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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在人妻的央求下用rouxue帮忙榨精,生殖腔都快被cao烂了

    季郁痛苦地昂起脖子。

    床头灯兢兢业业的工作着,将向导此刻的情态完全呈现在警官面前。

    他好像极其不适,眉尖紧紧蹙在一起,这么扭曲憔悴的表情,居然也丝毫不影响向导的美艳之处,反而更加鲜活了。

    “我、我要死了……”美艳的向导眼角带泪,一簇汗珠从肌肤上滚落下来,仿佛雨打芭蕉,又似玫瑰泣露。

    齐晃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刚刚射出来一大串发黄的浓精,有些溅在了自己身上,有些则异常色情地掉在了季郁的小腹上。

    向导的肌肤雪白,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红晕,衬着那黏连的jingye,怎么看怎么香艳。

    哦。该死。

    好想帮他舔干净。

    用舌头舔那里的话,一定能更亲密地感受到向导肌肤究竟有多柔嫩吧?说不定能把小向导舔得面红耳赤,一边急促呼吸,一边哀哀怯怯地求他轻一点。

    齐晃纵容了片刻对向导的杂念,一时没忍住,居然用刚刚发泄过的、此时敏感异常的生殖腔去夹吮了一下guitou。

    “……草。”腿软了。

    窄小温暖的腔口神经质地抽搐着,宛若唇舌般狠狠地吮吸着guitou,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yin液倏然喷了出来,齐齐浇在向导身上。向导被浇得浑身抖了一下,发出更绝望崩溃的哀鸣声。

    这下,就连齐晃也看出了哪里不对。

    吞在体内的那根大jiba始终硬着,且越胀越大,受刺激最严重的guitou,甚至要把生殖腔都烫出sao水来了。虽然被这么猛的yinjingcaoxue非常爽,但向导的感受更重要一点。

    “你怎么样了?”齐晃把季郁扶起来,让他靠着床坐,自己则缓缓抬臀,想让向导舒服一点。

    季郁浑身瘫软,柔若无骨。

    “齐队长,你可不可以、让我射在里面?”或许是脱离了rouxue的桎梏,让他稍微恢复了神智,也或许是已经被这断断续续、却不痛不痒的性交折磨得麻木了。季郁的声音居然很平和,带着潮湿的喘息,在警官的耳边轻轻说道。

    “什么?”男人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让我射一次,拜托了,无论用什么办法,让我出来吧……求求你了……”季郁哀求着,用那张汗涔涔的、活色生香的脸凑到警官面前,还讨好地伸出嫣红水舌,在男人嘴唇上描摹形状。

    一个向导,在恳求哨兵,用生殖腔cao他的jiba,还要射进去?

    齐晃晕乎了。

    他僵硬地屈起两条健壮结实的大腿,xue口含着guitou,还有点缓不过神来。

    “真的要cao进去?”

    季郁满脸潮红地点头,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

    “射进生殖腔里?”哨兵语气犹疑,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虽然年纪确实有点大了,但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射进去搞不好会怀孕的。”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唔呜、帮帮我,我真的要死了……”

    齐晃又好气又好笑。

    怀孕了是哨兵占便宜,应该是哨兵负责才对,这小孩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真该加强一下常识了,免得以后再被人骗走了……

    那口温暖紧致的rouxue终于再一次坐了上来。

    粗长坚硬的yinjing被一坐到底。起先齐晃还怕季郁被夹痛了,没顶到生殖腔里,但季郁放荡得很,手上没有力气,就用唇舌讨好他,一遍遍吸嘬哨兵的健硕胸肌,还有两粒rutou,把它们舔咬得翘立起来,逼得哨兵大声浪叫,jiba乱甩。

    齐晃没办法了,舍不得拒绝向导的求欢,心一横,掰着自己大腿一下一下往guitou上撞,力道又凶又狠,每一次都能顶到生殖腔。

    哨兵是个雏,生殖腔还是闭合的,只有一条小缝,被这么不间断的顶撞,很快便防守不住,泄出一个湿红的入口。

    “嗯啊、被cao出宫口了……”齐晃有些难以置信。

    哨兵的生殖腔,严格来说,是不适合被进入的。

    不是因为太小了,而是它很深,很少很少有向导能触碰到那里。

    大部分哨兵受孕,都是让向导射在后xue里,这样也能被生殖腔接收jingye,但要看向导的jingye存活率,还有哨兵的健康程度。

    这种传统的性交方式,导致受孕率极低。所以近些年来科技发展,很多怀孕的哨兵,其实都是去做手术,让生殖腔人工授精,大大提高了新生儿出生率。

    但这也有一个危害极深的弊端:用这种方法生下的小孩里,向导的jingzi活度比同龄人更低,而哨兵也更难受孕。

    恶性循环。

    据统计,有85%以上的哨兵一生都未获得生殖腔高潮。

    现在他享受到了?

    齐晃喃喃自语:“不会真的要射进去吧……草!”

    季郁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在想什么,他已经到达了临界点,guitou抽动了几下,接连喷射出了十几股jingye。

    齐晃整个人都被射软了。

    “好多、好多在里面……”

    一旁的白虎也嘤嘤叫着,四爪朝天,后臀那个被揉得发红的rouxue也痉挛着,喷出一小股粘腻yin水来。

    季郁却还没被满足。

    不过射出一次jingye后,他好像被打开了一层禁制,四肢充满了力量,理智也回笼了。

    来不及羞愤于刚才的放荡,季郁抿直红唇,一翻身,直接把齐晃压在了身下。

    齐晃瞪大了眼睛。

    季郁单手把衣服脱了,散乱的长发便吸附在他汗湿的身体上,这使得他看上去宛若一只鬼魅的海妖,正用那双潋滟的眸子勾引无辜渔民。

    “齐队长……”

    “我叫齐晃。”齐晃突然打断他。

    季郁笑着喘了一声,温驯地应了:“齐晃哥哥。”

    “……”警官捂住脸,嘴唇蠕动着骂了一句谁也没听清的脏话,两条修长健壮的大腿被顺势抬起,架在了向导的肩膀上。

    这是个非常标准的,炮台姿势。

    如果上位者力气够大,理论上讲,甚至可以让承受者连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张着腿被干到晕厥。

    齐晃显然没在意这个。他担忧的是,自己的腿是不是太重了,有没有压到向导,要是累坏了怎么办。

    他下意识挣动了下。

    没挣开。

    一根坚硬的rou物抵住了男人的后xue口。

    “又硬了?”齐晃不可思议。

    季郁抿唇,讨好地贴贴他的脸颊,“齐晃哥哥,可以让我再cao一次吗?”

    齐晃乐了:“行啊,你尽管……呃啊——!”

    硕大的guitou猝不及防撞进xue腔,以比之前更加凶狠的力道,猛地撞到了底。强烈的贯穿感把齐晃爽得放声浪叫,两条腿主动夹紧了,生怕会在激烈的cao干中被甩下来。

    “好大、嗯啊……太深了、cao、嗯唔……”高大健壮的警官被cao得一颤一颤的,头直往床头撞。

    季郁按着他的肩膀,将警官整个禁锢在自己身下,一边caoxue,一边用软乎乎的声音和对方说话:“齐晃哥哥,腿再打开一点,好不好?”

    被接连cao干生殖腔,会夹腿是本能反应。齐晃咬着牙,满脸通红地张开了。

    “齐晃哥哥,可以让我亲亲你吗?”

    这下,可怜的警官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呜呜咽咽被cao出大量涎水。

    季郁满足极了。

    在【性瘾】的状态下,他对男性、尤其是强壮高大的男性会表现得极度渴望,痴迷与他们肌肤交融。

    更准确一点,是他把这些rou体当成了食物。

    季郁也确确实实从齐晃身上吸收到了某种东西,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很香,很美味,还想要更多。

    粗长坚硬的yinjing就是他征伐的凶器,将敌人鞭笞得溃不成军。

    齐晃被cao射了三次,生殖腔潮吹了两次,短暂地晕厥了过去,季郁便按住一旁的巨大白虎,在它的xue口粗暴地揉了几下,呻吟着cao了进去。

    白虎是齐晃精神体化作的战斗兽,从“出生”起,就只用来作战,何曾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在胯下caoxue。

    这对齐晃而言,无异于一场极致的“神交”。

    白虎是他,他就是白虎,甚至相比沉重的rou体,精神要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

    齐晃硬生生被“cao”醒了。

    **

    第二天上午十点,警员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自家队长,面对向导委员会派来的工作人员那张隐隐的臭脸,警员暗骂一声,借口上厕所,偷偷给齐晃打电话。

    打到第三个才被接通了。

    “……喂?”说话的并不是他们老流氓队长,而是个很年轻的向导的声音。

    低低的,哑哑的,带着莫名的湿意,性感得要命。

    隔着话筒,警员都听得后xue有些微微泛湿。

    这是昨天那个长得美艳至极的小向导?

    他为什么会接队长电话?

    ……难道他们现在在一起?!

    “请问,队、队长在吗?”警员结巴了。

    季郁往前重重一顶,yinjing埋进因为一夜不间断的抽插而变得松软的rouxue里,爽得他长长舒了口气:“唔……他在,在忙。”

    齐晃跪趴在床上,丰厚浑圆的rou臀高高抬起,中间那个rou缝已经被cao肿了,xue口外翻,亮晶晶的yin水和jingye印在大腿和胸膛上,痕迹斑驳而色情。日光从窗台照射下来,隐约露出了男人小半张潮红无神的脸。

    如果不是被cao干时身体还会克制不住痉挛颤抖,季郁都怀疑这个快被玩坏的警官又晕厥了。

    很快,话筒里传来rou体撞击得过于激烈才有的yin乱啪啪声。

    “嗯唔、你、你有什么事吗……嗯啊、我让齐晃哥哥……呼、待会儿打给你……”小向导明明爽得尾音都在发抖了,却还努力在和他解释,间或夹杂着像是被cao得太舒服以至于想哭的呜咽声。

    警员整个人都宕机了,好半晌才慌乱摆手:“不用不用,让他忙……啊不是,你们忙你们忙……”

    季郁抹掉了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把电话挂了。

    “齐晃哥哥,我想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美艳无比的向导不住亲吻身下男人的脸颊,像个撒娇的妻子,在期待丈夫的应允。

    齐晃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拒绝,季郁就再次贯穿了他,继续折磨他那个肿得不成样子的生殖腔。

    “要、要被cao烂了……”男人哀嚎着,不由自主地陷入了rou欲中。

    这一整天,齐大队长都没能下得了床。

    他的生殖腔被cao肿了,肚子里是鼓鼓的jingye,嘴巴沾满了向导的味道,连胸前两块健硕发达的胸肌,也奢侈地被又揉又抓,还不止一次拢在一处,作为向导的玩物被cao得发红。

    至于白虎?

    它早在天亮的时候就溃散了,临消失前,四爪站都站不稳,虎鞭可怜兮兮地滴着尿液,看着季郁发出了软绵绵的叫声。

    至此,齐晃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向导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