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受当人rou垫子,受喝冲厕水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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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便池里是还未冲下的清黄色液体,液体囤积时互相击打着泛了一小片白色泡沫。 周政扬嘴角带了一丝趣味儿,用脚勾引着裸身跪着为他舔脚的人的视线,一脚踩到便池的边缘。 “我累了,踩这里歇歇。” 追逐着脚掌跪行向他的人身形一顿,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贱奴该死,劳累主人抬脚。” 虽然话语间带着生涩,但行动却并不迟缓。 周政扬笑得淡淡嘲讽,这贱狗学得到快。 这跪着的贱狗是那天他调教厕奴时意外闯进来的,叫做赵健,是条打篮球的体育特长生狗。周政扬把那个爱吃他屎的厕奴放生后,赵健哈着腰跟了他两条街,终于在一个拐角赵健把他堵住了。周政扬还以为赵健要伸张正义或者报复他那句问话,谁知道壮得跟牛一样的赵健头都不敢抬起来,憋着嗓子说了句,求您收留贱狗。 周政扬冷笑一声当场给了他一脚,当时赵健身子一歪,腿间yinjing硬的周政扬不仔细看都能发现。来来往往有人注意到他们,周政扬本来想再给他点颜色瞧,但是调教那条厕奴已经让他有些累了。所以那时周政扬只让赵健跪下,踩着赵健的jiba给了他几个耳光,最后扔下一串号码就离开了。中间几天赵健不敢打扰他,他又忙,到了今天手痒痒了才想起还有赵健这条体育狗。周政扬之前玩的都是年纪比他大已经工作的社会狗,和他一般大的体育狗还是第一次玩。听别的S主说体育狗身体素质好耐玩,周政扬才有了点叫赵健出来试试的想法。地方还是那天平时没多少人来的商场公厕,赵健运气好赶上周政扬心情不错,第一次调教周政扬也不想为难他。 周政扬瞧着赵健起伏的背肌,笑盈盈的,“既然该死,你先说个死法给我听听,我要是不满意,就把你变成阉狗再扒了你的皮。” 赵健精神一震,知道周政扬是问他想玩点什么,双手按伏在头前头磕得越发用力,“谢主人饶恕。” 赵健小心翼翼抬起头,眼睛往小便池那瞟了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往前跪了几步。 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像他这样一直不敢暴露身份把欲望藏在地底下准备带进棺材里的,偶然撞见一个出色的符合他心意又给他留下深刻到印在骨子里印象的S主,那龌龊下贱的心思就再也没法忍住。他甚至希望周政扬那天多踢他几脚多打他几个耳光,周政扬玩得舒心高兴了,或许还能把他收做贱奴。 周政扬注意到了赵健的动作,嘴角一弯,“给你机会你不珍惜,这么想舔便池喝尿,我今天就叫你喝个够。” 周政扬一脚踩上赵健的头,脚尖用力碾踩几下,听到赵健压抑在喉咙里的痛苦,周政扬才把手插进裤兜,把脚搁在赵健宽厚结实的背上。 赵健身材粗猛强壮,一双膀子结实的像镶了铁块,连着从脖子到背部的肌rou都鼓胀胀的,起伏之间犹如群山。 周政扬最喜欢踩这种肌rou明显脚感好的背,他瞧着赵健不太标准的跪姿,也不管赵健能不能承受他的重量,脸上笑意越发开朗,像是找到心爱的玩具。周政扬收回那只被舔脱掉鞋袜的脚,光脚快踩到地上时另一只脚尖用力向上一弹,两只脚在空中并拢,重重落到赵健背上。 只听一声闷响,一道极为惨烈的吼叫在脚下响起,赵健整个人瘫在地上,动也不动,活像没了气。 周政扬在上面待着蹭了蹭才把脚放到地上,他拽着赵健头发歪头看了看。赵健脸上紫红一片,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嘴边还流了点血,也不知道是被他一脚踩得还是咬破了舌头,人也木木的没什么反应。 “张嘴。”周政扬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张被压变形的脸。 赵健人像被他踩傻了一样,愣着没动弹。 周政扬冷哼一声,向旁边揪着头发掰过去,几乎将赵健的脑袋拧了一百八十度过来。他又狠狠给了赵健一巴掌,手掌几乎印在了赵健脸上,一声脆响好不惊耳。赵健眼珠子动了动,这才回了魂儿。 “张嘴。”周政扬又说了一遍,声音变得低沉许多。 赵健缓缓把嘴张开,周政扬眉间冷意缓解下来。周政扬双唇回抿露出舌尖,接着舌头一卷,对着赵健打开的嘴里吐了口唾沫。 赵健楞楞地含着,听到周政扬说吞了才把那口唾沫慢慢地咽下去。 没有防备地被一个成年男人用体重蹦压了上来,身材强壮如赵健都缓了好一会儿。不过周政扬做这个也算有经验,他不算重,也没有跳起太高,还不至于把赵健压死。 开胃菜便是这个了。周政扬心情轻快起来,看着赵健那张不算英俊的脸都觉得喜欢了几分。他坐在四肢着地扮成马儿的赵健身上,回蜷着小腿用脚趾挤压赵健的脸。又驱赶着赵健到摆了修理牌子的厕所门口,叫赵健学狗叫。听到女厕所那边有人说话,又似自言自语,怎么厕所里还有狗,周政扬就心情大好拽着赵健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赏他口水。这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赵健终于耗尽了体力,活像饿了几天要死的狗,周政扬踹一脚才爬一步。 他们约出来时快下午四点钟,周政扬玩的时候不带手机不戴表,只估摸着时间应该有六点多了,隔壁女厕所都好久没进去人了。 周政扬看着一身脏灰脸上青青肿肿还有发干了的口水印的赵健,牵着赵健脖子上皮带做的狗链,把赵健带到了小便池边。 那个最早周政扬尿过的小便池里的液体已经不那么带着黄了,周政扬略感可惜地撇撇嘴,但他立刻又来了兴致,鞋尖勾着赵健低垂的狗头,“贱狗,玩了这么久渴不渴呀。” 赵健在被他舔得干干净净的白球鞋上闻了闻,鼻子跟着蹭了蹭,学着狗的模样撒娇讨好,嘴里呜呜出声,“呜汪,汪汪。” “学得可真快!”周政扬又夸了赵健一次,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来,赵健听了高兴地想变出个尾巴对他狂摇。 赵健吐着舌“呵哧呵哧”喘了几口气,周政扬收了收狗链,命令道,“舌头伸长。” 赵健努力伸长。 周政扬低下头,舌头和上颚一缩匀出口唾沫,对准赵健伸长的舌头吐了去,洁白泛着气泡的唾沫融化在赵健舌尖,赵健从鼻子哼哼两声,含着周政扬的唾沫舍不得吞,眼睛盯着周政扬露出来的一截粉嫩舌头看。 “贱狗,又不乖了!”周政扬收紧狗链来到赵健身后,用力踹在赵健后腰上。赵健上半身弯下去想直起身,周政扬便抬起脚踩着他的脑袋按到小便池里。 “既然渴了那就多喝点,给我开心着喝,喝的声儿好听了,主人赏你。” 赵健梗着脖子汪了几声。 周政扬又不懂狗语,他脚上用力把赵健的头压得更低,“再叫唤就喂你吃屎,赶紧喝!” 舌头舔舐喉咙吞咽的声音从狭小的小便池里传来。 周政扬眯着眼,觉得心里面舒爽一阵强过一阵。不管是谁,只要他周政扬说一句命令,哪怕是叫人喝尿吃屎都不违抗,做尽这样肮脏下贱的事,这样一令一动,怎么叫他心里不舒坦! 水声越来越明显,吞食间还带着吸溜的声音。最下面的排水管过于狭窄,光是脸根本下不去,赵健双手扶着小便池边缘,头都要埋进便池里去! 如此强壮的男人在他的手段下把混着尿的冲厕水当做解渴饮料,周政扬几乎有些怜悯赵健,如果他赏给赵健他最新鲜的尿液,赵健会直接射出来吗? 那guntang的冒着热气的臊味儿的黄澄澄液体,浇在赵健舌头上,击打出一片白沫儿,他一边尿赵健一边吞咽,喉结滚动着将尿液传到胃里。喝完尿后赵健过来吸他的yinjing,用刚盛装过他尿的口腔含着他的yinjing,用热乎乎的舌头舔他的尿口,把他膀胱里剩下的尿全吸到肚子里。 他的yinjing也被这只脏兮兮的贱狗弄脏了,甚至贱狗还会抓着他的脚腕,掰开他的腿去舔他的睾丸,那里存着他的jingye,对这群贱狗来说jingye才是最佳的催情剂!这群畜生一样的东西会钻到他胯下用舌头占据他下体的每一处,无所不用其极强迫他射精,直到尿占据了yinjing中细细的管道,他将排泄物浇淋在每个人脸上,那些带着虚伪面具的畜生才假惺惺感谢他的赏赐! 周政扬靠在墙上平缓起伏的心情。 他不该想起这些来,他很少在调教中勃起,赐精这种事情更是少数,像一些S主喜欢的性爱和口侍他也很少让奴隶们做。他甚至不怎么裸露身体,见过他完整裸体的奴隶几乎没有! 他又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走神呢? 周政扬看向不知何时跪在他身前的赵健,赵健脸上一片水淋淋的,头发和衣服领子也都湿了。但赵健脸上的表情没有难堪,他十分平静地望着周政扬,像训练有素的军犬,等待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周政扬翘起嘴角,手指在裤腰上轻叩,他突然叹了口气,轻轻笑着拉下裤链,偏了偏头,一双漂亮柔和的眼睛一点点聚拢不易察觉的冷意,“便宜你了,今个儿我高兴,把嘴张开。” 赵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大张开嘴,眼睛盯着那双灵活好看的手褪下黑色内裤的一边,拿出那根干净漂亮的yinjing出来。周政扬只把yinjing露出个头来,其余部分用手握着,赵健看不见。 “不许动,不许出声,进了嘴里立刻咽下去,喝不完流到地上的。” 周政扬停顿了一下,对着赵健笑弯了眼,“你可以试试看。” “汪呜!汪汪汪!” “你再学狗叫,我就成全你让你变成真狗。”周政扬依旧笑盈盈的,但赵健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赵健磕了个头,“贱奴遵命。”自称贱狗也不敢了。 周政扬靠着洗手台,身后是一大面镜子,赵健跪在他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斜对着周政扬。赵健个子高,挺起背来跪着也超过了洗手台的高度。周政扬左手举着赵健的手机,上面调到了自拍录像模式,右手扶握着yinjing,看着手机里赵健大张的嘴,眼中冷意一闪而过,闭上眼睛,尿了出去。 清黄色的液体浇在赵健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尿液四处飞溅又有一部分灌入到了赵健嘴里。赵健渴极了,打开嗓子运送着尿液落到肚子里。 等周政扬一泡尿尿完,赵健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丝儿还滴着尿,浑身一股子腥咸sao味儿跪在一圈淡黄色的液体里。 “漏出去不少。”周政扬看了两眼点评着,他关了录像把视频发到自己手机里一份,就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裤子也没系转身洗起手来。 没用烘手机吹干,周政扬湿着手整理好裤子,绕着赵健走了一圈。脸上带着几分惬意,指着地上那滩飞溅出的尿说,“屁股坐上去,再躺下打个滚儿。” 赵健照做,周政扬又说,“把内裤脱下来放到上衣口袋里,露一半出来。” 赵健隐约猜到他的意思,动作有些僵硬地完成指示。 周政扬长舒一口气,眉毛都飞扬起来,他拍拍手把手插进兜里率先走了出去。 “现在跟我走。” …… 周政扬站在公交车靠窗口的位置吹风。赶上下班高峰期,车上人头贴着头脚踩着脚,作为连通整个城市热门站点的一线,这趟车倒是有一块地方诡异地松懈着。 周政扬抬头看了眼浑身煞气面色严肃的赵健,又分给赵健周围对赵健指指点点不敢也不想靠近的人群一点视线。周政扬抿着唇慢慢勾起一抹笑来,他用赵健的手机对着赵健拍了一张照片,把周围人惊异,恶心,厌恶的神情全都拍了进去,点开几个社交软件,用赵健的账号每个都发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动态。 ——好幸福,被主人喂了一肚子圣水,里里外外全是主人的味道。 ——他们都在嫉妒我。[照片] 周政扬望向窗外,愉悦地敲打着手指。 这才是乖狗狗应得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