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陈墨江:幻想中的师生play
余泽的室友们第一次听说余泽和陈墨江在一起了之后,当即给余泽竖了根大拇指。 还说:“牛啊小泽,公认的梦中情师都给你把上了。” 余泽:“……” 梦中情师是什么东西啊! 不过,和陈墨江谈恋爱,的确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毕竟……你看,陈墨江,他从身份地位到年纪相貌,都体现出一种年长者独有的从容和风韵。实话实说,有时候余泽从陈墨江身上感到的吸引力,或许不只是爱情,更可能是一种敬仰和钦慕。 他曾经是余泽的老师,是余泽最喜欢的那节课的老师。 和这样的人谈恋爱……上床,甚至都带着一种以下犯上的意思。 总是让余泽觉得特别刺激。 但是陈墨江又很包容他在这方面的想法……或者说,他当然可以看出余泽的想法,甚至纵容着余泽欺负他。 有时候,陈墨江对他那种过度的包容与溺爱,带着一种师长的无奈与退让,像是哄不懂事的、年纪太轻的恋人,甚至令余泽都感到了一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可是在床上的时候,箭在弦上的时候,总不能停下来吧? 余泽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当然,那是乐在其中地硬着头皮。 甚至有的时候,担忧自己年纪渐长而无法令余泽喜欢的陈墨江,会主动去了解一些特殊的癖好与玩法。到最后,他在这方面,反而有着比余泽更加丰富的学识。 ……在这种方面的学识,还真是无可救药的实用啊。 至少对于余泽来说,他一直觉得,和陈墨江的性事令他感到十分的愉快。 或许陈墨江的双性身体也的确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这是一种与陈墨江的外表格格不入的性器官。 陈墨江的确相貌俊秀,但是那是男性化的秀气,仪态举止也毫无女性气质。在这样的男人身上,在这样一个事业丰收、气质成熟的男人身上,嵌入一套女性化的器官……实在是令人感到了矛盾和意外。 但是余泽十分的喜欢,这样的喜欢里或许也带着一点不含恶意的促狭。 陈墨江原先就在性事上较为害羞和保守了——他知道得多,可是该保守的时候还是照样保守——可是余泽又老是在床上戏弄他,这可让他三十年来的修养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面对余泽的问题都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譬如有一次,余泽从后面抱着陈墨江,昏昏欲睡着。他的手就搭在陈墨江的胸前,偶尔还揉揉陈墨江的胸肌。 这个时候,陈墨江都以为余泽睡着了。 但就是这个时候,余泽突然问:“老师,你的胸还会发育吗?” 他依旧保留着叫陈墨江老师的习惯,但是并不太多了,只是偶尔恶趣味发作的时候,会格外喜欢叫他老师。 这个问题可就是他恶趣味的巅峰了。 陈墨江甚至都没想到余泽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怔在那儿,耳朵不自觉就红了。 余泽在他的背后,就眼睁睁看着陈墨江的耳朵,从原本普普通通的白皙,一点点泛红,最后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可是他还不敢回头看余泽,恐怕是知道自己如果回头看了,恐怕会更加的羞耻与不知所措。 余泽无数次感叹,明明他们上床都上这么多次,陈墨江浑身上下,哪处他没有把玩过。 可是偏偏,就是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色情的问题的时候,陈墨江像是突然一下子被从现实生活拖入了色情的地狱一样,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余泽就一边用手揉捏着陈墨江胸上的软rou——其实也不那么软,陈墨江还是挺注重身材的,胸肌锻炼得不错,并不是肥rou那种触感——一边笑眯眯地逼问:“老师,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吗?” 陈墨江沉默不语,身体默默往后缩,这一缩可就直接缩到了余泽的怀里,当场被余泽按住,继续揉胸。 光揉也就算了,余泽还直接伸手进了陈墨江宽松的家居服里,直接用指腹捏住了他胸前的小rou粒,然后慢条斯理地揉捏着。 “唔、小泽……” 陈墨江被他的动作逼出了一声呻吟。 他怎么会知道,就是这大夏天的,他们一起躺在床上睡个午觉,余泽也会问出这么令他难为情的话,然后突然地,就开始把他逼进情欲的深渊。 他想余泽或许就是一时兴起。 但是…… 也或许,是他对余泽毫无抵抗之力吧。 余泽就把陈墨江抱住,腿也圈住了陈墨江,然后说:“所以老师快点说嘛。” 陈墨江被这猝不及防的皮肤接触弄得身体都软了一下,他紧抿着嘴唇,吞咽了下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沙哑:“不、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呜,老师、老师已经老了。” 余泽立刻否认:“老师才不老呢。” 陈墨江就默不作声,然后又努力说了句完整的话:“那胸部也不会再发育了。” 余泽笑起来,又细致地摸了摸陈墨江的胸部,然后手突然就隔着内裤摸了摸陈墨江的下身,促狭地问:“那……这里会怀小宝宝吗?” “……什、什么?” 陈墨江懵了。 陈墨江连问题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余泽就立刻装腔作势地把手伸回来,故作委屈地说:“什么嘛,原来老师不愿意给我生小宝宝。” 陈墨江:“……” 他立刻——几乎是本能地反驳:“当然不是!我……小泽,我愿意的。” 说着,他差不多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眼睛里泛着柔软的湿气。他翻了个身,直直地看向余泽。 他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脸红,而是……这件事情的意义。 要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雌伏,即便是他本人说不定真有这样的功能,对于他多年来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颠覆。 他已经为余泽失去了他的准则、底线、退路。 余泽就盯着他看,那目光里的情绪以及意味,几乎令陈墨江想要退缩了。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那我可以去找医生……” “不。”余泽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与面孔,“老师,我没想真的让你生孩子。我们不需要。我只是……想逗逗你。” 陈墨江也不生气,他在余泽面前温柔得没脾气一样。他只是说:“但是小泽,我不是不愿意。我愿意的。” “我知道的,老师。” 有时候余泽觉得他愧对这份深情。 并不是说他不爱陈墨江,也不是说他做了什么对不起陈墨江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偶尔,他觉得,他对陈墨江的感情,比不上陈墨江对他的感情……情况的确是这样的,总有人先爱上,总有人习惯在感情里退让和包容。 而余泽觉得,陈墨江太宠爱他了。 ……他享受,但是也惶恐——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这样。 但是,余泽这个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要是让他知道陈墨江对他没什么办法,他或许只是沾沾自喜一些;但要是让他知道,陈墨江习惯性地退让,那么对于他来说,可就是在床上多使出一些花招才不算亏了。 莫名地,余泽就很喜欢在陈墨江身上使用一些道具。 以前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亲自上阵的,但是面对陈墨江的时候,他就有点喜欢看陈墨江被那些小道具逼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然后带着点隐忍的、沙哑的、脆弱的声音发出哀哀的呻吟,那双湿润的、漂亮的眼睛,就这么无声地、哀求地注视着他…… 那真是太戳他的性癖了! 余泽乐此不疲,而陈墨江也不得不放纵着余泽——尽管他并不排斥,但总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耻。哪怕他见多识广,这种性体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仍旧觉得脸红。 ……他怎么能想到他和余泽在床上玩这么大胆的东西! 余泽老是笑他保守,但是陈墨江不觉得自己保守。他在自己的研究领域、乃至于一些野史秘闻上,也有了解过不少东西。 他觉得自己知道得挺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总是会害羞和矜持。 他就想,或许是因为余泽吧。 或许只是因为……和余泽的亲密,让他觉得过于的紧张了,他生怕自己表现不好……他有种讨好余泽的冲动,不知道是他生性中的温柔忍让,还是他与余泽身份年龄上的对比。 无论怎么样,他总是希望余泽喜欢他,所有的地方都是。 有时候余泽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然后陈墨江目光恍惚地抬头注视着余泽,看到青年——或许也可以称之为男人了,他注视着这个青年,从刚上大学的青涩到现在毕业之后的游刃有余——他看到余泽额头上的汗水。 他想,他会喜欢吗?他会喜欢他的身体吗?他会觉得讨厌吗?他会喜欢他吗? 也许他恍惚问出来了,余泽就会低头亲一亲他的嘴唇,声音沙哑而带着浓郁的笑意,就连眼睛都笑得弯弯的,他说:“老师,我这就告诉你,我超喜欢你的。” 说着,余泽就用力地挺动腰身,将性器cao到最深处,硬是要从陈墨江的嘴里逼出呻吟才算。 他也不想让他的老师一天到晚想这些东西。他想,如果陈墨江每天想着如何给他做好吃的、如何在床上换个姿势体位、这个周末他们要去哪儿逛逛这类的话题,那么余泽才会觉得高兴。 如果陈墨江一天到晚都不确定余泽的情感,那么余泽也就只好身体力行,继续努力caocao他的这位老师,好让他安下心。 有一次余泽这个促狭鬼,往家里买了一个讲台——就学校上课用的那种讲台。 然后让陈墨江穿着他向来习惯在课堂上穿着的那种正装,却不让他穿内裤,还在西裤的屁股上剪了个洞。 陈墨江觉得余泽过分,却又不忍反抗余泽,所以也活该他被余泽强硬地按在讲台上,撅起屁股,下身yin水涟涟,让余泽cao了个正着。 他发出小声的呻吟,不敢大声,总觉得台下像是坐了学生那样。但明明他面对的是空旷的客厅。 他把手撑在讲台的两边,没多久就哭了出来。余泽吃了一惊,就低头去亲亲他红通通的眼睛,虽然身下还在cao着,但是却带着点困惑地问:“老师,今天哭出来得这么快吗?” 瞧瞧这是什么问题! 陈墨江都要给他这个学生气死了! 明明陈墨江就是很容易在床上哭出来的体质,现在更是面对如此令他羞耻尴尬的场景,余泽还来明知故问……真是让陈墨江气得下身两个rouxue都狠狠地收缩了起来,夹得余泽低声地吸气。 余泽就笑着说:“哦,我知道了。老师应该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吧?” 陈墨江默不作声,呼吸急促而灼热,他发出细碎的呜咽,但是下巴却被余泽温柔地抬了起来。 “你看,老师……”余泽伏在他的身上,下身越发地紧密贴合,他在陈墨江的耳边轻声说,“以前,我就是在台下看着你的。那个时候我就想,这个老师长得真好看……屁股还很翘。” 说到这儿,他就在陈墨江的rouxue里cao了一下,大腿与陈墨江的屁股接触,发出了啪地一声。 陈墨江一抖,下身又是收缩又是放松,流出了一大堆的yin水。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不敢回忆那个场景……他知道余泽是在乱说,那个时候余泽和陈墨江还是单纯的师生关系,直到陈墨江离开了大学,他们再度重逢,那之后,他们才真的确立了超出师生界限之外的关系。 但是他却控制不住地向着余泽所说的方向幻想着。 他想,如果那个时候,余泽真的在台下意yin着他…… 莫名地,他们都沉默了下来。 陈墨江觉得自己下身不自觉地发烫。 而余泽也想,那个时候的老师……是什么样子呢?那个时候,专注的、温和却严厉的、年轻的大学教授……他在讲台上的时候,穿的是什么内裤?女xue会不会无意中被粗糙的内裤蹭红?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真的屁股很翘?他都不记得了……他知道陈墨江屁股是挺翘的,但是他不知道那个时候……那个,陈墨江还真的是他的老师的时候。 两个人的呼吸都慢慢地急促了起来。 余泽勉强保持着平静,问陈墨江:“老师,你还记得我那个时候坐在哪个位置吗?” 陈墨江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离,不只是因为余泽所说的话,同样也是因为在他那湿润灼热的rouxue里,余泽的性器已经太久地停留着了,yinjing上的热度都仿佛牵连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发软,只能无力地伏在讲台上。 可是,他全身上下又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唯独下身破了一个洞。冰凉的讲台提醒着他究竟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与位置之中。他明明是在家里,却仿佛被余泽带回了曾经的课堂。 ……那真是太令人羞耻了。 他怎么可以意yin他的学生。 是的,他当然知道余泽的目的,可是余泽就是这么引导着他,然后他也掉入了余泽的陷阱。他不自觉地就想,如果那个时候的余泽在台下意yin着老师…… 那那时候的余泽会知道,台上那个衣冠楚楚、神情端庄而严谨的老师,也在意yin着余泽这个学生吗? 他甚至会幻想着余泽的性器插入他的rouxue,把他搞上高潮,并且因此,女xue都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摊的yin水…… 他呻吟起来。 的确、的确,此时余泽的性器就插在他的后xue里,不是前面那个。这让他感到了一点不适应。 余泽更喜欢这么前面那个,毕竟插入那里,会让陈墨江更加的敏感和紧张,但是……但是他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想让自己变得从容不迫一点,在床上露怯总是令他更加的羞耻与为难,但是他总也做不到这一点。 这个时候,他就挺想让余泽插入他的女xue,可是他怎么能把这种yin辞浪语说出口,特别是,他还趴在讲台上。 哪怕他知道这不过是余泽的恶趣味,他也无法在这个时候,抛开那种刻在他骨子里的风度。 明明……明明他们是在做最亲密的事情。 最亲密。 这个字眼就足够陈墨江叹息着心软下来。 于是,他就真的、努力地说:“小泽……cao我吧。” 余泽惊异地瞪大眼睛,他指了指讲台,又笑眯眯地说:“老师,你想让你的学生做什么?” 陈墨江脸都红了起来,他第一次意识到余泽叫他老师的时候,那是多么的促狭和恶趣味,可是他都迈出第一步了,怎么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于是他就磕磕巴巴地、带着点自暴自弃地说:“cao我,用力cao我。” “好吧。”余泽就笑着说,“乖学生总是会听老师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