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已经寻找公主的下落五天了,仍旧一无所获。 几天前,公主在皇宫内失踪。按照公主的起居作息,一般整个晚上她都会呆在内院甚少外出的。可在当晚的早些时候,正当侍女准备服侍公主歇息时,她们却发现公主的卧室门大敞着,而屋内空无一人,侍女寻遍了整个皇宫内院,连公主的影子也没找到,这立马惊动了宫内的守卫军,在一百多人通力合作的追寻下,最终只得出“公主离奇失踪”这么一个结论。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有位守卫军在皇宫边上发现了公主所带的项链,据魔法师所言,这串项链上留有黑色魔力的残余——言下之意,掳走公主的,应当是个掌握黑魔法的人,或许是魔族,又或者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人类魔法师。 圣殿骑士立马派人出动,按图索骥,沿着魔力的残留方向推断出公主可能的去向,并派人分别前往,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公主。 维尔德·乌特,圣殿骑士团的副团长,在这次任务中被派去了皇宫的西南方向——沿着王城的这个方向一直前行,最先到达的是侯爵博斯曼的封地德利欧郡,然后是一条分割开平原和谷坡的巨大河流,相传神圣的魔灵法师便是于此地降生,也因此它有了“魔灵河”的名称。再往西去,则是一片茂盛的森林,大家都称之为“迷雾森林”,原因无他,一是因为其内部总有神奇的大雾而森林外却大相径庭,二则是因为任何想要穿过森林一探究竟的总会发现自己在不断前行后又回到了出发点,几十年前有不信邪的法师独身进去却再没有回来,一时间流言四起,真假难辨。 作为圣殿骑士,乌特自然是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以及这份任务的危险性的——能有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内院并掳走公主,期间不曾惊动任何人,可却留下了残存有魔力的项链,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敌人的引诱之计。他们掳走公主的目的还不清楚,但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公主还活着——公主在出生后曾被圣殿三个大魔导师一起加持过神力,这份神力会同公主的法力相互呼应,倘若公主遇害,这份平衡便会被打破,神殿这边也会感知到神力的变化,目前未有任何证据表明国内各处的神力有突变。 乌特快马加鞭,只用了五天便穿过了德利欧郡,来到了魔灵河河岸。他身上带有神殿魔法师给他的水晶球,一旦感知到公主的法力,这枚不起眼的绿色小球便会有反应,奥古斯特在这里的几天水晶球仍旧是一副安安静静的状态。就在乌特本以为他要无功而返之时,一顶金光闪闪的皇冠把他的注意力全给吸引去了。 德利欧郡的东北部连接王城,北边和南边又分别连接其他伯爵的封地,称得上是主要的交通枢纽,倘若敌人真的从这边逃走,那要寻上公主的踪迹便是难上加难了。但乌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对方会选择一直向西度过宽广的魔灵河这条路,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河岸边的村庄里,他发现了那顶他再也熟悉不过的皇冠———他有幸见过公主七八次,自然对公主一直以来佩戴的皇冠熟稔。在这顶公主十岁生日时被国王给予的礼物上,镶嵌着世上稀有的蓝宝石,其内部光洁无瑕恍若天赐,更为重要的是,皇冠其上也残留着类似的黑色魔力。 但是,又太过于奇怪……乌特牵着马自河岸边踱步,希望能寻找到一些别的踪迹,然而除了丛生的杂草和渔民布下的渔网以及一些淤泥、石头外,这里不像有任何外人来往的痕迹。自村民所言,这几天几乎没有人渡河,而且,年迈的村长拄着拐杖对乌特说道:“近几日好几家村民说丢了饲养的牲畜。他们一早起来准备去喂食就发现了异样,但是前天晚上什么异常动静也没听到。” 乌特用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望向河对岸,因距离实在是太远那边只显出雾蒙蒙的轮廓来。若是魔族所为,确实可以做到悄无声息,魔族嗜血、残忍,重享乐轻道德,他们可以不眨眼地杀掉普通人类然后分食掉,对几头牲畜行同样之事那自然不在话下。 河流奔腾着,朝着地势低的南方涌去,这条自北向南的河流会在南边同一条名叫“红溪”的河流交汇一同流入海洋,乌特并不认为对方会带着公主出海,毕竟港口乃是国家重兵把守之地,那么对方可以选择的只有一条路——渡河,进入迷雾森林。 * “就停在这里吧,趁着天色还早你快回去吧。”乌特请村民载他过河,小船刚一停稳,他便跳了下来,还差些把少年船夫吓了一跳,少年长得稚嫩,声音也稚嫩,他怯生生开口道:“大人,您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执行任务罢了,乖孩子,快走吧。”面对几乎比自己年轻十好几岁的孩子,乌特总能生出无限的耐心。待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范围后,乌特才转过身,为了防止暴露身份和任务目的,他此行是轻装上阵,除了一身黑色的作训服外,便只有一把陪他上阵杀敌的佩剑而已,可这样也难掩他身上的气势。 迷雾森林的入口处被竖立起巨大的告示牌,上面的文字经过时间的洗礼早已经难以辨认了,其内仿佛有动物的鸣叫声传来,却又仿佛是幻听,乌特没有丝毫怠慢,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迷雾森林内生长着数十米高的大树,茂盛的枝干层层交叠挡住了阳光,使得这里在白天也一片昏暗的样子,地面上甚少有植物生长,全被厚达数英寸的枯叶掩盖,踩上去的话会听到“沙沙”的声音。本来森林内部从未修过路,可现下……乌特盯着面前这一条像是“路”一样的空道,仿佛是大树们自有灵魂让出来的一样,让人瞧着心里发毛。他的手钻进口袋,捏了捏口袋里那枚用来通讯的水晶球,这是魔导师卢茨·凯尔交给他的,“有什么消息了可以告诉这边,遇到麻烦了也是,不要逞强,毕竟是单兵作战,我可不希望你出危险”,想起对方那张满是担忧表情的脸,他就一阵阵苦恼,最终还是决定不把准备进入迷雾森林的事告诉圣殿。 森林内部皆是相同的景色,很难察觉到自己究竟走了多少路,乌特早有准备,他抽出防身用的匕首在所经过之处记下标记,目前倒是没有走回原处,但是……他遇上了一些麻烦。 * 又来到一个分叉的地方,乌特停下脚步,认真思考。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自己的手臂,低头一瞧,竟是一根有如三指粗的藤蔓,乌特下意识地一拉,却没成想被藤蔓越拉越紧,他刚想用匕首砍掉,另又有三根藤蔓缠了上来,分别缚住他的双腿和另一只手,这些藤蔓仿佛有意识一般,顺着它的四肢向上攀爬,乌特见状不妙,趁着藤蔓还没有完全紧缚住他的关节,凭蛮力想要扯开,乌特一下没注意,便又有另外几根更粗的藤蔓环绕上他的躯体,这些藤蔓大力得向后一拉,乌特便被带着一个趔趄撞上了身后的大树上。 “何人在此cao控这般玩物?”乌特大喊道,无人应答。 正当他准备再说什么时,一根藤蔓钻进他的口内,甚至爬进了喉咙,迫使他无法发声,只能一个劲地干呕。到此刻,乌特才意识到,这些看起来像藤蔓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藤蔓——单单是外表为绿色罢了,摸起来的触感虽然称不上滑溜溜,但也没有太过于干涩,咬起来软软的但偏偏就是咬不掉。 有冰凉的粘稠液体自藤蔓顶部渗出,沿着滑行的痕迹在衣服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布料在水痕处被扯裂,露出乌特饱经锻炼的肌rou。藤蔓又玩弄似地环上他的光裸皮肤,凉得他有些战栗,但凡是被粘液沾到的地方,萌生出有如针刺般的痛感。 乌特被缠得手部脱力,匕首就这么掉在地上,他说不出来话,也看不到身旁的状况,或许祈祷这玩意自己会停下来是一个好方法?——他不由得这么想到,下一个瞬间,他的裤子就被这天杀的藤蔓给扯裂了。 藤蔓似乎很喜欢乌特的肌rou,像是人手一样在乌特的身上抚摸着,留下一串串光亮的水痕,它们缠上乌特饱满的胸肌揉捏着,最后停留在乳首处,用粗细如小指般的藤蔓卷上那里,暗棕色的乳首被玩弄得挺立起来,在粘液的作用下却又刺痛得颤栗着。 乌特被迫仰起头,看不到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身上有些奇怪,若是单单被玩弄胸肌也就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想到那些可恶的藤蔓还缠上了他的下体。乌特奉行禁欲之道,上一次和女人行欢还是在见习期被人硬拉去妓院,这么几年来虽却有无法忍耐之时,但均是靠自亵过去。被不同于自己手掌的物品玩弄着下体,藤蔓的温度比他的体温要低,更是拥有像是柔嫩肌肤般的触感,乌特也明白他自身很难在这种舒爽中继续独善其身,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撩起了反应。 滑溜溜的粘液被藤蔓涂在他挺立的下体上,引起一阵轻微的刺痛,乌特紧皱着眉毛希望这种折磨快快过去,但在下一秒,他的下体就被一个温暖的内腔包裹进去。 “呃……” 突如其来的快感仿佛是诱人沉沦的恶魔,折磨人的意志。似乎有热流顺着小腹向下,汇到下体出又发泄不出来,温热的内腔简直是量身打造的名器,上面有无数个小小的藤蔓摩擦着柱体,引起火一般的欢愉,乌特视图蜷起身子对抗这份快感,但是人又怎么能和生理行为作对呢,他只得在忏悔与舒爽的双重夹击中像浮萍一般摇摆地、沉醉着。 某根不安分的细小藤蔓,在他的后xue处徘徊,分泌出的粘液将那处涂得湿漉漉的,看起来就像是身体分泌出的液体一样。藤蔓似乎并不满足乌特现在的姿势,缠绕住双腿的藤蔓向两边用力一拉,乌特就变成了现在两腿大开的姿势,看上去就像是邀人品尝一样。 ……算了,羞耻就羞耻吧,乌特闭上眼睛自顾自地想着,现下最重要的就是赶快逃过这个可恶藤蔓的折磨赶快去寻找公主的下落。 细小的藤蔓撬开紧闭的后xue,向内部钻去,乌特察觉到这份怪异感,心里更加大骂这个yin乱藤蔓,若是让他抓到这条藤蔓的主人定将此人就地正法!内腔上的微小藤蔓的摩擦速度更快,激得他快要泄出身,后xue内的藤蔓似乎在变粗变大,难言的酸胀感自后边扩散开来,一时间竟让他难以分清究竟是哪边的感觉更强烈。 后xue内的藤蔓上面有着圆润的凸起,一看就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准备的,它刚刚钻进后xue不过半个拇指的长度,便被紧致的后xue夹到难以前行,藤蔓一边快速分泌着粘液以作润滑,一边缓慢推进。 妈的,妈的!就算修养再好,乌特此刻也想开口大骂,但他的嘴早就被藤蔓堵住只能发出一些哼哼声。 藤蔓似乎还在变大,乌特被撑到胀痛,这条作恶的藤蔓仿佛要把他从中间撕开一样,他还能听到湿润的摩擦声,前面被湿热的内腔舔弄着,这让他有种错乱感,仿佛自身已经被切成两块,一块就跟个只懂欢爱的yin魔一样一边cao弄着藤蔓一边却又被藤蔓玩弄,一块在跟他说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所有一切都是恶魔的把戏而已。 倘若此刻有人正路过这里,一定会惊讶于这般yin乱的场面吧…… 不知被触到了哪一点,乌特只觉一种白光似的神秘快感席卷过来,从他的尾椎一路爬至大脑,将他从摇把不定的小船上扯至沉沦之海,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的下体已经泄出在温热的内腔中。 这种快感实在太过于陌生,又太过于强烈,冲击感远比同敌人作战更甚,乌特不懂自己为何会这样,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后xue内的藤蔓继续深入,其上的凸起不断刺激着内壁,带来更强的欢愉感受。 “停……”他想要大喊停下,但说不出话,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又顺着曲线下滑。藤蔓一边玩弄着他的乳首,一边在后xue内开拓着,那个熟悉的温暖内腔又再次将他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包裹住。 乌特哪里经历过这般情事,更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快感迷得有些沉醉,但心里那个声音一直在告诫他不要沉沦于此,仿佛一旦他放手被快感吞噬,就再也回不到曾经的自己那样。 待他终于适应了后xue的酸胀感后,也稍稍适应了那份神秘的快感,可马上,那根不安分的藤蔓又继续抽动起来,就像是被人cao干一般,乌特立马被自己的这个认知带来的巨大羞耻感砸中大脑,他感觉好像有一团火在烤着他,折磨着他那被人称赞无数次的坚定意志。 藤蔓进进出出,带起湿润的水声,快感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乌特不懂如何同其抗衡——或者说,他的本心就是根本不抗衡?他自己也不清楚了,但唯一可以明了的只有后xue内被快速刺激内壁带来的欢愉感,以及在这样的刺激下慢慢又挺立的下体,来自前后的双重夹击使得他爽到有眼泪自眼角渗出,乌特视图睁开溢满泪珠的双眼,但已经看不清前方了。 大脑当然还在运转,甚至还在想着公主的事情——乌特自然没忘自己此行的使命,但这些都被难言的快感打包压缩,挤到角落去了。乌特睁大双眼,终于从沉沦中偶获一丝清明,他瞧着有个身影自远处走来,但又看不太清,下一秒他又被快感席卷,只得闭上眼同其抗争。 等到他再次睁开双眼时,来人已经站在他的身边,上下打量着被藤蔓玩弄的他,乌特被这份羞耻感打败,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火热火热的。 来人美得雌雄莫辨,留有一头到肩部的浅色头发,虽身着粗布麻衣可仍旧能察觉其身上的气质。那双溢满笑意的紫色双眼直直盯着乌特的身体。 “看起来阁下很喜欢我调教的玩具,感觉您玩得很开心哦?” 乌特一愣,没想到就这么又泄在内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