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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签饼3

    闻照夕拂开乔聪毅的手,接替他做解扣子的工作,嘀咕道:“你明明自己也想做,对不对。”他隔着衬衫摸上乔聪毅的胸口,衣料下的两颗乳珠在捻揉下挺立起来,在衣服下撑出两个凸起。

    乔聪毅的鼻息急促了几分,说:“快一点,我妈还在家里等。”

    闻照夕翘起嘴角:“原来你在mama面前是个乖孩子,难怪不敢带男朋友回家上床。”

    乔聪毅低低嗯了一声,踩在地面的脚尖抬起勾上他的腰。闻照夕将他裤子褪到一半,伸手进腿间拨弄含苞滴露的雌花,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软糯糯湿乎乎的xue口戳弄,突然问:“你锁门没有?”

    乔聪毅身体一僵,就要推开他,闻照夕却一把搂住他的腰不放:“反正以后这间办公室也不来了,我们玩点刺激的。”

    乔聪毅说:“别闹,让我去锁门。”

    “你自己要在办公室做的,怎么变成我胡闹了。”闻照夕露出委屈的表情,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有色心没色胆,说的是不是你呀。”他在小小的阴蒂上一拧,乔聪毅细细哼声出来。

    闻照夕的手指在他花xue外部搓了一把,用沾满yin液的手去逗弄他的yinjing,低笑道:“你是不是想我在这上你很久了?你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这种场景发sao?”

    乔聪毅唔了一声,绞紧了腿,花xue翕合起来试图吞吃他的手指。闻照夕皱了皱眉,又问:“你在这里自己玩过吗?”

    “嗯……没有……”

    “真没有?”闻照夕朝他耳孔里吹了口气,“我和你说,我拍戏期间有几次和你打电话的时候,都想着你西装革履地坐在公司里,屁股里含着跳蛋。你耳朵红红地跟人开会、或者听秘书汇报工作,实际上下面已经流了一滩水。”他拿自己鼓鼓囊囊撑在裤子里的下身顶了顶对方,“就像现在这样。”

    乔聪毅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团东西的热度,喉结滚动,伸手摸了上去,急切地解开闻照夕的裤子,将他硬热的roubang握在手中撸动。

    闻照夕轻叹一声,大少爷的手活可真是长进了不少。

    “不急。”他将乔聪毅缠在自己腰间的腿放下,反身坐上办公椅,对乔聪毅勾了勾手指:“坐上来,我要你面朝着门口干你。”

    乔聪毅面色像发烧一般泛起潮红,看了一眼没上锁的办公室门,犹豫地挪到他身边,接着就被闻照夕揽着腰往怀里一带,坐在了他腿上。闻照夕帮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扶着性器插进雌xue里面,这姿势能干得很深,第一下就顶到zigong口。

    乔聪毅瑟缩了一下,整个人软下来,正好方便闻照夕搬起他的腿,将下半身衣物尽数去除,然后让他小腿架在办公桌上。如此姿势,倘若有人站在门口,便能看见他雌xue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的样子。

    闻照夕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浅浅挺送,guitou已经将zigong口戳开,那一圈rou环吸着guitou,爽得人头皮发麻。乔聪毅呜咽着潮吹了几次,还嫌肚子里酸痒难耐。他跟闻照夕做过这许多次,已逐渐习惯zigong被顶开时恐怖的快感,甚至开始享受。他扶着闻照夕的胳膊扭了扭腰臀,细声请他用力。

    闻照夕在他小腹上揉了揉,道:“再深就干进zigong里去了,到时候又要没完没了。”

    乔聪毅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催道:“没事,快进来……”

    “唉。”闻照夕无奈地在他颈间吻了一下,再这样下去他可真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哑声道,“那你给你mama拨个电话,告诉她我们晚些回。”

    乔聪毅又摇头。闻照夕说:“那就没办法了,我可不想第一天见家长就迟到。”他明明已见过一面,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明摆着不肯遂了乔聪毅的意。

    乔聪毅被顶得难耐,扭动着在他腿上磨蹭,踩在办公桌上的脚趾紧抓桌面,指甲盖都泛起白。

    闻照夕耳边听着他的轻哼,忍不住加快了顶动的速度,把乔聪毅撞出几声浪叫:“啊,好厉害……再快点、快点干我……”

    闻照夕对着zigong口戳捣了几十下,乔聪毅的声音便哑了,涎液顺着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滑落下来,将领口滴湿了一片。闻照夕掐着他的腰一边发狠cao干,一边羞他:“小荡妇,怎么又流口水又尿裤子的,连小朋友都比不上。”

    “嗯嗯……”

    “回去怎么和阿姨解释啊?我裤子上全是你流的水的sao味,肯定会被发现的吧。要不要和她坦白她儿子是个会在办公室发sao勾引人的浪货?”

    “唔……”

    “还有这个椅子,都被你流出来的水浸透了,下一个用这办公室的人一坐上来,就能闻到味道,他肯定猜不到这些sao水是从小乔总自己下面喷出来的吧。”

    闻照夕压低声音,对着乔聪毅耳边说话,把他羞耻得全身发烫,雌xue紧张地绞紧,内里软rou痴缠着体内的性器。闻照夕不得不在他臀rou上掴了一下:“放松点,我抽不动了。”

    乔聪毅的身体却突然绷起,花xue内涌出一大股yin液,竟又泄身了一次,xuerou才逐渐放松。闻照夕趁着他高潮余韵未过,又是对着雌xue深处一番抽插,也不管顶到的是花心还是宫口,把乔聪毅激得放声呻吟。

    闻照夕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心中才有些忐忑,大年初一还留在星洲上班的人可不少,万一把什么人引过来可就糟了。他本想提醒乔聪毅一句,见怀里的人已是一副失神模样,又将想法作罢。他扣着乔聪毅的腰往自己胯间狠狠一送,roubang几乎将花xue贯穿。

    乔聪毅痛呼一声,眼眶都红了。他被这一下弄得清醒了几分。因是在办公室这样半公共的场所,他的身体今天格外的敏感,比以往潮喷次数多了许多,终于产生乏累之感,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结束?”

    “过了个年怎么就越来越不耐cao了?”闻照夕意犹未尽地揉着他的阴蒂和yinjingrou冠,“我们合约结束,上床时长和次数已经不由你一个人做主了。”

    “哈啊……别摸了,要尿了……”乔聪毅有些畏惧地拂开他在自己guitou上打转的手指,又说,“快点,家里还……”

    闻照夕闻言用指甲狠狠在冠状沟上刮了一下:“这时候想起mama了?刚才求我干你zigong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啊!”乔聪毅弓起身子,五官紧皱,一股强烈的尿意袭卷过全身,被他生生忍了下来。他打了个冷颤,出了一身冷汗,靠在闻照夕怀里喘气,不许他再碰自己前面那根。这时他才迷迷糊糊想起:“这次是你补偿我的。”

    “唉,好吧,好吧,听你的。”闻照夕掂着他的臀rou拖延了一会儿,才从温暖潮湿的甬道中退撤,让乔聪毅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替他纾解。

    肿大的阴蒂贴在略显粗糙的衣料上,疼得乔聪毅嘶了一声。闻照夕连忙伸手探去,将蒂住连带整个阴阜都摸了一遍,“哎呀”一声,道:“肿起来了。”

    乔聪毅盯了他一眼,手中动作却没停,学着他刚才对待自己的样子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蹭yinjing头和冠状沟。闻照夕眯起眼,从耳根到脖子都染上绯红色,用露骨地目光打量并意yin着满身欢爱痕迹的乔聪毅:“其实你要是愿意让我干后面,或者给我舔……嗯……”乔聪毅的手指作弄般在精孔周遭抠了一下,他立刻弓起腰,眼含轻雾面带春云,却露出一个笑容,“现学现卖得不错,可惜我还没射呢。”

    他勾住乔聪毅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两人交换一个吻,他才含笑道:“是不是想知道射过jingye之后再玩那里会射出来什么东西?你刚才要不拦住我,你现在就已经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乔聪毅用鼻尖拱了他一下,感到手中沉甸甸的roubang变得愈发湿滑,顶端小孔不断吐出清液,便知他也快到了,于是加快动作。

    闻照夕急促地呼吸几口空气,复又缠上去咬着乔聪毅的耳垂,黏黏糊糊地问:“让我内射你好不好?我今天特别想……”

    想要标记他、占有他、让他带着自己打上的记号回家面见母亲。

    乔聪毅点了一下头,抬起臀,将性器纳进了雌xue内,肿胀感还未消退,但随之而来的亦有被填满的满足感,闻照夕被那温热的xue一夹,便丢盔弃甲射在了里面。

    两个人在办公室胡闹完,才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乔聪毅让司机送来两套干净衣服,各自换上,雌xue深处的jingye还来不及清理,乔太太便打电话来问,他说:“已经进车库了,三十分钟就到家。”说完索性直接将衣服套上,拉着闻照夕就走。

    且不忘让清洁工偷偷扔了那把办公椅。

    乔聪毅被弄得腰酸腿软,将开车的活还给了司机,靠在后座上让闻照夕给他揉腰。闻照夕才想起来问:“怎么去年没把阿姨接过来?”

    “她和我爸闹了点不愉快,我爸就要去他别的女朋友那里。家里就剩她一个,那就我陪她住几天。我原本还没想好是我住回家还是接她出来,昨晚看到你在家才决定好的。”乔聪毅如今和闻照夕提起家事,便不再藏着掖着。

    乔太太虽嫁给乔董事长近三十年,在老爷子眼里与其他情人别无二致。乔参当初娶她可以说全是看在儿子的份上,连婚礼都没办,可见态度不会有多认真,乔太太令他不高兴时他决不忍让,甩下她便往能哄他高兴的人那里去。

    闻照夕听得难受不已,想着到底所有豪门都是如此,还是只有乔家是那独树一帜的奇葩?接着他低头看了看乔聪毅。

    乔聪毅感受到他按揉的动作停了,问道:“吓到你了?”

    “没有。我怎么说也是个演戏的,哪能被这点八卦吓到。”闻照夕的手指点在他的脸颊上,“我在网上看过你爸爸的照片,你和他长得好像,性格却完全不一样。”

    “嗯。”乔聪毅说,“谢谢。”

    司机开去了平层公寓,闻照夕裹上围巾,遮住大半张脸,低着头跟在乔聪毅身后进了电梯。乔聪毅道:“不用这么小心,我说过就算被拍到也没事的。”

    “封口费也是钱,能省一点是一点。”闻照夕拉下围巾,闷得受不了,猛吸几口新鲜空气,上到一半楼层才惊慌地一拍大腿,“第一次见阿姨,我什么都没带。”

    乔聪毅被他跳跃的思维逗笑:“不用带了。我打赌她答应给你买的见面礼肯定也忘了。”

    一回到家,果然见乔太太懊恼地拉着乔聪毅说:“我本来是想给小闻挑个袖扣胸针之类,结果拿完衣服就忘了,我明天再订吧,到时让司机去取。”

    乔聪毅对她的絮絮叨叨习以为常,只说:“下次我去为他挑吧,这本来就不是该麻烦你做的事。”

    “好。”乔太太露出一点笑容,揶揄道,“不闹别扭了?”

    “妈。”乔聪毅的耳朵尖有些发红。

    乔太太叹道:“没事了就好,中午我看你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还以为你们俩因为我要来吵架了呢。”

    “怎么会,阿姨。”闻照夕笑道,“是小事,早就解决了。”他拉起乔聪毅的手,“我们先洗手去。”

    闻照夕关上洗手间的门,将乔聪毅按在门板上亲吻一下,才道:“真有你的,含着那些东西回家,不嫌难受。”他毫不见外地伸手进去探了探,果然一手带着体温的湿黏。

    乔聪毅感到那几根手指借着体液的润滑插了进去,作怪地往深处摸,急忙抓住他的胳膊,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出去,我自己换衣服。”

    闻照夕乖乖停了戏弄,背过身去洗手。

    待他们先后出来,桌上已摆着几盘菜。乔太太刀工极细,做菜的习惯则与乔聪毅如出一辙的清淡,除了一碟熏鱼,盘里几乎看不见浓重的颜色,倒是为了应新年的气氛放了鲜红的辣椒圈作点缀。

    乔太太端来一道汤,抬眼望见已落座的两人,才后知后觉道:“咦,你们在外边的时候不怕冷,怎么回家倒穿上毛衣了,空调开这么暖和不热吗?”

    闻照夕尴尬地低下头:“不热。”

    当晚闻照夕在这间房子里留宿,他父母是明天下午的飞机,他实在不想一个人回到出租屋里度过这半天的等待时光。

    晚上乔聪毅一头钻进厨房,说要做给母亲尝尝他还在改良阶段的新甜点。闻照夕团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前一晚他忙到很晚,身体到这时才支撑不住。

    待他小睡起身,发现电视声音已被调小,他腿上盖着条薄毯,而乔太太则坐在侧边的沙发上撑着头读一本书。

    她鼻梁上也架着一副黑框的眼镜,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了许多。整个人沉静下来,那些被为人妻与为人母消磨掉的书卷气便回到了她身上。闻照夕入神地看了一阵,觉得乔聪毅认真时的姿态真是将他mama遗传了个十成十。

    乔太太不一会儿放下书本,望着他笑道:“你醒啦?乔聪毅给你留了点心,放在冰箱里,要不要吃一点?”

    闻照夕揉了揉肚子:“不了,阿姨,我还有点撑。乔聪毅呢?”

    “回房间睡觉了。”

    闻照夕从沙发上爬坐起来,看了眼钟,竟已快到零点了。电视里放着某打歌节目的年度颁奖典礼,现在正是嘉宾表演阶段,他定睛一看,那穿着黑色皮衣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可不是他当初在“青铜时代”见过的沈渡么,别的不说,这人跨界来跳舞倒也不输那群小爱豆。

    乔太太问:“这个小伙子舞跳的不错,你认得么?”

    “有过一面之缘,不熟。”闻照夕诚恳地说。

    他此时毫无睡意,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舞台,见乔太太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书上。他好奇张望了一眼,发现她手中书的封面上亦是法文。

    闻照夕低声“啊”了一声,道:“您也会法语啊。”

    乔太太抬起头,笑了笑:“乔聪毅没和你说过么?我大学读的是法语专业。”

    “原来是这样!”闻照夕说,“那您也去留过学吗?”

    “留过呀。”她抻了抻腰,闲散靠上沙发靠背,道,“我在法国读的研,毕业以后本想留在那边工作的。可惜,正好那时乔聪毅他爸爸去法国办事,缺一个翻译,别人就介绍了我去。”乔参在法国逗留了一个半月,完成工作后她就跟着乔参回国了。

    闻照夕用猜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他沉默不语。

    乔太太说:“他离过婚,还比我大了七八岁,当时我同学劝我说这个人不是良配,但是他……”她自嘲般地勾了勾嘴角,“他和乔聪毅一样,长了张会骗人的专情面孔,我怎么可能招架得住。等我知道他是什么样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有了女儿,而且我也离不开他了。”

    闻照夕叹了口气。

    乔太太反而微笑起来:“你叹什么气呀,小闻。这三十多年过去我都认命了,知道他当不了一个好丈夫,只希望三个小孩能过得开心。”她说着说着又露出苦恼的表情,“哎呀,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你别担心,乔聪毅不是他爸那种人,你比我坚强,也绝不可能活成我这个样子。”

    闻照夕用力摇头,艰涩地安慰她:“阿姨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

    “生活条件自然是好的。”乔太太道,“但我还是时常怀念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呀,当时我以为自己会在那里定居下来,每天都认认真真地为留下来作准备,结果居然放弃了。现在只能去旅旅游,在家里读读书,好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忘光学过的东西。”

    闻照夕默默地点头。

    “我回国之后也去工作过,但有一阵子他爸爸交了个新女朋友,常常和我吵架,我那段时间天天难过,发现只有跟孩子呆在一块才能好受一点,所以辞了工作在家带老二老三,后来就再没有过工作的心思了。”乔太太望着他,面带笑意,“所以我说你心里承受力比我强,听小简说你们之前差点分手,你还面不改色地去演话剧。”

    闻照夕捂住脸:“我消愁的方式与您不一样而已。”

    乔太太感叹道:“他们姐弟两个大概是从小听我念叨留学时候的事,才非要去那里读书;不过也好,他们上中学的时候住在我同学家——她和一个法国人结的婚,她丈夫有学识涵养,又会带小孩玩,老二老三和他相处起来比和他们爸爸要轻松多了。”

    她与闻照夕说了许久话,看上去眉宇间郁结消散不少,随后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我睡了。你们两个明早大概是起不来的吧,中午想吃什么呀?”

    “我中午不在家吃了,阿姨。”闻照夕咬了咬唇,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明天下午我……有事要办,过几天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