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冰(受吃攻的咀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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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刨冰辅料在白花花的碎冰上堆成小山高,那主儿还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往上加。 杜程腰板挺得直眼睛却不敢一直盯着看,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他可没搭讪的经验,更何况对面坐着的还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呢。要说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小白杨,还带着点中二式的想完完全全成为小白杨的奴,这就要从他难以启齿的性癖讲起。 他杜程,一个身高一米八六,长相阳光灿烂,因为长期健身一身腱子rou比隔壁个高无脑的体育生更像体育生的未来程序员,是个病况轻微的很轻微的正太控。 与那些高喊正太萝莉最棒了的网络人不一样,杜程对着相貌可爱身材娇小充满幼儿气的男孩会产生最原始的性冲动,但杜程发誓自己不是恋童癖,他只是很容易对可爱的小男孩怜爱疼惜。所以那天他无意中刷到周政扬的首推,看到那个因粉丝的戏称而羞恼发了好几条推的小男孩,杜程就知道,自己很喜欢这个男孩。而后续男孩青涩生疏的手法和充满童真的喜好更是让他产生一种类似父爱的宠爱沉溺感,他不自觉扮演着哥哥和父亲的角色,又悄悄幻想小白杨这个可爱的弟弟儿子骑在他头上用脚把他踩到泥土里,而他一直以长辈的身份给小白杨包容和宠爱。 杜程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男孩认真的低垂的眉眼。那不是杜程想象的可爱长相,也不是冷淡疏离的样貌,而是一种让人容易接受的柔和的漂亮,极盛的容貌却不带一点刺,眼角和唇边总是带着如沐春风的弧度。 杜程不小心看得呆了。 最令他意想不到的脸蛋,他却已经在游离的灵魂中幻想这份美丽在怀中柔软绽放笑颜的模样。 “我能坐下吗。” 过分冷硬的话打断了杜程的意yin。 杜程一怔,反应过来后心里乱成一片。他充满羞愧,爱惜,忍耐的眼神从男孩身上快速略过,回头看向说话的人。 一个,军人? 他的气质仿佛刀剑出鞘那样凌冽,杜程不由自主就这么想了。但这人穿的可真破烂,身上浓郁的铁锈味儿混着臭汗味儿,在冷风的运作下将最浓郁的味道丝毫不差地送到了杜程鼻子里,杜程强忍着捂住口鼻的冲动,关闭了99%的呼吸器官才没让自己显得失礼。 杜程往周政扬的方向扫了一眼,没见到他有反对的意思,才起身站在桌子侧方,他的胳膊刚抬起一半,那个混身臭味儿的军人就侧着身大步一迈直接坐到了沙发长椅的里面。 杜程瞪了瞪眼,手指握了握,在长椅的边缘坐下。 野蛮人! 不过野蛮人不愧被他判定为军人。一张冷脸没什么表情上来就和小白杨讲话。语气虽然比对着他说话时好那么一点,但还是不如他和小白杨说话那么温柔有礼。 杜程隐隐不满,但也知道人是他漂亮的男孩选择的,一主二奴的约调,他只是两条狗的其中一条罢了。 杜程的第二次神游被一只漂亮的手唤回思路。 男孩在他和名叫高文强的野蛮人面前放下一个空碗,细白的手臂支在桌子上,柔软的手腕柳条一样倒垂交叉垫在下颌,眼睫弯弯,“天气太热,请你们吃冰。” 杜程差点高呼上帝! 他的甜心男孩! 怪不得那群人在zuoai时嘴里都要模仿欧美片大喊“oh Yes!“oh~fuck u”“good boy”他现在就想把他的甜蜜男孩含在嘴里抱在怀里细细亲吻慢慢品味! 男孩就像棉花糖那样甜蜜柔软! 杜程一番精彩的心理活动让他紧绷的表情都丰富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他的比糖还甜蜜的男孩勺起一勺冰到嘴里牙不外露咀嚼了几口,接着抬起另一只勺子放在唇边,将口中嚼成糊糊的黏汁吐到勺子上然后亲手将盛着咀嚼残渣的勺子送到他嘴边。 男孩纤长浓密的睫毛忽扇忽扇,对着他浅浅一笑,“吃下去。” 杜程脑浆凝固成石灰,在男孩充满笑意的眼神下,脑浆沸腾成了岩浆从头到脚开始融化。他没办法思考,只是按照命令张开嘴,可齿间发冷,像生锈的机器发出“咯嘣”的响声。 他又在神游天外,邻桌的后桌朝他投来羡慕的眼神。 一个漂亮的男孩亲手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杜程的嘴缓缓张开一个小缝。 周政扬单手拄着下巴,嘴角笑意更盛,抬着勺子怼到杜程唇边,铁质勺身与牙齿磕出让人发冷的断响,“嘴张开。” 杜程打开口腔。周政扬手腕一转将勺子在杜程嘴里翻了个身,将混着他口水的咀嚼物在杜程舌头上刮干净。勺子抽离时传来阻力,周政扬看着杜程瞪大的眼,柔和的面容剥开纱帘,眼中是藏不住的嘲辱恶意。 “不用抢,这些全是你们的。” …… 周政扬开始吃冰。 他点了许多豆类的辅料,黑的黄的白的混在冰汤中十分显眼。但他最喜欢的辅料是外面裹着一层可食用膜的果汁球,夹在唇间用力一挤,爆出一股甘甜的汁液飞溅到口腔嘴角,还有对面两个贱狗的脸上。 桌子没有很宽,他招了招手,那两个大家伙倾身向前就到了离他只有三个拳头的距离。 周政扬是不喜欢脏的。所以他贴心地赏给它们两个盘子,和狗盆的性质一样。他喜欢玩过家家,现在就处在游戏中,他要为两只脏兮兮的流浪狗准备食物。厨具是他的牙齿和口腔。 每条狗的饭勺是不同的,但这太麻烦了。 周政扬只用一个勺子来盛出给狗狗的食物。这一口他嚼的是果干和红豆,红褐色的豆泥里裹着几块绿色的猕猴桃干,周政扬不小心吐多了口水,那是狗狗食物的调味剂,所以这一勺食物上面挂着一层不断运动的透明黏液,还冒着小泡泡,味道一定很美味! “要吃吗?” 食物被送往高文强方向。 蓄着胡子的粗犷男人迟疑几分,张开嘴想要含住。周政扬嘴角一弯,左手从下巴抽出给了他一巴掌。 “不谢谢我吗,我嚼得牙都酸了。” 男人动了动侧脸,表情不太好看。 他们坐在窗边的位置,这一处窗户没有被遮挡,一举一动都能被外面数量庞大的路人看见。而且,他们邻桌的后桌那个年轻男人一直盯着这里。 淡淡的被羞辱感油然而生,他按捺住来自强烈自尊被羞辱后的反扑暴力,脸变得更加阴沉可怖,声调低沉却震得人耳朵发痛,“谢谢主人赏赐。” “嗯?”周政扬觉得好笑,勺子一转把东西塞进还没太回神的杜程嘴里,眼神随之而去,嗓音柔软地问着,“你过来时候自称什么的,我还想听。” 又来了一勺。杜程脸上发苦,却不敢懈怠用舌头将咀嚼物舔到嘴里,又细细用舌面将勺子正反都清理干净。听到周政扬的问话,把卡在喉咙里的东西咽下去后眼神左右一瞟,低声说,“奴自称贱奴。” 周政扬眼神左移,看向高文强,“所以你呢。” 高文强在桌下捏紧拳头,身上难闻的气味儿随着起伏的肌rou让本就不适的杜程差点吐了。 杜程歪过头紧忙吸了几口干净空气。在嗅觉,味觉和感觉被欺压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产生如高文强的环境羞耻感,他只是单纯从吃周政扬的咀嚼物这一件事中获得了被羞辱的感觉。 杜程的眼神又要开始游移,耳边就响起惊雷一般的声音,这声音在不算嘈杂的小屋里瞬间让杜程的与几个人惊愕的眼神相对。 杜程也瞪圆了眼睛,鼻子都被拉长了一倍。 他听到了什么? “贱狗谢主人赏赐。” 周政扬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他也没想到这个高文强会这样大声说出来,他可不如这只贱狗脸皮厚。 他冷哼一声,彻底没了慢慢喂食的兴致,低头含住几口满是辅料的冰汤,嚼上几口就吐到了两个狗盆里。到最后他还专门吐了几口唾沫上去。 制好的狗粮是一小团一小团黏在一块的泥状物,整体呈豆类的棕红色,还有些大块果rou周政扬懒得细嚼,方方正正的嫩rou上印着几道牙印,水汁光亮的,诱人的很。 “不识好歹的贱狗,把你主人嘴里吐的东西给我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不要麻烦人家店家刷盘子。” 周政扬没有压着声音,也没管四周汇聚的视线,他无视了杜程焦急想解释的乞求,站起身在高文强僵板的脸上拍了拍。 “钱已经付过了,慢慢享用,吃完了主人带你们遛弯。” 年轻漂亮的男孩头也没回地离开了,留下一个阴沉男人和呆呆的男子。 周围人的恶意与厌恶不加修饰地汇入到了耳朵里。 杜程的耳朵慢慢红了,接着是脖子,眼眶。 他看着周政扬坐过的位置,那里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圆窝,男孩的身材并不高大,从背面看上去男孩好像娃娃一样娇小。男孩在台前点单时被短裤裹着的两条细白的腿也是那么可爱。在男孩离开的下一秒他就开始想念男孩的气味儿。他的旁边还停驻着一个巨大的垃圾场,源源不断释放着恶臭,都是垃圾场才惹得男孩生气离开。 杜程吸着鼻子看着面前这道男孩口中嚼吐的食物,大口地吃吧,就当是和男孩接吻了,他吻上了那柔软的唇,从男孩嘴中吸取甜美的津液,顺便,吃下男孩口中食物的残渣。 杜程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盘子里,十分听话地只用舌头。 而杜程旁边的高文强则沉默着,把周政扬自己用的勺子拿过来,一勺一勺将周政扬的咀嚼物送到嘴里。 不远处那个一直光明正大围观他们的年轻男人,点开名为“冒险家协会”的群聊,兴致勃勃地打破了寂静。 “诸位!汉明路李记冰饮目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