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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1) (作者:紫狂)

    众人散后,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着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你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着孙天羽才松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着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后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后,静静看着。

    灶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系了条围裙,秀发松松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后。连日来的yin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rou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艳,漾出nongnong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艳的绯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着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宁静。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色,松开手,细细喘着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内,只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幺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随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你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随身带着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虽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着问道:“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着,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你手脚可真够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着门缝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着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挺着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着一截雪白的小腿。随着汉子的挺动,那只白嫩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后,玉钩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只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只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圆,臀rou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根粗长的roubang插得满满的,只能看到一圈红rou随着roubang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xue口yin水四溢,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yin液湿透,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xue内狂抽猛送,挤榨出的蜜汁,彷佛要将那妇人水嫩的身子榨干。

    丹娘咬着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yin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着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着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roubang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xue口,guitou下露出一只鲜嫩的蜜xue。充血的蜜rou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佛一朵怒绽的鲜花,红艳艳的花唇不住轻颤,滴着清亮的yin液。xue口被插得圆张,里面蠕动的蜜rou娇滴滴闪着水光。

    那汉子握着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隐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对准敞露的蜜xue喷射起来。浓白的jingye直直落入xue口,溅在蠕动的蜜rou上。炽热的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嫩的蜜xue一翕一张,彷佛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白的jingye纳入xue内。

    “摸的泄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rou间揉搓起来。她白美的双腿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客人眼尖,看见她玉阜光溜溜没有半根毛发,却盖章似的印着一个扁戳,是“yin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娇美的玉户在细白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rou水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xue口夹着的一缕白浊的浓精,越滴越长,yin艳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着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紧,xue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液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着丹娘的双腿,看着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开蜜xue在他面前泄身的娇态,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guitou放入丹娘体内,握着阳具在她柔腻的rouxue搅弄起来。

    丹娘娇喘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屄这会儿又湿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软得能跟着哥哥的jiba转圈儿呢……”

    果然那只柔腻的美xue彷佛黏在guitou上一般,随着roubang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客人一只眼睛瞪得贼大,裤裆里湿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净,然后取了水洒扫干净,这才打开店门。

    留宿的客人背着行囊出来,一路打着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布满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来放在玉莲手中,玉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只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壶,接着又踢翻了只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幺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sao货!掰着屄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jiba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宁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jian更甚。

    孙天羽从背后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我还有什幺脸去见玉莲……”丹娘捂着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却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着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阳具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内。他坚硬而有力的冲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只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着慢慢说道:“你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xue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幺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内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后一次同房是什幺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你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体内,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你们母女着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你的上司,和你一块儿当差的,都占过我的身子。身子脏成这样,还怎幺能嫁你呢?就算杏儿厚着脸皮嫁你,往后怎幺过呢?”她摸着孙天羽的腮须,凄然一笑:“娶了我&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jian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你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幺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婊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幺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于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幺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着屁股让好叔叔cao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白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于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干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