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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浆陷阱4

    小孙打来电话说,礼服已经完成了最后修改,让他去试穿一下。闻照夕说不用了,明天颁奖典礼前直接送到他那去就好。

    闻照夕拖到晚上才回家,他算准了时间,这个时候乔聪毅应该已经到家有一阵子了。

    他进了家门,在一楼没有看见乔聪毅的身影,猜想对方应该在书房或者房间里,于是也不急着找人,正襟危坐在餐桌前,等候乔聪毅下楼。

    他的手机响了两声,闻照夕掏出来看见来电者是乔聪毅,手指一动便挂断了。隔了十五分钟后乔聪毅又打了一次,他还是挂断。直到第三次,闻照夕将手机放在了桌上,铃声开到最大,故意让声音响彻整间房子。

    果然不一会儿二楼的某扇门就开了。闻照夕听见背后传来下楼梯的声音,依旧不回头,直到乔聪毅问了一声:“怎么回家也不说一声?”

    “我以为你能从监控里看到我。”

    “谁没事会查监控啊。”乔聪毅笑了笑,绕到正面,才发现闻照夕的脸色有点不对劲,木然得像个人偶一样,不带一丝情绪,连眼睛都是一潭死水。他神色一慌,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关切地问:“怎么了?”

    闻照夕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发现不像是作假,看来乔聪毅对他行踪的监控也是选择性的,至少只要他在春申,乔聪毅就不会管他去了哪里。

    他抿了抿嘴唇,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一点:“你还记得Visionline给我拍的那套图吗?我今天才知道那个摄影师叫闻熙龄诶,四舍五入算跟我同名同姓了。”

    乔聪毅的手倏地松开了。他虽然还是沉着地坐在那里,不停揪着袖口的双手已暴露了他的忐忑。

    “他还认识你,你们是大学同学?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有这个熟人啊。”闻照夕眨了眨眼,用无辜地口吻问道。

    乔聪毅剑眉紧蹙,像是受不了他这样拐弯抹角的讲话方式,沉声问道:“你听说了些什么?”

    “就只有这一件事情而已。我今天去逛画廊了,看到了他的画,他好像很喜欢画石榴的样子。”

    “那家画廊今天不开门。”乔聪毅别有深意地看向他,“除非是他请你去的,他跟你说了什么?”

    “反应得这么快,看来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闻照夕的面色也忽地一冷,“他告诉我你们曾经有过一段,然后就把我赶走了。难道还有别的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乔聪毅深深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背对着他:“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的确欠你一个解释。”

    闻照夕抬起眼眸:“你转过来,看着我。然后把你觉得你应该告知给我的全部说出来。”

    乔聪毅的肩背紧绷起来,良久之后才舒展,他说:“等我一下。”然后他闪身进了厨房,片刻后竟端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出来,抿了一小口。几块冰当啷当啷地在杯中晃,闻照夕嗅到酒的气味,挑了挑眉——乔聪毅什么时候买的威士忌,不会是为了这个时刻壮胆用的吧?

    乔聪毅的脸颊飞快地浮现出一抹红色,他笑了一下,放下酒杯,说:“我一开始没有想到我们会真的在一起,所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很抱歉。”

    闻照夕点了点头:“依照最开始我们的关系,你确实没有必要告诉我你的私事。”

    “你去’青铜时代’是我二姐安排的,她说是要把你介绍给大姐,本意却是想让我看到你。那个时候我分手快有两年,一直没能走出来,不是呆在店里就是闷在家,家里人都很担心我。所以她想要帮我解决问题。”乔聪毅斟酌了片刻,道,“我小时候养过一条热带鱼,不出一个月就被我养死了,我伤心了很久,然后二姐送了我一条新的鱼,让我给它取跟之前那条鱼一样的名字,这样一提起那个名字,我就只能想到活的鱼,而不是死的鱼了。那天我一听到你的名字,就知道了她打的主意。”

    乔聪毅说得很抽象,但闻照夕已完全了解了他们初识的原委。他被从乔颖涓身边拉走根本不是乔聪毅的一时冲动,打从一开始起,“青铜时代”里的酒色派对就是一个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陷阱,他是一条注定要撞进这个名为乔聪毅的渔网里的鱼。

    “我懂了,你只是借我来覆盖掉对另外一个人的记忆,对吗?”

    “是。但我从没将你当成过另一个他。而且我很快就放弃了那个想法,因为你是值得我爱的人。”

    闻照夕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他确认了乔聪毅的真心,却没有感到特别高兴。你太贪心了,乔聪毅,他想,明明优越的居住环境和源源不断的剧本资源也能换我虚情假意的死心踏地,你还要用奶油和砂糖、用无数我无法拒绝的爱护来粉饰这桩交易,让我逃不出你的手心;你大概一早就看出,我也是这么贪心的人。

    “在已经有了这个错误开端的前提下,我没有办法跟你说明事实。而且我越是往后拖,就越觉得无法开口。尤其是我发现我已经非常爱你的时候,我更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对我失望而离开我。”乔聪毅用冷静的语气分析着自己的心路历程,下唇却已经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但你应该说的。我记得你曾因为我向你隐瞒我父母的事情而跟我生气,我现在对你也是同样的想法。”

    “我认为这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乔聪毅说。

    “那你就看轻了我对你的爱。”闻照夕捂住下半张脸,深深吸了口气,“我很失败不是吗,到现在都没能获得你的信任。你还在把我当成一个脆弱的、会随时从你身边飞走的金丝雀。”

    “不是。”乔聪毅将手伸过去碰他的脸,眉宇间染上一丝焦灼,“你怎么会这么想?”

    闻照夕转头看他:“除了我之外,是不是一直也有人在为你留意着跟我有关的人的一举一动?”

    乔聪毅倏然将手收了回去。闻照夕发出一声低叹。

    “我没有让人盯着他们,那是侵犯隐私权的。但是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我确实动用了一些公司的人脉保证我手上的消息比外界灵通一些。”

    闻照夕知道他指的意外是什么。“我是一个有自主行动能力的成年人,我的工作室里也不是吃闲饭的人,虽然不能做到像你那样未雨绸缪,也不至于把事情搞砸。”他轻声道。

    乔聪毅沉默了一阵,说了声对不起。

    闻照夕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说的这些我会改掉,我会给你自由空间,也会在该坦诚的方面对你绝对坦诚。如果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的话。”乔聪毅看起来有些紧张,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闻照夕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讲过你跟那位是怎么在一起的。”他原本没想问出这句话的,他只想装得足够生气,把乔聪毅总在暗里盯着他的问题带出来一次性根除掉。可话都谈到了这个份上,他没有管住自己的好奇心。

    乔聪毅的身体歪在椅子一侧,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像是喝下去的酒精已经开始上头了:“这重要吗?”

    “我想知道!”闻照夕忽然起了一股执拗劲,他现在的心态就与他早上跟Cyril呛声时一模一样,明明已经达到了目的,还是要在小事上较劲。

    “好吧。”乔聪毅揉了揉太阳xue,“我是在放假打工的时候遇到他的,他在美院读书。那天负责收银的女孩请假,我替她上了一天班,下午的时候Cyril走进了那家店,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他轻咳一声,“但在他上学的那段时间,我们一直只保持着朋友关系,直到我们的团队拿到奖,我才下定决心去追求他,我的同事们也鼓励我这么做……追求的过程倒是很顺利,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后来他拿到硕士学位打算回国,我也就跟着他一起回来。”

    闻照夕磨了磨牙,觉得牙根发酸。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但听到对方亲口说出和另一个人认识到相爱的过程,嫉妒的感情不免从心底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像酸液一样吞蚀他的冷静。

    “这栋别墅,是你为你们两个准备的吗?”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是。”

    “你以前在院子里种的石榴,是他喜欢的东西?”

    “对。他喜欢石榴的颜色,也喜欢石榴的味道,所以我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置办这个房子,在花园里种上石榴树。”他又揉了揉额角,“不过还没等我提出搬进来,我们就分手了。”

    “你们怎么分的手?”

    乔聪毅的表情有些苦恼,咽下一口酒,才说:“我们的事被我父亲知道了。”

    闻照夕点点头:“我明白了。”

    乔聪毅突然抬起头,睁大眼睛盯住他,面色仓皇:“你不明白。拆散我们的根本不是我爸,而是他自己。”他的语气有些激动,闻照夕猜想他已经醉了。半杯威士忌灌下去,喝不醉才怪。

    乔聪毅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我从来不把我父亲的反对当一回事,我第一次因为这件事和他起冲突的之后,就把我的体检报告给他看了,我告诉他我的体质可以怀孕,不需要和女人结婚来为他传宗接代。不过我爸他听了之后产生了一些误会……

    “他以为我们已经上过床了,于是去警告了Cyril。Cyril当时还不知道我身体畸形的地方,我本来打算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他,是我爸爸强行揭破了这个秘密。然后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愿意接受我的畸形。”

    乔聪毅用力甩了甩头,模模糊糊地记起,那个人似乎也并不是不愿接受。只是刚知道这个秘密时,他表现得大惊失色,对乔聪毅说:“给我几天时间冷静一下好吗?”

    正是这份犹豫刺痛了他。他问那个人:“这难道也需要做心理准备吗?”

    那个人礼貌地告诉他:“乔,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我可能会有更多时间去试着接受。”

    “你不用试了。”于是乔聪毅说,“我们分手吧。”

    每一个人都在问他们为什么分开,明明已经相知了那么多年,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这份感情分崩离析。Cyril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果留在春申,他们之间不体面的分手每时每刻都会令他尴尬,索性去了美国不再回来。

    闻照夕盯着身旁逐渐语无伦次的人,他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把脑子里想到的事情全部吐露了出来。闻照夕感到有些难过,伸手抚摸他的肩颈、后背,又牵住他的手吻他的指背,想要安慰一下他。乔聪毅像被烫到一样挥开他的手。

    闻照夕的眼神黯了黯,笃定地下了结论:“他这样吻过你。”

    乔聪毅没有否认,他整个人醉得像被抽了骨头,用手臂强撑着才没有趴下去。闻照夕叹道:“至于吗?要喝这么多的酒,才能让你把心事都说出来。”

    乔聪毅狠狠地摇头,沉吟许久,才又说了一个故事:“小时候会有时装屋把成衣送到家里来,我的mama、还有jiejie们在那高高兴兴地挑选试穿,她们有一次突发奇想,问我要不要试试。这个时候我父亲回来,他把我从她们身边拉开,扳过我的脑袋说不要看。后来家里再也没有人在我面前谈起过什么裙子、口红、高跟鞋……

    “父亲这个角色他扮演得已经够好了,但他只承认、强调我男性的身份,不许我对女人的事物投以任何关注。保姆带我出去玩时,我对橱窗里的连衣裙多瞥一眼都会被汇报给他。所以他其实是厌恶我的身体上的女性特征的。我有时候觉得,只是因为他没有儿子,才不得不接受我成为他的儿子。”他将头深深低了下去,“我不能容忍,我不能容忍我的爱人和他是一样的。我只想找到一个可以完完整整地接受我的人,你知道吗,我不能容忍他……”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的错。”闻照夕牵住他的手,方才那些酸的苦的涩的小情绪统统化为满腔怜惜,“你喝得太多了,我扶你进房间。”

    而乔聪毅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抓过酒杯就要将剩余那一点威士忌往口中倒。闻照夕劈手夺了下来,将乔聪毅一抱而起,吃力地把他搬进了房间。

    闻照夕本想给他换衣服,但将乔聪毅放在床上后,对方勾着他的脖子仍不撒手,半睁半闭着眼凑上来吻他的唇角,说:“我爱你,我爱你。”

    闻照夕苦笑了一下:“这算surprise吗,我还以为今年等不到你对我说这三个字了。”

    乔聪毅唔了一声,趴在他耳边又一连说了好几声。闻照夕拍着他:“好好好,我听见了。”

    而对方依旧不放开,甚至把他拉到了床上,张口啃咬他的鼻尖。闻照夕感觉脸上发痒,更要命的是一簇火窜到了鼠蹊部去,他觉得现在实在不是个zuoai的好时机。乔聪毅却毫无知觉,不停嘟哝着:“别走……”

    闻照夕翻身把他压下,严肃地问:“你想做吗?”

    乔聪毅点了一下头。虽然闻照夕并不觉得他听懂了,还是说:“可以,但是你得都听我的。”说完,他低头吻上乔聪毅的嘴唇,对方嘴里的酒味苦得让他皱眉。

    乔聪毅像一株渴水的植物突然遭逢一场甘霖,四肢都攀了上来,挺动着腰肢往闻照夕身上贴去。被亲了几分钟他就湿了,将手伸到裤子里去抠挖被yin水浸得粉润的雌xue。

    闻照夕看得口干舌燥,一边脱衣服,一边拿膝盖撞了一下他的腿心。指尖猝不及防戳在了阴蒂上,乔聪毅轻轻“啊”了一声,双腿蹬了几下就高潮了。

    不省人事的乔聪毅比以往放得开太多了,被脱干净后还当着闻照夕的面自慰,放荡而恬不知耻地让他cao进来,将yinchun掰开来让他看花xue内里饥渴地收缩着的嫩rou,中指模拟着性器在xue里进进出出,勾出来一缕缕银亮的水丝。

    闻照夕忍下将他cao死在床上的冲动,捏住他的下巴说:“这是求人干你的态度吗?”

    乔聪毅眯着眼睛,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他胯下的性器。闻照夕抓住他的手腕,凶巴巴地说:“叫老公。”

    “嗯,老公cao我……”

    闻照夕立即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头,先将他舔得yin水直喷,又用前牙衔住阴蒂研磨,直将小小的rou珠嚼得又红又肿,比之前大了一倍,翻出yinchun收不回去。乔聪毅这时就已着急得不行了,蹬开他一翻身,将雌xue对准了roubang套了下去,然后坐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扭。

    高潮倒是来得特别容易,乔聪毅被随便插了几下,就又潮吹了一次。闻照夕都怕这样下去他迟早脱水,从他房间的小冰箱里摸了瓶水出来,含了一口哺到他嘴里,才握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他起初还照顾着乔聪毅的感受,渐渐地他发现,乔聪毅根本不会给他任何语言上的反馈,无论被他怎么弄都只会哼两声,要么就是喊老公,身体的反应却很配合,被粗暴地顶进zigong里也不躲,身体发着抖,却抱得他更紧。

    不知乔聪毅是因为醉酒还是心虚才会这么听话,闻照夕都心安理得地受用了。一个姿势用厌了就换一个,roubang整根抽出整根钉入,从yindao一口气插进zigong,这样能够带起一个又一个密集的小高潮。乔聪毅下面流水流得太多,眼泪也开始跟着一起掉,叫床的声音带着一丝呜咽般的哭腔,闻照夕很有一种在蹂躏欺负他的满足感。

    前半夜还未结束,雌xue已被他cao肿了。闻照夕试图继续插的时候,乔聪毅发出吃痛的嘶声,他便不敢再进,让乔聪毅并紧腿根给他腿交。他捏玩着乔聪毅饱满的乳rou,又玩心大起让乔聪毅捧着奶子往中间挤,强行造出一条沟,夹着他的roubang磨蹭。

    guitou偶然戳到乔聪毅的下巴上,他垂眸愣愣地盯着那根大家伙看了一秒,竟低下头在那马眼上舔了一口。

    闻照夕的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了,一把揪住乔聪毅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胯间送,咬牙切齿道:“sao货,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舔,一直没敢让你做这种事。今天你就舔个够本吧,把你流出来的sao水统统吃回去。”

    乔聪毅被他掰着下巴张开嘴,闻照夕扶着roubang就塞了进去。大少爷的口活烂得可以,于他来说心理上的快感居多罢了。他把乔聪毅插得干呕了几下,才松开抓着对方头发的手,在乔聪毅嘴里射了出来。乔聪毅含着jingye一脸不知所措,闻照夕本还想恶劣地令他吞下去,却见他微微张口,露出粘连着白浊液体的牙齿与艳红舌尖,jingye混着津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闻照夕一瞬间也丧失了言语能力,反应过来后,乔聪毅已经将嘴里的东西咽光了。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便知那东西不太好吃。闻照夕扑了上去,两人又滚到了床上。

    他已射过两次,抱着乔聪毅倒在床上休息,嘴上却没闲着,将头埋在乔聪毅胸口啃他的奶子。“好甜,是不是快要出奶了,你挤奶给我吃好不好?”

    乔聪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伸出一只手覆在胸口,揉捏自己的胸肌。闻照夕爱上了看他自己玩自己的新乐趣,仗着乔聪毅喝醉什么都敢说:“怎么没有奶啊,是不是还没喂饱你?”

    “唔……”

    闻照夕摸着他被cao成熟红色的雌xue外部,为难道:“这里都肿了,不能用了,换个地方吃好不好?”

    “嗯,好。”

    闻照夕心满意足地分开他的双腿,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液,手指沾了一些往臀缝间的秘xue摸去。醉酒后乔聪毅的后xue没那么紧张,闻照夕开拓时也感到比以往轻松了一些。他放进去三根手指,还没听到乔聪毅喊疼,便放下心来,缓缓抽送着手指让他尽快习惯。

    一整晚乔聪毅的yinjing都没有怎么兴奋起来,反而在他戳到前列腺时有了些抬头的迹象。闻照夕连忙把它拢在手心撸动,待那根东西缓缓地硬挺起来,他差不多也扩张完毕,压在乔聪毅的后背上将涂满润滑液的roubang一鼓作气顶进后xue里。

    初次承欢的后xue紧得要命,闻照夕差点被夹射出来,他咬着乔聪毅的肩才忍住射精的欲望,慢慢抽插了几下,听见乔聪毅的呼吸放松下来,才对着前列腺戳弄。

    乔聪毅被插得快要疯掉,尤其是被cao射一次之后,呻吟带着颤音,腿软得跪不住。闻照夕往他肚子下垫了两块枕头,又跟不会累似的狠捣那一点。一股酸意渐渐往小腹汇聚而去,乔聪毅隐隐约约觉得那是种不太好的征兆,却无法组织语言,出口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叫声。

    直到闻照夕往他屁股上一拍,让他翻过身来自己抱着腿,乔聪毅的身体狠狠一个激灵,一股尿液从yinjing中射了出来。乔聪毅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已经找回了一丝理智,意识到他被cao得失禁了。

    后面那根roubang却还在他屁股里进出,闻照夕就好像看不见一样,见他不听话,又一巴掌落在臀尖上,道:“快点,我不想重复。”

    乔聪毅羞耻地被他翻了过来,推开被浸得湿热的枕头,抱着大腿接受yin弄。

    闻照夕搞到天快亮,才将yinjing抽出来,射在乔聪毅的腿根。倒不是他不想继续把乔聪毅cao成个只会喷水的性爱玩具,而是他的助理发来短信,告诉他一个小时后就会把礼服送来。他终于想起自己今天还有个颁奖典礼要出席。

    他将乔聪毅抱到浴室里随便淋了个澡,将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便起身找衣服穿。他对着穿衣镜照了照自己,撇了撇嘴,心想今天得让化妆师好好遮遮黑眼圈了。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准备下楼,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闻照夕。”

    他停住脚步,回头笑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乔聪毅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微显失落的脸:“你还没给我你的答案——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闻照夕不可思议地挑了挑眉,像是听到八百年前的事情被重提起来:“乔先生,你酒醒了吗?”

    “醒了。”乔聪毅皱了皱眉,回忆起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所以你以为我跟你兴师问罪之后打算分手,我们刚才干的是分手炮?”

    乔聪毅抿唇盯着他。

    闻照夕转身就走。

    乔聪毅疲惫地平躺下去,任由睡意侵蚀自己的大脑。朦朦胧胧间有人从被子里将他的手拿了出来,把一个小巧的、冰冷的硬物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我简直要被你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