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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剑尊无意识,绑住手腕粗暴内射,慎入】

    寒洞之中被万年冰雪覆盖,这地方比寒觞想象中还要大了一些,稍有声音就会产生回音,四周的岩壁被冰蓝色的坚冰覆盖,地面上也覆盖长年不化的积雪,寒冷的气息从空气之中一点点浸入寒觞的身体,让他冷得几乎想要转身离开。

    他闭关时,一向是找个暖和舒服的地方,实在不能理解这赫连千秋闭关之所要选在这样受罪的地方。寒觞硬着头皮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见远处的洞xue中央伫立着一座覆盖积雪的圆形高台,饱含戾气的金灵力如同一条条游龙在高台四周冲撞不休,那灵气撞击在坚冰之上时发出刺耳的尖鸣声。而在灵力漩涡的中央,隐约可见静坐的一人,只是隔得太远,想要看清并不容易。

    那人身上环绕着的的确是灵气,但寒觞依然隐隐感觉到一股诡异的黑气掺杂在其中,且有愈来愈多的迹象。他站在下方思索着,却见高台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昏暗的眼眸。

    赫连千秋显然已经是心魔缠身的迹象,他虽然睁开了眼睛,但眼眸却是一片漆黑,映不进去半点光亮,他额头生了一道血色竖纹,那便是道心已破之人会有的印记,他似是发现了洞里多了旁人,毫无意识般缓缓自灵力中央起身,一道流光闪过便移形到了寒觞面前。

    他此时浑身气势太过凛冽,乍一出现在寒觞面前时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寒觞皱起眉头下意识退后一步,抬头便看见赫连千秋昏暗的眼瞳正死死盯着他。

    这人虽是心魔缠身,但却依然是那般剑一样的气势,锋利地好像能手刃所有事物,他面色显得格外苍白,深邃的眉目间隐隐含了不曾有过的戾气,额头的竖纹衬地他整个人多了几分诡异的妖异之色。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望着寒觞,半句话也不说,好像没了丝毫的神智,又好像是在端详他一般,看得寒觞有些毛骨悚然。最后寒觞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赫连千秋……”

    他心里想着先试试能不能唤醒这人的理智,毕竟即便是因为他起的心魔,总要有神智认出他才有可能恢复,然而他刚刚出口,就见赫连千秋眼底像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黯色,周身环绕的剑般尖利的灵气愈发狂躁了起来,寒觞心里一惊,察觉到不对时下意识便要转身逃跑,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猛得箍住腰身,下一秒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随着那力道腾空而起,飞跃至高台之上。

    “赫连千秋!”寒觞心下一惊,却被那人粗鲁地扔在了高台中央,他心底已经暗自后悔这般大意地来见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他抬头看向赫连千秋,却见那人此时的气息愈发狂暴,眉眼间阴沉的戾气几乎镇住了寒觞。

    就在他愣神的一秒,那人便带着狂躁的戾气靠近而来,寒觞身体羸弱,原本在这寒冷之地已经极为勉强,如今被那股狂躁锋利的灵气压制着更是不堪重负,他几乎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就被赫连千秋压倒在地。

    寒觞眼底闪过一抹阴厉之色,赫连千秋毕竟走火入魔没了理智,他要取他性命也并非不可能的事。他抬眼看向赫连千秋的面孔,对上那人的眼眸时,却发现那双黯淡无光的眼中隐隐含了些挣扎和看不清的神色。

    寒觞微微一愣,就在这片刻间,冰冷的鼓掌已经握在了他的脖颈间,虽未用力都威胁太过明显。寒觞只觉得心底一寒,这人没了理智,现在如果会杀了他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可他已经被人握住命脉,眼下才是彻底断了后路。

    他不由得暗自后悔刚才怎么不果断一点,或者干脆就不该来这里管这人,那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他细白的脖颈后许久没有动作,半晌,食指摁在了他的喉结处,轻柔地上下划弄着。

    他动作虽然温柔,但在寒觞眼里却和刀刃逼在那里没什么区别,他身后冒出了些冷汗,随着那人的指尖的动作愈发紧张,就在他全部心神都在脖颈上时,却感觉到胸前一凉,不知何时赫连千秋已经扯开了他的上衣,顿时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寒觞被冷得一颤,皱起眉头想要合拢衣衫时,手腕却被那人一把握住摁在了头顶,如此一来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余地,而那人却将另一只手移到了他的胸前,附着着薄茧的掌心摩擦过细嫩的胸前,最后停留在他最为敏感的rutou上。

    寒觞何其了解这人想要干什么,他此时不由得想到这人的确不适合剑道,不如去合欢宗修极乐之道,不然怎么到了心魔缠身的地步还要做这种事情。他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却已经俯下身含住了他的乳珠,有些粗暴地吮吸起来。

    他一边吮吸一边噬咬着那处娇嫩的皮rou,疼得寒觞眼底泛起了水色,他闷哼一声阻止道:“别咬,疼……”

    赫连千秋对他一向温柔体贴,何曾动作这样粗鲁过,寒觞有些不适应他此时的模样,那只有力的手掌一路抚摸着他的身体时,几乎留下了青紫的印记,可见力度也是没有半分收敛。

    寒觞浑身泛着疼痛,但还是咬住了下唇没有喊出声,胸前的乳珠被吮吸噬咬地泛着红肿,原本粉嫩的地方已经是嫣红一片,上面还有清晰的齿痕,一幅凌虐的可怜模样。

    然而赫连千秋此时没有半分心疼他的意思,手掌抚过他的腰际时格外用力,寒觞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仿佛激怒了他一般,暴躁的气息充斥着他的眼球,他一把解下腰带,毫不留情地握住身下人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用腰带紧紧绑在一起,任由寒觞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赫连千秋!我杀了……啊啊!”寒觞挣扎了几下,眼底燃起了火光。此时却被那人握住了身下的玉茎,赫连千秋将那处脆弱的地方揉搓了几下,直到听见寒觞痛呼出声,而那那茎身也泛着水红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才肯罢休。

    他气势狂躁地俯下身亲吻着寒觞细腻的肌肤,虽说是亲吻,但说是啃咬更为合适,一路上留下青紫的牙印,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寒觞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浑身疼痛,他连半点的快感也感受不到,但也无力去阻止这人,他眼底泛起水光偏过头去,粗喘着呼吸努力平复心情,暗想就当是被狗咬了。

    直到赫连千秋咬在他的腿根时,他周身一颤,轻哼一声,腿根的肌rou也不由得紧绷起来。冰冷有力的手掌分开了他的双腿,紧接着那人便吻上了他腿心敏感的rou唇。

    随着那人一开始还算温柔的吮吸,寒觞顿时便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下腹内的xue腔流淌而出,快感开始在体内迅速攀升,他的花唇微微敞开着,那人也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内里嫣红湿润的软rou,舌尖在细缝里舔弄起来。

    “啊……嗯……嗯……”春色开始浸染寒觞的眼底,黏腻的滑液随着那人吮吸的动作涌出了阴xue,打湿了整个私处,接着顶端最为敏感的阴蒂也被纳入温暖的口腔吮吸起来,寒觞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没等他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反应过来,热流已经冲出了他的身体,阴xue喷出了一股清液,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高潮。

    之前落在身上的所有疼痛都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此刻他的所有感官都沉浸在快感中,就连赫连千秋抬起他的双腿,将灼热的rou茎贴上了他的yinchun,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赫连千秋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但他显然依然没有什么意识,眼底还是暗沉一片,随着他将rou茎紧紧贴在了身下人的私处时,他身周的戾气甚至比之前还要可怕,等寒觞察觉到不对时,那根粗壮的性器已经毫不留情地顶开了他还紧闭的xue口,带着势不可当的气势一路撑开了内里紧致敏感的xue道。

    “啊啊……不行……嗯啊啊——千秋!”寒觞被他毫不留情的插入疼得险些晕厥过去,他阴xue已经高潮过一次,内里有了足够的润滑,让他不至于太过疼痛,但赫连千秋实在进得太快,几乎不给他半分缓解的时间就顶入了最深的位置,灼热的guitou狠狠顶在了深处的zigong口,甚至有继续开拓的意向。

    “不要……啊啊疼……呜……千秋……嗯……”他不知所措地喊着那人的名字,被紧紧绑住的手腕无力地挣动着,留下一道青紫的勒痕。他被死死压制住的身体泛着细细的颤抖,被粗暴入侵着的阴xue几乎撑到了极限,xue口透着水润的猩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鲜血一般。

    赫连千秋俯在他的身上,半点不留情地猛得抽出了性器,接着又是一记深深的插入,丝毫不管寒觞哭喊着哀求的声音,一开始便是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都要狠狠顶开柔软的zigong口,撞上里面敏感的软rou。

    “啊啊……求你……啊啊嗯不要……千秋……慢点……呜……啊啊……”仅仅是十来下深入的抽插,寒觞就被cao弄得哭泣起来,可无论

    他怎样哀求也得不到半分的怜惜。赫连千秋从前待他那般温柔,zuoai时怕他会疼便不忍进他zigong,如今他却像是爆发了所有的暴戾,仿佛要将他柔软的xue道插烂一般。

    “啊嗯……千秋……嗯啊啊……”他面上满是泪水,嫣红的面庞染上了些许的情欲,这场性事虽然格外粗暴,但他身体依然被激起了情欲,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他的身体。赫连千秋压着他插弄了百十来下,yin靡的水声和碰撞声自交合处传来,他内里的zigong已经被彻底打开,柔软的宫口好像一张小嘴温顺地含住进出的guitou,内里敏感的软rou也被rou茎一次次地碾磨着,寒觞口出溢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方才的痛苦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全然的快感在不断蔓延。

    赫连千秋两手环住他的腿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寒觞便坐在他的怀中被他自下而上地插弄着,体内积蓄的yin液顿时顺着xue口汩汩流出,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面上。

    他体内热潮涌动,粗热的rou根没过多久就将他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寒觞眼眸微阖着将动情的面庞靠在那人的肩上,身体也随之痉挛着绷紧,骤然缩紧的yindao紧紧箍住那根还在肆虐的rou茎。

    被反复顶开的zigong口喷涌而出一股汁液,那rou茎顶着淋漓的汁水又是一阵发狠的cao弄,直到寒觞惊叫一声险些被快感刺激地昏厥之时,那rou根才碾磨着zigong口喷出了jingye,几乎将窄小地zigong填满。

    “啊——”激烈的刺激让寒觞不由得将额头紧紧抵在赫连千秋的肩上,等到那硬物终于缓缓退出时,寒觞下意识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那人,却见赫连千秋眉头紧蹙,口中挣扎着呢喃着:“觞儿……”

    寒觞心底一惊,顿时被他这一声呼喊唤回了理智,他只当赫连千秋有了神智,认出了自己,没等他追问这人些什么,就看见赫连千秋身体颤抖起来,眉心也汇聚着一团挥之不去的阴气,那双暗沉的眼眸竟然散发出猩红的微光。

    他周身的气息愈发暴躁,看得寒觞也愈发心慌,下一秒就见赫连千秋皱紧了眉头猛得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一软便倒地没了知觉。

    “千秋!”寒觞面带慌忙地想要去扶他,但他自己一动身也是酸痛不已,且手腕还被紧紧绑在一起。他连忙用牙咬着解开了手腕上的衣带,这才凑过去看那人的情况。

    赫连千秋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眉头依然紧锁着,面上惨白地没了半点血色,唇角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唯一让他有些放心的是,这人周身狂躁的灵气似乎在缓缓平复,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

    寒觞不懂医术,他只能通过这人的表象看出他的心魔应该是比之前缓解了一些,此时韩玄灵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他出门去又全是仙门弟子,找不到半点帮助,他叹息一声,捡起身边的旧衣服随意地擦了擦身。

    这寒洞气温太低,此时他平静下来才感觉到身体表面愈发冰冷,但他实在太累,身体的骨骼都仿佛被寒气冻住了一般,让他越发没了动弹的欲望,他觉得眼皮变得沉重,身体好像丝毫不在乎地面的冰冷一般躺倒了地上,没过多久,他便闭上眼陷入了昏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