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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厕所被苏老师舔茎,面对面插进花xue开苞,双性/爽到潮吹喷汁

    李原在季郁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离开了。临走前,似乎有意无意在桌底下瞥过一眼。

    季郁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唇瓣,不知所措的情绪仍然在胸腔内徘徊游荡,微妙的搔刮着他的呼吸,连带着平静的心脏也跟着砰砰振动——这具高岭之花的身体,也太纯情了吧——他喟叹着,定了定神,脚尖往地一点,办公椅带着他后退了几步,让高律得以从里面爬出来。

    高律的脸上、头发上全是白色的jingye,看着很是色情的样子。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他两手撑在季郁身侧,双颊还是潮红的,眼神不悦。

    季郁:“什么也没说。”

    高律还要依依不饶,季郁打断他:“出去了,都在等我们。”

    高律只好放弃,进浴室洗澡。季郁洗了把脸,确认镜子里还是那个神色冷淡的高岭之花,才打开了书房门。

    mama、meimei、李原坐在一起,他们对面的是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穿着稍嫌宽大的白衬衫,露出来的半张脸还带着淡淡的晕红。

    “没、没有,我画得不好……”青年窘迫地摆手,顾盼间对上季郁的视线,呆滞了片刻,瞬间红透了脸,“季、季同学!”

    是苏老师。

    季郁对他点了点头,顺势坐了下来。

    “季郁!苏老师画画画得特别好!你不知道,他刚刚给我们看了几张稿子……”李原手舞足蹈地冲季郁比划着。

    “没有、不是的……”苏老师结结巴巴的声音。

    “明明是李原哥哥偷看的。”季竹忍不住小声纠正道。

    李原义正言辞地说道:“珠珠你说的不对,是苏老师自己把稿子掉出来了,我帮他捡起来,然后就看到啦。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画!超像的——!”

    他举着几张素描纸给季郁看。

    纸上画的是季郁。

    各种各样的季郁。有吃着饭的、有在低头看书的、喝茶的,连发呆走神的都有。即使画中人的表情相差不大,可却给人不同的感觉,或安静或倦怠,甚至还有一张……

    季郁皱眉。

    那张画上的他,是站在雨幕里。铺天盖地的雨水,可能因为镜头拉得远,所以显得季郁非常单薄瘦小,孤零零地戳在画中,好像随时要消失似的。

    苏老师为什么会画这种画?

    “噢噢~你居然喜欢这副吗?”李原凑了过来,一股极淡的奶香萦绕在季郁鼻尖。

    奇怪,为什么是奶香?这家伙又吃了什么东西吗?我为什么以前没注意到过?

    季郁忍住了心头的不自在,“嗯”了一声:“画得很好。”

    “是吗?我不太喜欢那张哦。”李原嘟囔着拿出另一张画,季郁躺在向日葵上,整个人完全褪去了冰冷和孤僻,唇角带着浅笑,眼眸柔和,好看得整个人都在发光,“我觉得这张画得最像了!”

    季郁:“……”那张才是最夸张的吧,他成为这具身体这么多年,就没笑过。

    一旁的meimei突然说道:“我也觉得。”

    李原:“对吧对吧!还是珠珠有眼光!”

    meimei脸颊红扑扑的。

    苏老师不好意思地收回画稿,李原一边帮忙,一边叽叽喳喳问他为什么会画季郁。苏老师脾气是真的很好,即使难为情也认真回答了,“第一次看见季同学就想画了”、“画了不少”、“喜欢画画是因为很有趣”,说着说着,李原就坐直了身子求苏老师给他也画一张。

    苏老师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穿着盔甲、高大威猛的李原,成功把男孩激动得哇哇大叫。

    高律也来凑了个热闹,得到张规规矩矩的、西装革履的画像。

    一场玩闹,宾主尽欢。关于怎么庆祝生日,大家都提了不少建议,最后征得季竹同意,决定去海边烧烤。

    也不知道高律怎么搞定的,反正等一行人到达时,海滩已经被清场了,只有零星几个工作人员。

    几个人开始动手搭架子,季竹似乎很喜欢这种活动,一直在笑,烧烤架弄好后,还自告奋勇要自己烤东西。

    mama担心她受伤,高律却同意了,还挽起西装袖子,亲自教学。

    “真是的……”mama嗔怪地笑了一下,转身给父女俩打下手。

    这种亲子互动的友爱画面季郁不知看过多少次,早已习惯,他并没有试图融入,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沉默地注视着。

    “兄弟,你干嘛傻站着?一起来帮忙啊!”李原一把搂住季郁的肩膀。

    季郁无言地看了他一眼。

    放在以前、不,在那个莫名其妙的告白之前,季郁这不带任何情绪的一眼足以让李原尴尬,但现在对方却像根本没接收到反馈似的,依旧抱得很紧,脸上笑容洋溢。

    如果他耳朵和脖子没那么红的话。

    季郁抿了抿唇。

    “好吧好吧,被你打败了。”李原放开手,耳根的红晕终于坚持不住,扩散到了脸颊。“真是的。”他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季郁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便皱眉看过来,正好看到他悄悄拉住自己的手。

    就那种,食指轻轻勾住,然后慢慢全握上来的动作。

    季郁一顿。

    又来了。

    心脏砰砰振动的声音。

    “?”季郁冷静地示意李原放手。

    李原深吸一口气,把季郁牵到了一个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吻了上来。

    季郁条件反射地闭眼,想了想不对,又睁开了。

    李原这回直接伸了舌头,双手也不老实,一手插着季郁的头发摩挲,一手不停地抚摸季郁的喉结。

    季郁被他摸得有些情动,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嗯唔……”

    李原也喘得厉害,唇齿摩擦出仄仄的水声。

    大概吻了两分钟,也许更久,反正分开时,李原的嘴唇已经肿了,沾着水光的唇瓣看上去格外色气。

    “季郁……”李原失神地望着季郁,仿佛想再来一个吻,又顾忌着克制住了,只是深深地注视他,眼睛又水又亮。

    季郁避开了他的视线,注意到男孩半勃起的下体。

    “你自己解决一下,我回去了。”季郁擦掉唇边的水渍,平静道。

    李原追在身后“喂”了一声,语气有些气恼。

    季郁回到沙滩时,东西已经烤得差不多了,高律把一碟处理好的rou串递给他,他安静地吃着,苏老师却突然靠近他耳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季同学,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这是小事,随便问个工作人员就好。可看着苏老师那张窘迫交加的脸,季郁点了点头,把他带到了厕所。

    厕所很安静,根本没人。

    季郁侧过身,示意苏老师进去。

    苏老师没动。

    青年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但看起来还是文弱内向的模样,他个子比季郁高一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白净的后颈,姿态柔顺。

    “那个,季同学。”苏老师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你是高先生养的情人吗?”

    季郁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苏老师好像根本没被他的低气压影响:“和自己的继父偷情,即使是男孩子,也很下贱的吧?季同学是什么时候和高先生在一起的呢?季阿姨知道她儿子和丈夫上床了吗?每天晚上她睡着的时候,丈夫都骑在儿子身上高潮……”

    季郁:“你想要什么。”

    “我?”

    苏老师露出一个腼腆的笑,细白修长的手指害羞地绞在一起:“我也想试试,高先生的感觉。”

    “季同学既然能接受继父,应该也可以包容我吧?”青年清秀得有些女气的脸再次浮现出两抹薄薄的红晕。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袭击了季郁的大脑,他第一时间想到了meimei,他想起来meimei自闭后开口谈论的第一个外人是苏老师,顿时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季郁极力控制着情绪,只是用打量高律的冰冷眼神,在苏老师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厌倦地说道:“你要在这里做吗?”

    苏老师环视一圈,惊奇道:“在这里也可以的吗?”

    季郁没有回答,只是走进一个厕所隔间。

    门被关上的时候,季郁只觉得心也跟着狠狠抽搐了一下,沉闷的无力感充斥着胸腔。但当苏老师跪在他胯下,一脸满足地用唇舌描摹着yinjing形状时,他的身体又极其自然地起了反应。

    “好大……”青年发出了和高律相同的感叹。

    季郁靠在墙上,垂下眼睫,静静地看着苏老师用牙齿扯下他的裤子拉链,然后伸长舌头舔那个被布料紧紧束缚着的yinjing。

    内裤很快被舔湿了。

    “唔、嗯唔……季同学,高先生是怎么给你koujiao的?也会这样吗?”苏老师一边抬眼看季郁,一边用舌尖在马眼部位打转。

    季郁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此时是高律,那么他肯定会生气地用家人威胁季郁,让季郁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还要用学会的各种yin言浪语来骂他,满足他那古怪的癖好。

    可苏老师不同。

    季郁不看他,好像更让这个年纪轻轻就变态了的青年兴奋。

    苏老师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里面穿的是女士内裤,带蕾丝的,小巧精致的yinjing被固定朝上,露出了下面那个异于常人的阴阜——之所以季郁能一眼看清楚那是阴阜,是因为它上方没有布料遮挡,大剌剌地敞着,好像随时在等待一根大jiba干进去似的。

    季郁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

    “双性人?”

    苏老师柔若无骨的身体贴了上来:“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女孩子。”

    他几乎要把自己挤进季郁的身体里,那个暴露在外的花xue便狠狠贴在guntang的yinjing上,不住磨蹭。苏老师爽得闷哼出声,清秀的脸逐渐透出几分yin荡:“季同学,我每次看到你,都想让你cao我,想得不得了。”

    季郁:“是吗,那你可真sao。”

    他的语气不带任何贬义,只是平铺直叙地陈述事实,却把苏老师刺激得不行,贴着yinjing的花xue陡然溢出一点清亮的水液。

    苏老师露出了一副受不了的饥渴神情:“季同学,可以就这样cao进来吗?把老师的贱逼cao烂好吗?”

    他一边说话,花xue一边喷水,短短几句话,季郁的yinjing就被流出来的yin水打湿了。

    “好的,老师。”季郁顺从了青年的称呼,在对方目不转睛地注视下,用手扶直yinjing,对准花xue慢慢挺入。

    guitou先是挤进了一个异常窄小的roudong里,季郁怕cao错了,还停下来询问,在征得苏老师的赞同后,才继续往更深处前进。

    “唔……”青年发出兴奋又疼痛的喘息声,软软地靠在季郁身上,感受花xue被一寸寸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啊、好像顶到了……嗯哈……”

    “是的,我顶到了老师的处子膜。”季郁隐约摸到了青年的癖好。

    这其实挺悲哀的,因为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继父的调教,不仅顺从又敏感,还会下意识去注意性交对象的需求点。

    但这种调教出来的yin荡又和游戏给的人设不符,所以常常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思维出现在季郁大脑里。

    更不幸的是,季郁还有自己本身的想法。他本身的想法是理性的,就像维持天平的那杆秤。

    每当身体情绪崩溃的时候,理性思维会占据上风,安抚着回到高岭之花的状态中。

    非常有效,不过这样做的缺点是……好像更吸引变态了。

    苏老师浑身直发抖,“快、快点cao进来……cao穿老师的处女膜……”

    季郁用力往内一cao,包裹着自己的花xue便猛地抽搐起来。撞破那层rou膜的阻碍,季郁便抽了出去,在苏老师的惊叫声中,又cao了进去,每一次抽出深入,yinjing都比前一次要cao得更深,白嫩嫩的阴阜被干得外翻,血水和yin液一起被推挤出来,打湿了二人的私处。

    “嗯唔、慢一点……”这个体位一般很少能把人干爽,一是yinjing容易滑出去,二则是进攻方需要远超常人的尺寸。

    但看苏老师失神的表情,季郁猜他应该是很爽。

    这样cao了十几下,花xue好像被cao开了,变得更加潮湿柔软,抽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苏老师彻底站不住,季郁便压着他转了个身,让对方背抵着墙,自己则抬起青年的腿,夹在腰上。

    ——季郁一下顶到了zigong口。

    他刚开始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只是因为苏老师被顶得哭了出来,身体一阵一阵痉挛,花xue也瞬间绞紧,抽搐着喷水,让他有些疑惑而已。

    告诉他这里是什么的,是苏老师。

    “嗯啊啊、不要、唔呜呜……大jiba顶到zigong了、会怀孕的……不要再弄了……”苏老师满脸都是泪水,眉头紧蹙,光看上半张脸,相当楚楚可怜,但下面那半张脸却yin荡到了极点,嘴唇像是被cao得合不拢似的半张着,唇角也控制不住泄出津液,亮晶晶的涎水几乎将他的整个下巴都打湿了。

    说真的,季郁觉得苏老师完全可以和高律交流一下病情,一个喜欢被鞭笞凌辱,一个喜欢欲拒还迎地被强迫凌辱,说不定以毒攻毒就给治好了。

    大脑短暂地发散了下思维,这具身体没了理性压制,便开始自觉地、条件反射般地一边狠狠抽插,一边配合道:“老师这么积极勾引我,难道不是想要被射进zigong,然后怀孕吗?”

    “不是的、嗯唔……”苏老师嘴上说着,花xue却疯狂吸吮着体内的yinjing。

    季郁猜测苏老师是真的想让他射进zigong里,但季郁担心会怀孕,还是在快射精的时候拔了出来。

    guitou和xue口分离时发出“啵唧”一声,听得季郁耳根发红,但一想到自己和meimei的美术老师做了这种事情、而这个老师刚才还和meimei玩得那么开心,身体就止不住的恶心和恐慌。

    拿捏他把柄的人又多了一个。

    以后该怎么办呢?

    同时做两个人的禁脔吗?

    冷静、冷静。

    季郁安抚着身体,努力回忆mama和meimei温柔的笑脸。渐渐的,这具身体也平静下来。

    “唔呜……”苏老师的花xue在季郁抽出去的时候就开始痉挛潮吹,晶亮的yin液从xue口接连喷了出来,爽得青年一抽一抽的,狼狈得像条被玩坏的小母狗。

    季郁见状,不紧不慢地用手推动yinjing,它本就到达了临界点,再被随便撩拨一下,就情难自已地流出了白色的泪珠,一大滩全射在了那个不断潮吹的花xue上。

    “老师的sao逼,好像被我干得合不拢了。”说出这句yin乱至极的话时,季郁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好像那根仍旧在射精的大roubang不是他的一样,眼神清澈又平静。

    苏老师受不住这种刺激,尖叫着又喷出一股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