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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长出了个美艳绝伦的向导,温驯顺从宛若人妻

    【欢迎进入减压室】

    【您今日的身份为:性瘾者、人妻】

    【请不要在任何剧情相关人物面前暴露游戏的存在】

    【祝您愉快】

    ……

    齐晃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听到了不属于他的呼吸声。

    离得很近,仿佛只隔着一张床,有个人面贴面的喷出呼吸。

    齐晃一下子惊醒了,常年军旅生涯带来的警惕心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他装出一副要上厕所的模样,从床上爬起来,脚尖朝外,似是下一秒就要迈步。

    床底下的呼吸声骤然加重了几分。

    看来不是错觉。

    齐晃心里一沉。他转身离开了卧室,再回来时,身上已经多了不少装备,通讯器也开着,十几个精干的哨兵小队在那头严阵以待。床底下的人似乎还没发觉自己已经暴露了,兀自安静地潜伏着,直到这间屋子的主人冷声命令他出来。

    呼吸声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变得急促。

    齐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再重申一遍,出来。”

    床底还是没有动静。

    齐晃不耐烦了,手上的机械发出“咔擦咔擦”的启动声,一道危险的红射线从枪口射出来,正正对着床底某个位置——

    最近刚刚执行完一个秘密任务,涉及了不少权贵官员,拔萝卜带出污泥,临死前疯狂反扑,甚至威胁杀害执行特警的罪犯,也不是没有,因此齐晃此时有直接击毙权,只要事后向上级打个报告就行。

    他眯起了眼睛,眼神凌厉而摄人。

    床底下的人仿佛感受到了他的决心,终于按耐不住了,一点一点爬了出来。

    “别、别开枪。”季郁仰头看着面前的英俊警官,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齐晃有那么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个“罪犯”是个年轻的、至多不过十八九岁的向导——狗屎,谁不知道是向导,没有哨兵能长成这样——形容有点狼狈,衣服皱巴巴地蜷着,看着像是好几年前的旧款式,连袖口都有轻微磨损的痕迹。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

    向导长了张十足美艳的脸,简直堪称活色生香,但这美艳却是不带任何攻击性的,就像清晨玫瑰花瓣将落未落的露水,就像他柔软又红润的嘴唇,以及瑟缩轻颤的睫毛一样,是一种极其柔和温驯、又无害的美丽。

    他似乎是害怕齐晃会真的杀人,因此神情有些惊惶,沙哑的尾音像是鱼尾轻轻撇过肌肤,所留下的一抹yin靡水痕。

    勾得哨兵心脏都狠狠痉挛了一下。

    见鬼。齐晃在心里低低咒骂了声,眼睛仍不错眼地看着向导。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他听到自己故作正经的询问声,好似面前的是个相当可疑的嫌犯。

    狗屎。谁会觉得这么个美艳绝伦的大美人向导是嫌犯?

    警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视线落在向导暴露在外的、似覆着一层莹莹玉色的肌肤上。

    ……用美貌犯罪,倒是挺可能的。

    对准目标的准星已经移开了位置,换作齐晃任何一个队友在这里,都会揶揄自家队长是在开闸放洪水,连站姿都那么闲适,裹在军装裤子里的大长腿刻意绷直了线条,好让看到的人一眼便注意到它的性感之处。

    可面对这一切的是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季郁。

    一出现就发现自己躺在陌生人床底下,而这个陌生人还是个身高将近两米、浑身煞气、凶狠又警惕的警官。

    他还拿着枪。应该是枪吧,虽然样式和他印象中有很大区别,可看男人使用的姿势,以及那道危险的红射线。

    季郁毫不怀疑,如果再不出声,这位可怕的警官真的要将他当场击毙。

    他只是个普通人,对政府军队以及枪械有着本能的敬畏。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季郁的眼神透出一丝茫然,衬得那双眼睛如同氤氲水光的宝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璀璨的珠泪来。

    其实这只是灯光效果罢了。

    季郁本身一点泪意都没有,所以当英俊阳刚的警官突然放软了声音,问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时,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噫,明明之前还那么凶。

    季郁被送到了警局。

    正值凌晨一点,被叫起来临时加班的警员没有丝毫怨言,看着季郁喝了几口热茶,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点红晕后,才和颜悦色道:“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怎么会在齐队的卧室、咳,他家的?”

    齐晃瞪了警员一眼。

    刚刚军校毕业的年轻哨兵,哼。满脑子龌蹉思想。

    季郁很拘谨:“我叫季郁,今年、今年十八岁,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齐队长家的,我……”

    他只记得那道声音提示他,当前身份是【人妻】和【性瘾】,还没来得及惊诧多了个属性,就被屋子的主人发现了。

    说起来,【人妻】、【性瘾】……好像都不是什么美好的词汇啊。

    季郁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下意识收紧,紧张和不安的情绪宛若发丝般缠绕束缚着心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季郁看向了一旁的齐晃,目光带着祈求,好像只不知所措的宠物,被外人欺负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哀哀地看着主人。又像是胆怯懦弱的妻子,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下意识希冀于丈夫,渴望得到枕边人的帮助。

    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让被凝视者升起强大的保护欲。

    齐晃坐直了身子,原本有些懒散的抱臂变成了双手放膝,上身前倾。这是他审讯犯人的样子,同时也是雄性展现实力、驱逐敌人的姿势。

    “我确实没发现他是怎么进来的。不过,”男人上下打量了下季郁,“如果真的是潜伏在里面准备刺杀的,也太可笑了。”

    季郁的手白皙修长,一点茧子都没有,这种养尊处优出来的娇贵,怎么可能用来刺杀。

    警员在电脑上敲打了一会儿:“嘶——”

    “有屁快放。”

    警员缩了缩脖子:“他是个黑户,我用了天网,都查不到任何信息。”

    两个哨兵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出了招待室。临走前,齐晃在腰间的手铐上摸了摸,但马上又放弃了,只是叮嘱季郁乖乖待着。

    季郁点头答应了。

    两个气场强大的警官一离开,季郁终于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体型高大健壮的人很畏惧。

    刚开始他以为这是被惊吓的后遗症,可面对和颜悦色的警员,他也是害怕的,像只受惊的鹌鹑。

    要不是他极力克制住了这种本能反应,怕不是要哭出来。

    果然附加的属性只是【减压室】的恶趣味罢了。

    季郁叹了口气。

    时间匆忙,他还来不及收拾记忆,现在检视自身,难免皱眉。

    他居然没有一点这具身体的记忆。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身上非常冷,透入骨髓的那种冷。

    像是个……死人。

    季郁打了个寒颤,连忙捂住心脏,感受到里面的勃然生机,渐渐平静下来。

    【人妻】属性,他差不多有点微妙感觉了。在刚才被询问的时候,季郁会不自觉将刚认识但对他莫名温柔的齐晃当做“丈夫”依赖,言听计从之余,还会产生小娇妻般的心态。比如一直黏着男人,想让他在视线范围内,一走开就忍不住心慌和不舍。

    这已经够恐怖的了。

    那【性瘾】呢?

    季郁朝胯下看了一眼,脸色发青。

    半个小时过去,两个高大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警员告诉季郁,他解除了嫌疑,但作为一个黑户,还是向导,必须要登记户口。明天就会有向导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过来交接,让季郁留下联系方式。

    季郁听得晕乎,什么向导啊登记啊,全都不在理解范围内,于是更加局促了:“我没有那个,联系方式。”

    不光手机,他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

    齐晃清了下嗓子,沉声道:“写我的私人号码。”

    警员给了队长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

    齐晃又瞪了他一眼。

    “那,季先生,你今天先在警局休息一晚吧,我们有专门的接待室,布置简陋了点,不过还能住人。”

    闻言,季郁的人妻属性开始发作了。他暗道一声不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我不可以、不可以跟着齐队长吗?”

    警员没绷住,嘴角裂出了一个相当哨兵的笑容:“队长他今晚不值班。”

    季郁的指甲快把手心掐出血了,才控制住自己没丢脸得嘤嘤叫,只是失落地垂下脑袋,长发散落,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

    这下,在场的两个哨兵都坐不住了。

    狗屎。

    他知道自己是个向导吧?

    向导对着哨兵露脖子,就跟脱衣服勾引一样。

    不,在某些方面,甚至比直接脱衣服还要色情。

    “我明天把他带过来。”齐晃嚯然站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队长——”警员哀嚎。

    但季郁已经欢欢喜喜地跟了上去,像个乖巧顺从的妻子一样被齐晃披上外套,带回了车里。

    “以后不要学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随便便在哨兵面前露脖子,你才多大!”齐晃坐在驾驶位上,看着低眉顺眼的小向导,忍不住多嘴道。

    出乎意料的,季郁没有反驳他,这是身体自由,展示出来也不是给哨兵看的云云,而是可爱地眨了眨眼睛,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哨兵?”

    齐晃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是哨兵?”季郁很有礼貌地问道,但对面的英俊警官还是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车子停顿了一下,立马调转车头,开去医院。

    一路上风驰电掣。

    季郁被带去做了林林总总七八项检测,得出的结论是:贫血、营养不良。

    医生建议多吃点补品。

    “没失忆?”

    “脑部初步检测没有任何阴影,很正常,至于你说的,什么常识都不记得了……”医生沉吟,“可能要再做更细致的检查。”

    季郁捏着一捧化验单,不敢和头顶的高大身影对视。

    “不知道什么是哨兵、向导?”

    季郁摇头。

    “家里人呢?知道自己住哪儿吗?”

    季郁又摇头。

    齐晃扶额:“那你还记得什么?”

    “名字,还有……你。”季郁刻意说得暧昧。他已经逐渐意识到了这里和他认知的世界的不同之处,更要命的是,他瞥了眼手里的化验单,一个字都不认识。

    他得抓住齐晃这根对自己抱有好感、而身体也不排斥的救命稻草。直到他有能力独立为止。

    齐晃一愣,忍不住低头看向季郁,见他后颈隐隐约约的雪白肌肤,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草!”

    一个什么都不记得、单纯柔顺、又年轻水嫩的美人向导。

    还似乎对他有雏鸟情节,很是依赖。

    最下流龌蹉的哨兵都不敢这么意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