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一整晚(h)
粉色的花xue幼小漂亮,却含着尺寸不合的巨大roubang,插到最后深处后又完整地退出去,再重新深入,一次又一次将她顶开,节奏温缓,带起阵阵麻痒。 “痒……” “重一点……” 花悯柔哭起来,十分难耐。 那种饱胀的感觉令她晕眩起来,像一场缓慢而yin靡的折磨。 花xue已经湿润,水光粼粼,xiaoxue紧紧吮吸,舍不得大roubang离开,也渴望被狠狠捣弄。 莫邵之指尖捻着花蒂,不时掐弄。 见她哭,莫邵之皱眉:“想重一点?” “唔……” “你说对了,我就好好干你。” 花悯柔忍不了那种蚀骨的痒意,软声哀求:“叔叔,要重一点。” 莫邵之腰身挺动,把二十多厘米的roubang抽出些,狠狠往里一顶,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花悯柔差点被他顶到床头柜上去,叫不出声音来,呻吟都被撞碎,只能被动承接。泪没停过,一滴滴滚下来,偶尔呜咽几声,像被咬住后颈的小动物。 莫邵之硬得发疼,恨不得狠狠cao上百来回,把她cao透,直接cao进zigong。这对她来说完全是场无妄之灾,莫邵之又忍下狂干的冲动。 得让她舒服些,食髓知味,以后才能心甘情愿给他干。虽然干得重,但也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不轻不重的交欢让感官快速愉悦起来,痛意减弱,花悯柔觉得心里仿佛有羽毛扫过,十分轻柔。 她伸手去摸莫邵之,从胸肌摸到小小一点,凑过去亲亲,才含住。 下一刻,莫邵之就发了狠,一下一下,直直捣入花心,花悯柔忍不住哭出声,猫儿似的,求道:“你轻一些……” “好。”莫邵之声音温醇,嘴上答应,却cao得更狠,食指沾了水液,想往她的后xue送进去。 “不要……那里不能碰……” “叔叔,不要摸……” 莫邵之想了想,倒也不急于一时,就没再碰那粉嫩的后xue。 之前怕她受伤,一直没用几分力气,这会儿她已经适应了,水越来越多,cao狠些也可以。 巨大的roubang抵住zigong口,一下又一下往那里撞,每次都让她哀哀哭出声,越捅水越来越多。 花悯柔整个人都软了,浑身泛粉,眼泪就没停过,软弱的喘息和哀叫就像上好的春药,只会令人yuhuo中烧。 “轻……轻一点……” “叔叔……不要了……” “呜呜呜……”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每次被撞到,又痛又爽,灵魂都将飞出身体外,唯一的支点就是他干进来的roubang,狠狠楔在她身体里。让她被动承受,无法挣脱。 莫邵之也没说话,挺腰狠捅,察觉到那道关隘越来越松,不时露个小口,便专心研磨,想干进zigong,彻底占有她的身体。 他向来克制,已经几年没和人做过。今天才沾到这小孩,他就克制不住了。 小姑娘又软又紧又会吸,水也多,越干越多。哭得也好听,谁不喜欢呢。 修长的手指刮了刮花唇上那一点珍珠,故意轻轻抠弄,花悯柔身体僵住,下意识想逃离这种过于激烈的快感。 “不要了……” “求求你放了我……”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说话时忍不住啜泣,有种濒临破碎的感觉。 “叔叔……求你……” 莫邵之俯身含住她的rujiao,用舌头钻小小的、未被开发过的乳孔,指尖又一掐。 花悯柔浑身颤栗,花xue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全身都泛起粉色,瘫软下去,神智迷蒙。 长而卷翘的睫毛上附着一层浓密的水汽,仍然沉浸在余韵之中,轻轻颤抖。 “小家伙高潮了。” 莫邵之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趁着这个机会,狠狠一送,长驱直入,终于突破zigong口,guitou深深陷进去,把整个大roubang都送进了她的身体。 “啊——” 花悯柔被痛意唤醒神智,那种过分饱胀的感觉令她心中升起一种恐慌感。 她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脚踝反而被拉住,双腿被分得更开,小小的zigong含着guitou,只能通过挤压这种笨拙的方式把它推出去。 莫邵之低喘一声,随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仿佛有张小嘴,在里面嘬着他的jiba,又吸又含,他尾椎骨一麻,差点射出来。 好在莫邵之控制住了。 “乖一些,我会轻点。” 莫邵之挺腰一下一下,干她的zigong。 从少女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可以看到roubang的轮廓,格外色气。 这个小姑娘,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 莫邵之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满足感,他伸手按压,故意去按roubang的轮廓。 花悯柔抽噎不止:“叔叔……太胀了……” “好满……” 花悯柔被他死死压在床上,无法动弹,两条腿被分得很开,像垂死的小动物,被某种凶暴的食rou动物盯上,衔在嘴里,反复侵占。 “舒不舒服?”莫邵之还笑着问。 “不舒服。”花悯柔费力睁开眼睛,眼尾通红,眼泪落下,滚进发间,眼神可怜又倔强。 他低低笑了一声,逗小孩似的,说:“听话,叔叔会让你舒服的……” “大jiba喂你喝牛奶。” 莫邵之一挺腰,再度重撞zigong口,又捅进去,享受更紧致的舔允,几乎魂飞天外。打桩机似的,几百下过去,又狠又重。 花悯柔连话也说不出来,嘴微微张开,莫邵之伸指狎玩,搅弄不止,连小姑娘干净的唇齿都被他玩弄一遍,彻底打下yin靡的印迹。 等她眼神空芒,彻底被干开了。莫邵之才压在一团绵软的少女身上,guitou捅进zigong,射出第一波jingye。 “涨……” 几年没有发泄过,他的jingye又热又多,花悯柔想弄出来,手被扣在床上。 莫邵之这个时候非常放松,且惬意,耐心在少女脖颈,肩膀上留下咬痕。 roubang几乎瞬间就硬起来,将jingye堵在里面,甚至坏心眼地去按。 花悯柔又哭出来,莫邵之低声安抚几句,抽送了好一会,顾忌到她年纪还小,才没发狠,匆匆射进zigong,压了压她微凸的小肚子,才消停下来。 全都装满了。 莫邵之没舍得抽出来,轻拍花悯柔的脸,端详了一阵。她看起来有点发懵,呆呆的,被干得太狠了。 可爱又诱人。 “乖,含住了,明天再cao。” 他将重新硬起来的roubang塞进去,堵住填充再zigong里的jingye。 【初次(成就)达成】 【获得能力:过目不忘】 【奖励成就点:100】 花悯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分不清时间,肚子饿得厉害,正要从床上爬起来,很快又栽倒在床,忍不住痛呼出声。 腰和腿都不属于她自己了。浑身上下都是各种痕迹,yin靡至极。特别是腿间,一动就涌出来不少白色浓稠液体。 “悯柔醒了?叔叔给你洗澡。” “当然,你要是愿意,叫哥哥也可以。” “我是莫邵之。” 门打开,昨天见过的青年自顾自进来,把花悯柔拦腰抱起,轻松抱进浴室,然后再动作温柔的给她洗头洗澡。 “我今年三十二,未婚,财产不少,足够养活你,以后我们住在一起,年纪一到就结婚。” 花悯柔非常乖巧,也没有力气挣扎反抗,只小声问:“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我还要上学的,莫先生,谢谢你昨天……照顾我。”花悯柔这一晚上,也接受了系统安排的身份和记忆。 花悯柔,跟随继母进入富商家庭,被排挤、孤立,喜欢的竹马正和花家正牌千金交往,悲伤之下来酒吧喝酒,遇到莫邵之,一夜风流。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莫邵之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和昨天晚上侵略性极强的样子完全不同。 花悯柔差点以为昨天晚上见了鬼,白天的莫邵之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笑起来让人觉得春风拂面,气质出众,温润清俊。 “饿了没有?” 莫邵之将手放在花悯柔肚子上,摸了两把。昨夜,她小腹处鼓起roubang的形状,最后因为塞了太多jingye,微微凸起。 今天早晨,他良心发现,忍住再干一场的冲动,让jingye流出来了。丝绸般细腻的手感,令他心情愉悦。虽然不怕这小姑娘报警,但尽量给她留些好印象吧。 “有一点。” 花悯柔身上的水被擦干净,然后被莫邵之套上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挨个扣上扣子。 “你的衣服还没干,先穿我的。” “你这样回家不太方便,可以留在我这里住两天,好一些了,我再送你回去。” 花悯柔看着身上狼藉的吻痕,乖巧点头。 莫邵之胯下一硬,想重新塞进该去的地方,面上看不出来,仍然温润恬淡。 “你坐一会儿,我把饭菜端来。” 花悯柔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腰酸体软,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但椅背高而冰冷,很不舒服。 莫邵之很快端出温热的饭菜,把花悯柔从椅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花悯柔并没有反抗,有个人rou坐垫还是比坐在椅子上舒服的。 莫邵之厨艺不错,四菜一汤,都很清淡,而且服务周到,主动喂到花悯柔嘴边去。 她本来心理状态就不太好,昨夜之后,更像坠入深渊,没抗拒莫邵之的投喂,却有些出神,像个漂亮听话的玩偶。 衬衫之下,坚硬灼热的硬物重新将她抵着,喂饭过程中,guitou隔着一层衣物,卡在细缝里。 她一挪动,他也跟着挪,故意把guitou卡进去,xiaoxue合不拢,习惯性开始含吮。没多久,guitou顶住的浅色宽松家居服上,蒙上一层晶亮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