。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也自他手上爆开,何泓川的脸上还挂着发泄时的满足感,他倒在何洛书怀里,像精疲力竭一样闭上了眼。 何洛书的背终于放松下来,贴着床单,但是,又一阵极汹涌的液体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何洛书僵住了,近乎蜷缩,他的大脑空白,又疼又爽。 在反应过来时,他踹了何泓川一脚,没踹开,他从何泓川身下爬出来了,那些液体却一点没留的全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手用力拽着床单,手指缝里的血在床单上开出朵朵红梅,那是何泓川的血,何泓川的太阳xue上,停着一只金丝雀,是那个时候,何泓川封住他yinjing的那只簪子。 他杀了何泓川,却忘了,人死在的时候,可能会失禁,何洛书的肚子里装满了男人的jingye和尿液。 何洛书没再看何泓川一眼,他连滚带爬的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又沾了满手的何泓川的血捂住眼睛,终是无声大哭,好久才泄出一两声,声嘶力竭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