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次品尝rou欲
事实证明,尽管他们谈了快五年的恋爱,钟存景都没有那么了解余泽。 余泽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让他对这个世界所有新奇的、有趣的东西都抱有本能的想要了解的冲动,除了那些罪恶的东西。 钟存景这样奇特的身体,对于余泽来说,更是某种奇妙的、令他蠢蠢欲动的存在。 曾经余泽对人类的探知欲并没有那么强烈,他更喜欢那些有意思的物品,因此大学才选择了物理学专业。 但是自从他开始遇上特异事件之后,他似乎就对有意思的人也产生冷一些兴趣,甚至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想要把这些有意思的人收藏起来的冲动和遗憾,遗憾自然是因为他不能这么做。 余泽收敛起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垂眸打量着钟存景的身体。 钟存景衣服底下的皮肤细嫩白皙,与他成熟硬朗的外貌并不相同,余泽猜测或许这是因为钟存景自卑于自己的身体,因此不愿意在阳光底下坦露出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没有晒黑。 他不忍于此,就走到钟存景身边,将恋人抱进怀里,声音沉沉:“你该早点和我说的。” 钟存景此时被巨大的惊喜淹没,他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只是蜷缩在余泽的怀里,死死地、神经质地抓住了余泽的外套。 尽管这样的亲密接触令他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丝毫没有放开手的念头。 他可以和任何人保持距离,唯独不愿意和余泽这样。 他开始庆幸,庆幸余泽既没有感到厌恶,也没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余泽只是平静地、体贴地给了一点正面反馈。 钟存景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抱歉。” 这个男人直到现在都还是寡言沉闷的样子,即便刚才在余泽面前痛苦而坦诚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但是此刻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泽摇了摇头,又一次强调:“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景哥。” 钟存景一言不发。 余泽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抱歉。”钟存景说,“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害怕。” 他很平铺直叙地说自己害怕。他没说他害怕什么。 余泽就问:“你父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吗?” “知道。”钟存景说,“除了他们,没有别人知道……现在还有你。” 余泽点点头。他回忆起平常钟家两位长辈对待钟存景的态度……很正常,看不出钟存景是“特殊”的。 这说明,至少他的父母没有把他当成怪物吧? 余泽就理直气壮了:“你看,景哥,你爸妈都没觉得你是怪物,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认为你是怪物?” 钟存景自觉理亏,不过他还处在刚才那种无望的、冰冷的深渊之中,整个人反应都有点钝钝的。他忽然意识到余泽对他有多重要的,重要到从余泽嘴里说出分手这两个字的时候,钟存景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凝结成冰了。 看钟存景沉默,余泽知道这家伙终于认错了。 不过钟存景向来都是这么木讷沉闷的样子,情话也不会说,谈恋爱就跟个傻子一样,除了行动上体贴一点,但是嘴上什么都不会说。 ……习惯了倒也觉得还行。 余泽抱了他一会,然后开始蠢蠢欲动。他试探性地说:“景哥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余泽用手在钟存景的下身比了比,示意自己想玩一玩……不是,研究一下。 他确实对钟存景的身体挺好奇的,讲道理,毕竟那是双性人。双性人诶。 现实里可能永远都遇不到的吧。 况且在梦中,他们之间还是恋人。既然是恋人,做一点亲密的举动也不是很正常的吗? 如果是陌生人,余泽恐怕还真的不好意思提,但既然是恋人…… 话说,梦中他们谈了五年的恋爱,钟存景都没和他上过床,他是有多惨。 钟存景抬头看看余泽的眼睛。他还是有点抗拒亲密的接触,总是厌恶自己的身体。但他知道,他和余泽之间在床上的事情,如果不解决的话,早晚有一天余泽还是会和他提分手的。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虽然这句话有点以偏概全的意思在里头,但钟存景知道这是事实。男人天然就是rou食动物,余泽更不是真正的小甜菜,他有正常的生理欲望,他谈不了柏拉图的恋爱。 钟存景犹豫了很久。本能的抗拒和对余泽无底线的妥协,在他的心里不断地进行着拉锯战。 但是他最终点了点头。 余泽十分惊喜地在钟存景嘴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钟存景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睛。 或许是因为破罐子破摔了,他现在对这种程度的亲密已经不那么抗拒,也或许是因为他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当余泽摸到钟存景的大腿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春梦…… 他忽然有点无力吐槽。 他觉得收藏柜这个APP,这种把金手指变成春梦的行径,让收藏柜整个就有点掉价,感觉特别猥琐。 当然,余泽转念一想,这不是也挺有趣的吗? 在现实中余泽有点心理洁癖,对约炮这种事情有点抗拒,然而脱单遥遥无期,靠着春梦开个荤,也……也行吧。 余泽无力地对自己说。 钟存景感受到余泽手指的温度有些凉,下意识关心道:“手有点凉,你冷吗?” 余泽回过神,说:“没有啦,我一直都这样。” 钟存景不太开心地皱眉:“你得注意身体,多穿点。” 余泽愕然,觉得自己交了个老母亲一样的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毫不惊讶呢。 余泽不想钟存景一直纠缠这个话题,手一动,直接摸到了那软软的yinchun。 钟存景呼吸一窒,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僵住了。 余泽低头,用头蹭蹭钟存景,说:“别怕。” 我为什么要怕? 钟存景这么莫名其妙地想着,可是身体却不自觉放松下来。他侧过头,把自己埋进余泽的怀里,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却给了他奇特的、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温馨,甜蜜。 不自觉地,他居然慢慢露出了一个笑。 余泽则趁机分开了那两瓣yinchun,摸了摸里头的软rou,又在xue口扭了扭指腹,捻了捻手上的黏液,忽然一笑:“景哥,果然湿了啊。” 钟存景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他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回应,但是最终安安静静地呆在那儿。 余泽捏住一瓣yinchun,揉了揉那细嫩的软rou,有些莽撞地扯了扯,却让钟存景猛地颤抖了一下,他不安地抓住余泽的衣角。 他双腿岔开,腿根的肌rou不自觉颤抖着,有些无所适从地蜷缩着。他茫然地说:“小泽……” 余泽就安慰地亲亲他,然后说:“我插进去了。” 钟存景又僵硬起来。办公室里安静得要命,几乎让钟存景能听见自己下身发出的水声,他羞耻得满面通红,原本成熟的精英人士风范彻底消失了,额角有汗,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余泽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细细的皱巴起来的xue口,他有些无法想象这地方居然能打开……甚至生孩子。 生孩子可还行。他的目光在钟存景的下身转了一圈,心想,景哥能生孩子吗? ……他觉得不行。 不是钟存景不行,是余泽觉得自己想象不出来。 想象一下钟存景西装革履,衬衫底下的小腹却微微突起的样子…… 余泽失神片刻,然后迅速回神,心想,他刚才好像想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因为钟存景的情动,他的雌xue已经湿透了,余泽用手指轻轻碾了碾xue口,就摸到一手的yin水。余泽庆幸自己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他用钝钝的指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然后慢慢插入。 一阵奇妙的、酸胀的感觉传来,钟存景不自觉啊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捏紧了手指。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干涩的内壁像是被硬生生切开了,让他感到了诡异的感触。 痛苦,但是……但是也有一种快感。 但是他不知道,是真的因为雌xue里头那些敏感的神经末梢,还是因为余泽的手指。 ……是因为这是余泽吧。因为是余泽。 余泽的一根手指慢慢往里伸,直到根部都没入。在完全进入的时候,余泽和钟存景都松了口气。 钟存景脸色通红,身下传来黏黏的水声。他感到浑身燥热,办公室里干燥温暖的空气仿佛一瞬间成了火炉,让他汗流浃背。他抬起头,执着地望着余泽。 而余泽正在惊异于钟存景的身体。 手指正被软热的xuerou包裹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些许无规则的律动,似乎那些软rou随着钟存景的呼吸而不断地运动着。 那些软rou摸上去触感很好,又被yin水泡透了,摸上去就是肥厚又软腻的感觉,一缩一缩的,像是活物一般,讨好地抚摸着余泽的手指。 余泽稍微动了动手指,用指腹仔细摸索着里头的软rou。 “啊!呜……不要……” 钟存景吓了一跳。他还不习惯如此诡异的快感,下意识地哀求余泽不要这么突然袭击。余泽也不管他,反而把手往上挪了挪,用指腹揉到了那隐藏在rou里头的阴蒂。 一开始还没什么,钟存景甚至茫然于余泽为什么要碰那里。 可是马上,他就开始感到了尖锐的快感。猛烈的、直接触摸灵魂的快感。 他张大了嘴,啊啊叫出声来,一时间喘不过气,他眼睛发红,溢满了泪水,近乎呜咽,双腿也不自觉夹了起来,把余泽的手夹住了,像是受不了,又像是挽留。 余泽用指腹用力往下按,按住了那个有点yingying的小rou点,然后画着圈揉了起来。 “啊!啊!” 钟存景如遭雷击,腰身都弹了起来,然后难以为继地倒下来。他呜咽作声,为难又爽快,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接的、迅猛的快感,让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很快,他的女xue一阵抽搐,流出一串yin水。他那早已勃起、精神十足的性器,也颤抖着射出一点jingye。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