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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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在听完主人说的以后就跌坐在了地上,呆呆的张了张嘴,想求饶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且不说楼下密密麻麻的宾客都是G城有头有脸的人,要自己如此下贱的在众人面前玩弄自己,这一次,主人真的是把他仅存的一点尊严狠狠踩在了脚底下。 “主人,求您换个方式惩罚奴隶好吗。求求您,您可以用皮带抽奴隶,或者骑木马,对,骑木马”顾寻跪在荣瑾炀的脚下不顾一切的哀求着。 可惜,他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奴隶,惩不惩罚你,怎么惩罚你,由我决定。而你,除了乖乖的接受之外,别无他选。”荣瑾炀残忍的对顾寻说道。顾寻就真的如主人说的一般,别无他选。现在的他身无分文,连上学的机会都是主人给的,想要拍下那样珍贵的一幅画,简直比登天还难。 况且即使不是自己有所求,只要主人想让他这样,他就必须毫无尊严的接受这一切。 “奴隶,拍卖已经正式开始咯,到时候你的被拍走了还没完成,那可就怪不得谁了”荣瑾炀冷冷的声音再一次从顾寻的头顶传来,催命符般促使着顾寻站到了落地窗前。 在距离落地窗还有半米的时候,顾寻一抬头就能看见一楼那些坐在位置上的宾客,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向后转身抬起了头,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到他裸体的样子。踌躇良久,顾寻就是踏不出最后的半步。 “啪” “啊。。。”顾寻被狠狠的一鞭直接打到了落地窗前。 “既然寻儿迈不出去,那只能主人来帮帮你了”荣瑾炀说道。皮带不同于调教时惯用的散鞭,用劲抽下来绝对痛的令人崩溃。顾寻就这样在强势的鞭打下调整好了姿势。 rutou没有贴到玻璃,就抽在后背上;yinjing没有摩擦玻璃动起来,就狠狠抽在肥嫩的屁股上,动作不够迅速,主人听不到摩擦玻璃的声音就打在大腿内侧,皮带的尾端正好擦过两颗圆鼓鼓的囊袋,痛的顾寻连连摇头,眼泪口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顾寻发热的rutou以及yinjing一贴上冰凉的玻璃,就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可怜的yinjing刚被主人在脚底碾过,还依旧红肿着就被要求做着这样自虐般的动作,再加上楼下传来的阵阵主持人的拍卖竞价的声音以及为庆祝买家拍到拍卖品的鼓掌声,巨大的羞耻使顾寻无论怎样都没有射精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是古代的妓女,毫无羞耻心的勾引着来来往往的宾客。 荣瑾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状态不行,非常贴心的调整了后xue按摩棒的位置和频率,把按摩棒粗糙宽大的头部对准了顾寻的sao点。 接下来,按摩棒就犹如一辆打桩机一般,凶狠快速的打在顾寻的sao点上,快感也如潮水一般滚来,几乎是立刻,顾寻就呜咽地射了出来。 不待高潮之后的不应期过去,后xue内的按摩棒又开始哼哧哼哧的转动起来,顾寻忍不住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伸到后面的手刚想把按摩棒拔出来,荣瑾炀的皮带就抽留下来,顾寻吃痛只好保持着双手大开,紧贴玻璃的姿势,边哭边求饶道:“啊。。。不要了。。呜呜呜。。主人不要了。。。啊。。嗯。。主人,要去了,呜。。。要去了。。。啊。。”就这样,顾寻达到了第二次强制高潮。 荣瑾炀甚是不满小奴隶的偷懒,明明要求是自己摩擦玻璃射精,怎么都是被cao射的。 于是,主人调小了按摩棒的震动频率,使它隔几秒震动一次。” “奴隶,拍卖快要结束了,最后一样,在不努力动起来,可就落入他人手里咯”荣瑾炀站在顾寻身后说道。 顾寻听着主人的催促,忍着连续射精之后的酸痛,又开始把rutou和yinjing紧贴着玻璃开始摩擦起来,狠狠的滑动,使yinjing和rutou压着玻璃摩擦发出相互之间阻碍的悦耳声音,每磨动一次,顾寻的腿就软一分。自己的rutou和yinjing现在敏感的不行,又疼又痒,只想让人狠狠玩弄。 顾寻简直就要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混合感折磨疯了,浑身就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流的眼泪口水,下身的yin水射出的jingye,还有大量的汗液,使得那一块的玻璃刚因热气起雾就被rutou以及yinjing的快速摩擦擦的干干净净。 “来自北宋绘画大师范宽的手笔,,起拍价80万。。。”拍卖师的声音不断传来。 拍卖马上就要结束了,顾寻心急的快速扭动着屁股,不够,还不够,任凭顾寻如何使劲的摩擦,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 "300万,300万一次,300万两次,300万以上的还有吗“顾寻耳边迷迷糊糊的听着的拍卖师最后的竞价,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 "500万,成交!”拍卖师兴奋的声音传来,顾寻一刹那也睁开了眼,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转过身来望向二楼的包厢,好奇的的想看看这位程咬金是谁,同时荣瑾炀将顾寻体内的按摩棒频率调到最高。 “啊。。。。”顾寻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自己的rutou和yinjing贴着玻璃,被按摩棒推向了高潮,一滩稀少的jingye射出以后肿胀的yinjing缓缓流出了尿液。顾寻犹如断了弦的风筝一般,突然跪倒在地,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眼眶,浑身上下大幅度的颤抖着。 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明天,G城就会传开自己今晚在拍卖行的yin态。荣瑾炀看着顾寻的样子,一把把他的小奴隶抱在怀里,极其温柔的说道;"没事,奴隶。没有人看见你,这个房间装的是镀膜玻璃,没有人能看见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顾寻一楞,随后是无助的呜咽呻吟,到抽泣,再到后来不顾一切的嚎啕大哭。荣瑾炀等顾寻哭够了才上去抱起顾寻到浴室里,把顾寻浑身上下洗干净以后放在沙发上,下楼取回本次拍卖的获得物,让顾寻宝贝般的抱着那幅。当荣瑾炀带着明显惊吓过度的顾寻回家的时候路过拍卖大厅,顾寻顺着原来宾客的目光望了望二楼,整面墙的落地窗发出微微的亮黑。