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H),入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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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渡陵醒来,身上很清爽,唯有腿间滑腻腻的,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一下子涌出一大股热液,渡陵颤了颤,然后看了眼身边的环境,是在一辆马车里,飞在天上的马车。 马车异常宽敞,还铺满了厚厚的毛毯子,他便是窝在厚实的毛毯上睡着,身上还盖了条艳红色的毯子。 起身推开马车门,远墟正坐在车檐打坐,见他推开门立刻扶住他的手:“起来了,有没有不舒服?” 渡陵将他拉进马车,握住他被吹的微凉的手:“怎么在外面吹风?” 远墟抽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拉近:“留在里面忍不住。” 渡陵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问道:“还有多久能到言祁师叔那儿?” 远墟搂抱着他躺下,拉好那条红色的毯子盖住两人道:“明日午时就能到了,想吃些东西吗?” 渡陵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腰上,弓起腰用湿漉漉的嫩xue隔着衣物蹭了蹭他的rou根:“想吃你。” 远墟眼神一暗,握住他搭在腰间的腿:“这两日怎么这么主动?” 渡陵把头靠在他的肩窝:“等到了言祁师叔那里,咱们肯定许久不能亲热了,你能忍住?” 远墟把他从怀里轻轻拉出来,抬起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撒谎!跟我说实话,子陵,我们是夫妻,你不能瞒着我把心事藏着。” 看着远墟关切的神色,渡陵抿了抿唇:“…若真的是魔族有意起战,你要怎么办?我需要你,魔族的子民也需要你…,远墟,我有些害怕。” 闻言,远墟松了口气,只要渡陵不是想着离开自己,什么都不那么重要:“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渡陵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远墟抱着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灼热的欲望磨蹭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回道:“我已经传讯给了魔界,若有谁擅自打破协议格杀勿论。另一位魔尊仲翼给我回了信,说魔族根本没有开战的心思,这些年几界太平,没了仙界找麻烦,他们自己人和自己人找架打,打来打去打出了火气,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已经忙不过来了。仲翼此人最重承诺,只要他在魔界镇着,比我也不遑多让,魔族生不了其他心思,放心吧。” 闻言,渡陵是真的松了口气,仲翼魔尊他也见过几次,确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当年不过顺了嘴答应了大师兄一句戏言,大师兄自己都说是开玩笑的,偏仲翼魔尊非要守诺,惹的大师兄此后再也不敢嘴瓢了。 想到这里,也不知大师兄是不是还在躲着仲翼魔尊,毕竟当年他嘴瓢的戏言可是让仲翼魔尊嫁给他。 “唔………” 猝不及防被远墟剥了亵裤直接捅进rouxue,他颦眉轻喘,很快被弄的汁水横流,搂着远墟的脖子发颤:“别这么…突然…嗯好深……” 远墟没有太用力折腾他,昨晚两人刚做过,欲望没有前几日那么急切了,所以他更愿意用这种温存的方式厮磨纠缠。 两根roubang齐齐插在zigong里,满满胀胀的,渡陵舒服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发出的音节都是断断续续的:“深……” 双眼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渡陵突然落了泪,远墟吻去他的眼泪,一边抵住他的zigong碾弄,一边万分温柔的在他耳边呢喃着:“子陵,别怕,有我在,夫君在,我不会离开你。” 渡陵一边颤抖着夹紧双腿一抖一抖的高潮,一边道:“我也不会离开你。” 两人还盖着红毯,毯子下面热火朝天,快感堆积,渡陵很快就受不了的发出哭腔,这些天情事太频繁,他的身体被开发的无比敏感,远墟一点轻轻的触碰都会带起强烈的情潮,更何况这样直接肌肤之亲的交欢:“唔……不行了……再深一点……让我高潮…求你……” 将他的两腿完全分开压在两侧,远墟如他所愿进到最深处,将他的肚子都顶起来,然后重重的旋转碾压xuerou。 渡陵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弓着腰痉挛高潮,既潮吹又射出稀薄的精水,射完后失力的跌回毯子上喘息。 远墟在他高潮时插在xue里没动,静静的享受着他高潮时xuerou搅紧的滋味,等他缓和下来后再接着继续,一次又一次的把把送上甜美的巅峰。 直到夜深,渡陵浑身濡湿,身上的毯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的远远的,远墟还硬邦邦的插在xue里,一次也没射。 渡陵眼尾通红,哪怕早已习惯这种持久的性爱,却依旧会被折磨的哭出来,低头看着自己吃着男人的yinjing,被撑成白膜的xue,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求饶:“快点射吧……再继续下去…,我会疯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没完,情欲无法退去,远墟俯视着他又一记深入,逼问道:“还敢胡思乱想吗?” 渡陵精疲力尽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好夫君,快饶了我吧…” “记住你的话,子陵,下次再犯,我就在你师父面前cao你三天三夜!” 渡陵搂住他的肩,哭着回道:“好…” rou根快速耸动,在渡陵忍不住哭着尖叫着颤抖抽插时射了出来,灌满了他的zigong。 远墟缓缓抽出roubang,低哑的命令道:“sao货,夹好,不准流出来!” 渡陵一抽一抽的捂住rouxue,却根本捂不住,远墟实在太大了,抽出后rouxue根本合不上,jingye一股一股的流出来。 远墟享受着这美景:“sao子陵,你把为夫的东西都流光了,这可怎么办?” 他这副恶劣的样子让渡陵没来由的生起了一股作恶欲,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他身上,扶着微软的rou根直接塞进rouxue里:“那就一直插在里面,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好夫君,你可千万别动,再动,你家娘子明天一定起不来,你忍心吗?” 狡诈的小狐狸!居然用了这么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谋!只可惜:“起不来也无妨,为夫抱着你去!” “啊!不……唔……你是禽兽嗯………” “说对了,为夫本就是禽兽!” “慢…慢点!呃嗯………” 一天一夜,好不惬意,世间最幸福之事大抵便是如此了。 翌日,北地雪城。 渡陵果然是被抱着去见的言祁。 言祁本人:“……你们…这是…何意啊…” 渡陵咳嗽两声:“言祁师叔,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看着眼前被一把漆黑长剑架着脖子的言祁。 拿剑的男人身形高大,虽容貌异常俊美,却面色惨白,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味道。 远墟把渡陵抱得更紧:“彧惑。” 这就是彧惑?鬼族之王? 果然如传言一般阴郁。 渡陵看了眼暂时没什么大碍的言祁,冷静道:“鬼尊何故挟持我师叔?莫非有什么误会,不若放下剑,我们喝上一杯慢慢详谈如何?” 言祁叹了口气:“鬼尊大人,我师侄说的对,这其中必有误会,我仙界对鬼族绝没有做下你所说的那些事。” 彧惑以为仙界对鬼族做了什么事? 渡陵正这么想着,言祁继续说道:“其实我等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前些时日出现了几起命案,留下的线索里便有鬼族和魔族的痕迹,但我仙界绝不冤枉好人,所以才派了我等来查探,您说六日前我杀了你鬼族,实在是冤枉我,我明明是前日才到此地的,而你所说属于我的仙气,我也很奇怪。” 渡陵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言祁师叔来查案,却被人陷害了,彧惑被人误导,来寻仇了。 架在言祁脖子上的剑分毫不动,彧惑阴郁死寂的眼睛直直看着言祁:“如何信你。” 言祁苦着脸,这证据要是已经找着了,他还能被剑架着吗,早就得理不饶人,骂死这仗着修为高按着自己打的鬼尊了。 渡陵让远墟把自己放下,然后谦和的笑道:“鬼尊大人,我与远墟前来正是为了告知师叔这件事,据我掌门师叔搜集的消息,这件事极可能是人间一个叫丽国的国家所为。” 彧惑斜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丽国?” 这鬼尊真是一言一行的散发着冷意,言祁离他最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鬼气冻僵了。 渡陵:“正是,丽国妖邪混杂,据修士所言,他们研制了一种复制之法,便是将别人身上的东西复制下来化为己用,目前看来,他们大概只研究出了如何复制他人的气息,我师叔为人平和,断不会无缘无故对鬼族出手,请鬼尊大人莫要受人蒙骗才是。” 远墟:“作为子陵的道侣,你剑下之人也算本座的长辈,若你执意伤他,本座不可能坐视不管,彧惑,你想清楚。” 彧惑沉默了几许,慢慢收了剑:“丽国…,” 言祁立刻退到渡陵二人身边:“在下记得,鬼尊大人身边的得力干将赵碧,似乎便是丽国之人吧。” 彧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仙界之人,都如你一般说话吗?” 言祁轻哼了一声:“鬼尊大人位高权重,修为了得,在下是怕说错了话,您又拿剑指着我。” 彧惑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枚黑色的珠子,他将珠子捏碎:“赵碧来见。” 珠子碎成粉磨,却无人应答,不止如此,那些粉末变成了血红色,并且越来越多,很快将几人全部包围。 远墟脸色铁青:“入梦阵!这是你的阵?” 这阵上全是彧惑的鬼气,可以说,若不是目睹了全过程,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阵就是彧惑亲自布下的。 彧惑脸色越发死寂,眼底全是怒火:“入梦阵一旦开启无法半途停下,本座已经压制了阵内的戾气,七日内所有人识破幻境真相方可破阵。” 阵内狂风大作,渡陵被远墟护在怀里,言祁苦中作乐道:“这下好了,鬼尊大人还需要解释吗?应该不需要了吧,堂堂鬼尊,竟被自己人个糊弄了,在下都为您难过。” 渡陵不得不佩服他言祁师叔不肯吃亏的性子,这种时候了都不忘刺上几句。 血芒大盛,四人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