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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心思 盗衣自渎

    世人皆道深宫寂寞,其中广寒为甚。

    薄薄的寒雾,朦胧的桂香,广寒宫内一片寂静。

    “嗯~啊…”刻意压抑的呻吟带着鼻音,在此刻也显得清晰,使这华美却冷清的宫阙都染上了几分暧昧。

    屋内,小小的少年半披着宽大的月白外袍,大敞着双腿,倚靠在床头。淡色的眉头微皱,琥珀似的眸子眯着,小巧的贝齿把下唇咬得红艳艳水淋淋,使得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葱削般的指尖在双腿间进进出出,带出yin靡的水声。

    小巧粉嫩的玉茎翘在前面,隐藏在其后的是朵娇艳小花。由于少年的玩弄变得湿淋淋的,说不出的靡乱。

    将外袍扯在面前,被情欲染红的小脸埋在其中,深深嗅着衣袍上残留的味道,和他本人一样清冷。“恒…郎……”小心翼翼喊出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这样的称呼只敢在夜深时,喊给自己听,也算是一种安慰。

    微凉的空气,让暴露在外的软嫩小乳上的红果微微挺立。泛红的指尖抚上胸前,揉捏着,细腻的乳rou从纤白指间挤出,轻轻拉扯着奶尖,细细捻弄。

    “嗯…~”尾音带上哭腔,令人好不怜爱。

    雪白的兔耳悄悄从发间探出,蓬松的短尾轻颤,出现在股间。

    原本修成人形后,动物的习性会逐渐退化,少有会持续发情的。而他,有着不该的念想,那人是皎洁的明月光,是文人墨客吟咏的对象,千遍万遍的抒情赞美,月依旧在那高悬,不会因此而动摇。那人是高高在上的太阴星君,而他只是下凡历劫时随意救下的小兔妖,沾了那人的仙气,被带上九天,做了月宫中的小仙童。

    他觉得自己好贪心,原本,能留在仙君身边伺候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可是…他不满足啊,想要的变得更多,他果然是只贪得无厌的妖精,即使冠上了仙籍,也无法改变他骨子里的贪婪。下意识的将小脸埋进臂弯,他想,要是被那人发现会被讨厌的吧……会露出怎样的表情看他?厌恶吗?多半是面对众人时那淡漠的神情,那么无关紧要。他不愿,他不想啊…

    但身体的热潮一股股向他袭来,覆在身上月白外袍是他偷偷留下的,是那人的。

    仙君喜静,硕大的月宫中,仙侍屈指可数,贴身伺候只他一人。有时在伺候完更衣后,仙君兴致来了,让他变回原型,巴掌大的雪白兔子垂着耳朵伏在腿上被一下一下顺着毛。有次,无意间被抚到敏感的地方,脑中像炸开了一样,伸出小前爪就想挡,却不想锋利的爪子不光勾破了仙君的衣衫,也划伤了仙君。殷红的血痕让小兔子内疚极了,琥珀色的眼眸被泪水浸透,尽管仙君没有怪他半分,还自降身份安慰了他好久,可眼泪就是止不住,一颗一颗往下掉。

    小兔子也不知道自己伤心的原因,是划伤了仙君的自责?还是仙君对他一点点的不同,让他割舍不下那份执念?亦或是单纯得只是想哭?身份的差异,使他无法触碰,也不知该如何去触碰。

    由于还要参加西王母的蟠桃宴,仙君换了身衣袍便去赴宴,临去前还特地安抚了小兔子,说会带个蟠桃回来给他尝尝。

    仙君的身影远去,小兔子化成了人形,眼睛旁包裹着红红一圈,小巧的鼻子还一抽一抽。目光落到那件被划出口子的衣袍上,珍重得用双手捧着,将鼻子埋入其中深深嗅着,似乎还带有余温。嗅了好一会儿才将脑袋抬起,大大的杏眼一转,仙君的身份尊贵,于情于理都不可再穿这样的“破”衣裳,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将这件留有仙君气息的袍子拿走。小心翼翼把衣袍抱在怀中,快速穿过一片桂花林,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仿佛力气用尽似的,背靠着大门缓缓滑下,跪坐在地上,呼吸短而急促,低着脑袋,肩膀微微颤抖着,似兴奋似害怕。

    之后,在忍受一次次的情潮煎熬时,这件衣袍给了他慰藉,也将他推入更深的欲望。月白的袍子上,刺绣繁复精致,也比别处稍稍凸起。微鼓的乳团被摩擦着,奶头红肿,高高翘着,像成熟的红果期待被采撷。

    在衣袍轻掩之下,掌心擦着花蒂蔻子,指尖探着湿软xiaoxue。深处的宫口微微开着缝,仿佛在等一根粗大的物件顶开,捣入花心。可惜的是,指尖无法触及,慰藉不了xue内饥渴。

    想象着心底那人的模样,薄唇挺鼻,嘴角天生上翘,眉梢微扬,明明是看物都带三分情的桃花眼,眼底没有冰霜,亦无春水,只是淡淡的。一袭月白,冠绝三界。

    世人皆道,恒娥仙子好模样,引得元帅犯了相思,离天门、西取经,入佛门、断情丝。又如何知晓,那美貌“恒娘”竟是“恒郎”。惹了多少相思,却孑然一身,不做红尘陌上客,只为九霄世外仙。

    披着那人的衣衫,被他的气息所包围,想象着被拥入怀中,想要被那人肆意触碰。不甘于只被当做灵宠的顺毛轻抚,想被那人的粗大填满,狠狠被cao开花xue,让jingye射在深处,即使被灌大肚子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全身染上那人的气息…

    呼吸逐渐急促,花道中一阵痉挛,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泛红的脚趾绷得直直“恒郎…嗯…到了……啊…”

    玉茎颤颤巍巍吐出白液,小股小股淌在洁白的小腹,星星点点溅上外袍,花xue深处的汁水争相涌出,在床上晕开了一片。被花汁映湿的床塌,衣袍上的白痕,房间内弥漫着的腥甜气息,无一不显示着刚刚的自渎和yin靡。

    高潮的快感,让少年脑中一片空白,紧拽着袍子,沉浸在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恒…郎…”带着哽咽。把小小的身子蜷起,盖着衣袍沉沉睡去。眼角坠着的晶莹的泪珠,滑过细白颊边,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