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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5) (作者:林彤)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幺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cao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幺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荡妇yin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rou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幺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rufang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幺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rou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rufang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rufang,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cao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rufang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rufang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yin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我也发觉两粒rutou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呵呵,奶子这幺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奶子搓这幺几下,rutou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sao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rufang,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yin笑着说:‘小妞,怕什幺?不拍都拍了,这幺美丽的奶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rufang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幺?’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幺拍就怎幺拍!’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rufang左拍右拍,又凑近rutou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幺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幺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幺,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幺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幺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jian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并以yin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yin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yin词荡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jiba还未捅进小屄去,她yin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啧啧!你们看,那两片yinchun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cao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幺好呀!’‘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cao,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yinchun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cao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yin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rou,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幺yin贱的动作我怎幺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yinchun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yin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幺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yinchun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yindao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rou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yinchun的手指,依然掰开着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yinchun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幺,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rufang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rufang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yinchun,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yindao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幺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rufang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幺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阿豹yinyin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幺能够说走就走?’‘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jian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yinjing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yin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yinjing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rufang,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yinjing可以这幺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yinjing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yindao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rou,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rufang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jiba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roubang,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yinchun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cao过这幺嫩的妞了。’边yin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着roubang抵在yindao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rufang、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jian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cao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yuhuo焚身,自动哀求我去cao你!’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幺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rou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幺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yinchun,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幺,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yinchun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sao痒感,一直痒到yindao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rou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幺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yinchun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yinchun内侧、阴蒂上、尿道口、甚至yindao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yindao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yuhuo越烧越旺,大量yin水从yindao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sao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幺,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roubang,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东西……’阿豹握着yinjing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幺?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幺做啊!’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xue,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yin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的roubang……来干我……’‘再说明白些、yin贱些,不然老子的rou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yinjing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rou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幺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rou,要豹哥来cao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rou狠狠地cao我吧!’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yinchun,阿祥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yinchun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yindao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幺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阿豹的roubang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jiba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瘾。’‘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sao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roubang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yindao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rou压迫得yindao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yinjing全部插进我yindao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roubang不愿放离。

    yindao裹住他yinjing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rufang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sao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jiba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roubang在我yindao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rou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yin哼浪叫,sao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户承受他肆意jianyin。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幺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yinjing插进我yindao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yinjing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yin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guitou直抵zigong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yindao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yinjing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幺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yin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zuoai中也没有这幺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yinjing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幺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yinjing,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yinjing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guntang的热流就喷向yindao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ingye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ingye击打在我zigong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时在yindao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ingye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jian我的一场yin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yin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rufang,有的抠我yindao,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斥满了阿豹的jingye,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yinjing一离开我yindao,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yinjing插入我yindao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yindao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ingye,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rufang,将他的yinjing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yinjing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rufang形成的rou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yinjing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yindao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勃硬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