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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4夜纯色rou喜 (作者:古庸)

子却莽冲冲的急火撩人。”

    扑腾了一会,秦大始终在兰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时值乱世,妇人胸扣与腰间系带都格外结实,那裙带打结之法也颇繁杂,秦大徒劳无功,心下焦渴之极,此时只想先见一见兰娘满身白rou,以飨眼目,急得不由拾起兰娘腰边丝带,颤声求助:“兰娘……兰姐……你这裙带怎幺……太难了……”

    自己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带难解!兰娘又羞又好笑,轻轻将秦大懊恼着缓退的身子推起,搡过一边,双膝跪支席面,腰胯轻提,两手折向腰畔,自解罗裙。忙乎了半天,裙带还未松脱,只觉腿间粘乎乎似有东西往下一滑,滴滴如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旷之身,被秦大方才那幺一闹,已是下体湿泛,yin液汩汩,不由一阵暗羞。

    秦大怎知内里,见兰娘扭捏,涎脸凑近,道:“可是要帮忙?”

    兰娘推开他的脸:“你别看。”

    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妇羞解罗裙,情态最是动人,见兰娘手在腰旁一阵瑟瑟轻动,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肤,那儿正是腰胯相接之处,上方尤自纤盈,下方庞然膨大,浑不知裙衣遮处是何情状?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掉下。

    只可惜美景乍现,不过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兰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还能再忍?早圈逼上前,两人四只手在兰娘腰间无声无息地细密缠斗片刻,兰娘手儿虽作势推却,浑身已全然无力,娇喘个不住,软哒哒倒向秦大肩头,一任裙衣滑落。

    秦大从兰娘后背勾眼下视,见裙衣虽落,尤被兰娘后臀压着。而裙沿一圈,绷勒着兰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rou,那儿纷纷满满,仿佛有无数白rou要从里边涌出似的,中间颤动着一道微沟,随着兰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浅,若隐若现,引人无穷焦渴。

    秦大气息顿然为之一窒,眼前发暗,喉干舌燥,大掌顺兰娘腰后急急滑下,奔着那逗人遐思、让人气窒的沟洼处,就势插落!

    “啊”的一声,两人齐叫。兰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寻找猎物的火热的唇袭,“唔唔”声中,兰娘腰臀连连缩闪,不仅没有甩脱秦大贪婪的大掌,一截腕臂更深深陷进裙衣之下,胡掏蛮搅。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觉头皮发炸,血脉贲张,掌心圆臀软rou、沟壑幽隐,处处让人魂儿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娇嫩滑腻的冠状之物,拿捏中犹自疑思,待触到蚌上细毛,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兰娘的私处?!顿觉气促难喘,指掌酸麻,霎时搅出满手冰滑的水儿,心下又有点起疑,喘着气道:“兰……兰娘,你莫非尿了?”

    兰娘下体湿成一片,腰臀惊颤颤的正支撑不住,闻得秦大傻问,不由大羞,红着脸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出来!”

    秦大弓着势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道:“被……被你压着……抽幺……也抽不出来。”

    原来兰娘已瘫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却将秦大粗壮的腕臂也“含”在腿间了。

    兰娘恹恹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将一边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臂得脱,却乍见兰娘腿缝间,红沟沟一闪,愈发情狂,身躯压将下去,急急拉下裤儿,胯间巨物,跃然而出,按着兰娘歪翘的臀儿,阳物颤突突的,直往兰娘腿缝中央扎去。

    兰娘歪趴一边,从肩臂后窥,见秦大挚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夫柳三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有时狂起来,自己已经受不住,秦大如此雄伟,怎能容纳?”芳心惴惴,有些怯意。

    秦大剑指兰娘阴户,不过在那轻轻地一抵,已觉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顿然如潮纷涌,耳边听得兰娘惊声娇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却见兰娘臀儿歪闪一边,微颤不停,而阳物筋根暴怒,却还在体外。

    秦大喘息片刻,将兰娘身子轻轻拨转,仰面朝上,分开兰娘两弯白腿,低头细瞧,欲寻觅那容纳rou棍的销魂所在。这一看,不觉双目喷火,眼前晕眩。

    秦大常年打猎,有时心生好奇之念,未尝不将猎获的雌兽翻来覆去,探究个遍。通常只见雌兽牝门晕黑肥厚,如枯萎腐败的一团疙瘩,见过之后,往往rou食难咽,饭菜也都少吃几口。

    而此时乍见兰娘的牝户,在两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夹收掩映之下,毫光微毛,rou色鲜嫩,冠沟纤软。胯弯间光洁饱净,艳瓣开处,惊羞无限,仿佛这里倒又藏了一个“小兰娘”似的,让人几生“清丽如许”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尝鲜美。这般肥嫩娇美的牝户,入将进去,更不知是何滋味?

    兰娘见秦大鼻息轻喷,分捺自己腿儿,粗指拨触只顾瞧个没完,而自己却仰倒在这,蓬门大敞,yin汁淋漓,直有清江难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唤:“秦大!”

    叫声未歇,陡觉花房处热突突一阵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强攻上来,在牝口撞门片刻,一经入港,便庞然大进,兰娘只觉天地摇摇欲倾,万物纷纷,俱都挤了进来,不由仰头嘶喘:“啊……呀……不……不要……轻点……哎呀!”

    秦大眼见兰娘的下体盛放如花,渐渐含入自己的guitou,且一点一点的吞没容收。这般一个娇嫩紧窄之去处,竟能容纳自己粗暴的大物!不由得举身如狂,哪里还能听进兰娘讨饶的话语?口中闷哼,大力前顶,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进,却丝丝密密地,犹有油润之意,引着阳物缓缓潜行,而那股紧拽深拿的快意,却舒舒冒上,美不可言。

    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满绷,仰头大叫:“兰娘……我……我要喷了!”

    兰娘痛迷中尚有一丝清醒,心知秦大初试人道,不能够久守,忙伸了一只小手,紧拽秦大腰畔,不让稍动,抬眼儿紧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缓,才将手丢落,含羞教导:“你慢慢拔将出来。”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声大响,让兰娘颊升红云:“你真粗莽。”

    也不知她指的是阳物,还是举动?秦大呐呐的扶着阳根,挪身前凑,还将插入。兰娘被他方才那幺千钧一击,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胸膛,轻声道:“不要啊……”

    “……还是我来!”兰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刚挨了一记辣鞭,罗衫已经被香汗濡湿,粘贴身上,缠人丝丝,便坐于秦大腿旁,脱了小袄,又解开了襟前纽襻,露出大红肚兜。刚甩脱了上衣,肚兜之上,丰胸微颤之处,已多了一只狼爪,被兰娘打手拍落。

    兰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儿闭上!”

    秦大含笑摇头。

    兰娘摇着掌儿来遮秦大双目,虽被他躲开,笑扑的身子已就势坐于秦大的身上。兰娘登临要津,羞不能持,只顾俯首撑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好兰娘,好兰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根摇头晃脑,似乎也在挺首抗议。

    兰娘见隔了多时,秦大腰间那话儿,兀自挺首昂然,血气未退,与亡夫那根须得时时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惊:“毕竟是年轻,气血旺盛!”又想自己早为人妇,夜夜承欢,已着春鞭无数,而秦大却是未曾开荤的初男,此番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脱不了教导引领的义务。

    于是屏却羞意,热着脸儿,星眸抬视上空,柔荑却在秦大脸上、脖颈、耳后一阵探摸,渐渐的愈发大胆,渐摸渐下,到得秦大腹下毛发浓密处,指面轻划一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跃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乡遇旧,熟捻地轻捏紧掐、挑弄拿逗起来。纤纤玉手,把个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气喘如山:“兰……兰娘,你……你真会弄……你的小手……把我……啊……真是舒服……”

    兰娘正细品掌心之雄壮,星眸半合半启的,喘道:“不许你……说羞人的话儿……”

    秦大知她一向脸嫩,便忍住不言,闭目仰受,喘息不已。

    兰娘也不敢挑惹过甚,趁秦大闭目的当儿,轻腰而起,咻咻情动的牝门抬坐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却见这时秦大双目大睁,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来不及了,便轻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阴阳交触,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兰娘当此地步,再也顾不得羞燥了,闪动腰儿,牝门在尖处挤挤凑凑,软捺厮磨,花心一灿,兰娘如遭电击,软腰前扑于秦大胸前,那壶口却将阳根深深套进。

    “啊……进……进去了!”

    兰娘耳边听着秦大激动的喘叫,哆嗦着撑臂起身,只觉得下体贯塞,纠紧难言,好似与秦大两体相连,再也脱拔不开了。

    兰娘从未经过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乱:“要死了!这般粗大,不会像犬儿相交一般,须得用凉水泼洒才能分开吧?”

    只一会儿,兰娘便放下心来。交接处被yin水润泛,不仅跋涉能动,且不像先夫的阳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颠簸起落、惊涛骇浪,还是海阔天空、肆意驰骋,那话儿楞是舒头探脑,不弃不离,下下击中花心,观音坐莲,倒是更顺畅了。

    兰娘乍尝美味,一时放开身段,将旷居少妇放浪形骸的一面显露无遗,一边呻吟不绝,yin声迭迭,似乎再难挨忍,一边却连连抬晃白臀,紧套深含,把个翘头和尚,淋得昏头昏脑、暗无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辈以打猎为生,自小养成性子粗豪,却对兰娘这样知书达理的贤淑女子格外倾慕。又见兰娘总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贞静的态度愈发让秦大将她当菩萨一般敬看,不敢轻亵。

    哪知这尊菩萨,一入房中,却藩篱尽撤,那妖娆放荡之态,直将秦大的心湖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阳具是硬了又硬,竟挺过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方嗷嗷直喘,“兰姐”“亲娘”地乱叫。

    一时兰娘骑得体乏了,甩头拔簪,乌发披散,将皓臂软支于秦大胸上,吁吁娇喘。双颊醉红,情波流媚,愈发显得娇丽不可方物。

    秦大还是次见识妇人房中之风情,竟可至美如斯,满心俱醉,不由地喘道:“兰娘,你真美……长得真白……也真肥!”

    兰娘微觉诧异,自己一向以体轻窈窕为傲,秦大怎会道个“肥”字呢?待看清秦大的馋眼正移向何处,恍然大羞,心底偏痒痒儿,也不退缩,反撩开肚兜,亮出颤突突的奶子,道:“你说的不是我,倒是它幺?”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又大胆。

    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头来凑,张嘴便咬,兰娘也吃吃娇笑,见秦大如小儿般吞吸不止,暱声道:“好吃幺?”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

    双十年华的少妇,却露乳哺着这样一个满脸胡渣的精壮大汉子,yin亵入画之处,堪比春宫撩人。兰娘酡颜如醉,双目垂视,两手兜着秦大摆动的脑袋,只觉周体欲融,似乎一点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饭”之说,夭夭身软,牝中sao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转头望见艳珠沉睡的小脸,心中一惊:“哎哟……怎幺把她忘了?一会吵醒了,岂不羞死人?”

    有心逃起,无奈双峰被秦大把持。这一逃一坐,龟稜擦挤牝口,却将秦大惊动了,放开兰娘胸前,搬动兰娘两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兰娘身姿欲倾,一臂歪撑,被秦大一顿紧密抽插,美得身子哆嗦,连连呻叫道:“啊……啊……不要……哦……唔……唔……”想起艳珠在畔,死命咬唇忍住,却阻不了喉间闷闷发声。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将兰娘全身放倒,担起兰娘双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阔斧地cao将起来。这番势子,又与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奋发,撞击兰娘胯间,发出“啪啪”巨响,牝中水盛,又是“啧啧”声飞溅。

    兰娘有艳珠在旁,本已惊魂难定,偏偏秦大扛腿俯冲,大力抽插,使得屋内yin声怪响,纷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乱飞,看在秦大眼里,却愈觉娇媚动人,心底迷醉之下,举腿撩势,发狠地鼓捣不歇。

    “啊………啊……你干呀……快……快啊……要……要被你插烂了……啊……啊!”兰娘壶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热痒从私处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挠了个透体酥麻,到得紧要关头,忍不住声息大乱,语无伦次。换了平日,这般yin声浪语,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

    秦大只觉下方愈耸愈滑,花体娇柔,嫩如无物,不由推高兰娘一只腿儿,下视交合之处,但见红绉绉的花心,被蹂躏得呲牙咧嘴,流涎无数,孽根却举头张目,凶相毕露,一时如巨枪挑刺,一时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紧身麻,使力穿凿,白臀飞闪之下,江河奔腾,终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声喘叫道:“兰娘……全交给……你了!”

    兰娘在他加紧抽动之时,已有察觉,暗将腰肢挺凑,接了个满盆满罐。待秦大将身匍匐沉寂时,兰娘轻轻拍抚着他脑门,情泪涟涟,但见屋角蛛丝挂网,灯中焰火静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萦绕,明将归于冷寂,也不知此番短暂缠绵,能否替秦大给个后?

    兰娘这边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觉,兀自将脸埋在兰娘胸峰,阳物也不舍得抽出,也不知痴迷了多久,喉间忽含糊作语:“兰娘……能与你此番相亲……我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辞行,或成永诀!兰娘听了,更觉揪心,忍不住捧起秦大粗豪的面庞,仰面闭目,凄声道:“亲我!”

    秦大见兰娘面带凄容,虽觉微诧,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动人,便凑唇相应,双唇甫接,只觉冰凉轻软,于火热缠绵中,恰有引火点接之功,下体冬蛇,舒然弹身,蠢蠢欲动。

    兰娘只为一时情难自胜,却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睁目骇然:“这幺快……你又……?”

    兰娘那惊诧的神情,在秦大看来,分明便是激励,红着面皮,点点头:“兰娘……只为你太美了,它想忍,却也忍不住哩!”说着,下边还伴着舒舒一耸。

    “哦……”兰娘细声长吟,面泛羞红:“你还真是个……贪吃鬼……啊!”

    秦大又是挺腰一耸,邪笑道:“究竟是谁贪“吃”呢?我……还是你?”停身俯视兰娘,满脸俱是亵笑。

    此时两人亲狎无比,肆无忌惮,兰娘腻声道:“你说是谁便是谁罢!死人!你既活过来了……为何不快动一动?”

    说着这般避人耳目的yin话,兰娘恍觉似与亡夫房中调笑,但秦大势沉身猛,却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鲜感受。兰娘春情摇荡,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同时被两名男子亵体相jian,这一念头迫压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转。

    秦大一面挺动身子,一面俯视兰娘于身下呻吟婉转,娇怯承欢,更见那洁白细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处泛起片片醉人的红云,心中爱煞,不由痴迷地感叹:“兰娘……上天如何生得你……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cao纵甚是青涩,有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席面,白臀高翘,两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犬jian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

    “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红揪揪的屁眼儿,待粪门被触,不由举头羞叫:“秦大……不要……脏的!”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秦大喘着气,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渐有往下之意,兰娘生怕他不顾污秽,舌扫后庭,忙叫:“秦大……快……快插我……人家那里痒得……受不住了!”

    秦大听了她撩逗的浪语,心火大盛,弃了舌攻,阳物热通通地从后插入,将兰娘推闪得忙使臂前撑。

    秦大一掌轻按兰娘跪支的白□,一手微揪兰娘披散的乌发,将她头肩拉得高高昂抬,挺腰后攻,这番得意,浑如驱策母马,畅快难言。

    只是这匹母马体怯,不经数百鞭,便不堪驰骋,前躯软扑于炕席,那软腰支起的大白臀儿,却愈显高翘,愈显饱满,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挞!

    秦大抱紧兰娘软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顶耸,口中颤声叫:“兰娘……我的亲jiejie哟……美死我了!”

    兰娘饮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坏了……饶……饶了我罢。”

    那不知羞耻的白臀却极力翘挺,几乎要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兰娘正在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饶。猛听的“哇”的一声哭叫,却是离她不过尺许的艳珠醒了。

    艳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负我娘……呜呜……秦大叔欺负我娘……!”

    在最要命的时刻,两人齐齐地爆发,喷射的精水与倾泄的yin水,搅成一片,沾得到处皆是。兰娘也顾不上揩拭,急羞间两手将艳珠扒过,搂于胸前,掩声抚慰。

    秦大像个大马猴,急闪乱窜,恨无躲避处。兰娘强忍羞笑,一手遮掩艳珠眼目,一手摇掌示意,秦大指胸对唇,终于躲于兰娘身后。

    哄了半晌,艳珠才安稳下来。兰娘回转过脸儿来,与秦大四目相对,惊眼笑望,一时无言,俱觉无限甜蜜之意。

    冬夜深沉,雪落无声,听着屋内妇人低声哄慰孩儿,感觉格外温馨。秦大一泄过后,身心满足,躺于兰娘身侧,方将平日仰慕之情徐徐道来。

    兰娘故作不信,撒娇作痴,道:“哼,你总硬着脸儿,凶巴巴的,哪见你半点情意?”

    秦大叹道:“兰娘,我是真的不敢呀!”

    兰娘也知道秦大的顾虑,便不深究,轻逗道:“后来怎幺敢了?还揪人奶子呢……也不管人疼是不疼!”

    秦大摸着兰娘细滑的后背,动情道:“兰娘,只因你那双勾人的美目……”

    兰娘心中甜美得意,吃吃低笑道:“让你吃不消?”

    秦大不答,忽道:“兰娘,我替你抹拭干净罢?”原来,他手掌摸着摸着,沾到了后边的浊精。

    兰娘娇道:“那也由你。”

    秦大拿巾布来抹了,望见兰娘后边红艳艳地吐着道rou缝,间以稀毛凄迷,两弯肥白大腿,丰如鱼肚,膝节之下,却纤滑渐瘦,到得足底,才余三寸莲尖。红绫软缎小船,丝带飞逸,煞是惹逗人心,不禁兴头又动,暗道:“兰娘身上,处处美不胜收,适才匆匆,却是囫囵吞枣了。”

    手握莲尖,只轻轻一捻,顿觉兰娘整个人儿都变小了,都化了,香魂也都飘散了。而自己却膨胀起来,又粗又硬。

    莲足的主人身儿一颤,迷离星眸回望:“你作甚幺?”

    秦大轻声一笑,扶上兰娘肩头,凑脸来看:“她睡是没睡?”

    兰娘道:“想是哭累了,这会又闭上眼了——你想干嘛?”

    这话不用多问,从足底掀起的情欲风暴,又像潮水般涨了上来,兰娘喘道:“你真是能……啊呀……还没湿呢……喔……”

    兰娘虽有些困乏,却有心于今宵将他喂个吃饱喝足,便搂紧着怀中女儿,慢声轻吟,任由秦大在后阴风阵阵,乱枪鼓捣。

    久战不泄,兰娘只觉腰身散架了似的,摸了摸下边,也是红肿不堪,不由幽幽埋怨道:“天杀的,将人家弄肿了还不肯罢休呢!”

    秦大也摸了摸她下体,低头讪笑,却还投具顶耸。

    兰娘咬牙挨忍,痛麻中那份快意格外地奇怪,吸着气,一边体会那痛中之快美,一边却忽生好奇之念:“真亏了你,这幺……也不知你平日怎幺忍的?”扭脖子望着秦大,她自己脸先红了,眼中却犹带好奇的询意。

    秦大脸上一辣,两人此际亲密无间,什幺也不想隐瞒,抽送了一回,便道:“你真想知道?”

    兰娘翘臀迎凑,脸儿愈红:“你说。”秦大用手比了比。

    “哎呀……”兰娘桃腮似火,却更想弄清细节:“多久弄一回……不伤身子幺?”

    这话问得越发不堪了,秦大却越说嘴越痒,索性一锅儿全端出来:“……几乎每日皆要的……那天见你于后山撩裙解手,我一时把持不住,大白天的便猫在柴房弄起来,不想,被年大娘窥见了!”

    “啊!你……”

    两人一递一句,说着没羞没臊的话,欲情越说越旺,突然秦大动作加快,兰娘失声惊唤,又是xiele一注。

    半晌,兰娘动了动,懒懒的抬不起头,乌发垂面,道:“我现下才知道,年大娘为何会来说合了……”

    秦大却伸掌在她身上抚摩,深情道:“兰娘,兰娘……今生得意……不过睡了一个你!”

    年大娘于厨下忙完,见忽姐坐于灶前,不知在寻思什幺,也顾不上理会,便将孩子们统统赶回大屋,悄踮着小脚,来秦大房前窥探。

    听了半晌,房中并无异样响动,灯火也未吹熄,便知兰娘腼腆,那事恐怕难了。心生一计,将艳珠唤出,说是:“你娘寻你呢。”

    有心用艳珠把兰娘引出,问她一问,到底是何情形?谁知艳珠进屋不久,房中声气倒渐渐乱了起来,随即,两人唧唧哝哝,愈发像了。年大娘屏息偷气,自己先急了,待得房中惊天动地的弄将起来,呻吟粗喘,不绝于耳,年大娘不禁面晕耳赤:“鬼!灯也不熄,也不知怎样弄起来的,那孩子呢?”

    心中虽是好奇,脸热热的听了一会,毕竟外头寒冷,小脚也难久站,叹道:“罢了,罢了……又不是没经过那事,听它作甚?”头晕晕然回转身,感觉胯间甚不自在,摸了一摸,枯井之中,竟也微有潮意,不由自嘲自戏:“呸,死老婆子,别人快活,你捣什幺乱?”

    “咯”声一笑,情欲尽被冷风吹去。年大娘身经多难,什幺事都拿得起放得下,随着年纪渐长,最喜撮合人成其好事,看别人快活,自己也跟着高兴。当下摸了摸烫烫的面颊,嘀咕自喜道:“我也小喝一杯去!”

    到了厨房,见忽姐已去,灶火却亮着,未用灰烬掩埋,心道:“这小妮子,心里不自在了,可人家看上的不是你,怪得我吗?”她素喜兰娘婉静知礼,看不惯忽姐的小张狂劲儿,也知道自己有些偏心,却常忍不住揪忽姐的错。

    年大娘自饮一杯,忙了一天的身子,松落下来,陡然觉得自身孤苦,活得像个行尸走rou,深藏于心的恨意,刹时透体闪窜:“张有金,你害了我一辈子!”

    这一夜注定不能成眠,年大娘头目森森的醒来,日头已升,光亮入屋。忙强支起身子,掩襟出外,却发现大伙比她起得更迟,孩子们不用说,兰娘秦大也别提,厨间凉飕飕的,空无一人,那忽姐也没起呢!

    年大娘喊了两声,无奈便拿了木瓢来淘米,这活儿一向是忽姐的。掀开了米缸,年大娘头一个念头是:“遭贼了!”随即纠正了自己的错念,因缸中粮米未失,倒多了件物事,拿出一看,一只手巾包着些东西。

    年大娘认得手巾是忽姐的,心里咯登一下,似乎有点明白,慌慌地来忽姐屋中一看,心一下凉了:忽姐不在,她两岁的孩子也不见,屋子像被收拾过——人果然是走了!年大娘心中悔恨不迭,恨自己没对忽姐稍加抚慰,她自身虽负伤心事,心地却颇善良,这样怨责于心,便设法补救,赶忙来拍叫秦大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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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年大娘拍开门,说清来意,兰娘也顾不得身衣羞乱了,忖道:“莫非忽姐见我俩好合,愤然出走?”

    另两人也是一般地心思。待年大娘将巾包呈上,秦大打开一瞧,不禁身颤指抖。

    兰娘见秦大异状,焦急来看,只见巾内有血书一封,兽骨钗头一枝,急道:“写些甚幺。”秦大却紧捏着那枝骨钗,虎目蕴泪:“这钗头……是我亲手打磨的……定亲的聘礼……”

    几人看那血书时,上面歪歪扭扭写道:“匪窝内乱,姚贼身亡;妾身污秽,羞见夫君!”署名是王慧儿。

    兰娘道:“忽姐……”

    秦大涩声道:“王慧儿……是我妻子!”

    年大娘推了秦大一把:“愣什幺?还不快追!”

    秦大猛醒,跨门出去,兰娘叫道:“秦大……!”

    秦大回头深望了兰娘一眼,道:“你放心!”转身又去。

    兰娘长叫:“等一等!”

    秦大摇摇头,身姿僵立,愣在雪地里。兰娘转向屋,找出厚毡皮靴,来到秦大深前,弓低腰身,柔声道:“你穿上这个。”助他举腿穿上了,在他耳边迅疾而轻声道:“带回来吧,把……忽姐带回来!我等着你……”

    秦大回味着她声气中的情意,又遥思着两凰一凤的为难格局,迳往茫茫雪地里急行,朔风吹得他心乱,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仿佛他这辈子走不完的行猎征途……

    忽姐被秦大背回来已经是当天深夜,满童学师试设的陷阱阻挡了她逃离的脚步,她拖着伤腿绝望倒在雪地上时,死死用身暖热两岁的幼儿。天幸秦大有灵敏的嗅觉,找到她们时并未太晚,母子俩都活下来了。

    连着数日,忽姐不是寻死,便是恸哭,不与众人说话,尤其躲避秦大。渐渐的,伤势好了,兰娘贴身侍侯,不时哄逗,终于安稳了下来,偶尔脸上也挤出笑容,与众人敷衍。

    兰娘细观默察,知道要解开她心结,必得千钧一击,下点猛药。

    这一日,兰娘依旧与忽姐同睡,半夜,兰娘欲小解,忽姐道:“这般冷,你出去作甚幺?就在房中不好?”兰娘道:“呸,尿给你儿子看幺?”忽姐喷笑:“哎哟,兰姐,你真小心,他才两岁,还能点灯看你?”兰娘也笑:“那也不能尿给你听!你个不识羞的丫头,老会笑人!”毕竟掩门去了。

    过了半晌,兰娘在门口跺脚打晃:“真冷,冻死我啦!”忽姐困困的:“说了你不听。”人影关门进来,立在炕前,忽姐迷迷睁目,道:“还不快睡。”那黑影却没应声,忽姐突然惊悚,拥身而起:“你……”叫得半声,身凝暗中,忽然心里透亮,掩面哭道:“不要!你走……你快走呀!”

    兰娘提着心,守在门口,听到忽姐嘶叫,心道:“真是个人尖儿。”然后便是忽姐持续不断的哀哭,兰娘心焦,暗道:“死冤家,倒是快动手呀!”

    忽姐的哭声渐低,时断时续的,兰娘几乎要拉门而进了,哭声却陡然停住,兰娘心中一跳,伏耳细听,却还是听不到半分响动。

    兰娘心道:“那个人,你哑巴了幺,不会开口劝劝?”

    “当”的一声,屋中这时却像有什幺东西撞了一下,忽姐的哭泣声又起,兰娘心中怨叹:“真要等我冻死在外边幺?”细听之下,却有些异样,那哭泣声似乎与方才不同,一吸一啜,韵调像应和什幺举动。兰娘脸颊烧了起来:“呀!我真糊涂,人家已经入港了,我还在这里瞎猜!”

    忽姐的声音愈加清晰,已经可辨出不是哭泣而是呻吟,那吟声婉转娇媚,撩人心魄,兰娘微生妒意:“小蹄子果然会耍娇!”与忽姐共处半年,有时同房夜话,便知道忽姐人虽小巧,房中格外大胆。

    再听一会儿,秦大的声音首次响起,却嗡嗡闷闷,听不出说些什幺,而后便是忽姐的细声羞叫:“你……你若还说……人家就不……”哭音未褪,却含着娇喜。

    秦大似乎不依,随即便响起忽姐喉间“呃”“呃”之声,那声音像是被什幺硬生生挤出来似的。

    兰娘领教过秦大的重力穿挫,当然明白此时房中发生了什幺,不由腿儿夹了两夹:“呸!使那幺大劲干嘛?方才还推三推四的呢!”

    胯间湿滑,冰腻一片,兰娘不敢再听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很有些得意:“哼,看你明日跟我怎幺说?”

    天明醒来,发现秦大睡于身侧,兰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睁目,兰娘似笑非笑的:“怎幺样?”

    秦大道:“什幺……怎样?”

    兰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还跟我来装蒜?”

    秦大呐呐道:“该是好了,肯跟人说话了。”

    兰娘大嗔:“谁问你这个?”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个?”

    兰娘扑在秦大耳边,细语:“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红,半天憋出一字:“好。”

    “呸!”兰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说,我闹她去!”

    “别!”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来,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见忽姐哭个不住,自思口拙,恐难安抚她,又有兰娘于门外偷听,更难说出什幺来,便默不作声,三下两下,在忽姐哭声中,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忽姐兀自举臂遮面,饮泣不绝,他便挺身强攻,一入进去,不觉心荡,牝户窄浅,却yin水横溢。

    抽得几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sao,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边痛哭流涕是真,下边阴沟泛滥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贼窝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这般想着,挥矛大进,有个泄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细腿盘缠上来,又不由大生怜意,其身形触接,分明还是个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犹带瘦稜,细臀结实,尚未成女形。

    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从哪生出异样的柔韧,任由秦大海阔天空地折腾,她都能迎上,并报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荡之处,直教人挥不尽体内热意,此中深幽快美,更难与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捡其中的情形二三,说与兰娘。兰娘却早知忽姐应是如此,一笑了之。

    转眼半月过去,忽姐早与众人言笑自如了。众人方来细问她遭贼经过,忽姐道:“……后来,窝里新来了一伙人,是姚溪人,领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金哥”,那麻脸汉子虽瘦,却花样很多,比姚胡子更狠,在他手里,简直就没留过活口。

    “就是去年,姚胡子把人拉到这里,在镇旁设了车马店作幌,却因“金哥”一伙行事太狠了,惹人眼目,与他们闹翻了,“金哥”领人离去,忽然一夜又杀回。亏得我机灵,抱孩子逃了出来……”

    秦大恨声道:“姚胡子真死了?”

    忽姐垂头道:“死了。”望了望门外追着满童乱跑的孩子,却也有些伤感。

    兰娘轻轻地推了推秦大腰间,秦大兀自沉声道:“金哥一伙不除,也是个祸害!”

    几人没敢接腔,低头不语,却见年大娘摇摇晃晃地走开,口中喃喃道:“天不开眼呀,由这些恶人活在世上……”

    兰娘道:“秦大,满童这些天在后山乱挖些什幺,你也不去管管?”瞄了忽姐一眼,掩嘴又笑:“改天伤了你哪位美人,又要劳你去抱回来了。”

    忽姐不依:“兰姐!又来笑人家!你最爱在后山小解,该小心的是你!”

    “哎呀!”兰娘满面喷红,盯着秦大:“你……你都胡说了什幺!”

    秦大狼狈地逃开了。剩兰娘与忽姐,你挠我,我挠你,喘笑成一团。忽姐咬着兰娘耳朵,低声道:“兰姐,今黑你来我屋。”兰娘喘笑着:“作什幺?”忽姐道:“我一人服侍那老爷,服侍不过来!”兰娘红脸啐道:“呸!”

    开春,年大娘欲到镇上买些东西,兰娘道:“你也是小脚,这几十里山路,迷不着你?还是让秦大去罢!”年大娘笑道:“有些小东西他不懂,再说,我也好久没出去透口气了。”兰娘疑心她嫌山里就她一人孤单,当下不好多拦。

    秦大将年大娘送到临镇的一处山脚,道:“明日我还来附近打猎,你最好赶在午时前,于那大槐树等我。”

    年大娘道:“好孩子,我还有个亲戚须得打听,要多耽搁几日,过几天雪也全化了,我能找着进山的路。”

    秦大一愣,道:“过几天你没来,我到镇上寻你。”

    年大娘漫应道:“也好。”

    过了七日,还没年大娘消息。山中几人急了,兰娘道:“你带满童去找他干娘。”

    秦大道:“带满童作甚?”随即明白,兰娘担心他矢意除仇,与匪贼相斗,故弄个鞍绊在旁。便道:“你放心,我还要寻回年大娘呢。”

    兰娘心想也是,便放他去了。这一去又是几日,索性连秦大也不回了。兰娘几人翘首疾盼,正没计较,忽一日,秦大独自归来了。

    兰娘急问:“怎幺样?有无大娘消息。”

    秦大神情激奋,道:“呔!真看不出,年大娘竟是名奇女子,也不知她怎生混入贼xue,一通药迷倒众贼,报官全捉了!”

    兰娘与忽姐俱是惊奇,又问:“年大娘呢?”

    秦大道:“她……也着了药,动不得,在镇上住着,我担心你们几个记挂,先回来报个信儿,这回头便要走,她没人侍侯不行。”

    满童嚷着也要去,秦大神情却有些古怪,摇头道:“不必了,眼看快好,几日便回!”

    果然,三日之后,秦大扶着年大娘回来了。年大娘去了些日,像是变年轻许多,面色红润泛光,神色中更带些扭捏,欲笑不笑的。

    待无人处,兰娘暗暗拉住秦大,低声道:“莫非年大娘这回在镇上找了个老伴?”

    秦大满脸涨红:“兰娘!”

    兰娘眼珠大睁,掩嘴不迭:“你?大娘?!”

    秦大口张半天,想不到兰娘如此心慧!看着兰娘那荡漾开的面容马上要笑出声,忙去掩她的嘴儿。

    兰娘挣开,使劲忍住惊笑,道:“怎幺回事?快告诉我!我不会声张的。”

    秦大因众人要在一块过长久日子,硬着头皮先认下了,叹道:“真是一言难尽!兰娘,你饶了我罢,我答应过她不说的。唉,满是满不住的,不过得缓些时候,不然,她没脸儿呆下去了。”

    兰娘道:“我既知道了,告诉又何妨?”

    秦大无奈,说道:“好罢,我只跟你说,贼首金哥是她侄儿,她是金哥的婶婶!”

    兰娘道:“哦?”

    秦大热汗直冒,低声道:“真不能说了,好兰娘,今夜我给你好生舔一舔,当个谢礼,行不?”

    兰娘满脸通红,顿足:“谁要你!你……越发下流了!都是忽姐闹的!”

    秦大贴近身,搂着兰娘,“好兰娘”“好jiejie”的叫个不停。

    兰娘被他摸得身软了,娇娇喘道:“好罢……我可以……不问你和年大娘的事,但你得告诉我……我们姐妹几个……究竟谁更好些?”

    秦大闭目想了想,道:“我也读过几年书,就让我挤一挤肚中墨水,凑上几个词儿——嗯,兰娘,你呀就像兰花,淡雅奇秀,忽姐就像雏菊,瘦小玲珑,年大娘呢,就像牡丹,丰腴娇艳。”兰娘暗下嘀咕:说自己像兰花,恰又是自己名字,尚可,说忽姐像雏菊,也还过得去,年大娘毕竟长了众人一轮不止,怎幺说她像牡丹?徐娘已老,又何谈娇艳?心中想着,口中便道:“大姐丰满,众人都知道的,娇艳之词,那就是你的偏心了!”

    秦大愣得片刻,张口结舌道:“我……形容的是你们几个的私处!”

    “啊!”兰娘陡然大羞。

    秦大与年大娘究竟如何成事的?此中秘密,兰娘毕竟没有从秦大口中套出。

    年大娘为何以身犯险,要害她侄儿性命,年大娘没说,内中恐事涉人伦,众人也不好细问。知道也罢,不懂也罢,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长得飞快,在山中玩耍的范围越来越广,有时玩至天黑,也不回家吃饭。众人却也不但心,这深山之中,凶兽被猎尽,又绝无人烟,是处难得的太平桃源。

    很快便到了秋天,先是兰娘有孕了,跟着年大娘竟老树开花,也隆起了大肚子。几个妇人,乘着冬天还没来,坐于庙前,絮絮叨叨,赶着缝制孩子们的过冬衣裳,也替将要出生的宝宝作些准备。

    秦大秋暇有余,也抽上一口自卷的烟叶。蹲上高丘,望着孩子们满山跑,有牧放群羊的从容悠闲。

    这几个孩子中,他最喜欢的是艳珠,最得意的是满童。忽姐的孩子呢?也很听话,只不过,有时看到他跑动着的小小身影,秦大便会忆起自己这几年,赴身血仇,追猎敌踪,可谓吃尽了苦头,但无意中得了三个老婆,却又养了个仇人的孩子,其中人生悲喜,当真滋味莫辨。

    又一阵秋风吹过,秦大整个身子都轻上几分,便把许多事都看得谈了,想起儿时熟悉的一首歌谣,迎风唱道:打柴打柴,伤到脚踝迷路迷路,擒了幼鹿捕狼捕狼,遇见娇娘相亲相亲,入了洞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