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感谢方式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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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头疾被治疗过一次之后,萧嵘启每次再犯就会让诺安帮他治疗,也很干脆的问过有没有办法完全治愈他。 然而,答案是否定的。 这是系统告诉诺安的。原话是——低位世界的一些特定角色强制设定是无法更改的,特别是主角。 上一个世界的诺安改变的不过是一个问题不大的炮灰角色,‘苏诺安’这个角色是否死亡都不会影响到世界线的发展,毕竟原剧情中这个风波还未掀起便被摁下了,可有可无的剧情罢了。 萧嵘启却不是,他的头疾是他人设的一部分,即使治好了,他还踩在暴君这个节点的时候他就会一直反复,直到剧情结束。 若要强制更改,那付出的就是诺安的代价了。 对诺安来说,他的那点好奇心和兴趣,还不足以支撑他为这么个低位世界付出什么。 所以他只是疑惑的反问萧嵘启:“可是你已经好了呀?为什么又不舒服了呢?” 之后的萧嵘启是什么想法,就和他无关了。 不过作为基因提供者,诺安还是分出了那么一些关心的,他捏了一团浓缩的能量,抽条成玉簪模样,亲手为萧嵘启戴上了。 这一团能量虽然无法治疗,却可以减轻萧嵘启的疼痛和抑制郁躁。 于是,整个朝堂发现,他们喜怒无常常年阴郁着面孔的皇帝,这段时日来脾气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被那些老迂腐气着了也不砸他们一脸了,听见混日子的咸鱼发言居然还能露出个笑! 他们一琢磨,发现,这一切都是从皇帝不知哪里纳了一个新妃开始。 脱单还真是个最佳治疗方案啊。 他们这么想着,私底下打听到了宫内的什么消息、听见了那些情报又是什么思量,就不为人知了。 十几年来终于松快了的病躯,的确让萧嵘启的心情非常不错,没了那么多折磨人的疼痛让他这段时间耐心都好了不少,再加上养着那么一个乖巧听话又贴心的妃子,他精神气都好了不少,退了血丝和青黑的双眼也不再是择人而噬的模样,隐约的露出了那双桃花眼的多情来。 作为帮了他的诺安,自然是被他宠到了手心。 前几天还开了国库从里头翻出了寸尺寸金的云纹幻蝶锦,为锦妃制作了一身如春临般的宫装,连同新造的配饰一起,一块递到了小蝶仙面前。 雌雄莫辨的仙子不过是少年纤细体态,被色彩艳丽的华丽宫装一上身,反倒隐约衬出了些少女般的弧线来,再由宫人的巧手挽上温婉的双垂鬓,缀上银铃蝶戏花的步摇。 相比起常时一身银纹蓝锦的清雅打扮,这么一身群蝶拥簇的娇态模样,只捎一个旋身,便叫人不自知的迷失了。 “…之、瑾之?萧嵘启?” 萧嵘启一把抓住了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手掌。 “怎么了?”他笑着拢着那只手,拇指缓缓的摩挲着那片光滑。 小蝶仙用空着的手提着裙摆,凑近了一些,坐进了萧嵘启怀里,捏着袖口抬着手在半空中划着,让那片柔软又宽大的长袖晃着,像是扑扇着翅膀。 然后昂着那张透着淡淡粉晕的喜悦笑脸,开心的在萧嵘启面上亲吻——开心的时候要亲吻让他开心的对象,这也是萧嵘启这段时间教他的呢。 “这衣服真好看~”诺安那双蓝眸子晶亮得像是闪烁着的蓝星,盛满了欢喜,“谢谢瑾之~” “只有口头谢谢吗?”萧嵘启挑着眉,揽着他的腰低头和他鼻尖相触,双眼相接,“朕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替安安做好这身衣服呢。” 小蝶仙眨眨眼,有些苦恼的偏着头,拎着衣服看了看。 凑过去又在萧嵘启唇上亲了亲。 “嗯?”萧嵘启还是不满意。 “那瑾之教教我嘛。”亲了好几口都不行,诺安鼓着脸趴到了萧嵘启胸口上,含糊的撒着娇。 萧嵘启自是应好。 他抱着人转身就去了内间的榻上,帮小蝶仙褪去了外头的锦衣和外裙,只留下了里头轻薄的抹胸。 然后靠在床头将他揽坐在怀中低头看着仅有一件朦胧微透衣物的诺安,压低着嗓音:“朕带着安安做一次,然后安安做给朕看,可好?” 等诺安点了头,便带着那只比他小上一圈有余的细白手掌,自下摆探入了抹胸内,用拇指与中指捏住了一边的红缨。 轻轻捻动着,随后又曲起食指按压着那颗立起,揉转着。 另一只手则是下滑,握住了那处形状精美分量恰好的rou粉色漂亮器具,细致的滑动摩挲。 “嗯……”打开的双腿颤了颤,稍稍合拢了些,然后就被松了手的萧嵘启握住了膝头。 “现在轮到安安自己动了。”萧嵘启手掌压着那双腿,又将它们分得更开了些,“朕帮你扶着。” 小蝶仙一上一下的抚着自己,有些无措的抬着眼看了看萧嵘启。 “安安还未学会?”萧嵘启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像方才那般,试试看。” 那懵懂的仙子这才试探的动了动。 萧嵘启的眸色顿时暗了。从他这角度下望,那抹胸领口微敞,隐约能瞧见一抹粉珠被细白的指尖掐着,白纱盖着处正有根曲起的指头支着个小帐篷,一鼓一鼓的,将那粉嫩揉得红胀着,透着光泽。 身下的玉器则是用手指圈着,轻缓的上下捋着,一点点昂扬起来,被他自个修长纤白的手掌抚弄得摇头晃脑。 手掌下的腿内侧细微的打着颤,倚靠在自个怀里的美人红着面垂着眼,低吟声带着些许热气喷洒在萧嵘启下颚上,湿润了那处皮肤。 “还有后面呢。”萧嵘启凑在他耳边上低声说着,拉开了他覆在器具上的手,往下滑去,“这儿。” 因着情动湿润着的xue口小小的阖动着,那节葱白被一摁便进了。 “就是如此。”萧嵘启低笑一声,收了手,握着那两条长腿往后压了压,让诺安的后腰抬着,方便他自己的手指进出。 “嗯唔……”白皙的指头如玉,一点点儿的压着圈红rou被吞了进去,又缓缓的抽着,带着咬着不放的xuerou。 自个这般自亵只能曲着指头,能进的也不过半截,所以诺安动作着没什么不适。 没一会就吞了三根指头,缓缓的压动着,粘稠的水液被抽出时微抬的指头往外拨。 萧嵘启握着他先前揉捏自个胸口的手,一边放在唇边轻吻,一边垂着眼从他两粒顶着那层薄纱挺立着的晕红乳尖,划过躺在小腹上的玉器,滑到了沾满水光的手指。 手掌下意识的滑动着,揉捏那处滑嫩的肌肤:“安安的手太小了,不够大。” “要再多一些呢。”另一只手掌也被带到了他湿泞的腿间。 “可…嗯……放、放不下了……”美人眨着汗湿的眼睫,喘息着。 “怎么会。”萧嵘启握着那两瓣白丘揉着,低头轻咬着诺安颈侧,弓着腰动了动下身,贴在他的脊柱上,“这般大的都能尽数吃下呢。” 这若是常人,被这么贴着说,怕是要面红耳赤的。可这小蝴蝶又非凡物,听着这荤话,也是眼露迷茫,想了想什么,然后便乖乖的伸着另一只手试探着压进自个xue里。 勉强挤入的两根手指和另一只手交错着,困难的进出着,搅动的水声清晰的响着。 对屋里头明暗两处五感不低的男人来说,近在耳畔也就如此了,而这还是个面容绝丽的美人自个绞出来的声响,交杂着轻软的喘吟声,光是想象都能补全一副春艳景色,更何况是直面呢。 为了看这么幅美景而候得汗湿衣衫的萧嵘启吮着诺安锁骨,留下了几个略重的紫痕后,才将已经自己开拓好xue道的美人抱着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