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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

    虎杖悠仁十六岁的时候怀孕了,他当时只是个小孩子,以为自己除了多了个器官,就是个普通男生。五条悟也是这么以为的,虎杖似乎从没来过例假,他就放心地不带套,放心地中出。

    结果就怀孕了。

    于是虎杖就像电影里的朱诺一样,成为了未成年且未婚的母亲。他比朱诺幸运一点,他的男朋友是个可靠的成年人。

    五条悟鼓励虎杖把孩子生下来,他表现的很兴奋,既兴奋又期待,把怀孕生子整件事描述得轻松愉快,还能给人带来幸福感。虎杖听信了他,兴致勃勃地同他一起学习起了孕妇注意事项12345……

    他体质好,前三个月一点反应也没有,等到四五个月,肚子大起来了,他大条的神经也仿佛回过神来,突然之间,所有的症状都出现了。

    他开始干呕,腰酸,时而没胃口时而暴饮暴食。

    而五条悟比他想象中更不靠谱,饭菜虽然做得有了进步,但依然不好吃,每当他有什么不良反应,五条悟就容易手忙脚乱。

    “悠仁悠仁,”五条悟瞪着那双水灵灵的蓝眼睛,担忧地叫唤:“是不是很难受。”

    当然难受了,虎杖抱怨:“都是老师的错。”

    “是是。”五条悟熟练地给自己的小老虎顺毛。

    不过有一件事是五条悟再怎么顺毛虎杖也不乐意的。

    那就是zuoai。

    自从怀孕开始,虎杖就没做过爱了。一开始他比五条更紧张,并且义正严辞地警告了这个好色的成年人,怀孕前期绝对不可以动手动脚。

    他记得,那时候五条好像还不情愿地抱怨过。

    可是之后,角色就颠倒了。

    四个月左右,也许是因为孕激素的缘故,虎杖想要的不得了,他躺在五条悟身边,用腿去蹭对方,手掌在五条结实的胸膛上摸来摸去。他以为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没想到五条噌地坐了起来,把他的手和腿重新塞回被子里,然后给自己铺了一床新的被子。

    虎杖不满。但念及胎儿可能还不稳,只能夹紧腿独自消化性欲。

    五个月左右,虎杖躺在五条怀里看电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五条的下巴,轻咬他的喉结,舔舐留在皮肤上的齿印,看着五条悟连续得吞咽反应,虎杖以为他们马上会滚到床上去。

    然而并没有,五条悟展现出了平时少见的超强道德感,将他推开,扶正,说:“斜着看电影对眼睛不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虎杖不满。但念及五条难得的小心呵护,只能咬着嘴唇偷偷磨牙。

    六个月的时候,宝宝茁壮成长,虎杖身体健康,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理由阻止他zuoai了,然而五条再一次拒绝了他。

    “为什么?”虎杖生气地问:“难道是老师觉得我没有吸引力了吗?”

    五条哭笑不得,揉揉他的头发,道:“悠仁别乱想了。”

    他手长腿长的,一会儿就溜了,行动不便的虎杖怎么追得上他。只能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虎杖发现自己最近情绪波动变大不太好,但他就是忍不住,又生气又想要,觉得五条老师真讨厌,太讨厌了。

    他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柔软的蚕丝被包住他的皮肤,又轻又软,他的心里酥酥麻麻,突然想到一个东西。

    那是五条悟的杰作——他把自己的yinjing倒膜,做了一根按摩棒送给虎杖,美名其曰:我不在的时候就用它来代替我满足悠仁吧~

    虎杖想,现在正是时候。

    他从衣柜底翻出那根按摩棒,恶趣味的纯黑色,大而笔直,上面盘绕着细密的筋,最前端是一个饱满的蛇形guitou。

    橡胶的玩意儿居然还没有真东西重,虎杖握着它回到床上,慢吞吞地说脱下裤子和上衣,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了。他在心里说,去你的五条大混蛋。

    xue眼里已经急不可待了,黏糊糊的阴液流到屄口,两瓣早已被吮的饱满的yinchun紧紧地闭合着。虎杖都快记不起上一次五条用guitou顶他小屄时的触感了。

    他不敢贸然放进去,决定先用嘴把这根假jiba打湿。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在黑色的橡胶上划过一道水线,那东西太大了,放到嘴边更是大得惊人,虎杖尝试着吞进去,唇角绷的紧紧的。

    橡胶是凉的,真正的jiba确实火热的。

    虎杖的眼角冒出少许生理眼泪,也许是激动的也许是委屈的。他的嘴终于包住了整个guitou,蛇头的形状顶得他喉咙发紧,他回忆五条是怎么哄着他插进嘴里,又是怎么一边低喘一边抽插,嘴里的东西仿佛也热了起来。

    他模仿着五条的节奏拿着那根丑jiba插自己的嘴,另一只手难耐地伸到下面去。他的yinjing正在流水,但他不想管它,而是将其拨到一边,用手指在紧闭的阴缝上滑动。

    yinchun似乎比怀孕前更大了,虎杖不确定,他太久没有zuoai了,到底是原本就这么饱满还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的呢……握着按摩棒的手更用力地抽插,仿佛是五条快要射精前的冲刺。

    虎杖叫不出来,又恨不得叫得更大声些。

    好爽、好爽……老师的鸡鸡真大啊……

    他终于把屄缝揉开了,yin水流泻,弄得手指和屁股下面一小块床单湿透了,他觉得差不多了,将腿分得更开,腰部上下耸动起来。前列腺被zigong挤压,这个动作让酸麻的感觉越发明显,他怕自己快尿了,结果却是sao水流得更欢。

    按摩棒顶得他喉咙有些痛了,虎杖将它拔出来,牵出数条银丝,他没有去擦,因为他下面的小嘴已经等不及了,它们兀自收缩着,黏膜相互挤压予以可怜的慰藉。

    妊娠中的肚子圆鼓鼓的,让住了他的视线,但他仿佛能看到那根黑色的沾满唾液的按摩棒是怎样抵在自己xue口上,又是怎样摩挲着上下滑动。

    那些凸起的筋络搓着他柔嫩的阴xue,简直像在猥亵。

    虎杖左手扒开肥厚的yinchun,右手拿着按摩棒耸动,心想,可不就是猥亵吗,高中生的我,给老师,怀了宝宝。

    好想要老师插进来……

    虎杖右手用力,让那颗大guitou挤进了xue眼里。

    “啊……”

    许久未被满足的小屄陡然吞进了这么大的硬物,实在让虎杖激动不已,他的粘膜自发而贪婪地吮吸着,从马眼的凹陷到guitou愣子下的缝隙都一寸不放。

    好棒,还要再进来些,还要更多。

    他兴奋又害怕,既想吃到更多的大roubang,又怕伤到了宝宝,他很清楚的,五条的yinjing可以轻易捅进zigong里,那颗guitou会在他的zigong里顶来顶去,顶得他抽搐喷水。

    不行,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宝宝就……

    “老师……嗯啊……”

    五条距离家中只剩三十米。他原本只是想出去买盒薄荷糖冷静一下,在便利店结账排队的时候,无聊点开家里的监控,想看看悠仁在干嘛——对,他在家里偷偷装了监控,毕竟悠仁现在是孕夫,要万事小心——结果居然看到悠仁在卧室里自慰。

    他知道悠仁从前就是个色色的小孩,总是喜欢缠着自己内射,怀孕之后更是天天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但五条始终没有忘记家入的警告:

    虎杖的zigong和盆骨都很窄小,前几个月剧烈运动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五条出于谨慎,将‘前几个月’自动拉长到’怀孕期间‘,他忍得很辛苦,悠仁又不懂事总是诱惑他,害得他都不敢多待家中。

    没想到悠仁居然饥渴到用按摩棒自慰。

    五条的rou一下就硬了。下一秒,他觉得家入说的真对,前几月不能剧烈运动,后几个月就可以了嘛。

    他把手里拿着的薄荷糖随便往货架上一放,无视身后收银员的抱怨,飞快跑回家里。

    刚一开门,就听到悠仁的哼哼声。

    “啊……爽、好厉害……老师好棒……”

    五条的jiba快要把裤子顶破了,他把门一关就开始脱裤子,等到了卧室门口,衣服已经脱干净了。

    而虎杖实在爽得过头,甚至没有注意到他。

    “啊!啊啊啊啊——”

    虎杖挺起腰,一股阴液从屄里喷了出来,他把自己玩到潮吹了。

    五条忍无可忍,扑到了床上,虎杖把吓得尖叫一声。

    “老师!”

    “哼。悠仁偷偷干坏事被我抓到了吧。”

    虎杖脸红着偏过头去:“明明是老师不好。”

    “哪里不好?”五条顶他。

    虎杖就说不出话了。

    五条将他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身上,虎杖扶着肚子慢吞吞地坐下,五条伸手揉他的屄,碰的他一激灵,差点又喷了。

    “老师!”

    “真是敏感啊,”五条故意调戏他:“是因为变成小mama了吗?”

    “老师快闭嘴吧。”虎杖脸红得不敢抬头,握住他粗硬的yinjing,急切地xue里塞。他实在太想念这火热的手感了,又粗又热,又大又硬,实在是太厉害了。

    “别着急,”五条咬着牙,忍着那股全部捅进去的冲动安抚他:“一点点坐下来,真乖……”

    虎杖只被按摩棒满足了一次,哪里够,加上刚潮吹过,屄里还湿湿的,很容易就把五条的roubang吞了进去。

    roubang将xue壁牢牢撑开,烫的他屄水失禁般地往外淌。

    “好棒……啊……好棒啊……”

    五条也忍不住了,掐住他的腰,让他把肚子抱好:“真色啊悠仁,就这么喜欢被插吗。”

    “嗯嗯......喜欢的......”

    五条的rou胀得更大,一点点加大力度抽插起来。

    虎杖爽得翻白眼了,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他觉得老师的jiba可真大啊,仿佛从屄里cao到了喉咙口,把他整个人都cao成了性器,太厉害了。

    五条不敢太用力,虎杖却觉得不够,反而自己上上下下重重地往下坐。他喜欢用yinchun去亲吻五条饱满的yinnang,喜欢那些阴毛摩擦的感觉。五条发现他的小心思,忍无可忍大开大合地顶他,虎杖嗯嗯啊啊的声音立刻变成了尖叫。

    一边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叫着好爽啊,简直是神智不清了。

    五条几记深顶将腥浓的jingye射在了他体内,虎杖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激射在xue里,轻轻地哼着,然后伸手撑在五条的胸膛上,说:

    “老师好棒,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